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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天脉血石(3)

转过一条街角后,洪修罗已看见了白衣人悠然而坚定的背影。他正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上前,却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惊讶地望向左方。

在他左边五步外,端坐着另一个白衣人!

乍看之下,他会以为两个白衣人乃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

但事实上,这个端坐的白衣人与方才那个白衣人有着迥然不同的气质,或许相同的只是两人都有一种令人难以察觉其存在的本领。

这个白衣人没有白发,年纪只有二十出头,不但没有半分老相,反而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乍见之下就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面孔。

在这张看似乖巧的面容上还有一份古怪的笑容:如孩子望见心爱玩具的开怀,如猎豹盯准猎物后的残忍,如少男看见心爱女子的羞涩,如旅人远行后渴盼家人的热切……许多复杂的情绪矛盾地集中在他的笑容里。

白衣少年望着洪修罗,微微眯起了眼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不知为何,在洪修罗的眼里,那少年的舌头仿佛是在舔去嘴角的一丝鲜血;而他的眼神在暗夜里瞧来,竟像是弹出一道惨绿的光芒。刹那间,洪修罗恍如一桶冰水突然从头至脚淋下,心底泛起一片阴湿。

这一刻,身经百战的堂堂刑部总管、关睢门主洪修罗竟然生出一丝逃跑之意。他见过无数高手,包括被誉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明将军,但却从未没有遇见过如此令人惊怖的人物。

或许那白衣少年的武功并不高,但他的神情却明白无误地透露出一种期待的讯息:他期待着洪修罗走上前来,无论是用笑容还是用刀剑;他期待着鲜血染红这条暗夜长街,无论是洪修罗的还是他自己的!

不管这个白衣少年是因何目的出现在这里,不管他是为了阻止洪修罗跟踪另一个白衣人还是特意找麻烦,洪修罗都不打算继续与他纠缠。

“可以和任何人打交道,但不要和野兽讲道理!”这是他做了多年刑部总管后明白的一个道理。

洪修罗沿着来时之路缓缓地退开了,直到退出十余步后,他才注意到另一件他本应该首先注意到的事情:那个白衣少年的手里抱着一柄短小而精光四射的宝剑,而他正在轻轻抓起一把细雪,慢慢擦洗着这柄看起来更像小孩子玩具的宝剑。

不!不是擦洗,而是以雪磨剑!

并不是所有人都习惯在这样的雪夜回想太久远的往事。

比如被称为“君无戏言”的吴戏言,便只为三个月前的一件事情烦恼着。

在京师里,吴戏言绝对是一个有地位的人。他的地位不是来自世袭的爵位,也不是来自万贯的家财,更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别的本事。而是因为他有一张强大的情报网。

京师之中,甚至可以说江湖之上,几乎任何重要的事情都逃不过吴戏言的情报网,而任何一个人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可以得到货真价实的信息。

所以,哪怕在心里嘲笑他落泊甚至有些委琐的相貌、寒酸甚至显得邋遢的衣着,哪怕讨厌他刻薄而装腔作势的言语、吝啬而近于贪婪的行为,在表面上却绝对不能不尊重他。

因为越是权高位重的人越可能有求于他,而讨好他的最佳办法无疑就是除去那些不尊重他的人。

可是三个月前,吴戏言第一次感觉到了露骨的不尊重,而他却对此毫无办法。因为对方是将军府的大总管水知寒!

几年前可不是这样,吴戏言是一面响当当的招牌,就算京师五派彼此间斗得你死我活,却谁也不愿意得罪这样一个拥有足可扭转劣势情报的“君无戏言”,所以他可以左右逢源,在混乱的权势争斗中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可是现在却有所不同了,魏公子死了,泰亲王垮了,京师五派仅余三派,其中逍遥一派根本不理琐事,偌大京师就只剩下将军府与太子府斗法……

而吴戏言在京师中的地位似乎也随着情势不同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令他很不好受,尤其想到那一天水知寒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对他语含威胁,一点情面也不给,他就更不好受了。

所以今晚的吴戏言喝得烂醉,一面摇晃着跌跌撞撞地回家,一面借着酒劲在嘴里骂骂咧咧:“我不就说了几句实话吗?你大总管犯得着用八百个人抬轿子——穷耍威风吗?,哼哼,有本事就别来找我,直接去对付五剑山庄和碎空刀叶风啊……”

吴戏言的话突然中止,洒在脖子上的雪花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的情报网一个月前就告诉了他:尽管,被称为将军府五指的五大高手中断了无名指,废了中指,六大邪派宗师之一的历轻笙命丧穹隆山忘心峰,甚至还赔上了水知寒的右臂。但,五剑山庄已经不存在了,那个被江湖上誉为“刀意行空,刀气横空,刀风掠空,刀光碎空”的年轻第一代高手碎空刀叶风也从此下落不明,极有可能已死在将军府的高手围攻之下。

正所谓普天之下,谁可抵挡将军令?

