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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武功彪炳者(9)

【94】这已经是500年以后的事,真是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95】波斯国王阿尔塔薛西斯二世统治期间(405B.C.—362B.C.),塔克斯有很短一段时间成为埃及国王,后来为臣民和佣兵所背弃,逃到阿尔塔薛西斯三世的宫廷避难,最后死在该地。

【96】色诺芬为亚杰西劳斯辩护,说他这样做是为了报复波斯国王,使埃及脱离波斯人的掌握,进而为亚洲的希腊人争取自由权利。

【97】亚杰西劳斯到达埃及是在361B.C.。

【98】阿廷尼乌斯(Athenaeus)让塔克斯这么说,亚杰西劳斯回答:“不久你就知道我是一只狮子。”

【99】查布瑞阿斯是战功彪炳的雅典将领,从392B.C.起所向无敌,357B.C.开俄斯的围攻光荣战死。

【100】门德是埃及北部的大城,人口众多,物产丰富,控制尼罗河向南进出的门户。

【101】狄奥多鲁斯对于亚杰西劳斯在埃及的战役,细节部分有完全不同的叙述。

【102】发生在奥林匹克125会期第1年即C.B.240,第十九篇《阿基斯》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有详尽的记载。

【103】埃斯库罗斯(525B.C.—455B.C.)是成名最早的希腊悲剧作家,生于伊琉西斯,参加过马拉松会战和萨拉米斯会战,平生的作品约有80到90出悲剧,至今尚有5部存世,如《波斯人》、《七雄攻忒拜》和《恳求者》等。

【104】普罗米修斯是泰坦神拉佩都斯(Lapetus)之子,盗火给世人遭到天神宙斯的惩处,将他锁在高加索山,日受恶鹰啄食肝脏之苦,后来赫拉克勒斯射杀这只猛禽,斩断普罗米修斯的铁链将他解救。

【105】庞培乌斯·斯特拉波是罗马建城665年即89B.C.的执政官,攻占派西隆地区的反叛城市阿斯库隆,有助于结束社会战争;他获得战利品不肯分给众人要独吞,以及在87B.C.不愿防守罗马对抗秦纳和马略,使得他树敌甚多。

【106】卢契乌斯·菲利帕斯是当代知名的演说家,他娶了屋大维的母亲阿蒂娅(Attia),成为奥古斯都的继父。

【107】普鲁塔克说庞培很像亚历山大,不过是泛泛之言的恭维话,卢契乌斯·菲利帕斯虽然出任过执政官和监察官,却拿名字来大作文章,自认是庞培的父执辈,实在令人不齿。

【108】谈起庞培与弗洛拉的关系,除了本章第53节再度提到外,找不到其他的佐证资料。他的“轻色重友”固然是一种美德,也可以视为个性的弱点,这要看从哪个角度去评论。

【109】庞培曾经结婚四次,他的妻室分别是安蒂斯夏、穆西娅、茱丽亚和高乃莉娅;普鲁塔克认为后面两位对他的影响最大,这是因为她们的父亲是恺撒和梅提拉斯·西庇阿的关系。

【110】虽然这两位都是征服东方的大将,获得无数的金银财宝,对照之下,庞培过的生活要比卢库卢斯简朴得多,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庞培不像卢库卢斯那样图利自己。

【111】米特拉达梯战争期间,卢库卢斯和庞培为了军事指挥权,双方的关系非常恶劣,后来一直针锋相对,所以出现这种状况。

【112】斯特拉波在87B.C.对于反抗秦纳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这里说的故事很可疑,我们从围攻阿斯库隆以后所树立的一块石碑上面,看到铭文记载庞培和卢契乌斯·特伦久斯参加作战会议的史实。

【113】斯特拉波夺取阿斯库隆是在罗马建城665年即89B.C.。

【114】在审判的过程当中,为庞培出庭辩护的人士有菲利帕斯、知名的演说家贺廷休斯(Hortensius)和85B.C.的执政官帕皮流斯·卡波(Papirius Carbo);安蒂斯久斯不是法务官,可能是法庭的庭长。

【115】这种习俗在第一篇《罗慕洛》第15节和李维的《罗马史》,都有详尽的说明。

【116】秦纳和马略在87B.C.据有罗马,等到马略去世后与卡波进行统治到84B.C.被杀为止,苏拉此段期间一直留在东方。普鲁塔克对于这部分的叙述过于简略。

【117】庞培家族在派西隆[这个地区包括现在的马策斯(Marches)和阿布鲁佐(Abruzzo)]拥有非常庞大的产业,可以供应作战所需的金钱和人力。

【118】奥克森姆是意大利东北部派西隆地区一个城市,位于安科纳的南方。

【119】当时私人征集和招募兵员非常风行,比起地方官员更为有效;苏拉率军在83B.C.初进入意大利,接着是两年的内战,庞培选择加入苏拉的阵营,对他尔后的发展有莫大的影响。

【120】这三位参加马略阵营也是“平民派”的主要人物。

【121】普鲁塔克像是把苏拉建立的功勋安在庞培的头上,第十二篇《苏拉》第28节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庞培的名字;阿庇安的《内战记》也持这种观点。

【122】这节叙述庞培在意大利北部和中部的作战,不仅为他赢得身为将领的名声,也获得苏拉的器重。这里提到的西庇阿是指科尔涅里乌斯·西庇阿·亚细亚提库斯(Cornelius Scipio Asiaticus),苏拉登陆初期他去迎击,已经在提亚侬(Teanum)丧失一支哗变的部队,现在是第二次出师不利。

