理论越描越黑
有一些枪支在蓝天展示
我以为是蝴蝶别在墙上
这两个不同经验的提示
竟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
边界只有一瞬间被照明
我下了河沿我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鞭炮轮流在我的影子里炸响
影子总算冷静地等到了最后一只鞭炮
它也总算解除了我的影子
它在黑暗中叨逼叨逼
幽灵在黑暗中自己也怕
怕额头上的白粉掉了
怕下巴上的白粉掉了
怕鼻子上的白粉掉了
怕自己的眼睛一睁没有露出凶光
苍蝇也能白色地飞翔
假设你是一只苍蝇虽然不可能
你如何才能逃出这滚滚浓烟
即使这浓烟咫尺之外
就是清丽人生
悬疑一开始说得可怕
刀与刀的关系
刀口与刀口的关系
血腥与血腥的关系
我只在一束小花上
找到了联系
有一盏灯从上照到下
虽说我去过了很多大教堂
却仿佛我一座也没去过
这个仿佛让我有些恍惚
我假装(着急着)要去超市
却提了篮子赶紧去大教堂
谁不知道一步步算计
脑袋躲在人群的背后
眼睛躲在脑袋的背后
利箭躲在眼睛的背后
我看见利箭蓄势待发(它的
目的)虽然虚无却并不卑鄙
在小地方指点江山
要打败自己很容易
我在你面前只留下乱发
只留下潦草只留下看似的碎片
你看不到更多的空白
实际上就是你输了
尽管你练功并得道已久
走钢丝已被人们确认为危险
那么(走风、走云)走一个词会怎样
我看到你走到虚无之上
你不想掉,却越可能掉进茅坑
大师的身高已快接近房檐
有一些木头被匠人刻成了大师
它们被涂上黑色即表示有了灵魂
它们被刷上油彩则表示内心淳美
它们不小便只在夏天沁出些汗
你又得批评我攸忽间
就两行字不正经的两行字
它在我的心中已晃了三天
而我终于熬到了过山车
那傻逼会从山上飘下来
知识分子一片灿烂
他的荷尔蒙降低的时候他
就会装逼装得自己仿佛是
绸缎上的人生装得自己
从来没在织物上射过精
大与小难以捉摸
有谁认真地写过指缝中的故事
指缝中的故事一定小得可怜
这样小的故事你也写(难怪)
真理总是从你的指缝中溜走
箴言即胡话
你十个匪夷所思也不能换了我
我从写诗之日起就已代表上帝
每天和这世界都在大床度过
这不是我说的是周亚平说的
格言突破杨黎
阳光最喜欢给狮子镀金
雨水最喜欢给狮子沐浴
快乐最喜欢给狮子嬉闹
我该咋办狮子已占据了
我全部的身体包括下身
我打赌米兔但也没有输
米在圆月里就大
兔在半月中就小
大小脸,脏兮兮
脏得跑不出月亮去
又喝酒又喝水又讨论月亮
我用手指爬上天空我用手指爬上屋顶
我的手指被白左握起来比乌青还软
我爬上通天塔又掉了下来
天空直接泻给了我一些风
我说我嫌多了我要的是菊地凛子
天空对人类没有鉴别能力
它以为噢他原来只是要性
说诗歌惊魂有点夸张
我爱毒品谁也不敢说但
诗是毒品艺术是毒品我已鉴定
不信你问问可爱的伍迪老头
他双手举着黄色的G杯乳罩
上面祸害无穷
嚯我也有了致敬的闲工夫
有人设计了100盏灯想照亮她的下身
她说我不道德但我是个贵人我只给了特吕弗
有谁不爱好莱坞
看电影看,看出了毛病
头上有几盏灯就有几盏帽子
大男人用手托住了小男人的下颏
看了大牙齿又看了小牙齿
电影院适合做这样的交易
长镜头比包皮还长
浪漫的事容易进入诗歌这是诗的肤浅
蓝天白马黑骑士它们跑得气喘吁吁
要是我早一枪打了他英雄说我真牛逼
荧屏也有高级黑
我的心脏必须迅速地停止跳动
决不让女A看到我的心脏还在跳动
也不让女B看到我的心脏还在跳动
围观的人群如果觉着惬意就惬意吧
导演该死就该死
你和我都在争宠巫师
谁真的会治疗心灵
这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我给你三个条件
第一件没有火
但你要帮我把蜡烛点上
事物不全是对称
把狰狞放在花朵里
不见得是坏事
把佛放在花朵里
也不见得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