这一刹那吴戏言忽有所悟,正是因为京师只剩下针尖麦芒的两派,所以他才必须选择一方,而不似从前那样可以在几派碾轧的夹缝中如鱼得水。在如此情形下,所以水知寒才用这样的方式逼迫自己:顺者昌,逆者亡。他又应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样一个轻雪飘扬的夜晚,半醉半醒的吴戏言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事实上前几年将军府很少与他打交道,或许是因为明将军根本不屑凭着吴戏言的情报压倒敌人,可是现在,明将军现身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而那个当年唯恐遭明将军之忌、自诩“半个总管”的水知寒似乎已不甘仅仅做一名总管了……吴戏言又想到十天前,太子一系顾思空与将军府的大拇指凭天行共去吐蕃的消息,太子府与将军府联合行动在以往绝不可想像的,这些是否都出于水知寒的授意?他还想做什么?

吴戏言越想越是心寒,若是自己一直这般瘸子上台——立场不稳,那么大有可能京师两大派系都视其为对方的眼线,这个后果他绝对承受不起。或许他真的应该离开京师,另寻安身之地,凭他的本事,江湖之大何处不能立足?又何必在这里受人欺辱?

吴戏言半睁醉眼,望一望京师的高城阔墙、繁华锦楼,竟意外地觉得那么舍不得。他可以不要锦衣玉食,不要珠宝美女,但他受不了默默无闻、乏人问津的生活,只有在京师,他才能那么受人恭敬,处处有人奉承,这才是他想要的一切。而这些正是粗豪的江湖汉子绝对无法给予他的。

“这真是矮子骑马——上下两难啊!”吴戏言喃喃叹道,他本不是一个缺乏决断的人,但这一刻,他却无法替自己的未来谋划一条坦途。

或许是他真的老了么?

“请问您是吴先生吧。”一个低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

虽然夹着一丝域外口音,但声音本身却让人那么舒服,那么温暖,就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用他满是老茧的大手轻抚额头,令人止不住想扑入他怀中一吐人生的烦恼。

吴戏言的酒本已醒了几分,听到这句话竟又觉得酒意上涌,“哇”得一张口就吐了出来。

然后他就看到一双白净修长的手轻轻扶住他的肩膀,每个手指都是那么一尘不染,每个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同样长短。沿着这双干净清爽的手望去,先是秀气如女子的手腕,腕间挂着一只玉镯,那玉镯似是整块翡翠打制,清碧如滴,绝非凡品,随后是被白衣遮了半边的手肘,依然那么洁净,似乎每个毛孔都被琼浆玉液细细浸润过……

他的肩并不宽阔,却有一种足可让人依靠的力量,他的脖子不算白皙,微微挺露的青筋却有一份给予信任的坚定,令人相信再往上一定是一张坚毅刚强而充满男子气度的面孔……

所以,当吴戏言发现对方只不过是一个面貌普通平常、长着一头完全不合年纪的白发的中年人后,他的脸上尽是一派愕然。随即瞧见对方那略显滑稽的束发后,又大笑起来。

白衣人扶稳吴戏言,微微一笑:“风寒霜滑,吴先生多加小心啊。”

吴戏言并不惊讶对方认识自己,在他心目中若是有人不认识自己才算稀奇。但是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个陌生的白衣人会让识人精准的自己一见之下产生那么多的错觉,更奇怪为什么半夜三更在无人的大街上遇见他竟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短短一瞥间,吴戏言对这个白衣人已有了大致的认识。幸好,这是吴戏言最喜欢接触的一种人,有智慧有学识,有地位有品位,或许他们脸上故作谦卑的尊敬与口中婉转的奉承未必出于真心,却绝对很容易地打动他。

吴戏言擦擦嘴上的污物,又蹲下身抓起一把雪放于口中权做洗漱。白衣人静静地望着他,既不为他孩子气的举动而微笑,也不表现出对他缺乏成熟行为的鄙夷。就仿佛是一个等待美丽贵妇梳妆的客人,不急不躁。

吴戏言见过无数各色人等,但却无法判断出白衣人是否那种只要满意就会出手阔绰的客人,习惯性地试探一句:“不知老弟找我何事?”