【123】“凯旋将军”或“大将军”,士兵向会战获胜的将领用于欢呼的荣誉称号;等到帝国时代,Imperator成为皇帝的官式头衔。

【124】苏拉在提亚侬收编西庇阿起义的部队,接着于82B.C.初在萨克瑞波都斯击败小马略;苏拉本人在东方的胜利已经接受“凯旋将军”的头衔。

【125】科尔涅里乌斯·梅提拉斯·庇乌斯是89B.C.的法务官,88B.C.—82B.C.成为执政官和行省总督,83B.C.苏拉将他派到山内高卢平定当地的叛乱活动。

【126】苏拉权倾天下,即使当时最有名望的人物,像是披索在苏拉的要求之下,与他的发妻安妮娅离婚;就是庞培为了与苏拉联姻,只有抛弃自己的妻子安蒂斯夏。当时是82B.C.,苏拉基于同样的目的想让朱理乌斯·恺撒与他的妻子离异,遭到恺撒的拒绝。

【127】这次短暂的婚姻使得庞培成为苏拉和埃米里乌斯·斯考鲁斯(115B.C.的执政官,109B.C.的监察官,元老院的首席议员,死于88B.C.,未亡人梅提拉斯成为苏拉的妻子)的女婿,而且与梅提拉斯家族建立亲属关系。

【128】属于马略阵营的帕平纳是西西里总督,收容很多逃亡人员,庞培以法务官的头衔率领6个军团前去讨伐,帕平纳逃到西班牙投奔塞尔托里乌斯,卡波被擒后处死。

【129】该犹斯·欧庇斯是一个传记作家,曾为恺撒立传,现已佚失;后来为了讨好屋大维,写文章证明恺撒里昂(Caesarion)不是恺撒和克丽奥佩特拉所生的儿子。

【130】希米拉是西西里北部海岸的一个城市。

【131】马略在87B.C.从阿非利加向罗马进军,占领首都以后纵使奴隶军大肆屠杀,死者包括元老院议员50多人和骑士阶级1000余人。

【132】庞培收复努米底亚以后,推举海普萨尔接位成为国王,想当年马略在阿非利加的时候,海普萨尔起兵反对。庞培生于罗马建城648年即106B.C.。

【133】一般都把Pompey the Great或Pompey Magnus译为“伟大的庞培”,译者认为“伟大的”是形容词,用做头衔不太适合,比照Alexander the Great是“亚历山大大帝”译为“庞培大将”。

【134】罗马历史上有三次平民脱离运动,第一次发生在494B.C.,经过瓦勒里乌斯的磋商和协调,同时建议设置护民官以保障平民的权益,使得城邦没有造成分裂。

【135】费边·鲁拉斯是304B.C.的监察官,将自由奴的户籍全部编入城市的4个区部,其余31个农村区部不得列入,因而保障市民的投票权和选举权。

【136】李维曾经提过,元老院用同样的理由不同意科尔涅里乌斯·连图卢斯举行凯旋式,虽然他们认为他建立的功勋够资格获得最高的荣誉。

【137】庞培第一次举行凯旋式的日期是3月12日,年份无法确定可能是81B.C.或80B.C.。

【138】庞培的父亲曾经出任执政官,所以他的出身应该是第一阶级,在“百人连大会”的193个百人队中,第一阶级分配98个百人队,骑士阶级占其中的18个百人队,所以骑士阶级的政治实力不强,但是却掌握罗马的经济和贸易。

【139】罗马建城676年即78B.C.当选的执政官是雷比达和卡图拉斯,前者反对苏拉所制定的法律,后者支持元老院最力,苏拉正好去世于公元前78年1月,所以他的葬礼受到雷比达的抵制。

【140】雷比达在执政官任内就开始叛乱行动,他的部将朱尼乌斯·布鲁图斯(Julius Brutus)在77B.C.据有山内高卢,当代很多人士指责庞培支持雷比达选执政官,所以让他获得更多的资源和充分的准备时间。

【141】庞培在穆蒂纳[即现在的莫德纳(Modena)]围攻布鲁图斯的时候,卡图拉斯在罗马城外击败雷比达,这位杰米纽斯就是庞培的好友,庞培曾经将弗洛拉让给他。

【142】塞尔托里乌斯和马略、秦纳都属于平民党,83B.C.逃脱苏拉“公敌宣告名单”的追捕,在西班牙自立为总督,81B.C.被逐离,获得露西塔尼亚人和反苏拉逃亡人士的协助,80B.C.重回西班牙再度统治;西昔留斯·梅提拉斯·庇乌斯是80B.C.的执政官,以卸任执政官的名义前去讨伐叛党。

【143】元老院一直有人作梗不让庞培掌权,他还是操纵民意排除障碍,后来任命他为近西班牙行省总督,76B.C.春天抵达驻地。

【144】第十五篇《塞尔托里乌斯》对庞培在西班牙的作战有详尽的记述,从那时起,庞培在西班牙建立根深蒂固的势力,直到公元前45年3月的孟达会战,才被恺撒铲除殆尽。

【145】塞尔托里乌斯的游击战术使得梅提拉斯毫无招架之力,到了77B.C.西班牙几乎全部落在他的手中;虽然普鲁塔克一直赞誉庞培的主动积极,还是无法扭转整个形势的不利。

【146】劳隆位于沙衮托(Sagunto)的南部海岸,是形势极为险要的兵家必争之地;帕平纳在西西里被庞培赶走以后,便到西班牙出任塞尔托里乌斯的副将。

【147】苏克罗河流经西班牙的东南部,位于华伦夏和劳隆之间。

【148】阿庇安《罗马史》第1卷第110节,叙述梅提拉斯和庞培同时参加苏克罗会战,这件史实的记载有错,苏克罗现称胡卡(Jucar)位于瓦伦西亚(Valencia)的南边。

【149】罗马的笛克推多、执政官、法务官和拥有军事指挥权的总督,配置人数不等的扈从校尉所组成的仪仗队,手执权标以显示授予打杀的权力。权标为一根束棒中央的位置嵌着一个斧头。

