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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赵文芳和贾小武很快就打听到姜利仁家住在哪条街哪条巷里了。

这天早上,赵文芳戴上了一副墨镜,躲在一棵树后,望着姜利仁家。

画着浓妆的花花从家里出来,边走边对着一个小镜子照,走到了赵文芳身边。

赵文芳从树后闪出来,对花花说道:“别臭美了,就该倒霉了!”

花花一愣,停住脚,望着赵文芳生气地说:“你是谁呀?怎么说话呢?我倒什么霉?我出门儿遇见你才倒霉呢!”

赵文芳冷笑着说:“妹子,你别跟我来劲,你奉天老家来人了,想逮你回去!”

花花身子一哆嗦,下意识地四外望了望,神情立刻变得惊慌起来,连声问:“啊?他、他来了?你、你是谁?”

赵文芳望着花花,没有说话,吹起了口哨。

花花冲赵文芳咧嘴笑着,讨好地说:“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你告诉我,求你了!”

赵文芳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好好琢磨琢磨是回奉天老家还是呆在天津吧!”

花花惊怕地说:“大哥,我既然跟了老姜,就不能再回奉天了,回去他非得收拾死我不可!”

赵文芳加重了语气,威胁道:“哼,你说得轻巧,别以为自己长着两腿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事到如今由不得你了!”

花花完全傻了,带着哭腔说:“那……那我怎么办哪?”

赵文芳大模大样地说:“办法有的是,就看你往哪条路上走了。明白吗?”

花花急忙点着头说:“哦,你是专门儿吃这碗饭的吧?你给我想个好法子吧,我给钱,给钱!”

赵文芳伸出三个手指说:“三十块,不讲价!”

花花犹豫着说:“这……这太贵了……”

赵文芳不高兴地说:“是贵是贱你掂量着办,我不逼你。算了,这事我还不管了呢!”

赵文芳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和贾小武撞了个满怀。

赵文芳佯装生气地说:“你小子眼睛长天灵盖上去了?怎么不瞅着点儿?我这一身衣服就能把你买下来!”

贾小武用东北话对赵文芳说:“哥们儿,对不住,兄弟从东北那疙瘩来的,俺们大哥的老婆跟人跑天津来了。俺大哥说了,找到那个骚女人就用绳子把她绑回去,把她的脚给剁掉!”

花花慌忙躲到了赵文芳对面墙角后面,身子直打哆嗦。

贾小武大声问道:“你知道那个女的不?知道了告诉俺,俺像拴母驴那样把她拴走!”

赵文芳声调也不低地说:“哟,您真算是找对人了,你说的这个骚女人我还真……”

花花一个劲地冲赵文芳摆手,赵文芳改口说:“啊,啊,我还真就不知道。天津卫这样儿的女人多了去了,跳进海河里能把海河填满了,我上哪儿知道去!”

贾小武说:“打扰了,我到别处找她去,反正得把她弄回去!”

贾小武手里甩着一条绳子走了,花花从墙角从出来,对赵文芳说:“哎呀,大哥,可把我给吓死了……我给你三十块钱,你千万别把我给送出去呀!你等着,我回家给你取钱去!”

赵文芳四处望了望,说:“你快点儿,我还有事呢。”

花花脚步噔噔地跑回家,须臾,捧着钱跑到赵文芳面前,哀求说:“大哥,给你钱!你花我的钱可得给我消灾啊!”

赵文芳接过钱,揣进怀里,用肯定的口气说:“放心吧,我明天就把从奉天来找你的人打发回去,保证你平安无事!”

赵文芳说完转身就走,和正往家里走的姜利仁擦肩而过。

姜利仁瞥了一眼赵文芳,问花花:“你刚才和他说话来着?”

花花点点头,一把拉住姜利仁,说:“不得了了,出大事了,我回家跟你说吧!”

花花拉着姜利仁向家里走去。

一进家门,姜利仁刚脱掉鞋子上了炕,花花就扑进他怀里,战战兢兢地说:“利仁,不好了,我男人派人抓我来了,我、我害怕!”

姜利仁一怔问:“嗯?你看见他了?”

花花摇摇头,说:“我是没看见他本人,可我看见有人拿着绳子满大街找我呢!利仁,咱俩的好日子怕是到头儿了!”

姜利仁在花花脸上吻了一口,肉麻地说:“小乖乖,你怎么知道他是找你的?再说了,你男人怎么知道咱在天津呢?现在呀,你男人就是我姜利仁!”

