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巧进石府

柳毅虽听了店小二的描述，但是对石府内部的详细情况还是不了解的，石府一直以来府内的管教很严厉，里面的情况外界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怎么回事谁都说不清。至于那个女子和石府到底有怎样的关系，为什么被抓外面也许无人知道，要想解这个迷，必须得进入石府才能有机会打探清楚。柳毅为了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决定找机会混进石府。石府是大富人家，深宅里管教很严，没有熟人引荐想进入府内实在是不易之事。即使能进石府，也要能呆上几天才好，这样才有时间去调查这件事，否则即使进得了府内也没有机会去查清这件事。柳毅走在路上苦思冥想，看能否有良策，他想了一个又一个方案，如郎中，扮演郎中虽有机会进入，但自己对医药一无所知很容易穿帮，一旦被发现冒充，不是被毒打一顿就是被送进官府，打入大牢。郎中不行那就装成生意人，和石老板做生意，这样就能进入石府，可是石老爷是做大买卖的人，自己就这么点盘缠怎么去和石老板做生意，这一招也不行。柳毅抓抓头发，心里万分着急，不知如何才好。柳毅继续向前走着，突然听到路边有人喊：“算一卦喽，算一卦喽，天灵灵，地灵灵，算一卦喽！”柳毅看到一个算命先生站在那里，正在招喊，突然他灵机一动，有了，这个甚好。他想起店小二说过石老爷信道求佛，希望得到神灵的庇佑，足见其有一颗仁慈之心。如果能扮演成算命先生，一定能进入石府，到时再想办法多留下几天，就能查清这件事。不过，算命的都是嘴上的功夫，对其一点不了解就进石府，必有破绽之处，于是柳毅走向算命先生。柳毅道：“先生，我要算一卦”，只见那个算命先生微笑道：“好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算上一卦，没有保平安，有了就提早预防”，其实这算命先生说“有了”是之“吉灾之事”。柳毅坐在这算命先生之前，只见这算命先生看看其手掌，又仔细端详柳毅的面相，然后又见其掐指一算，微微对柳毅道：“这位先生相貌堂堂，印堂明亮，必有大富大贵相，特别是眉宇间有不凡之气，将来必有大事发生。”柳毅仔细听着这位算命先生说的话，观察其一举一动，这样去石府用得上，他问道：“先生，你说我有大事发生，是指什么事啊？”这位算命先生道：“先生，对不起，天机不可泄露”，只见他抬头望望上天，并用手捋了捋胡须。柳毅看到此状心想：“都是骗子，说些话来糊弄人，不过这样也好，这算命的装的还挺像的，学他的摸样进入石府肯定能蒙混过关。”这个算命先生继续道：“不过先生以后出门在外定要小心，以防被小人所害，从你的手纹看，你以后必将遇到几次劫难，望您还多留意，能逃过这些劫数。”柳毅看了看算命的，他哪相信这些东西，自己能有什么劫难，他付了银子就继续向前走。他需要一些道具，于是他去买来扇子，道士服装，当然还有五行八卦旗。他给自己打扮打扮，用假胡子贴在嘴唇四周，把眉毛描了描，把头发也盘起来，带上八卦帽，向石府走去。柳毅来到石府门前，见其大门紧闭，他思索如何进入为妙，如果冒昧进入，太过被动，弄不好进都进不去。于是他决定在门口守着，等待时机。柳毅躲在石府门前处不远的竹林里。今天阳光明媚，是个十足的好天气。等了好几个时辰还没有动静，都快到傍晚了，柳毅心想：“今天看来进不了石府了，明天不能这么等了，要敲门硬闯才行”，就在这个时候，柳毅看到石府的大门缓缓打开，看到一群家奴走出大门，还抬着一顶轿子，不知道轿子里面坐的是什么人。柳毅看到好不容易等来机会，虽不确定轿子里坐的是否是石老爷，即使不是石老爷也是其家里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碰碰运气再说。只见柳毅右手拿着扇子，左手拿着八卦旗，肩上还背着吊带包，边走边说：“眼前一朵祥云，五彩缤纷，必将有祥瑞到来。不知这府为何人所有，不知其是否知道如何接纳这祥瑞。”轿子里的人听到柳毅的说，突然喊道：“停轿，快停下来！”，只见一个“不惑”年纪的人下了轿，他对柳毅说道：“先生，请留步，你刚才所说的祥瑞在何处啊？”