【150】他们退到高卢,在那里实施冬营。

【151】萨禄斯特在他的著作里提到庞培送到元老院的信还保留下来,特别说是信中极尽威胁之能事,很可能战争会蔓延到意大利。

【152】黎西纽斯·卢库卢斯是74B.C.的执政官,事实上他已经受领这个任务。米特拉达梯原来与苏拉签订和平条约,到了76B.C.或75B.C.,奈科米德四世想把他的王国交给罗马统治,米特拉达梯极力反对,甚至要与塞尔托里乌斯结成联盟。

【153】塞尔托里乌斯是在73B.C.秋天被害,庞培捕获帕平纳以及将他处决可能是在72B.C.的年初。

【154】有人认为庞培非常容易平定西西里,是因为帕平纳不愿作战有放水之嫌;普鲁塔克对于庞培不公布塞尔托里乌斯的信函,极口赞誉他有政治家的胸襟和风度,至于严重到会引起内战,不仅牵强而且过分夸张。庞培在比利牛斯(Pyrenees)山建立一座战胜纪念碑,上面刻着他占领的876个城镇的名字。

【155】有位色雷斯的奴隶斯巴达克斯(Spartacus)从卡普亚(Capua)附近一所角斗士训练营逃脱,在罗马建城681年即73B.C.掀起一场奴隶战争,72B.C.击败两支执政官的军队,后来元老院将指挥权交给黎西流斯·克拉苏,他几乎就在71B.C.初敉平大部分的乱事。这里提到庞培正在“战况最激烈”时返回意大利,是一种自我标榜的说法。

【156】元老院的确有意要庞培前来相助,克拉苏听到庞培要回来,赶紧发起最后的会战,庞培还是有所斩获,克拉苏获得的荣誉大为失色;还有就是元老院的召唤给庞培一个借口,可以保持军队全数留在意大利。从此以后,克拉苏再也不相信庞培,即使他们结成联盟,仍旧对他深具戒心。

【157】元老院特别为庞培放宽候选执政官的年龄限制,这是苏拉经过立法所规定;因此他与克拉苏才能当选为70B.C.的执政官。庞培第二次凯旋式在71B.C.最后一天举行,次日他正式就任罗马最高职位。

【158】完全出于双方的个性差异和派系斗争,根据大家的看法,他们在执政官任内的政绩可以说一无是处。

【159】苏拉制定法规,法庭的审判和陪审全部由元老院的议员充任,庞培支持护民官的提案,陪审团的成员应由元老院、骑士阶级和称为tribuni aerarii的地方团体各遴选三分之一组成。

【160】庞培离开军职能够有机会建立政治势力,经常与元老院的议员聚会,可以运用征战和庞大的家业组成自己的庇主和部从关系。等到基础稳固以后,获得的报酬是奉命指挥海盗战争和米特拉达梯战争。

【161】罗马和潘达斯国王米特拉达梯六世共发生三次战争:第一次米特拉达梯战争88B.C.—84B.C.;第二次米特拉达梯战争83B.C.—82B.C.;第三次米特拉达梯战争74B.C.—63B.C.。

【162】大地之母可能是西布莉(Cybele),古代小亚细亚人崇拜的自然女神;也可能是西瑞斯(Ceres),希腊神话中司谷物和耕种的女神。

【163】这个市镇在小亚细亚南部地区,是海盗最坚强的据点。

【164】粮食最短缺的年代是68B.C.—67B.C.的冬天,埃及的谷物运不进来,完全靠西西里和阿非利加的粮食供应罗马所需,而且这两个地区当年出现欠收。

【165】是指直布罗陀海峡,分隔地中海和大西洋。

【166】盖比纽斯是67B.C.的护民官,所以能提出这个法案,这个人的品德高尚为人正直,受到西塞罗的赞誉;庞培那年不过39岁。400弗隆相当于50哩或80公里。

【167】当时的恺撒在政坛正是起步的阶段,69B.C.—68B.C.在西班牙担任财务官,等到67B.C.返国以后未出任官职;恺撒所以支持庞培肃清海盗,因为他曾经被掳要求交赎金。

【168】意思是庞培想要独揽大权,就会不得好死,第一篇《罗慕洛》第27节和李维《罗马史》都提到,元老院的议员在伏尔坎神庙杀害罗慕洛,然后将他的尸体切成碎块,每个人分别藏在怀中带走。两位执政官是卡尔普纽斯·披索(Calpurnius Piso)和阿西留斯·格拉布里奥,说这个话的人是前者。

【169】这位罗斯修斯是护民官,不是那位名声响亮的哑剧演员。卡西乌斯·狄翁《罗马史》第36卷第24~36节有详尽的描述。

【170】史家特别注意到庞培率领部队的众多和权力之庞大,在罗马人而言可以说是从无前例,他绝没有与人分享的意图;庞培第一步行动是肃清意大利周边海域,确保谷物供应的安全。

【171】雅典人对庞培推崇备至,怀念他的功勋和孺慕之情,仅这两句诗让他享有千秋万世不朽的声誉。

【172】称为索利的城市有两处,一在西里西亚海岸,一在塞浦路斯岛,此处所指是前者。

【173】罗马人对奴隶战争放下武器的俘虏6000人,全部钉死在十字架上,庞培对海盗这样仁慈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只能说是安抚和招降的手段不得不尔;要是与恺撒将掳他的海盗抓到都施以磔刑相比,显得庞培更是人道主义的信徒。虽然西里西亚从72B.C.起已经成为罗马的行省,东部地区不是罗马的领土,所以有鞭长莫及之感,经过庞培的建议和征讨,陆续将俾西尼亚、潘达斯、克里特、塞伦、叙利亚纳为罗马的行省。

