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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三十六)蒙羞受辱

行有一个时辰,天色刚擦黑,因为有客人晕眩不适,大娘命令停船开宴。我虽想船离得越远越好,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抱了琴侍宴舟头。

良辰美景朗月轻舟,船上又多才子佳人,夜宴直到中宵,大多数人已归舱休息,却仍有那么两对兴致不减。随行的乐师多已撤去,大娘本着物尽其用之道,命我这个临时的好好伺候。

眼前双双对对凭栏私语,女子娇娇怯怯,男子温言相抚;女子含嗔带怒,男子信誓情真……。虽不知几分真假,却让人没来由地心生孤寂。我认定的良人——房乘,我的未婚夫婿,我多想你能立时出现在我眼前,不管世事纷扰,不论山高水长。多日不见,你可曾担心我从未一人出过远门?可曾体悟我苦等婚讯的心酸?可曾四处寻觅寝食难安?此情此景,如若你在,定然要说我一句“小姑娘家,怎么就上了花船!”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又没见你来救我!……

一曲将了,忽然传来一阵掌声。我寻声望去,不由暗叫“不好”。不远处船头站着一人,笑地得意又张狂:“上次听这曲子,你和贵人们在船上惬意,我们在岸上远观苦等。今晚老天有眼,形随势转。宋辰,还想跑到哪儿去!”

“怎么就溜出了这支曲!”我懊恼地掐紧双手,正要躲进船舱。那人足尖一点,从渐近的船上飞扑而来。我“嗖”地抽出袖中短剑指向他:“安庆宗,我们无怨无仇,你把我掳到这里步步紧逼,到底是何居心?”

他轻蔑地看看我,伸出两指移开剑尖:“吓唬谁呢!你杀过人吗!要不是送上门,爷还真没兴趣掳你。”

我不甘示弱,剑尖一转重指向他:“什么送上门?杨钊为什么把我送给你?”

他“嘿嘿”两声:“你以为自己有多少斤两,值得杨老儿动手?告诉你也没什么,当日见驾,我爹大叹‘长安好风好水’,我顺口一接‘妙娇娘’。哈哈——杨暄那小子倒是留心!日前一直说,你这小娘皮是贵妃美人儿一手调教出的好女儿——”

“你住口!”我不由心生愠怒,当日游湖,圣上与我伴奏,玉姨临风起舞,这“妙娇娘”三字从这个“嘿嘿”奸笑、其貌不扬的小子嘴里吐出,颓轻佻、颓放肆、颓让人望而生厌!

那人逼近一步:“现下这情况,你奈我何!当日你那贵妃娘娘端着架子万般推辞,死活不愿随驾与我们同去骊山,今天我倒要看看,她亲手调教的义女到底有多大脸面!”说着一转头,向船头的两个男女道“滚!”。一手脱掉发冠,向我步步紧逼。

我被他狂发乱舞的可怖黑影逼得步步后退,心慌之下一个趔趄,原来已经到了船边,连忙舞出几个剑花,强装镇定道:“你不要逼我!”

他嘿嘿两声,一个闪身,却到了我身侧,一手抓向我执剑的手腕,一手拦向我腰身,顿时剑落身起。我一惊,慌忙大叫:“你放开我!你,你放肆!我是欣义郡主——”

“哼!郡主又能怎样!还不是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今晚就——啊——你属狗的!”

我趁着他捂耳呼痛,忙挣扎着退到一边,嫌恶的吐了两口血沫子:“你别过来,再走近我就跳下去!”

“别跳,别跳!”远处有人连声疾呼。我寻声看去,只见一条小船正快速驶近,上头一人微倾着上身拢手而呼,却是安庆绪。他不等船驶近,便道:“大哥,父亲听说你追查逃犯,等你回去回话呢。”

我又一次被五花大绑地拉到驿馆,此时馆外的守卫已增加了三倍有余。侍卫刚进内通报,一众众官员便鱼贯而出。我被押着随安氏兄弟进入内堂,等了一顿饭时间,安胖子才头发湿漉漉的信步进门,显是刚沐浴过。他径直落坐,故作从容地扫向我们,当眼光落到我身上,忽然大叫一声“啊!”又起身奔来辨认,“果然是贤妹啊!”猛然给身旁的大儿子一巴掌,“这就是你抓的逃犯?还不快给你姑姑松绑!”