柳毅看了看此人一生打扮，丝绸做的袍子细密华丽，此人也显得庄重，不过胡须有点发白了，从此人的气质来看，此人也许就是石老爷。柳毅不愠不火的答道：“我乃东南道人，路经此地，看到这世间罕见的五彩祥云不禁感叹，这五彩祥云之处必定有福运到来。您看，这个府邸的上方，那云彩斑斓，红光闪现，火烧状，此乃吉祥之光。”这个人望了望前方的云彩，乐呵呵笑道：“先生此话当真，果真有祥瑞到来？”柳毅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那我出道之人更不会说谎，上天有好生之德，特下祥瑞来到人间，给那些善男信女，以还其愿望。”这个人听到柳毅的回答甚是开心，问道：“那刚才先生说这祥瑞有其接纳之法，能否告知鄙人？”柳毅已经猜到这个人就是石老爷，顾装作不知道，说道：“此祥瑞落在此府，必当由此府主事来接纳，其他人不能接受。”此人立刻答道：“我就是这府的主人，我姓石，还望先生告其详情。”柳毅道：“此地天机不可泄露，其接纳之法还当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啊。”石老爷听柳毅如此回答，微笑道：“嗯，一切听先生安排，还请先生能多留寒舍几天，指点鄙人接纳之法。”柳毅听到石老爷邀其进府，心里暗喜，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一步，他对石老爷说：“那我就听石老爷的安排，此等祥瑞百年一遇，如果不能被接纳十分可惜，我愿助石老爷接纳此祥瑞。”石老爷听到柳毅答应，大喜，对身边的管家道：“王管家，回府，快请这位先生一齐回府！”这个管家对着石老爷道：“老爷，不用去道观了吗？”石老爷道：“不用去了，你没看到先生在此等候的嘛，回府吧！”说完，管家就领着柳毅进入石府。他让下人备好饭菜，热情邀请柳毅用餐，柳毅看到满桌子的饭菜，喷香可口，从小到大还没吃过如此丰盛的饭菜。石老板道：“先生，请尽情用餐，我特意吩咐下人做的素菜，不知合不合先生的胃口？”柳毅听到石老爷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眼前这么多道菜都是素的啊，他仔细看了一遍，果真全是素的，他庆幸石老爷想的周道，准备的全是素菜，否则就会穿帮了。他答道：“石老爷真是想的周道，我从南方而来，一路奔波劳累，确实也饿了，只是辛苦石老爷费心了。”石老爷道：“先生说的哪里话，如果先生真能给我石府招来祥瑞，那我们全府上下都将感激不尽啊。先生一路奔波劳累，一定饿了，那就快用餐吧。”柳毅听石老爷这么一说就动起筷子，大口吃起来，坐在石老爷一旁的那个妇人道：“先生不要客气，要吃饱才行，我已经安排下人去准备热水了，等先生吃完就洗澡休息，好好睡上一觉。”柳毅看了看这位妇人，慈眉目秀，不像店小二说的那么坏，看起来挺善良的，柳毅就微笑道：“想必这位就是贵府的夫人吧，夫人眉清目秀，心地善良，能招来祥瑞离不开夫人的功劳啊。”这位沈夫人听到柳毅这么夸她，心里乐开了花，答道：“先生过奖了，我只是贱内，要说功劳啊都是我们家的老石，他行善好施，积善积德，才招此祥瑞啊。”柳毅见这位沈夫人极力维护其丈夫，更不像店小二说的那么刁蛮任性，看到眼前的这两个人如此和睦，心地又好，不会干出什么坏事的。过了一会，一个丫头站了起来，说道：“爹，娘，我吃饱了，我回房去了。”说完就要走，石老爷赶紧呵斥道：“你这个丫头，没有家教，还没和先生道别，往哪里去？”这个小丫头听到她爹怒斥生，不但没害怕，还给她爹娘做了个鬼脸，道：“知道啦，爹”，说完就对着柳毅道：“先生，小女回房休息了，请慢慢用餐。”走的时候，又向其爹娘做了个鬼脸。石老板举起手做要打她的姿势，她就跑回房间了，这时沈夫人对着身边的丫鬟道：“你们两个跟过去，伺候小姐更衣沐浴，好好伺候她睡觉，不要让她贪玩晚睡了。”这两个丫鬟听到沈夫人的命令就出去了，石老爷对柳毅道：“还请先生见谅，我这个小女被我宠坏了，性格刁蛮任性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打又打不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时这孩子蛮听话的，就是调皮了点，还请先生多担待。”