【174】这两句诗引用荷马《伊利亚特》第22卷第205~207行。

【175】虽然庞培拥有海盗战争的军事指挥权,这时卸任执政官西昔留斯·梅提拉斯·克里特库斯(Caecilius Metellus Creticus)进驻克里特,同样负起清剿海盗的责任;因为双方的权限并没有划分清楚,所以才会发生冲突,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庞培不愿任何人分享他的权势和荣誉,类似的事件尔后经常发生。

【176】格拉布里奥是67B.C.的执政官,奉派前去接替卢库卢斯的职务。

【177】护民官曼留斯在66B.C.的提案,获得西塞罗的大力支持得以通过,成为非常有名的曼留斯法(Lex Manlia),当然会引起在外征战的将领表达不满,造成很多不必要的困扰,特别是卢库卢斯和阿西留斯·格拉布里奥(Acilius Glabrio)两人。

【178】元老院和贵族阶层全都认为卢库卢斯受到很多委屈,他们说他遭到取代是有人在钻营所致,不是他没有打赢战争,而是凯旋式受到别人的垂涎。

【179】他的意思是过去平民为了维护他们的权益,引起三次脱离运动前往罗马附近的圣山;现在元老院和贵族的职权和利益受到侵犯,他们也应该摆出不惜决裂的姿态。

【180】罗马的公民大会由35个区部组成,每个区部是一个投票单位,用多数决定显示投票的结果,选举官吏和通过法律要获得超过半数即18个区部的赞成票。看来这次投票是一面倒的全数通过。

【181】庞培的意图是要建立指挥的权威不容侵犯,必须把统治的权力和城市的管辖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像是赖山德虽然在小亚细亚拥有指挥权,等到亚杰西劳斯来到,就要对他进行打压和抑制是同样的道理。

【182】保卢斯·埃米里乌斯在马其顿战争中,同样用这种方式找到饮水;第七篇《埃米里乌斯·保卢斯》第14节的记载更为详尽而且有趣,即使从现在来看都很有道理。

【183】就后来的史料很难明了庞培的军事行动和战役的过程,就这次会战的叙述而论,与阿庇安《米特拉达梯战争》第100节和卡西乌斯·狄翁《罗马史》第36卷第49节的记载有很大出入。

【184】米特拉达梯是亚美尼亚国王泰格拉尼斯的岳父,现在他战败以后逃向的黑海和柯尔契斯,这个地区正与亚美尼亚的东部边界接壤。

【185】第十三篇《卢库卢斯》第14~36节对于卢库卢斯与泰格拉尼斯的作战有极其冗长的描述。

【186】普鲁塔克在第十三篇《卢库卢斯与客蒙的评述》当中,特别提到卢库卢斯把即将制伏的对手交给接替他的人,所以泰格拉尼斯才会恭维庞培,说他完成卢库卢斯未竟之功。

【187】帕提亚人推翻马其顿人的统治,继塞琉古王朝以后,成为幼发拉底河到印度河之间,这个广大地区的君主,将首都设在今日巴格达附近的帖西奉,他们对于罗马人在小亚细亚扩张势力,当然会引起反感。庞培在对米特拉达梯发起攻击前,已经与帕提亚国王弗拉阿底三世进行谈判,可以参阅卡西乌斯·狄翁《罗马史》第36卷第45节。

【188】亚历山大大帝虽然到过里海的南岸,并没有进入海卡尼亚地区。

【189】米特拉达梯逃到位于克里米亚(Crimea)半岛的博斯普鲁斯王国,控制亚速(Azov)海进入黑海的海峡,这个地区有部分属于他的帝国;后来他的儿子弗拉阿底(与帕提亚国王同名)背叛,他自己被迫自杀。

【190】阿拔斯河发源于阿尔巴尼亚的高山,注入里海,托勒密称之为阿尔巴努斯(Albanus)河。

【191】根据斯特拉波的说法,阿尔巴尼亚的军队虽然兵力庞大,完全是没有训练和纪律的乌合之众,攻击性武器只有标枪和弓箭;所穿的甲冑全是动物的皮毛制成。

【192】这个地区是传说中亚马逊人的家园,克尔久斯和狄奥多鲁斯在他们的著作里面,提到亚马逊女王勒斯特里斯(Thalestris)离开黑海海岸,前来拜访亚历山大要求为他生一个小孩,他答应以后同居13天,这件插曲发生在他进入帕提亚之前。

【193】到达里海是庞培最感自豪的功勋,提到地区很多毒蛇可能是撤军的借口。

【194】伊利米亚人据有亚述大部分地区与米底亚接壤,他们保持强大的武力,拒绝向帕提亚国王称臣。

【195】阿贝拉是巴比伦尼亚一个小镇,位于底格里斯河东岸高原地区,331B.C.亚历山大大帝在此击败大流士,赢得整个波斯帝国。

【196】庞培在这方面的德行完全效法亚历山大大帝,这位马其顿国王在伊苏斯(Issus)会战以后,对于掳获的大流士的妻室和家属都能以礼相待,深受后人的赞誉。

【197】西隆姆是前面提到那个不知名的城堡,位于阿米苏斯西南方傍着黎库斯(Lycus)河。

【198】我们从一块碑铭中知道阿尔西乌斯是撒尔迪斯的领袖人物。摩妮美是米利都人也是米特拉达梯的妻子,后来怕她落到罗马人手里被赐死,另外一位妻室是开俄斯人贝丽奈西(Berenice),还有米特拉达梯的两位姊妹罗克萨娜(Roxana)和史塔蒂拉(Statira),都落得同样的下场。

【199】鲁蒂留斯·鲁弗斯是104B.C.的执政官,西塞罗对他的评价很高,后来因故被放逐到亚洲,拒绝接受苏拉的召回,用希腊文写成《罗马编年史》,阿庇安引用甚多。

【200】阿米苏斯[现在是土耳其的桑孙(Samsun)]位于黑海的南岸,是米特拉达梯行宫所在地之一,庞培在64B.C.春天抵达该地,接着将潘达斯改组成为罗马的行省。