花花愁苦地说:“你还耍花嘴呢,这事可不能闹着玩儿,人家亲口跟我说的,我给了他三十块钱他才答应为咱消灾的,可我心里还是没底。”

姜利仁不高兴地说:“你他妈的裤裆松怎么手也松啊?那可是三十块钱哪,他是干什么的你就……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把钱给谁了?”

花花说道:“就是你刚才在门口儿见到的那个人。”

姜利仁说:“那个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呀。他……他不是在南市‘撂小地儿’说相声的吗?对,是他,跟我一样卖嘴皮子的!”

花花奇怪地说:“说相……那他怎么知道我男人要绑我回奉天呢?”

姜利仁思量着说:“可说是呢,连我爹妈都不太清楚的事他怎么知道的呢?你别瞎诈唬了,我想想,想想……哦——我明白了,他们是给齐兆鸣‘挣口袋’来了。”

花花问:“什么口袋呀?我都糊涂了。”

姜利仁气恼地说:“你糊涂我可不糊涂,他们合伙儿给我下套子,把那三十块钱又弄回去了。他妈的,我非找回来不可!”

花花望着姜利仁说:“我听明白了,你在奉天骗了那个唱乐亭大鼓的三十块钱,今儿人家要来了。我看哪,不管是不是套子,钱不是好来的也没好走,算了吧,你让我轻轻静静过日子就行了。”

姜利仁骂道:“放屁,我姜利仁在奉天都没怕过他姓齐的,在天津家门口儿能让他给蒙了?这口气要不出我他妈的就是女人!”

赵文芳和贾小武嘻嘻哈哈笑着回到住处,赵文芳把那三十块钱递给齐兆鸣,说:“齐大哥,你的钱我们哥俩给您要回来了。您别抹不开面子,咱不多占他们的就够意思了。您收好!”

赵文芳把钱硬塞在齐兆鸣手里。

齐兆鸣望着钱,激动地说:“二位兄弟,你们是好人、高人!”

雯兰放下正在缝补着的衣服,也对赵文芳、贾小武感动地说:“二位叔叔,咱中国人要都像你们这样儿就好了!”

贾小武慨叹地说:“侄女,什么也别说了,咱活得像个中国人就行了!”

看看该到撂场子的时辰了,赵文芳、贾小武、齐兆鸣、雯兰、张瞎子刚刚从屋里走出来,姜利仁就领着一伙人围了上来。

赵文芳瞪着姜利仁问:“青天白日地你们想干什么?”

姜利仁冷笑着说:“小子,你能摸到我家骗我女人,我就不能摸到你家了?你也太小瞧爷爷了!今儿爷爷好好调理调理你,让你开开窍儿!”

齐兆鸣预感到要出事,急忙对姜利仁说:“利仁兄弟……”

姜利仁打断齐兆鸣的话,粗暴地说:“谁是你兄弟,我是你祖宗!来呀,打他们!”

贾小武冲到姜利仁眼前,说:“操你姥姥,老子不怕你这个,你最该揍!”

贾小武说着,一拳把姜利仁打倒在地。

赵文芳大声地对齐兆鸣说:“齐大哥,你们快走,我们跟这群王八蛋拚了!”

齐兆鸣沉静地说:“我这时候要跑了还算男人吗?”

贾小武高兴地说:“好,齐大哥,你这一句话值老钱了,我们哥们儿没白交你一场!”

齐兆鸣、赵文芳、贾小武和姜利仁一伙人厮打起来,齐兆鸣打跑了几个人,赵文芳头上被砸了一砖头,血流满面。

姜利仁见赵文芳躺在了地上,终究怕出人命,一摆手,带着那群打手逃走了。

齐兆鸣俯下身,抱起赵文芳,大声而急切地呼喊着:“文芳兄弟,文芳兄弟——”

贾小武摇晃着赵文芳的身子,含泪叫道:“老赵,你他妈的可别死啊,你死了我就孤独了!”

雯兰哭喊着:“赵叔,赵叔——”

赵文芳睁开眼睛,微笑着说:“痛快,真……痛快……我……死不了……没事……”

齐兆鸣自责地说:“文芳兄弟,你这是为了我们才让坏人打了,我给你们二位添大乱了!”

赵文芳轻轻摇摇头,说:“这事不……怨你,打坏人是……是英雄所为之事,可就是……这一闹……你们在天津……混不下去了……”

齐兆鸣哽咽地说:“文芳兄弟,你可别这样说,你和小武兄弟让我看到了什么是好人品!”

