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和善一人走了,而我实际没什么工作要处理,悠闲地张望着周围的同事,个个都紧张着忙碌各自的事儿,自己好似被孤立了般。渐渐,内心有些许失落感油然而生,慢慢又开始纠结是否去看望柳源的事。若去,他会认为我们间还有可能;不去,我又于心不安。后我又想这阵子住我哥那应该回去拿点衣物,可以再顺道问昕媛柳源现在的状况,如此我便等下班回去了。
下班回家,我洗了个澡,随便理了几件平日里的衣服,坐在沙发等昕媛回来,可快十点我哥都来电催我回去了,也不见她踪影。无奈下,我只好联系她了。
嘟……嘟……嘟……响了好些声才被接起,正待我开口要问她在哪时,传来的竟是宋囚有些低哑的声音,顿时我脸上一股燥热。
“等会儿,她在睡,我去阳台!”
“好!”
“说吧,什么事儿?别搁心里,难受!”
想着宋痞子今晚定是将昕媛给吃了,我瞬间气闷:自己好端端一个闺蜜兼室友被后来的男知己给拱了,唉!虽说自己要给他们牵红线,可谁想进展那么快啊!往后谁来和我一起租这房,看来我的生计堪忧!
“怎么?又想来你那套?……好吧!你实在不想说,就挂吧!好让我早点回去抱她睡觉……”
我抿唇捏着微微发烫的手机,思虑良久,才开口:“柳源在医院!”
我听他轻叹了声,一本正经道:“一会儿见面说吧!”
“昕媛呢?”
“她有些……你懂得!”
“又个衣冠禽兽……”
“先别说这些,想去哪?”
“夜市吧!”
“好,老地方!”
断线后,我换了衣服,就拉着迷你行李箱准备下楼,谁料电梯内竟会碰到欲出去的楚今非,我往后退了退本想乘下一班,可他居然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他将我逼到电梯死角,浓眉轻拧,眼神狠厉,唇线紧抿,神色甚是骇人,忽冷然一笑:“今夜你又想去哪?”
我咬唇撇开他正欲凑近的朱润薄唇,冷不防他温热的唇瓣擦过我微热的耳蜗。他似乎看到什么伸手缓缓挑开我衬衫最上方的纽扣,我有些微挣扎,双手攥紧衣角,倏忽有丝丝凉意自脖颈灌入,而他见其微露一角的全貌时,竟阖上眼,胸口剧烈起伏,面色有些苍白。
“叮!”终于到了一楼,我心下一喜,以为能解脱了,可当我正要挪动步子,他竟一步挡着门口,面无表情地直接摁了20楼。
他硬将我拽到屋里,一进门,便猛地踢上门一把将我摁到门上。后背重重撞击着门的疼痛使我沉吟一声,眉头微皱了下,抬眸毫无畏惧地迎着他冷厉的目光,忽而我微扯唇角,轻嘲出声:“堂堂楚大男神也会掳人?!”
“我只会掳你!”他微热的气息在我耳畔缠绵,而后竟伸出舌头在我耳蜗轻舔。
我颤着身子,沉默地尽量避开他情意绵绵的亲吻。
突然,他停了动作,声音冷若冰霜:“比起以往我们恩爱缠绵、耳鬓厮磨,这才小巫见大巫!”
我斜眼冷冷瞪他,而他视若无睹,继续解着第二枚扣子。当领口完全敞开时,我瞧见他眸中熊熊怒火,似是欲要将我扼颈致死。
在我认为他就要无所举动时,他抱着我,慢慢低头贴近我脖子的脉搏,贴着我敏感的肌肤轻轻张开嘴。我忽觉有牙齿触及皮肤的触感,浑身不经一抖,慢慢感觉脖子处有压力传来,后皮肉撕扯的痛楚,除了那处其他部位仿若毫无知觉。此时,我额头布满冷汗,紧紧咬着下唇,极力忍耐不发出任何声响,可满眼决堤的泪水出卖了我。
许久,他稍稍松了力道,抬头逼近我的脸,眼神冷锐地直视我含泪双眸,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孙昔时,别以为我会就此罢休!”说着,便抬着微凉的手抹去我还未散发的泪水。
见他嗜血的模样,可想而知此刻我的脖子定是鲜血淋漓、不忍直视!我心里一片黯然,瞪着毫无生气的瞳眸,有气无力地轻笑着:“怎么?难道你也想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