【201】有人认为这里所说的红海很可能就是波斯湾,那时要到现在的红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202】67B.C.特瑞阿流斯在齐拉(Zela)会战失利,卢库卢斯的军团有7000名罗马人被米特拉达梯所杀,包括24名军事护民官和150名百夫长,事后卢库卢斯没有收集遗骸安葬,士兵对他极其不满,不仅使得他有亏将道,也是后来遭遇各种挫折的主要原因。

【203】是在64B.C.的春天。

【204】庞培用大军夺取耶路撒冷,在这次作战行动中至少杀死1万2000名犹太人,他违反他们的法律进入神殿,行为还是非常虔诚没有触摸圣物,也没有拿走属于他们的财宝。

【205】经过马加比家族(Maccabees)不断努力,朱迪亚成为一个独立的城邦,63B.C.秋天,亚里斯托布拉斯与他的兄弟海卡努斯(Hyrcanus)争夺王位,由于亚里斯托布拉斯获得纳巴萨首领的支持,所以庞培扶植海卡努斯登基称王。

【206】弗拉阿底再度入侵哥迪尼,泰格拉尼斯请求罗马人给予协助,后来经过仲裁,判定这个地区要归还给泰格拉尼斯。

【207】德米特流斯的出身是一名犹太籍奴隶,来自加利利(Galilee)海南部盖达拉(Gadara)地区的迪卡波里斯(Decapolis)。

【208】这件事使得小加图对庞培产生极其不良的印象,对于后来的政局发生很大的影响。

【209】用这种方式穿着长袍是非常不礼貌的方式,表示毫无教养而且粗鲁不文。

【210】庞培在罗马建城693年即61B.C.举行第三次凯旋式,将东方获得的财富带回罗马,他的府邸在当时以建筑雄伟和宽大知名于世,要不遭忌是不可能的事;他所建的庞培剧院完成于55B.C.。

【211】普鲁塔克将庞培进军阿里塔斯(Aretas)和纳巴萨人的首府佩特拉视为单独的军事行动,事实上与他征服朱迪亚有密切的关系。

【212】提到的入侵的行动要绕过黑海,穿越巴尔干半岛,完全超出米特拉达梯的能力。

【213】63B.C.法纳西斯在罗马人的监督之下,控制位于克里米亚的博斯普鲁斯王国,根据约瑟法斯(Josephus)的记载,庞培在哲立科(Jericho)而非佩特拉得知这个信息,他并没有立即采取离开的行动。

【214】这位复仇女神也称地府女神尼密西斯(Nemesis),祂是复仇三女神之一。

【215】还有一个理由就是迈提勒尼因为帮助米特拉达梯,受到卢库卢斯严厉的惩处,庞培要为这个城市平反。

【216】这是著名的“庞培剧院”在罗马建城699年即55B.C.完工,可以容纳4万名观众。

【217】苏拉围攻雅典造成巨大的毁坏,城破以后的大屠杀可以用血流漂杵来形容,庞培的举措带有补偿和安抚的作用。

【218】穆西娅是穆修斯·西伏拉(Mucius Scaevola)的女儿,梅提拉斯·塞勒(Metellus Celer)和梅提拉斯·尼波斯(Metellus Nepos)的姊妹,出身罗马最有名望的世家,她与庞培结婚为他生了三个儿女,就是格耐乌斯、色克都斯和庞培娅,都是当代鼎鼎大名的人物。据称恺撒与她勾搭成奸;西塞罗现存的书信中提到她的离婚,没有说明是何缘故。恺撒先是与庞培的妻子通奸,再将女儿嫁给庞培为妻,这种乌烟瘴气的政治婚姻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219】庞培班师意大利是在62B.C.。

【220】普鲁塔克在第十八篇《小加图》第30节,对这件事的本末描述得相当生动。

【221】第三次凯旋式公元前61年9月28—29日连续举行两天,根据阿庇安的记载,庞培从东方为国家带来的财富真是无法估算,仅是国库的现金收入就有4亿8000万塞斯退司,加上每年从新设行省获得巨额的税赋,庞培的私人财产极其惊人,这是他一生之中到达巅峰的时期。

【222】庞培生于罗马建城648年即106B.C.,这一年他是45岁的盛年。

【223】据说他在第三次凯旋式中,身披亚历山大大帝的斗篷。古往今来的伟大人物都没有亚历山大那样的好命,逝世于登峰造极之英年,未留遗憾于天地,古人有言“寿高必辱”,诚不我欺;庞培要与亚历山大相比真是不自量力。

【224】普鲁塔克分析庞培最大弱点是屈从于朋友的情分,像是对杰米纽斯的割爱,对恺撒的力挺,对西庇阿、杜米久斯、阿拉纽斯的容忍;特别是最关键时刻发生问题,结果是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225】元老院有强烈的动机要限制庞培发挥巨大的影响力,在当时只有卢库卢斯是最适合的工具,他虽然很勉强的答应,最后还是全力以赴。

【226】庞培处于和元老院对立的状况下,最需要爪牙和打手发挥暴民的特质,所以才会寻求克洛狄斯的友谊,最后牺牲西塞罗是他始料未及之事。

【227】恺撒从西班牙返回罗马是在60B.C.,接着组成前三雄执政。

【228】小加图的论点还是不够周全,罗马处于急速扩张和征战不已的状况下,原来从城邦所建立的共和国,已无法适应目前的需要,如果不是少数人联合统治的寡头政体,就是经过一场内战带来****独裁的君主政体,这是命中注定的结局。

