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前世多少次的擦肩,才能换来今世面对面的缘?
要用前世多少次的回眸,才能得到今世与你比肩立?
那大门敞开的高耸城门,迎接的又是一场怎样的戏?
马车嘀嘀哒哒缓慢的行驶在街道,马车内,四双眼,两双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羊皮卷,另两双眨都不眨的注视看着羊皮卷的他。
昨天夜里,他,方大禹还有练舞三个人避开她躲进客栈房间知道深夜,天方亮,她就被眼前悠哉的他从床上挖了起来,还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练舞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抛进马车,骑着马匹的方大禹绅士的对她一笑,马车帘放了下来,隔绝了外面与马车内的世界,独留她和他之间无限的死寂。
“为何一直看着我?”定力在好的人,一直被带着怨念的眼神注视着,也不能无动于衷。
轻蹙眉,单手撑住下巴遮住嘴,“你们不想说,我也不想问,既然跟我无关,为何还要带上我?”她知道,肯定有严重的事情发生,但是他们总是不愿跟她多少,那么她想她也不必自找没趣,现在她想的只有会月耀,回到束绝那儿。
放下羊皮卷,他摸摸她的脸,“不要误会,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于大哥,放我回月耀,可好?”
“束戴,听到你能叫我于大哥我很开心,不过我不希望是用在这件事情上,懂吗?”一句话否决她的期翼。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皇甫束戴腾地站了起来,还好车厢够大够宽敞足够她站立而不撞到车顶,“鲜于晦魄,我……啊!”
马车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摆动的车厢害站立的皇甫束戴脚步不稳,猛的往前栽,闭眼迎接疼痛的时候。安静的过了一会儿,预想的疼痛没有降临,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倏的离开救了自己的怀抱,她脸颊泛着微微的红,不领情的拉开马车帘钻了出去,习惯她的鲜于晦魄没有生气的耸耸肩,跟在她身后走下车。
“搞什么啊,停车也不先通知一下,练舞你是故意报复对不对。”戳戳他的肩膀,她气恼的指责。
莫名其妙被她殃及的练舞慌张的摆摆手,身子不断的躲避她的攻击,“我没有啦,况且马车要停也不必提前通知啊。”最后一句他非常小声的低喃。
“咔吱,嗡……”
不大不小也不算刺耳的声音传来,皇甫束戴和练舞同时侧目,愣愣的看着高耸的宫门缓缓的拉开,两队守卫拿着佩刀小跑而出,训练有素的在大开的宫门口站成两排,领头的守卫恭敬的走到鲜于晦魄面前。
“鲜于陛下,欢迎来到热岛,我国君主已在大殿等候大驾。”领头守卫的目光移到上下打量自己的皇甫束戴身上,迟疑的道:“请问陛下,这位是?”
手遮挡她大胆的视线,他淡淡的回道:“我的妻子!”
妻子?那不就是鲜于王朝不久前册封的王后嘛!“王后娘娘,失礼了。”
礼貌的颔首,她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鲜于晦魄领上了马车,在领头守卫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人缓缓的进入热岛的皇宫。
撩开车窗一角,她目光忙碌的观察,只消一眼,她有种深深爱上了这里的感觉。一入宫门看到的不是按部就班的宫殿房屋或者是拱桥长廊,一条碎石大道蜿蜒在亚热带植物和花海中,两旁不是很高的崖壁搭建又似镶嵌的几栋乳白色石头砌成的房屋,路过崖壁的房屋,四周呈现的是静寂的长流,河流里满是水莲,建在它上面的是宽大的拱桥,拱桥的尽头,水果树云集的林子,林子的尽头,参天的四颗大树包围着一栋墙体斑白,屋梁鲜红,扶手湛蓝的宏伟地中海式古堡,古堡旁边是建立了好几个三四层的别墅,悬空的石板连接了别墅与古堡的联系。嗷,她超喜欢,古人的智慧万岁。
扶着楼梯的扶手,她欣赏的慢慢踏上楼梯,回味无穷的,不应该是渴望的盯着成熟的果子们,好想吃!
黑暗笼罩,她不满的抓住又一次遮挡自己的大手,“你很讨厌,把手拿开啦。”她都看不到喜欢吃的水果了,龙贡,红毛丹,释迦,菠萝蜜……要是有榴莲就更加好!
低头凑近她耳边,“束戴,你的眼神太失礼了,其他人都在看你。”
拔低他的手,她眨眨水灵灵的眼睛,怯怯的飞速环视四周,见守卫真的用震惊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她尴尬的干笑几声,“歹势,你还是继续捂着我吧。”
凌厉的眼神扫视守卫,他们吓的赶忙转头,宠溺的轻敲她的头,他低低的笑道:“好了,我们走吧。”
金色印花的大殿门口,守卫与门口的太监交接了两句,快步走回鲜于晦魄等人的面前,“鲜于陛下十分抱歉,我国君主只希望单独接见您一人,王后娘娘我们会先带她去安排的宫殿休息。”
低头,他道:“束戴那你就先去休息吧,我让练舞跟着你。练舞,照顾好娘娘。”
“是,主爷!”
万分恭敬的抱拳施礼,守卫挥手招来四个太监和宫女,“你们几个,带王后娘娘去安排好的宫殿。王后娘娘,你有什么吩咐都可差遣他们。”
“谢谢!”道了谢,她瞟一眼鲜于晦魄,跟着太监和宫女走了。
走了没多远,她的头靠近练舞的胸口,手挡住嘴,“练舞,你快看,那边那边,好好看,哇,我超喜欢那个房子。”兴奋的指着不远处搭建在草地的200多平米的木屋,黑色的屋顶单靠六根粗壮的雕刻树桩连接主屋,纯天然的树色花了几幅她觉的满眼熟的画,门口摆了竹制的五层架子,架子上摆着可爱的盆栽。
“热岛皇宫到处都是惊喜呢!”
“我也是第一次来热岛皇宫,它跟我们国家荒芜的土地还有雄厚的月耀比起来,真的很美。”鲜于王朝以帝都为中心扩散的地方还算适合人民居住,其他的地方四周都是荒芜的土地和不适合人居住的山区,一年中有一半的季节干旱,人民没有粮食和水喝,半年多以前,主爷登基,多亏了束戴的想法和主爷的实行,现在的鲜于王朝才慢慢改变,“束戴,真的很谢谢你。”
谢谢?“你无缘无故谢我什么?”
失笑的学习鲜于晦魄搓揉她的头,“没有,没有什么。”
“吼,说话只说一半,调我胃口吧。”
“走吧走吧,我们都离他们蛮远了,要是到时候迷路,可不要怨我哟。”拔腿疾步快走,他含笑的时不时回头朝她招手。
气恼的不顾形象的提起裙摆,她追了上去,“你,该死的你给我等等,看我不揍你。”
“哈哈,你先抓到我在说。”
“好,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