白衣人轻轻道:“想问吴先生一件事情。”

令吴戏言失望的是,对于“老弟”的称呼白衣人没有任何反应,大概先生、大师、仁兄之类的称呼他都可以不皱眉头地应承下来。

吴戏言嘿嘿一笑:“每个找我的人都是要问事情?不过现在这时候么?好比是八月十五吃粽子……”他有意不说出下句,细看白衣人的反应。

白衣人仅是似笑非笑地挑挑眉,似乎他完全明白吴戏言的言外之意,又似乎根本没兴趣与之拌嘴。

吴戏言依然无法判断对方心意,只好把下一句“不是时候”吞进肚中,轻咳一声,正色道:“既然你有问题,在下就会有回答。当然,精彩的回答也需要精彩的报酬。”

白衣人却全无任何客套,只是淡淡地问出了他的问题:“大概在十六年前,有一位来自吐蕃的年轻人到了京师,却不幸生了急病。或许是因为他的形貌惹人生疑,所以无人援救……”

吴戏言面色微变,伸手止住白衣人的话;“你可知道,我回答别人的问题向来是有几个条件的?”

白衣人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刚才吴先生说过,精彩的回答自然有精彩的报酬。”

吴戏言强按住心中一股莫名想顺从对方的念头,自顾自道:“我吴戏言回答问题,有五说三不说。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白衣人令人难以觉察地点点头:“只请吴先生长话短说。”

不知为什么,白衣人如此模糊而简单的一个肯定竟令吴戏言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仿佛他才是一个有求于对方、需要竭力讨对方欢心的人。

吴戏言清清嗓子:“一见如故、穷困潦倒、家有亡亲、救人危难,这四种人可免费说,还有一个嘛,嘿嘿,若能与我对诗之人,亦可免费说。”事实上他这“对诗”一举不过是那些有趣的村言巷语,譬如方才那一句“八月十五吃粽子——不是时候”之类。

白衣人露出微笑:“想不到吴先生果然是一个好心的人。”

这句夸奖令吴戏言好不得意,随即又道:“本来我与老兄一见如故,原可免费告诉你。只可惜啊……”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卖个关子。

这一次白衣人倒是识趣,缓缓接口:“想必是犯了吴先生的三不说之忌。”

吴先生突然觉得很喜欢这个白衣人:“这三不说嘛,刀剑相逼不说,伤天害理不说……当然,这两点与你扯不上关系。但老弟恰恰是犯得最后一忌:说过的话不再说。”他本想看看白衣人的神情会否因此而紧张,却未能如愿。白衣人只是沉吟不语,似乎在考虑如何劝说吴戏言。

吴戏言终耐不得沉默:“当然,普通的小事情不必刻意禁忌,但老弟既然问起‘天脉血石’之事,在下实在无能为力。至于我曾告诉过其他什么人,此乃我的职业秘密,自然也不能告诉老弟。”

白衣人终于叹了一口气:“只怕今日不得不犯吴先生两样忌讳了,在下静等回答,只要吴先生改变主意,叫我一声便是。”

“嘿嘿,只怕你这是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也不去打听一下,我‘君无戏言’说话何时不算话?”吴戏言从头至尾始终没有看透白衣人,对方的这句话更是让他如坠迷雾,越想越不对劲,不懂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忍不住脱口发问:“喂,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衣人抬手撩开垂下的白发,本如古井不波的脸上露出一丝调侃之意:“还请吴先生稍等片刻,我无需精彩的报酬就会给你绝对精彩的回答。”

吴戏言大笑:“想不到老弟竟然学我说话,哈哈……”他的笑声立刻收住了,因为他惊奇地发现白衣人竟就此转身离开,一时他似乎有些不舍:“老弟慢走,就算不能回答问题也可交个朋友嘛……”说话间他又微一皱眉,刚才白衣人抬手撩发之际,他看到对方的翡翠玉镯后露出的手腕有一片肌肤明显有异,像是胎记,更像是刺青,最奇怪的是那片肌肤呈现出奇异的碧色,不知是否那玉镯反映雪光所致。

吴戏言隐约记得自己曾经听说过这个古怪的刺青,只恨残酒未醒,一时想不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了另外一个白衣少年!

那个生着一张娃娃脸的白衣少年倒提着那一把精光四射的短剑朝吴戏言缓缓走来,脸上依然是那份令人畏怖的期待之色。

白衣少年倒提的短剑长不过尺半,在积了半寸雪的地面上划过,却没有留下一点划痕,看似离雪面还有肉眼难以察觉的距离,但从剑锋上却传来了令人惊骇的摩擦之声,如同短剑毫无痕迹地穿透积雪而与地面接触。而那嘶哑的摩擦声绝不像是从一柄短剑上发出的,倒似是一把重达百斤的开山大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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