【229】庞培在东方的诸般行政措施和善后处理事项,还未获得元老院的批准,现在总算制定一个法案可以全数过关;恺撒获得所望的行省和任期以及庞大的军队;克拉苏将亚洲的税收全部掌握在手中,可以说是三人结盟已达成各取所需的目标。这里所说的盖比纽斯就是当护民官的时候,提出法案让庞培指挥海盗战争,庞培的投桃报李让他当选成为执政官。

【230】罗马有些人开玩笑说道,这一年的执政官不是恺撒和比布卢斯而是恺撒和朱理乌斯(朱理乌斯是恺撒的族姓,用这种方式讽刺他一人兼任两个执政官)。

【231】克洛狄斯是58B.C.的护民官,在放逐西塞罗以后,通过特定的法案,指派小加图以卸任法务官的身份出任塞浦路斯的检查官。

【232】克洛狄斯靠着庞培的支持,能够在59B.C.和58B.C.出任护民官,等到羽毛已丰就会与庞培的利益发生冲突,小加图被派往塞浦路斯等于是干预庞培对东方的人事掌控,泰格拉尼斯从软禁状况下被放出,等于在挑战庞培的权威;克洛狄斯杀死庞培安置在他身旁的一位朋友,还有就是他有一帮流氓对盖比纽斯暗中加以袭击。

【233】这是“元老院派”米罗的审判案,发生在56B.C.,参阅卡西乌斯·狄翁《罗马史》第39卷第19节。

【234】普鲁塔克举出很多案例证明克洛狄斯的鲁莽和邪恶,然而他主张免费将小麦配给贫民,广受欢迎成为“平民派”的首领,后来与另一名护民官即“元老院派”的米罗(Milo),在选举执政官时发生严重的争执,使得克洛狄斯为米罗的帮派所杀,引起罗马的暴动和骚乱。

【235】克洛狄斯的奴隶企图暗杀庞培的事件,发生在公元前58年8月11日,西塞罗经过他兄弟的陈情,同意将他召返,是在公元前57年6月,同年9月4日回到罗马。

【236】这个法案使得庞培担任5年的“粮食督办”。

【237】虽然有很多人想谋得这个职务,后来还是叙利亚总督盖比纽斯在55B.C.,协助托勒密十二世奥勒底复位受到重用,连庞培的希望全都落空。

【238】亚历山大里亚人泰玛吉尼斯是修辞学家和历史学家,55B.C.以俘虏的身份被盖比纽斯将他从埃及带到罗马,后来成为安东尼、奥古斯都和阿西纽斯·波利欧的朋友。

【239】罗马在共和时期有许多战争,其目的在摧毁敌国的城市,树立统治的权威,满足私欲,出卖征服地区的人民为奴。普鲁塔克在第十七篇《恺撒》第15节,叙述恺撒在高卢的作战,“像一阵旋风攻下800个城镇,征服300个部族,与300万人发生多次激战,屠杀100万人,将100万人鬻卖为奴”,虽然数字过于夸大,但与实情相差不远。

【240】执政官和有军事指挥权代行执政官头衔的总督,有12名携带权标束棒的扈从校尉,法务官有6名。

【241】卡西乌斯·狄翁记下他的回答,更能表现出他的性格;庞培说道:“我并不想当官获得名声和好处,而是要尽一份力量去抑制当前的骚动和乱象。”

【242】科尔涅里乌斯·连图卢斯·马塞利努斯是56B.C.的执政官,海盗战争担任庞培的副将,他在元老院而非市民大会发表攻击庞培的演说。

【243】根据恺撒《高卢战记》第8卷第54节的记载:“元老院作出成议,为了帕提亚战事失利,庞培和恺撒应各派一个军团前去支援;然而这两个军团要从一个人手里调出来,因为庞培派到恺撒那里的第一军团,虽然是从恺撒的行省征召人员组成,却被认为是庞培借给恺撒。”从而得知,庞培只借给恺撒一个军团,就是第十七篇《恺撒》第29节也有同样的错误。

【244】是在罗马建城700年即54B.C.。

【245】这次的战象兽斗表演,据卡西乌斯·狄翁的记载,列阵对抗有18头之多,并非代表恺撒和庞培的2头而已,这里所说的恐怖难忘象征着内战的残忍激烈。

【246】茱丽亚亡故于公元前54年8月或9月初。

【247】克拉苏在卡里(Carrhae)会战被害,时为公元前53年6月9日,他的军队有7个军团和大量骑兵和轻步兵,据称有2万人被杀,1万人成为俘虏。

【248】诗中的三界是指天神宙斯、海神波塞冬和冥神普路同;引自荷马《伊利亚特》第15卷第189~120行。

【249】罗马的内战都是两雄对决,像是马略与苏拉、恺撒与庞培以及屋大维与安东尼;然而罗马共和国的政体设计是“两头马车”制度,所以出现这种现象是特例而非通则,不像东方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必须拼到最后只有一人独霸天下。

【250】这里所说无政府状态是指无法选出下个年度的执政官。

【251】这位人士的名字错误,应该是53B.C.的护民官卢西留斯·赫鲁斯(Lucilius Hirrus),他是庞培的表弟。

【252】首都的****使执政官的选举发生延误,53B.C.的执政官杜米久斯和梅撒拉,要到当年的6月才就职,这时任期已过去一半。

【253】52B.C.的选举仍旧延后,主要原因是克洛狄斯被杀引起暴动,比布卢斯是59B.C.的执政官也是恺撒的同僚,他建议庞培出任单一的执政官,避免非要选出笛克推多形成独裁的局面不可。

【254】空位期是指两位国王之间一段过渡时期,老王逝世而新王尚未经过合法程序而产生;到了共和国时代,年度已过而新的执政官尚未选出,由元老院指派资深议员以摄政的名义负责政事。