柳毅对石老爷笑道：“石老爷严重了，我看您的千金聪明可爱，蛮机灵的，小孩子嘛，等长大懂事了就好了。”一旁的沈夫人对着石老爷道：“先生说的没错，她现在还小，等长大成人就懂事了”，从沈夫人的话语间柳毅就听出了沈夫人的爱女心切。不过这也是人间常情，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子女的啊。用完餐，石老爷就命下人带着柳毅去沐浴更衣，准备入寝。柳毅洗完澡躺在软软的床上真是浑身舒服，这么好的床还是第一次享用。他躺在床上，透过灯光望了望窗外，月光洒在窗前，屋外一片明亮。石府虽然很大，人也不少，不过到了这样的夜晚却极其安静，静的让人感到害怕。柳毅虽然折腾了一天，疲劳难耐，不过他还是没有急着入睡，心里在想明天怎么骗过石老爷，去打听那个女子的消息。不知道那个女子现在在何处，也不知道其怎么样了。好多的疑问藏在柳毅的心头，像疑云一样缠绕住他的双眼，挥之不去，可是夜已经深了，这么静的夜，这么舒服的床，不知不觉他就慢慢的睡去了。第二天醒来，石府的丫鬟早就在门外守候，等着给柳毅更衣。柳毅长这么大除了他娘还没人这么伺候过他，更衣，洗脸，漱口，丫鬟伺候的迢迢到到。这些事完毕，丫鬟带着柳毅去大厅用餐，柳毅看着眼前的桌子上满满一桌菜，没想到一大早上就如此丰盛，果然是大户人家，顿顿都这么美味。柳毅坐在餐桌上，石老爷客气的对柳毅说道：“请用早餐，吃完早餐还有事请教先生。”柳毅刚想吃早饭，突然从门外传来一个丫头的声音，道：“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吃早饭了啊，人家还没睡够呢！”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石老爷看柳毅在就故意装腔作势道：“你这个丫头，再不起床，太阳就晒到屁股了！”这时沈夫人道：“你这个做爹的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丫头，她不是还不懂事的嘛。”石老爷对着沈夫人道：“这孩子都是被你宠坏的，你看，我都管不到她了。”沈夫人笑着对石老爷道：“是，是，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着怎么办啊。丫头，快坐下吃饭，吃完饭你爹还有事情呢，你要是把你爹惹生气了，到时他凑你一顿我可拦不住啊。”这个小丫头听她娘这么一说就走到桌前吃起饭来，柳毅看终于安静了下来就吃起饭来，不管什么事先填饱肚子再说。吃完饭，石老爷把柳毅请道他的书房问道：“先生，您看怎么接纳祥瑞，还请先生细细说来。”柳毅假装正经，到了书房后，把头探出门外望了望，看看没人就把门关了起来，对石老爷说道：“石老爷，这次祥瑞降临于此，天机不可泄露啊，万事都得小心为妙啊！”石老爷说道：“在石府您尽管放心，除了夫人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我的书房的，有什么但说无妨。”柳毅知道这个书房里藏着太多的秘密，所有的账目都藏在这个神秘的书屋，能够进入书房与石老爷详谈此事，可见石老爷对此事的重视程度。柳毅对石老爷道：“万物都由金、木、水、火、土构成，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反过来就成了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环环相扣，互生互灭的。这五行对应着不同的方位，每个方位都有其对应分形态，所以接纳祥瑞要知道您和夫人的生辰八字，再结合五行推算出祥瑞的具体方位即可。”石老爷听柳毅要生辰八字，于是就把他和夫人的生辰八字写给了柳毅，柳毅接过纸条，对石老爷说：“现在有了生辰八字就好办了，给我一天时间，我要推算具体的方位，不过有件事还恳请您同意？”石老爷急忙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尽管问，只要石某能做到的必将答应先生。”