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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海上列传之幂中密(3)

胡颖荃走过来,面带三分笑:“哦,夏一钧啊,你好久没来啦?”

夏一钧恭敬地说:“老师,学生我很惭愧。我何止好久没来啊,我好像毕业后就没来过,实在对不起老师的栽培啊。”

胡颖荃笑道:“哈哈,你倒是很实诚啊!我看见你,还是很高兴的。其他同学都还好吧,那个沈秋雨怎么样啦?”

胡夫人招呼夏一钧坐下,倒了茶水,就对夏一钧说:“你能来看你老师,说明你呀,还是很念情谊的。现在这年月,谁还顾得上谁啊。就说……”胡夫人是个地道的上海女人,一说起来就没完。

胡颖荃赶紧打断了老婆的话:“你还让不让我的学生说话啦?好像你是他老师似的。”

胡夫人笑道:“哎呀,人家是你的学生,可现在人家都毕业多少年了,你还端个老师的架子,太矜持了吧。”

胡颖荃被自己老婆说得脸色有些不自然了。夏一钧见了,赶忙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是数学老师呢。”

胡夫人问:“数学老师怎么了?”

夏一钧笑道:“祖宗之(祖冲之)啊。”

胡夫人哈哈笑道:“你们聊,你们聊,我去看看无限不循环小数走到哪儿了。”

夏一钧望着胡夫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暖意,而后转脸对胡颖荃道:“老师,您还记得当初您教我们的时候,讲过一个拉贝公式么?”

“哦——”胡颖荃迟疑着,回想着,却道,“你问这个做啥?”

夏一钧淡淡言道:“我只是想起当时老师你谈到拉贝公式时激动的样子,让我久久难忘。”

“噢,拉贝公式一直是数学界的难题,难度甚至超过了费马大定理。它只是一个猜想,至今也没人能解开哪怕一部分。”

“现在是战乱,就是有人解了,大家也不知道吧。也许哪个人把手稿放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结果却被炸弹给毁了。”

“祖冲之对这个时代也一筹莫展啊。”

“老师,听说你这里有一些关于拉贝公式的演算手稿,能给我拿回去研究研究吗?”

“那都是些废稿,我都不知放哪里了。”胡颖荃作出无所谓的姿态。

“在您看来是废稿,在我看来是无价之宝。我最近对拉贝公式有了兴趣,其实我一直就有兴趣,只是最近特别想在拉贝公式上下些工夫。”

“哦。哎,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呢?”

“我原来在《大公报》,现在正要再回去任职,还没上班,所以比较闲逸吧。”

“那好。研究数学,就是一定要闲下来。”胡颖荃此刻就像一位隐士,大隐隐于数。

夏一钧觉得眼前的空气也似乎稀薄了不少,便道:“老师,在拉贝公式里是不是有一个奇点?如果能突破这个奇点,就可以看到解决的希望吧?”

胡颖荃像吐出一个泡泡般地说:“不。”

“怎么?”

“有两个奇点。”

“两个?”夏一钧吃惊地问。

“嗯。”胡颖荃微微点头。

夏一钧苦笑一下:“就像……好事成双。”

夜深人静的时候,夏一钧把胡颖荃关于拉贝公式的算稿展开在桌上,津津有味地阅读着。他发现,在一张纸上,有一个地方被蜡滴给盖住了,急忙去揭,却又小心翼翼的。这时董洁给夏一钧端来一碗银耳羹,放到桌边,却道:“胡教授的手稿,有用吗?”

夏一钧吃了一勺,慢吞吞地说:“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

“可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你难道不记得了么,我们上课的时候,胡老师曾经说过,拉贝公式无法逆运算,只要能解开,就可以获得一种新的加密方法。这就是我想要的啊。”

“啊!可拉贝公式是世界难题啊,你能解开吗?”

