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听完老兵述说,那一刻我愣住的,我和井田教授对望着,似乎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到什么,此刻,除了海水声,马达声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没有任何声音还比海水更大,比马大更响,这确实是的一次,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老兵打破这安静的气氛,这时我和井田教授才回过神来……
坐在阳台上,回想着那位老兵的故事,我似乎有点埋怨自己;“或许是自己真的没用,也许是太脆弱”这世间又有什么比死亡比战争更可怕呢!我的头脑里不经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你还是那个罗港吗!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呀!”与此同此我也从老兵那儿,领教到了60年代日本武士思维方式的不同;即是知道前面是火坑,也得往前走,或许我真的缺少这种思想,遇到挫折就退缩的我何尝不想让自己更勇敢些呢!
“嘿,罗港,在家吗?”染亦(志村然亦)叫道,但我没有出声,尽管我有多么想去回应她;“我在这“,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强忍这那种激动的心情,又克服着来自内心的压抑,我也大概知道结果,说实话,我真想“飞”下去抱住染亦(志村然亦),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我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忍耐力,很久后,回想到这里,我不禁的骂自己;“你这笨蛋,这么好的便宜都不占,你还是男人吗!”
染亦(志村然亦)见屋里没人,便离去,我偷偷的看着染亦离去的背影,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可内心隐约觉得……,会是什么呢?也许是我现在这个年龄段,还不能理解的东西。望着窗外的星空,我再次犹豫起来,而此时,玲子却难受的躺在地上……
又是一载万家灯火“绽放”时,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周围的灯光无法温暖寒冷的夜空,热闹的气氛也不能慰藉那颗冰冷孤独的心。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孤独,也许是已经长大,不再依靠,不在依赖,令我想不到的是,玲子就待在自己家里,为了让我不在尴尬,编织着一个又一个善意的谎言,掩盖起她那脆弱的心灵,直到我撞开她家。
“玲子,去哪了?好几天了没看见她了”我想,“去哪也不说一声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真不够兄弟”野原班长道,我依然看着那副熟悉的窗框,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熟悉;“走了,走了,别看了,大伙儿还在等我们呢!”野原班长催促道,我便依依不舍的离去。
还没到,就已经听见井一那可恶的声音了;“这罗港是怎么回事呀!这么漂亮的美女等着,怎么不积极呀!中国人就是有点特别”,染亦笑了笑就没再说话了,“行了,你就别抱怨了,罗港都没说话,你急什么呀!”野原班长道,此刻,也只有小声,不知道是我的头被夹了,还是我的心里一直有玲子;“玲子怎么没来呀!,少了她,真的很没意思!”,话音刚落,气氛也有些变化了,一眼就能看出,染亦显得有些尴尬,野原班长用手撞了我一下,这是我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连忙找词掩盖,在场的气氛又似乎回到了如初……
第二卷对不起,原谅我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放不下玲子;“对不起,我的身体不舒服,我想回去了”,说完便离去,我托辞离开的理由,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依然装着玲子。
我走到玲子门前,心里依然想着她会去哪了,突然灯亮了,我愣了一下,便离去,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还是到了回去,此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又走到了这个熟悉的院子,确切的说是—翻进,这我太熟悉了,比自己的家还熟悉,可它中不是我的家呀!
不知道那一刻是头脑发热,还是鲁莽,一头撞开了门,玲子显然被吓到了,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望着我;“你,你,你怎么进来了”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如果我不来,我也不会知道你会在这里”,玲子用手捂住肚子站了起来,显然是受了伤的;“你怎么了”我关心的问道;“没,没怎么,不用你管”,“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事”我拉住了她的手正往外走,她甩开了我的手;“我真的没事”玲子流着泪说道,那一刻,一种被刀割的感觉从心里直冲到大脑;“你放开我”玲子大声道,她一边在挣扎,一边骂道,但我依然没有松手,因为那一刻,我真的不想松手,或者说不愿意,终于我感觉到她不在挣扎了,而是哭泣着;“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我愿意燃烧起来,我们每个人都愿意燃烧起来。而燃烧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就是那个……”玲子说道,我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抱着她,直到她没有在哭没有在挣扎。
她安静的在我怀里,似乎有些安静又有些吵闹,似乎那一刻,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可是,她已经不再是我的了;“对不起,玲子,原谅我,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还好珍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