雯兰哭泣着说:“赵叔,您的伤这么重,快去医院吧!”

赵文芳坐起身,伸手摸了一把头上的血,对雯兰说:“侄女,你和你爹快走吧,别管赵叔,他们不敢把你两个叔叔怎么样,可恐怕还得找你们麻烦。记住赵叔一句话,咱艺人腰杆儿要是挺起来也能顶他半个天!”

雯兰说:“赵叔,我记住了,您的话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赵文芳对贾小武说:“老贾,你送齐大哥他们爷三个走吧……”

齐兆鸣断然说道:“文芳兄弟,我不能走,不能丢下你不管啊,那样我就是不仁不义的人了!”

贾小武真诚地说:“齐大哥,老赵既然让你们走了,你们不走才是对不住他呢。走,快收拾好东西跟我去车站吧!”

赵文芳望着齐兆鸣,说:“齐大哥,你……你难道想让我求你走吗?”

齐兆鸣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紧紧握住赵文芳的手,说:“你是大哥的亲兄弟,大哥走了……雯兰,给你两个叔叔磕头!”

雯兰跪在地上,欲给赵文芳和贾小武磕头。

贾小武急忙搀起雯兰说:“侄女,别行这么大的礼,你两个叔叔没这么大的福分!咱走吧。”

齐兆鸣对贾小武说:“小武兄弟,听我的话,你照顾文芳兄弟吧,我们爷三个自己去车站。”

贾小武望望赵文芳,点点头说:“好吧,齐大哥,你们收拾东西去吧,我就不送你们了,咱们都保重!”

齐兆鸣颤声说道:“好,保重……保重!”

齐兆鸣和雯兰搀扶着张瞎子向屋里走去,他们收拾好了本来就很简单的东西,去了天津火车站。

火车要在一个半钟头后才能开,齐兆鸣、雯兰和张瞎子便坐在脏乱的候车室椅子上捱时间。

雯兰神情郁闷地问:“爹,咱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台口儿?”

齐兆鸣沉重地叹了口气,说:“唉,爹也正寻思着下一步怎么办呢!”

旁边突然响起了秦梅红轻脆甜柔的声音:“怎么办?回家呗!”

雯兰一抬头,发现秦梅红站在了身边,惊喜地问道:“师妹,你怎么来了?”

齐兆鸣也深感意外地问道:“梅红,你怎么到天津了?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梅红笑着说:“师父、二师姐,家里好着呢。世道这么乱,我放心你们吗?师父,您别怪我。”

齐兆鸣动情地说:“梅红,师父怎么能怪你呢。咱们的场子让坏人给搅了,我正琢磨是回家还是往别处去找台口儿,你来了,咱们一块儿合计合计。”

秦梅红说:“师父,这世道比一台大戏还乱,到哪儿咱也没安生日子过,莫不如回家,等太平盛世的时候再唱。您说呢?”

齐兆鸣难过地喃喃自语道:“我实在是不甘心这么回去呀……”

秦梅红望着齐兆鸣,轻声说:“师父,您别……别想太多的事。我去买票,咱回家吧!”

齐兆鸣又重重叹了口气,秦梅红和雯兰手拉手向售票处走去。

白洋县警察局大院里,神色郁闷、低头行走的王玉山和一个手里托着几盒卷宗的警察撞了个满怀,卷宗掉在了地上。

那个警察一惊,急忙拾起卷宗,把有字的一面翻过去。

王玉山望着那个警察,那个警察神情颇为尴尬。

王玉山摆摆手,理解地对那个警察说:“你去把这些卷宗给郝副局长送进去吧,我不批阅倒省心。再说我眼睛花了,看着也费劲。去吧。”

警察放松地笑了,给王玉山敬了一个礼,走进了副局长办公室。

王玉山默然站立片刻,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婴,王玉山望着男婴,慈爱地笑了,自言自语地说:“宝儿,爷爷最想的就是你喽——”

身后传来郝刚宝的声音:“您真儿女情长啊!”

王玉山回过头,望着郝刚宝,不冷不热地说:“郝局长,你还没成家,体会不到我此时的心境。”

郝刚宝微微一笑,伸手想去拿照片,王玉山却把照片装进了兜里,弦外有音地说:“郝局长公务繁忙,我不多打搅了。”

王玉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郝刚宝轻轻冷笑了一声,他刚才听说了一件事:高万生要请王玉山吃饭。

晚上,饭店雅间里,王玉山和高万生在吃饭,王玉山已有了几分醉意。

高万生把一叠钱放到王玉山眼前,王玉山苦笑着说:“高老板,你收起来吧,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了。”

高万生说:“王局长,我知道,姓郝的小杂种排挤你。”

王玉山望着钱,说:“那你还……”

高万生轻声说:“我交你这个朋友。”

王玉山定定地望了高万生一会儿,感动地说:“我王某人在白洋县城总算还交下了一个朋友,唉——”说着话,他把钱扔还给高万生,超然地说,“我老了,该回老家昌黎县抱孙子去了。你是不知道,我孙子可乖了!”