“正因为是难题,所以大家才望而却步。即使是胡教授,也退避三舍。我看他的算稿,大部分都是在演绎拉贝公式,只有少部分是在探索拉贝公式的解法。老师说拉贝公式有两个奇点,突破了这两个奇点就会有希望。不过呢,我还是从最基础的做起吧。”

“什么‘最基础的’?”

“我已经很久没接触高等数学了。”

“那是够基础的,你慢慢研究吧,早点睡啊。”说着,董洁离开了书房。

夏一钧怅然地望着桌子上的各类数学书籍,顿感无所适从,到底该从哪里看起呢?拉贝公式虽然诱人,毕竟如珠穆朗玛那般,似乎很难逾越。

在沈秋雨的办公室,派克笔接过沈秋雨递来的一份文件,急急地看着,兴奋地说:“这下我可以交差了。”

沈秋雨“哎”了一声道:“可不是交差,而是要把日本人给哄好了,就像哄女人那样。”

派克笔忙说:“这个我有经验。”

沈秋雨深沉言道:“这方面我们都没经验,要小心翼翼才是。”

派克笔便仔细看起文件,在字里行间看出了一些意思,才道:“啊,这样的一份假情报要是给了松下芭蕉的话,他一定会很满意。”派克笔念着文件上的话,“‘目前国府在对日的态度上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不想大打出手,一方面又受不了国内舆论的压力。现在,孔祥熙正在操作对日和谈,依旧寄希望于国联及西方社会。而蒋介石则犹豫不决,对张学良的态度也很不明朗。’”派克笔呵呵笑道,“这样一说,就真真假假了,松下肯定会要我继续打探,相信会有很多经费。”

“嗯,”沈秋雨很痛快地点头,而后脸上现出舒缓的表情,手在挥舞,像在指挥一支不知名的乐队,“我仔细研究了国府的资政报告,也分析了日本人的需求,采用这种模棱两可的风格来制作假情报,最合适。”

“对,这样就可以迷惑他们,把他们引导到我们设计好的方向上去。”

“至于这个方向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想好。你也想想吧。”

派克笔若有所思地说:“不如……我……还是……让他们自己先暴露吧。”

“好!”沈秋雨搂着派克笔的肩,“走,打台球去。”

沈秋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钟爱上了斯诺克台球。这项绅士运动在他这里,仿佛有了另外的含义,尤其是如何做一个绝佳的斯诺克。他迫不及待地开了球,便闪开,看派克笔如何打。

派克笔俯身便是一枪,把白球打到了红球堆里。沈秋雨琢磨着,到底是把白球弄出去,还是继续藏在红球堆里呢,却道:“这白球好像出不来了。”

派克笔便说:“要不重开吧?”

沈秋雨忽而想到了什么,说:“不,它会有一个好去处。”说着便是一杆。白球钻出红球堆,跑到了绿球的背面。

派克笔惊道:“你要感谢我啊。”

“斯诺克就是将计就计。”沈秋雨抬头看着派克笔,“对日本人,也要这样。”

“谢谢他们。”派克笔笑道。

李士群自从上次注意到了松下芳子,就心神驰荡起来,一时不知怎么与之结识。是把她找个罪名抓起来,还是欲擒故纵,换个方式去搭讪呢?李士群便来找丁默邨,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丁默邨便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叠材料,丢给李士群,道:“这是那个日本女谍的材料,你看怎么办吧。”

李士群如饥似渴地看了,才道:“哦,这女人还真挺复杂的。”

丁默邨若有若无地说:“怎么样,想好了怎么办了吗?”

“没想好。”

“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么?行啦,这些资料就算是你自己获得的吧,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丁默邨笑的时候,浑身颤抖。

李士群把资料整理好,收进了皮包,却道:“多谢,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可要悠着点儿,弟妹也是有耳目的。”

“情不厌诈嘛。”李士群嘿嘿笑着,走了。

在一间奇形怪状的餐厅里,李士群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是他约的松下芳子,方式是往松下芳子所住的房间门下塞了一封短信。他不知松下芳子会不会来,但感觉还好。餐厅里人还真不少,他的位子离着门很远,所以要想预见应约者的身影,不怎么容易。

不管如何,松下芳子的出现还是让李士群惊了一下。后者没料到这位日本女谍会有如此的打扮——女扮男装。松下芳子一落座,便笑道:“我看到了李先生的信,李先生的信写得很真切、很认真,让我很感动,所以,我就来了。”

李士群一时反应不过来,问:“我的信,写得很好?”