柳毅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容许我能在您的院子里随意走动，我要观察方位，以便找出祥瑞的具体所在，只是怕坏了您府上的规矩，还不得不事先向您禀明。”石老爷以为是什么很难办的事呢，一听只是要在院子里走动，就笑着对柳毅说道：“先生，您尽管走动，没有什么不便之处的”，说完，他带着柳毅走出书房，对跟在后面的王管家说道：“王管家，你让一个下人陪着先生，先生想在院子里走动，寻找祥瑞的方位，你让他伺候好先生。”王管家回答道：“知道了，老爷，您放心，我让小董陪着先生，他聪明机灵，腿脚利索，有他跟着先生不会出任何差错的。”石老爷呵呵笑道：“那就好，不能怠慢先生啊！”柳毅看到石老爷如此恭敬就答道：“石老爷不必担心，我只是在院子里走动走动，观察天象和地理而已，没必要让人跟着的。”石老爷看着柳毅说道：“先生有所不知啊，我石府虽然比不上什么王府，但您也不可小觑我的府邸啊。我的府邸占地千亩，里面有园林，有水池，还有竹林，大大小小的房屋也不少啊。不要说您一个陌生人进府，就是在这生活十几年的丫鬟在这里乱走的话也会迷路的。”柳毅听石老爷这么一说，望了望前方，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庄园，才知道石府规模如此庞大。他笑道：“还是石老爷想的周道啊，如此大的庄园，我只怕进得去就出不来了啊。”没多会就看到王管家带着一个小伙子走到柳毅跟前，王管家对柳毅说道：“先生，这位就是陪着您的侍从，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他说。”柳毅望了望这个小伙子，个子不高，不过双眼炯炯有神，看上去就是个机灵人。柳毅对着他说道：“小董，是吧，今天就要麻烦你了。”只见这个小董忙说道：“哪敢，哪敢，先生休要这么说，小子担当不起，有什么需要小子做的还请您尽管吩咐。”柳毅从小董身上就可以看出石府规矩严谨，下人都循规蹈矩，于是对小董说道：“那好吧，事不宜迟，不能耽误了石老爷的大事，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带我转转这个府邸。”小董对柳毅道：“先生，我们府邸宽广，不知先生想从何处看起？”柳毅道：“是啊，这么大的院子，不能随处看看，否则一天也看不完，这样好了，我们先看东面。”小董带着柳毅向院子东边走去，没走多远，柳毅抬头看到前方的院门的上方有几个大字“雅轩园”，门旁还有一副对联“洞庭八百里,波滔滔、浪滚滚，宗师由何而来？巫山十二峰，云重重，雾霭霭，本园从天而降！”柳毅看到这幅对联心里冥想：“这副对联写的甚好，霸气十足，挺有气派的，不过为何这园林的名字这么秀雅，与对联不符。”只可惜石老爷不在身旁，否则必向他寻个明白。柳毅进入园内，只见亭台楼阁一处挨着一处，假山，小桥，水榭布局精妙，假山上翠草重生，小桥下流水不断，水里的鱼儿自由自在，一个个争击着水流，活泼可爱。假山的不远处就是花卉园，百花争艳，个个都探着头争宠，娇滴欲羞的花儿低下头，不过就算她低头下垂扔藏不住其“容颜美貌”。柳毅踏在这百花丛中，芬香扑鼻而来，让他陶醉在这片花的海洋。转了好大一圈才把这个园子逛了一遍，柳毅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他就问小董：“这个园林如此气派，你是不是经常到这里来？”小董回答道：“不是，我们做下人的怎么能经常到这里来呢，要不是今天陪着您来，这地方我可来不了，我实话告诉您，我也是第一次来。”柳毅听后大惊，“你也是第一次来，那你怎么对此如此熟悉？”小董道：“我天生方向感好，在来之前，王管家大概给我讲了府里的一些建筑，还有园林的地理位置。这院里做下人的很少来，除了贴身的丫鬟，侍从来过，其他下人要想到这里来实属不易。”柳毅听小董这么一说，既然这个地方一般人进不来，那那个女的即使在石府也不会藏在这个地方，于是对小董说道：“我们东面差不多游完了，我想知道哪面的建筑房屋比较多，你知道，建筑的风水很有讲究的。”小董道：“南面的房屋比较多，老爷夫人的房子在那里，下人的房屋也建在那里的，据说当时老爷还请了人来看风水的，那里的风水好才把房屋建在那里的。”