高万生问道:“王局长,您想告老还乡了?”

王玉山自我调侃地说:“用老词儿说就是做员外喽,再也听不了你的乐亭大鼓了!”

高万生不甘心地说:“难道您就让郝刚宝那个小兔崽子……”

王玉山摆摆手,打断高万生的话,说:“高老板,你是我的朋友,我跟你说句贴心窝子的话,我不是怕郝刚宝,我是怕做琦良第二啊!”

高万生一怔,愤然地说:“姓郝的那小子是个黑心狼,他上次抓的那个叫杨二子的共产党……”

王玉山再次打断高万生的话,冷笑一声,说:“我什么都知道,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他干爹折腾去吧,我惹不起他们躲得起!”

…………

身着便装的王玉山提着两个箱子从警察局里走出来,融进了人流里。

两个小女孩在唱儿歌:“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娶媳妇儿,生孙子儿,一天一天过日子儿!”

王玉山停住脚步,认真地听着,半晌,神态凄凉向地前走去。

县政府县长办公室里,田仕科和郝刚宝在交谈。

田仕科得意地说:“刚宝,王玉山走了,警察局就你挑大梁了。还用干爹多说什么吗?”

郝刚宝望着田仕科脸色,说:“干爹,我知道做什么,不过王玉山一走,局长的位置空着不合适吧?”

田仕科笑着说:“刚宝,这个位置还能是别人的吗?”

郝刚宝担心地说:“干爹对我的心思我懂,我怕的是别人也瞧上这个位置,给我下绊子。干爹,我瞎说呢,也不知说得对不对。”

田仕科赞赏地望着郝刚宝,说:“你能想到这一步,越来越老成了!你想的很有道理,咱看看动静再说,反正我不会让肥水流进外人田里!”

此时,齐兆鸣家里,雯兰把缝好的衣服和一副银耳环包在一个包里,双手捧着包,自言自语道:“丹麟,褂子我给你缝好了,你回来就能穿上了。你别着急回来接我,躲着狗子们点儿,别让他们抓回去。我等你,等到老都等你……”

秦梅红走过来说:“二师姐,说话就过年了,过了年就开春儿了……你说是不?”

雯兰望着秦梅红,轻轻握住她的手,说:“我知道你盼着开春儿,我爹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肯定能娶你的。”

秦梅红柔情万般地说:“我就想伺候他一辈子……”

雯兰感动地说:“你为我们家受了那么多苦,我和爹都感激你,你是天上下来的菩萨!”

秦梅红说:“二师姐,咱别说这些了,我也没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为心上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雯兰点点头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师弟说把茶楼从高万生手里要回来,也不知他说话算不算数。”

秦梅红摇摇头,说:“我都不想这事了,命中该有的跑不了,不该有的得不到,咱们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行了。”

雯兰气愤地说:不“管怎么说,师弟都应该把茶楼要回来,高万生那个小人凭什么占茶楼啊,老天爷都不会饶过他,他擎等着遭报应吧!”

几天之后,田仕科把郝刚宝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告诉他果然有人从中作梗,不让他当警察局局长,理由是他出身低贱。

这实在是大大出乎郝刚宝的预料,他吃惊而不服气地说:“干爹,您说什么,有人说我出身低贱不能当警察局长?我当警察局长和身份有什么相干?明朝皇帝朱元璋还放过牛、当过和尚呢,再说我也没正式唱过大鼓啊!”

田仕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刚宝,你说的道理都对,可官场不讲道理。不管你唱没唱过大鼓,你毕竟出身下九流,他们把这事当成借口,就是不想让你我在白洋县掌握大权。”

郝刚宝问道:“是不是龙林芳那个老东西?”

田仕科肯定地说:“他盯着县长的位置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不让你当成警察局长,就是想在警察局安插他的人好和我抗衡。刚宝啊,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世上三百六十行,当初你入哪一行不好,非得当艺人?说句公道话,让一个艺人出身的人当警察局长确实有损国民政府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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