“是啊!”松下芳子把帽子摘下来,露出黑黑的秀发,“字很漂亮。”

李士群便道:“不好意思,我已经点了几个菜。”

松下芳子爽快地说:“那好,就看李先生点的菜是不是也很漂亮吧。”

“不会让你失望的。”

“但愿不失望的不光是眼睛,还有舌头。”

李士群赶紧说:“还有鼻子呢。”

等菜上来了,李士群便给松下芳子一一介绍道:“这些菜都是这里最拿手的,也是淮扬菜里面最好吃的。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啊。”

松下芳子听罢,却说:“为什么会不合我胃口呢,我会那么见外吗?”

李士群轻声说:“你不是吃惯了料理吗?”

松下芳子会心一笑:“我现在吃的不就是江南料理么?”

李士群便用公筷给松下芳子夹菜。松下芳子微微笑道:“谢谢。看得出来,李先生是个聪明人。”

“怎么讲?”

“用烹调料理来讲中日亲善的故事。”

“松下小姐的胃口与众不同。”

松下芳子吃了两口菜:“很香,很有味道,让我想起了苏州的狮子林。”

“哦,为啥?”

“你不觉得苏州园林也可以是一个大厨房吗?”

“噢,呵呵,也许吧。不过在那里做菜,该是很享受的。”

两个人一口一口地吃着,转眼间就吃得差不多了。松下芳子用餐巾抹了抹嘴,缓缓言道:“我吃好了。”

李士群捂住嘴,打了个嗝,道:“那我们就可以谈正事儿了。”他抚摸着松下芳子的小手,“去你那儿,还是去我那儿?”

松下芳子却道:“去我们那儿。”

松下芭蕉和派克笔端坐在小桌前,喝着清酒。松下芭蕉很高兴,觉得眼前这位准女婿的忠心可鉴,而且行动迅速。他便举起酒杯,说:“小派啊,你的情报很有趣。”

“有趣?”派克笔举起酒杯的胳膊僵住了。

松下芭蕉跟派克笔碰了杯,才说:“对,很有趣。中国政府首鼠两端,西安事变的影响正在消减。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气势压倒了他们。他们的行为证明了中国确实是一盘散沙。不过,小派,”松下芭蕉顿了顿,“你的情报还不是很详细,尤其是对于张学良的情况,没有涉及。你要知道,现在满洲那边,关东军对张学良的动向很关心。关于他的情况,要赶紧搞到。”

派克笔眼巴巴地看着松下芭蕉,似乎在说“钱呢”。松下芭蕉会意一笑:“去搞情报,需要资金。这方面,我早考虑到了。你需要多少资金,可以提一个计划。”

派克笔不免喜形于色,道:“您这么说,让我有点儿无地自容了。本来我为帝国效劳,就是因为崇拜天皇、崇拜日本文化。现在还要给我资金,”派克笔瞅了松下芭蕉一眼,“我想我一定能搞到更有价值的情报。”

松下芭蕉笑道:“痛快,就要这样,我喜欢!”他站起来,朗朗言道,“在德川幕府时代,德川将军家有一个门客,此人武艺高强,经常去外面与人决斗,每次必胜。”松下芭蕉开始表演,“他决斗的时候,会这样把手举起来。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不知道。”

“想想。”

派克笔想了想:“他在等对方先进攻。”

“不是。”

“他在……”

“呵呵,”松下芭蕉摇摇头,“他在示弱,他要以弱胜强。我们日本人,就是以弱胜强的典型。我们可以战胜中国、英美,因为我们团结,我们有天皇。弱者,总会比强者更强。”