柳毅一听甚好，于是对小董说道：“那好，那我们就去南面看看，我对房屋的风水也颇有研究的。”柳毅到了南面，一排排房屋规划整齐，房屋的门向南方，东西走向，屋的不远处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丘上长满青翠的松树，松树下面洒落着零星的花朵，远远望去美景尽收眼底。这里空气特别清新，环境优雅，房屋选址在这里再好不过。中间的几间房屋要比其它房屋高大的多，一眼望去其就比两旁的房屋结实，雄伟。那就是石老爷住的地方，柳毅虽进去过，但不从这里看，就不知道原来石老爷的住处处在这个石府的中心位置，东面是园林，西面靠山，南面向阳，北面据说有条河贯通于此，真是要山有山，要水有水，占尽天时地利。柳毅边走边感叹着当时指导这里建筑的风水师们，真是独具慧眼，把天时地利都尽收眼底，不得不让人佩服。突然柳毅看到两个丫鬟匆忙走向后排的房屋，丫鬟看到柳毅和小董二人在其对面，她们眼神躲闪，形色诡异，快步走向房屋深处。柳毅看到此状就问小董：“你们府上的房屋真是众多，数都够数好久的，这么多的房屋能住完吗？”小董道：“这么多的房屋哪能住得完啊，好多都是空置的，有的用来放放东西，有的已经空置好久了。”柳毅想独自一人跟着这两个丫鬟一看究竟，就对身旁的小董说道：“你回去想王管家帮我取一样东西去，我这正巧要用得上。”小董问道：“不知先生需要何物？”“就是帮我取纸笔来，我要记些东西，也好晚上回去推算”，说完，小董就去找王管家了，临走的时候还对柳毅说道：“先生在这等我片刻，请切记不要走远，否则会迷路的”。柳毅走向刚才那两位丫鬟去的那排房屋，只不过见不到那两个丫鬟的踪影，他只好向前走。他观望着四周出了房屋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正准备回去，突然听到两个女的对话声：“你看她多可伶，本来在老爷身边好好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另一个女的答道：“我们做下人的就这样，命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一生不图大富大贵，只求安稳就满足了。”那个女子又叹道：“是啊，我们从小就进府当了丫鬟，从那一刻命就不属于我们自己的，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另一个女子忙做出手势，道：“不要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被夫人听见了我们的下场不会比她好的。”柳毅听到声音就急忙躲藏起来，一看是刚才的那两个丫鬟，只见她们二人匆匆走去。柳毅听到她们的对话，不知她们所说的“她”是否就是那位姑娘，于是他看看附近没人就偷偷进入了刚才那两个丫鬟出来的屋里。他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后又悄悄地关上门，他看看屋内四周，有床，有桌子，凳子，还有屏风，只不过这些东西上面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是好久没人住过。柳毅在想这屋里什么都没有，这两个丫鬟出入此屋干嘛，既然出入此屋必有事发生，于是他走到屏风后面，看到墙壁上有一排木头制作的书架，只不过书架上空空如也，没有一本书籍。柳毅就更感到奇怪了，这屋里什么都没有那两个丫鬟为何来此处，当他正摸不到头脑的时候，柳毅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地面上有脚印，此屋到处布满灰尘，只要脚踩在地面上就会留下脚印。于是柳毅灵机一动，观察其他地方有没有痕迹之处，只见书架的旁边有一个圆圆的把手，把手上竟然一点灰尘都没有，这让柳毅感到非常奇怪。柳毅知道这把手必有蹊跷，于是他把手放在上面，稍微用点力那把手就转动起来，只见眼前的书架突然向右移动，一扇门出现在柳毅的面前，柳毅大吃一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