我知他最善作戏,心里又气又窘,索性将身一躲,道:“安将军说哪里话,我可不敢当!”

安胖子怒向长子:“吃了豹子胆了!什么人你都敢碰。来人,军棍呢?”却等不及送来军棍,随手操起待卫的兵刃,连剑带鞘狂风骤雨般得往儿子身上抡去。

一旁的安庆绪见势忙拉着父亲求情,却哪里抵得过安胖子的蛮力。眼见兄长已经挨了几十下,转而向我道:“宋姑娘,是我们兄弟对不住你,但好在没有铸成大错。父亲向来手重,请姑娘说句话救救大哥吧。”

那剑是铁剑,我看安庆宗被打得伏地干呕,即便之前心里有怨,也有些于心不忍,只好上前挡住他向安胖子道:“将军手下留情。令郎是陛下亲封郎将,亲赐名讳,若因宋辰有个三长两短,小女实在难辞其咎。而且说起来终究有损将军声誉。”

安胖子气喘吁吁地道:“妹子你心地颓好!我只恨兔崽子不成气,天天跟着些狐朋狗友,想着怎么气死他老爹!哎唷,怎么还绑着?”忙走向我,抽出剑来割断绳索,看看我又接着道,“娘娘好福气!我要是有个知书达礼的姑娘——哎——宋姑娘可想到幽州去玩玩儿?我这两个兔崽子别的不行,玩儿上倒是门儿精,北边儿天高地阔四季分明,我让他们陪你到处转转。”

我心里顿知不好,安胖子何其精明,这是在给他儿子开罪呢。我这一答应,便从被绑挟持,变成了逃宫出走,更糟糕的被说成离家私奔都有可能,忙开口道:“承二公子盛情,一路上见识了不少风光,现在着实是想家了。还望将军能让宋辰得偿所愿,尽早回家。”

安胖子略一犹疑,道:“今日天晚了,姑娘先回房休息,此事改日再议吧。”一侍卫上前来请,我心下一叹,只好作罢。

接下来几日,我被拘在房中。只有安庆绪每日三餐前来送饭,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我一提回家,他便似气似怨地转身离开。

直到一晚,我被几个士兵生拉硬拽地拖上马车,又拖进一处府邸。刚进房站稳脚跟,几个俗艳的女子一涌而进,又是扯头发,又是拽衣服,一阵手忙脚乱。我心里虽然害怕,到底是经过些事的,隐约猜出她们这是在给我换妆——跳舞?嘴里喊着“疼,疼,我让你们弄,别拽,别拽!”心里猜想着今晚大约会面对些什么境况?最坏能坏到什么地步?越想越愁上心头……

心如擂鼓地被推上一间厅堂的台子,我强自镇定凝神四望。我的娘,最近和花楼结了什么缘!厅内的宾客并不算多,但看仆从卑躬屈膝的样子,就知道都是此处常客、官绅老手。

曲子早耳熟能详,我认栽地随着乐声舞动,神识却留意周围,想找出哪怕一丁点讯息。果然,在一片叫好声中,二楼客厢内传来安庆宗的醉醺醺的声音:“身姿妙曼——纤腰婀娜!怎么样各位?这女子可是陛下和娘娘梨园亲传弟子,去年大典上一曲《霓裳舞》跳得万国称赞!就是今天,咱们这里诸事不备,眼前这舞也有贵妃娘娘八九层的火候。我,可是冒着棍棒加身的危险把她弄出来的,你们服不服?比那个小菊香强不强?”

随着有人应声:“我们这些人都是井底之蛙,哪有老弟你的见识!今儿算是开了眼,老弟有这样的佳人相陪,果然艳福不浅!”

安庆宗猛“呸”一声,“这娘们硬气得狠,我爹又非让我娶她!谁他娘的想弄个母老虎回家!”

又一人低声奸笑:“大公子多虑了,再硬气的娘儿们,到了这里也得变成小绵羊、骚狐狸,咱们——嘿呵呵——多得是点子……”

污言秽语句句传来,我恶心地关上了耳朵,原本飘渺的舞姿也透出了凌厉凶狠。安庆宗,你若敢阴谋胡来,今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一曲终了,我被押上二楼客厢。安庆宗右侧的女子忙拢了外衫,让出位子给我。我看看席上的邪男浪女,心里满满的屈辱,他们把当我什么?囚犯?舞姬?**?我梗着脖子瞪向安庆宗,铁了心绝不落坐,大不了他现在就杀了我,他敢吗?

