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听那个老女人亵渎我的灵魂,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咆哮。
“滚!”
沉闷的声音从远处缓缓地走过来,似乎有些迟疑和犹豫,畏畏缩缩。
什么都不需要想,那是苏宇航,他在恶作剧之后总是做出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似乎期望着你的原谅,可是一但你原谅了他,他收敛的爪牙便又会暴露出来,张牙舞爪的露出他原始的猥琐本性。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让他知难而退。
“哼,我们的苏公子还懂得回来啦,真是拿兄弟当苹果卖啊。”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才被女老师骂了一通之后头昏沉沉的,或许是今天被老师找的太多,训得太多,不然刚刚我也不会这么郁闷的在这里感伤。
我就是成绩不好,你能奈我和?
眼前缓缓挪过来的果然是苏宇航,他畏畏缩缩的看着我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哎呀,我错了嘛,我不应该丢下你们的。”
他的眼睛贼溜贼溜的转动着,鬼知道又在打什么损主意,“我真的没有跑么,我只是去买了几杯咖啡而已,你们看。”
他不失时机的举起手上那个雪白的塑料袋,殷勤的将咖啡递到我们俩手中。
“陈安榭的焦糖玛奇朵,微甜。”
“苏安的卡布奇诺三颗糖。”
“还有我的摩卡黑咖啡,不放糖”他贱兮兮地笑着,“还有林苏晨的芒果沙冰,是熟悉的那家咖啡厅做的,都是严格按照您的口味做的。”
他递上调味棒,迫不及待的打开褐色的盖子,深深地抿了一口。一缕一缕的热气微微的冒散出来,在他的脸上凝成水珠,等他放下杯子早已经是汗流满面。
“我去,你用的着这么猴急嘛?又没人跟你抢。”
他这老牛饮水式的喝法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这么热的天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不要命的这么喝,不怕中暑吗?
“此言差矣,”他咂吧着嘴上浓浓的咖啡沫,“现磨的一定要趁热喝,慢慢喝就凉了。”不了解他的人会认为他就像一位品味大师一样追求口味。
但是,“你只是怕在嘴里流动的太久了咖啡会很苦对吧?”陈安榭无奈的打开咖啡色的盖子,一边惋惜的摇着头,那动作的意思就好像在说,其实我不想戳穿你的,但是你二的太明显,我没办法。
“不过话说回来,你竟然还会想到帮林苏晨也买一份啊!”我一边打开卡布奇诺的盖子,轻轻抿了一口,略带赞许的看着他。
苏宇航扬起手中的白色斑点塑料袋,俏皮的扬起眉毛,“你说这个?他不在就由我来帮他消灭好了。”
原来是这样,只是为了多吃一点找一个漂亮的借口而已,我无奈的瞥了他一眼,还真以为他是念念不忘林苏晨才给他买的。
为了我们暑假的旅游去哪里的计划,林苏晨自告奋勇的先去夏威夷探探路,于是苏宇航给他订好了航班,陈安榭帮他准备了所带的必需品,而我则是负责将他从叶慕容的魔爪中给解脱出来——帮他请一个星期的假期。
不管论难度还是论重要性都是后者比较伤脑筋,毕竟要能够从叶慕容的爪牙下救人,就好比螳螂拿自己的手臂去挡一辆以时速100公里行驶的汽车一般不自量力。
当我厚着脸皮死涎白赖的跑到叶慕容的办公室,推开那大门的时候就感觉一股凉飕飕的阴气逼来,再迎上了她那一对几乎快要瞪出来的眼睛,我果断放弃了当面向她请假的幻想,写了一篇长达5000字的请假书,表示林苏晨的妹妹突然死掉了,深切表明他很悲痛所以要请假回去祭拜一段时间,虽然叶慕容的火眼金睛一定早已识破了我们的阴谋诡计,但是她还是很大度的在请假书上写下了准奏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