“可是,示弱并不一定是真的弱啊。”

“年轻人,规则都是强者制定的,弱者只能不择手段。只有弱者,才有示弱的机会。”松下芭蕉一仰脖,把酒喝干。

派克笔神情不自然,怕被松下芭蕉看到,也忙着喝了酒,心想这老家伙莫不是也在跟我示弱呢,便道:“可日本现在是强国啊,自从明治维新之后,就一直在强大。”

松下芭蕉哈哈笑道:“日本人其实很自卑,只有自卑才能自强。”

派克笔被这一番励志的说辞打动,道:“什么徐福领着童男童女去了东瀛,什么田横五百壮士没有死也东渡日本,都是编造。伊耶那歧神和伊耶那美神,以有余插入未合,就诞生了日本八岛,浪漫啊!”

松下芭蕉也陶醉在日本创世纪的神话里,眼神迷离。派克笔忽而问:“芳子呢?”

“她去南京了。”松下芭蕉又补充说,“哦,去拜访我的一个老朋友。”

在南京的苏州饭店房间里,李士群坐在沙发上,一副刚做完空手道的样子。松下芳子脱去外衣,坐下,仰靠在李士群的怀里。李士群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这欲火既是对松下芳子的占有欲,又来自对妻子不忠的怀疑,还有几分寄人篱下的压抑。他剥开松下芳子的胸衣,径自吻了起来。

松下芳子对李士群的举动半推半就,就像一个老练的猎手以自己的身体为陷阱。她对李士群循循善诱,希望后者能更进一步,能走进她设计好的笼子里来。

李士群在松下芳子身上折腾了一阵,有些冒汗,像潜水归来,抬起头,道:“我们去那边吧。”

“哪边?”松下芳子明知故问。

李士群忽地站起来,抱起松下芳子。松下芳子咯咯乐着:“等等,等等。我想先去……”

“去洗个澡吗?”李士群抢答着。

“不,我想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儿的好。”

“到床上再说吧。”

“不,正事儿还是在沙发上说的好。”

李士群依旧抱着松下芳子,却问:“什么正事儿?”

松下芳子身子扭动了下:“还记得陈天蔚吗?”

李士群听了,立刻把松下芳子放回沙发,却道:“你怎知陈天蔚的?”

松下芳子端起杯红酒,喝了,才道:“我对你的事知道得很多。”

李士群想到自己研究过松下芳子的资料,便微笑着说:“你还知道我什么事?”

“你的妻子是叶吉卿,她也是特工总部的人。”

“这事不是秘密。”

“但你知道她为何会加入特工总部吗?”

李士群心里咯噔一下,血液瞬间倒流:“为什么?”

松下芳子反问:“你没问过她吗?”

“问过。”

“她怎么说?”

“为了把我从监牢里救出来。”

松下芳子用挑逗的口吻说:“会有这么简单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士群脸色接近墙纸了。

“我……唉,只是替你担心,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

“不,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李士群摇着松下芳子的肩膀,他没想到自己的好奇心如此强烈。

松下芳子却拿起酒杯,递给李士群:“喝一口吧,别浪费了这良宵。”

李士群只好接过酒来,喝了口,苦酒一般。

松下芳子却道:“你现在的身份很不错,正好可以帮我。”

“我也这么想,但我还是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明白,我会引你去上海的日本领事馆,你会见到你想见的人。但现在,你必须走了。”

“为什么?”李士群像是被当头棒喝。

松下芳子轻巧一笑:“因为这里是你们的地盘,要小心哟!”

李士群经松下芳子这么一说,觉出了其中的危险。面对这样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还是走为上策。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情报嘛。于是,他起身,无奈地说:“下次,下次吧。”

松下芳子送走李士群,关上房门,走到窗边,看着李士群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她一抬头,却望见斗大的月亮挂在苍穹,直射到她双眼,便从那明眸中也溢出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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