气氛顿时僵持,安庆宗“砰”地一声砸了手中酒杯,正欲发作,席上一男客道:“不落座就侍酒,这点儿眼力劲都没有,怎么伺候好男人。”我只好一席接一席的侍酒,心想这也罢了,总比席上衣衫不整的女子强。不料后腰一热,我忙闪身,要躲开那只乱摸的手,那手却如粘身的肉虫,我一手向后,用巧劲手腕一翻,那人“哎哟”一声离席,直呼“放手”。

刚说话的男客奸笑两声,道:“世兄好歹忍一忍,朋友妻不可欺。要摸,也得安老弟下手不是?”

呼疼的人不忘接口:“得罪,得罪!还是大公子好福气,能得这么个婀娜纤腰,真是做鬼也风流啊!”我淬声“无耻”,手上力度一狠,那人便又开始嚎。

安庆宗向我道:“放下他,过来!”

我放手,却僵立原地。起初给我让座的女子向安庆宗笑道:“公子说姑娘会剑舞,我原不信。现在看姑娘有这样的手下功夫,倒真是好奇了。倒不如让姑娘跳一曲,给咱们见识见识?”众人一听均随声附和。安庆宗是个在世面上混的人,最要脸面。看大家起哄,当即吆五喝六地命人带我下去更换装束、挑选剑器。

再被带到宴上,众人已从客厢转到内堂。地方宽敞了不少,正好方便我腾挪起舞,唯恨这院里的管事只肯给我把木剑,若真到危急关头,实在做不上大用。

鼓乐擂动,众人屏息,我提剑起舞,心绪翻涌。舞至中场才忽然想起,这场剑舞,竟是我跳得最淋漓尽致的一次。心头身处危墙的不安,役于人下的屈辱,私逃未果的愤恨,都是化为一招一势,一腾一转。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我爱剑舞甚于它舞,爱音律甚于舞蹈。爱剑舞,只因它更合我性情;于它舞,美则美矣,却比之玉姨少了份婀娜,比之云容少了丝灵气,终究无法置身其中、体其乐趣。于我而言舞蹈更能愉悦他人,音律却往往让我身心陶醉,乐此不疲。我的舞步渐渐慢下来,眼睛也有些迷蒙。敛神瞟了眼周围,心里骤然慌了起来。

四座已去了大半,在坐的几人也大都衣衫不整。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熏香,虽好闻,却说不出是哪种香料。我强压住体内的不安躁热,又舞了几个动作。安庆宗却不知何时晃晃悠悠走了过来,强拉着我坐下喝酒。我用仅存的些许意识猛地转身,忽觉肩膀一凉,原来他身顿手重,竟将我舞衣扯落大半。余下的几人一看,个个醉醺醺的起哄贼笑,油腔滑调地起身告辞。

我扶着厅堂一侧的屏风,边退边道:“你别过来,你别乱来。想想前些天,是我劝你爹,他才放了你。你敢动我,他不会饶了你的!”

他不奈的扯了扯衣领:“闭嘴!你还敢提前些天。老头子巴不得我要了你,给他省去个麻烦呢!”

我不禁冷笑,怪不得多日不肯放我,事情果然如我所料。身子虚软地退到早看好的烛架旁,木剑一抚挑起了烛火向他砸去。安庆宗眼明手快,一闪一跃,登时将我扑倒,恶心地冲着我的脖颈道:“这就熄灯拔蜡,等不及了?”

我强自镇定,一手抵住腰间乱摸的手,一手抓起地上早看准的烛台,将心一横抬手便刺。只听“啊”一声,他翻身躺地,我忙又刺去,却是那人胸膛。反正怎么逃也逃不出去,为了清誉,我早就存了你死我活的心,更何况今夜受尽轻薄,两刺得手,焉能平我今夜之辱,我咬牙切齿地再次抬手,却觉腹下一痛,被人踹出几米开外,似有水盆闷头砸下,撞得我头晕眼花,直欲干呕,身子也被凉水激得一阵冷一阵热地卷缩……我认命地听着护院抢进来,点灯,叫人,一阵骚乱,接着又有人喊着请大夫,请将军,请二公子……我忍受着身体的冷热交替,无力地望向内室,想听听他死了没有,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一个杀人犯?直到有护院把我拎起,直接扔进院内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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