【255】梅提拉斯·西庇阿是西庇阿·纳西卡(Scipio Nasica)之子,他被梅提拉斯家族收养。

【256】从这里的描述得知高乃莉娅是一位沉鱼落雁的才女,并非又老又丑的女人。

【257】穆纳久斯·普兰库斯(Munatius Plancus)是52B.C.的护民官,受到西塞罗的控诉犯下暴行胁迫罪,庞培为他写信说项,并没有公开赞誉他的言行。

【258】普劳久斯·海普西乌斯(Plautius Hypsaeus)并没有担任过执政官,而是53B.C.执政官候选人,选举结果不但落选还吃上官司。

【259】恺撒解散部队交出兵权以后,庞培继续保有军队达5年之久并且编列庞大的预算,两相比较恺撒深感不公,所以才会逼上梁山。

【260】恺撒诉求的重点在于他交出总督到就任执政官,中间要完全衔接不能出现空隙。因为罗马有禁止告发公职人员的规定,一旦他没有职位成为“赤手空拳”的平民,等他从行省回到首都,就会面临法律的制裁。他的政敌非要他交出职位,亲身到罗马办理执政官候选人登记,也就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将他揪上法庭。

【261】这件事发生在50B.C.。

【262】古里欧是一位能力极强的演说家,大胆妄为而且生活腐化,50B.C.担任护民官,恺撒为了收买他替他偿还6000万塞斯退司的债务,49B.C.以卸任法务官出任西西里总督,率军出征阿非利加,兵败被杀;可以参阅恺撒《内战记》第2卷第23~44节。

【263】安东尼接着出任49B.C.护民官,当时他32岁,高卢战争期间曾经出任恺撒的财务官和副将,这是他离开军职第一次从政。

【264】科尔涅里乌斯·西庇阿虽然是庞培的朋友,还是为这件事打抱不平,他认定当前的问题出在处理不公,对于西班牙和高卢这两位总督有差别待遇,前者受到元老院大力的支持,而后者受到无情的打压。

【265】卡西乌斯·狄翁对于这个提案有完全不同的记载,他说元老院几乎毫无异议全部支持庞培,只有两票投给恺撒,就是马可斯·西昔留斯和古里欧。

【266】马塞拉斯是50B.C.的执政官,披索是监察官,古里欧在当年12月1目的元老院会议中,提出反对动议获得通过,执政官愤而休会。

【267】公元前49年1月1日在元老院宣读恺撒的来信,等于是最后通牒;1月4日西塞罗回到罗马进行斡旋,没有成效;1月7日元老院通过最后敕令:“执政官、法务官、护民官和位于罗马附近的卸任执政官,应采取行动使国家免于危难。”使得护民官古里欧和安东尼逃离罗马,加入恺撒的阵营。

【268】恺撒渡过卢比孔河是罗马建城705年即公元前49年1月12日;恺撒《内战记》没有提到这条河。

【269】庞培在2月19日离开罗马赶赴布林底西,恺撒在后紧追不舍,3月9日抵达意大利最南端的海港,虽然立即展开围攻已经无法阻止庞培的行动,庞培于3月17日航向亚得里亚海对岸的狄尔哈强,恺撒于3月31日回到罗马,4月1日和2日召开元老院会议,4月7日离开罗马赶赴西班牙,4月19日抵达马赛安排围攻,6月22日到达西班牙的伊利达,4月至9月实施西班牙战役。从这里看出恺撒的行动快如闪电,要到19世纪铁路开通后,才有人打破他的纪录。

【270】努米流斯是庞培军中负责工程的军官,途中被擒,恺撒派他带口信给庞培。恺撒的意思是两人一直没有机会见面,为了国家的利益和全民的福祉,希望双方面对面会谈作详尽的讨论。

【271】恺撒《内战记》第3卷第4节特别提到庞培有大量骑兵,总数达7000人之众,并且将组成单位交代得非常清楚,可以说是涵盖整个东方的主要国家和城邦,不仅人多嘴杂而且素质参差不齐,很难发挥统合战力;反观恺撒的骑兵人数虽少,全部是高卢骑兵和西班牙骑兵,指挥和统御都比较简单。

【272】贝里亚是马其顿一个小镇,位于德密湾的西岸。

【273】拉频努斯是恺撒在高卢战争中最得力和深获信任的副手,每当恺撒离开驻地前往卢卡,就将高卢地区全部交给他负责;他的投奔庞培阵营不仅对恺撒打击甚大,更助长庞培的声势,何况他还是极具盛名的骑兵将领。

【274】本章第16节曾经提到“杀父之仇”这段过节,这在东方人来看是不可思议之事,何况恺撒与布鲁图斯同属同一阶层,从内心就看不起出身平民的庞培。

【275】西塞罗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才决定加入庞培的阵营,在他的书信中有详尽的陈述。

【276】希腊的罗马元老院,像是组成一个流亡政府。小加图听到庞培离开意大利,在西西里不战而逃;恺撒在西班牙击败庞培的副将阿非拉纽斯和彼垂乌斯,让他们离开前往希腊去追随庞培。

【277】公元前49年12月2日恺撒回到罗马,只停留很短一段时间,宣布出任笛克推多,接着办理下年度的执政官选举,指派伊索瑞库斯担任他的同僚,公元前48年1月4日从布林底西发航,翌日在伊庇鲁斯海岸登陆。

【278】这位军官应该是维布留斯·鲁弗斯(Vibullius Rufus),参阅恺撒《内战记》第3卷第9节。

【279】恺撒与安东尼会师以后,构筑长达24公里的对垒线,用来包围位于狄尔哈强的敌军,庞培在南翼冲破恺撒的封锁,使得对手损失惨重,而且恺撒丧失海上交通线,在粮食缺乏的状况下只有被迫撤离,有关这部分的作战可以参阅恺撒《内战记》第3卷第59~71节。

