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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耸了耸肩,道:“真是个好名字,尤其是那个‘宇’字,感觉很有气势么。”
白宇溪道了声谢,对弓伊川说道:“对了,你不是说来吃一顿吗?怎么会都是饮料和酒?”
当然,在格拉达,饮料也是一样的定理,水果中不含任何水分,果酱就是一块块软性的固体胶状物,所制成的饮料不必多猜想,无非就是一密封的容器中加入压缩着各种食材,原理和酒一样。
“呵呵,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如果你要吃食物的话,隔壁就有一家店,那里做的饭味道挺不错的。”弓伊川坐在一张木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随意取下一瓶酒,喝着,“大致就记不清了,好些时候没来了。”
“所以弓将军你错了。”言无稳妥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掀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上几口,道,“两年前那里就已经拆掉了。现在,是一家武器店,买着一些制作还算精良的武器。”
弓伊川自嘲地笑着,对站着的白宇溪说:“愣着干嘛,来坐会吧。”
“弓将军怎么会想到今天光顾本店呢?晚上还要举办迎勇晚会,不用去准备准备?”言无脸上已经有了些红色的酒晕,看上去有点像是一个没有补妆的小丑。
“别叫我将军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叫我伊川就得了。”弓伊川谦虚道,“晚会吗?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参加。”
言无没有继续发问,而是望着白宇溪,热情道:“你想吃吃看吗?隔壁的武器可不怎么好吃,一股铁锈味。不过,你倒是可以在我们店里,试试看我的成名料理‘言无特饮’。今天我心情好着,一律免费,随便喝吧。”
不要钱,多么大的好事。要是欧阳兵在场的话,他绝对会垂涎三尺,眼睛瞪出眼眶,睁得老大。
碰巧,白宇溪有点馋了。于是,他便应答了个“好”字。
“爽快!伊伽布拉,带上这个人,懂得,特饮!”言无后退两步,打出一个极为响亮的响指,豪迈的笑着。
伊伽布拉,这算个什么名字?姓伊名伽布拉,还是复姓,姓伊伽名布拉。白宇溪感觉倾向于前者,毕竟除了欧阳兵,他还真没见过其他有复姓的人了。
伊伽布拉。
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不对。
应该是类似的名字在哪儿曾听起过……在哪儿呢?
完完全全地,没有映像。
兹——
嗡——
又是那扰人心悬的嘈杂之声,它似乎带着某种奇异的能力,能够轻易划破人的思绪,使其不得安宁,处于一种似幻非幻的环境之中。
仿佛触电一般,一阵酥麻的痛感瞬间划过他的全身,痛,却又……
[兹……呃……饿……兹……]
不知哪儿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像是零下十度的极寒,迫切却又迟缓。似乎来自长空,又仿佛发自心底。
“谁?”
下意识,白宇溪捂住耳朵,仔细聆听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噬……兹……]
好比无频道信号的音频中,传出的无法分辨的杂音,令人心烦意乱,却又找不到停止键。
“谁?哦,你是不是想问伊伽布拉呀?不用在意,不用在意。”言无低声道,“你没事吧?是不是觉得这首乐曲不太好听?先上楼了,再说吧。”
上楼?
去吃一个饮品还用得着上楼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有二楼吗?
“来了。”话语落后,一个烫着粉红色波浪卷发的女子来到白宇溪面前。
她戴着两个爱心型发卡,脸上刺着一只紫蓝色蝴蝶的图案,化了很浓的妆,看上去,是一名很时髦的青年女性。
“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伊伽布拉小姐了。”言无道。
“对,没错,就是我,他所说的伊伽布拉。”女子随手取下一瓶酒,不管不顾地喝上几口。
“叫我来干嘛?带这个小鬼上楼去吃东西吗?哦,你给我的是什么工作,即使让我去造武器之类的我也不会在意的,但……这他妈到底算个啥,我简直就是个领路的人!”伊伽布拉气愤地将装满细菌的酒瓶摔在地上,嚷道。
“你可真是啰嗦,在你服刑结束之前,你还会在这里呆上好几十年。”言无叹了口气,俯下身子,拾起地上零零散散的酒瓶碎片,表现得十分自然从容。
“服刑?这算什么。”白宇溪越发搞不懂了,从进这家店至现在,又是一连发生了几场较为怪异的事情。
“哎,你会明白的。”弓伊川直起身子,意味深长地讲述着,“在这个无边无际的世界中,人是不可能弄清楚每一件事的真相的。但正因为如此,人类才会不断探索,欲给每一件事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宇溪似懂非懂地点头,开始学着用这种方法给近些天里所有的怪事串联在一起:果然,还是只有等到晚上,勇士们都回来之后,才有可能弄清楚啊。
弓伊川立马换成一个友好的口气,对言无说道:“嗨,言无啊,就可空了哦。”
“随便拿,随便喝,今天我请客!”言无头也没回,死死盯在伊伽布拉身上,“看来,你是不是对这份工作很不满呢?”
伊伽布拉取下一瓶石罐子,上面明确写着红果的字样。她伸出自己长而尖的指甲在管子上戳开一个洞,喝了起来:“废话!”
“哼!那么你想回到那里去吗?”言无冷语道,“你个蠢货,我是在保护你啊。”
听到这儿,伊伽布拉瞬间想不出半句辩驳,尴尬的笑了笑。
“保护,难道是有人在追杀她吗?”一瞬,白宇溪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来自世界阴暗面的威胁。
“差不多吧,不过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和林雨馨他们三个提起来。”弓伊川低声道,“快点吧,言无叫你喝你就去喝喝看呗,好早点回去,弓云那小子一个人的话,怕他受伤害。”
弓伯还真是友善,对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孩都能随时惦记着,正常的时候,和罗布队长的性格简直就是反比。
虽然这么说,但是如果当弓伊川愤怒的时候,那么仅残暴这一点,就绝对位于罗布之上。
“切,就当是当着这小鬼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和你吵了。”找了个合适的借口后,伊伽布拉回过头,对白宇溪说道,“小鬼,不管你是谁,走了,要喝自己跟上……烦死了。”
“喂喂,怎么能对客人如此抱怨呢?”言无说道,“伊伽布拉呀,我教了你多少次了,遇到客人要说‘您好’,刚才的情况下你应该说‘请’。”
伊伽布拉似乎十分的任性,我行我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也罢,反正只是来随便凑凑热闹的,被这样说几句,白宇溪还是很能忍的。和从小就被政府的阴暗欺压比起来,这件事简直小到如麻。
话音刚落,伊伽布拉就死死扼住白宇溪的手臂,径直往那一根巨大的支柱走去。
“这家破店,我绝对要逃出去!”伊伽布拉背对着言无,开始自己泄愤,完全忘记了白宇溪的存在,在他手上留下四道爪印。
[兹……兹……不是被吃……就是将一切吃光……统统……兹]
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句不知道发自哪儿来的话语,就真实地改写了人类的历史——一个全宇宙最大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