【280】阿萨玛尼亚是马其顿北部一个地区,位于帖撒利和伊庇鲁斯之间。

【281】恺撒从63B.C.起就是祭司长或最高神祇官,大家要争夺这个职位,可以参阅恺撒《内战记》第3卷第83节。

【282】庞培从内战开始,带着执政官一起行动,难免受到制肘,希腊的作战西庇阿分担指挥的责任,所以庞培还是习惯二元甚或多元领导的方式,代表寡头政治的残余势力,心理上不能团结合作,充满自私和骄纵的情绪,作战的目的在于得胜后如何在罗马攫取更大的政治利益。反之恺撒从领军作战开始,就全权负责到底,运用亲临战场、以身作则的方式,建立起部队和将士的信心,培养出甘苦共尝、福祸同当的命运共同体。

【283】法萨卢平原位于帖撒利南部地区,附近一个同名的城市名叫法萨拉斯。

【284】闹营或称“炸营”的现象在军营经常发生,是士气不振和军心不稳的征候,据说马拉松会战前夕,波斯军队发生这种状况,第二天果然惨败。

【285】史科图萨的位置在法萨拉斯东北方约20公里。

【286】会战的部署与恺撒的记载有很大的不同,根据《内战记》第3卷第88节的描述:“庞培的左翼有两个军团,是恺撒交出去的部队,番号分别是第一和第三军团,庞培自己的指挥位置在此;中央是西庇阿率领的叙利亚军团;右翼是阿非拉纽斯,由西里西亚军团和西班牙各支队混编而成,因为右翼依托一条小溪有很陡的堤岸,所以把全部骑兵、弓箭手和投石手配置在左翼。”

【287】第十七篇《恺撒》和阿庇安《内战记》第2卷第76节都有这方面的记载,恺撒的《内战记》没有提到诸如此类的战斗方式,事实上这种说法非常牵强,接战之际生命尚且不顾,还在乎颜面之伤?

【288】庞培全军包括中央和两翼共有110个支队,4万1000名兵员,再加上老兵2000名负有特别任务,还留下7个支队防守营地和堡垒;恺撒全军共有80个支队,列阵兵员2万2000人,留下2个支队守营地。

【289】恺撒能获得大胜,根据《内战记》第3卷第94节的评论:“恺撒算无遗策,胜利肇始于组成第四线的6个支队反制敌军骑兵,正如他所宣称,在第一波的攻击中败敌军庞大骑兵,进而歼灭弓箭手和投石手,导致左翼部队被围,接着开始崩溃。”

【290】荷马《伊利亚特》第11卷第544~546行。

【291】庞培军战败后退守营寨,抵抗激烈,尤其是色雷人和地区协防军更是拼死不退,等到防壁被攻破,营地人员和战场败军在小山据险以待,最后在退向拉里沙途中被围只有投降,由此观之,要是庞培不抛弃军队私自逃走,大局仍有可为。

【292】根据恺撒《内战记》的记载,庞培的军队有15000名战死,24000名投降,一共掳获180面军旗,其中有9个军团的鹰帜;卢契斯·杜米久斯溃败后逃离营寨,在山岭间被骑兵杀死。恺撒的损失是200名将士,包括30名百夫长。

【293】这是流过田佩山谷的佩尼乌斯(Peneius)河,接着描述逃亡的过程就像是小说的情节。

【294】两位连图卢斯是57B.C.出任执政官的连图卢斯·司频泽尔和49B.C.出任执政官的连图卢斯·克鲁斯(Lentulus Crus);盖拉夏国王戴奥塔鲁斯率领600骑兵来为庞培助阵。

【295】这两句诗可能出自欧里庇得斯的悲剧。

【296】安斐波里斯位于爱琴海北岸的斯特里蒙河河口,他的妻子高乃莉娅和穆西娅所出的儿子色克都斯在列士波斯岛的迈提勒尼。这时恺撒在后追击极其紧迫。

【297】高乃莉娅第一任丈夫普布里乌斯·克拉苏随着他的父亲在帕提亚战死。

【298】卢坎把庞培的不幸归咎于他与高乃莉娅的婚姻,特别为此写出动人的诗篇;前三雄执政期间,克拉苏始终是个制衡的力量,等到克拉苏战死他的儿媳嫁给庞培,等于整个中间势力全部倒向一边,平衡遭到破坏就会引起战争。

【299】迈提勒尼人克拉蒂帕斯是逍遥学派哲学家,受到西塞罗的推崇也是他儿子的教师,布鲁图斯在雅典受教于他的门下。

【300】小加图在阿非利加继续抵抗,公元前46年4月6日恺撒在塔普苏会战获得胜利,此时小加图留守乌提卡,得知恺撒即将前来围攻,不愿投降于4月12日自杀身亡。

【301】庞培阵营于内战全期,未能发挥海权优势和内线之利,用分进合击对恺撒取攻势,反而采守势作战,在态势、心理和士气方面均已落入下风,尤其是庞培在马其顿坐视恺撒各个击灭他的部将,而不采积极之救援行动,更是败亡的主因。等到恺撒渡海到希腊求敌决战,庞培大势已去,无论是否能与水师配合,终归难逃失败之命运。

【302】庞培通过代理人叙利亚总督盖比纽斯协助托勒密十二世奥勒底复位,现在的埃及国王托勒密十三世年仅15岁,正与其姊克丽奥佩特拉发生争执。

【303】克拉苏和他的部下相信阿萨西斯的部将苏里纳(Surena)提供安全保证,放下武器以后难逃杀身之祸。

【304】佩卢西姆位于尼罗河最东边的支流,城池坚固,是亚洲进入埃及的门户。

【305】庞培亡故于公元前48年9月28日,享年59岁,离他举行第三次凯旋式(那天是他的生日)正好是13年。

【306】这位是49B.C.的执政官卢契乌斯·连图卢斯·克鲁斯,他随同庞培从法萨卢逃走,后来庞培要去列斯波斯他们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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