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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从海里捞出个男子(2)

“这东西玩的有何意思?”怀德有些嗤之以鼻,你莫说是那一点点的碗口,就是再小一点的碗底,他也能把这球打进去。

正在挥舞球杆的西亭闻言,晶亮的眼眸滴溜溜的一转。对呀,她个手无缚鸡之力,没外力没内力的小女子在这里和宫子尧斗得什么劲啊,应该让他们这群高人互掐才行哪!

想到此处,西亭嘴角抹过一抹坏笑,将球杆搭在肩膀上,打了一响指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是高手,那咱们来个比赛,我做裁判。”

王景弘指着她手中的球杆,噗嗤一笑:“挥勺子比赛吗?”

西亭叉腰挑眉:“怎么,看不起挥勺子?看不起就算你一个,要是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罚什么?”宫子尧首先来了精神,上次西亭和他比赛,这小妮子输了可是给他轻松了不少。

西亭斜眼他:“别眨巴你那电压不稳的眼睛,这一次,咱们玩大的,谁要是垫底,谁乖乖给赢得那几人掏十两银子。”

甲板上三人对视一眼,王景弘和宫子尧的眼里更是饱含深意。这女人自打解了毒醒了过来之后,就变得特别财奴,动不动就是钱字不离口。

“既然要赌银子,怎么可能少的了大人我呢!”有钱的地方就有西亭,十两银子可是不小的数目哦。

怀德,王景弘,宫子尧的都嘴角微扬,以他们三人的身手,还会怕输给一个小女子吗?皆是爽口答应了。

他们三个有鬼心思,西亭也有鬼心思。这三个个个都是战场上拼杀下来的,武力傍身,要说垫底的肯定是她。

开玩笑,她可是奔着十两银子去的,两眼珠子左右转了两圈,西亭的眼角瞄到了一个人。

“庄通事,过来一下。”西亭热情的朝不远处的庄士元招了招爪子。

和传说中的西监副打交道,庄士元这是第二次。他永远也不忘不了和西亭第一次的相遇。

更加忘不了西亭当时惊人的开场白:“本大人痔疮犯了!”

就凭这句话,庄士元对她,从脚底下由生起一种畏意。

“西监副可是在唤微臣?”一步一张望的走到西亭的身旁,庄士元礼仪满满的问道。

西亭皱眉,原来船上还有这么守死规矩的男人,虽然长得可以,白白净净,五官俊朗。可她怎么就总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儒酸味呢?

“别这么多礼,没见咱们这是在玩游戏吗?庄通事,也随我们一起来娱乐一下吧!”

挥舞了两下手中的球杆,西亭朝庄士元抛了一个大大的眉眼:“看见我的动作没有,就是这样,将面前的秋打进了前面那个碗口里,很简单的游戏哦,一起来吧。”

不管游戏简单不简单,西监副的官职比他大,庄士元万万不敢拒绝她的。

庄通事很“哈皮”的加入了高尔夫球赛,其他三个人都在暗地里憋着笑。

西亭这鬼机灵并没有告诉庄士元此次比赛是有代价的,反而很“热心”的教他挥了几遍杆子。

“会了没有?”

西亭支着球杆问道,庄士元急忙点头:“会了会了。”

“那好,咱们开始比赛吧!”

宫子尧是最早接触高尔夫球的人,不出意外的,他几乎是次次都命中,而且还玩出了花样,时不时来个新花招。

怀德和王景弘虽然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儿,方才看着宫子尧和西亭玩了有一会儿,聪明的人,只要看看,也就不难学会了。

最悲惨的,还是庄士元。虽然出生在海岛上,自小随着父亲出海为生,但自从上了学堂,便脱离了打渔,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孔子门生。一个文弱的书生,能稳稳的挥舞着球杆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更别指望他能打得进高尔夫球。

西亭的技术不好不坏,最后也就派在了倒数第二,她倒是以此为豪,认为自己还是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拉着一个垫背死的。

就在庄士元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打进一个球,兴奋的学着西亭叫起来之时,另外四人突然冲着他齐齐的伸出右手,个个笑得奸诈,异口同声道:“掏十两银子来!”

不明就里的庄士元就这样成了几个坏蛋的牺牲品,瞧着一个个的家伙拿着他的雪花白银各自散去的模样,恨得那叫一个牙根痒痒。

西监副这个人,以后是绝对不能近其身的!这是庄士元内心的咆哮。

庄士元这般想,但是西亭并不这么想,这才半个时辰没到,她便端着菜盘找庄士元去了。

“你,想干嘛?”一见两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似的西亭,庄士元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西亭热情的将手中的托盘摆放在桌上,笑着说道:“我刚刚去厨房准备了几个小菜,想和庄通事聊聊天哪。”

“微臣还有事情要忙,只怕是陪不了大人您喝酒。”和危险分子在一起,他不如去甲板上吹海风。

庄士元的眼睛不停的眨巴,倒像是很怕她似的,西亭有些不悦了。方才拿了他十两银子,觉得过意不错,给他做了两小菜,居然不识抬举。

当即把笑容一收敛,朝庄士元跨近了一步,庄士元倒是吓得退后了一步。

一进一退,直到把他逼到桌角,庄士元刚想求饶,西亭却猛地一撩衣角,跪在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情况!西监副跪在他面前,这到底在闹哪样?庄士元手扶着桌角,吓得腿肚子都微微抽抽。

西亭可不去管他惊讶的表情,小脸上霎时间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一一谄媚。

是的,你没看错,西亭谄媚的合掌看着庄士元,说道:“我拜您为师成吗?我想学渤泥语,占婆语,反正你会的语言我都要学,成吗?”

“啊?学语言?”庄士元听得大跌眼镜,宫太医说西监副自打中毒醒来就有些不同。如此看来,倒觉得宫太医说的很有道理。

庄士元心里在滴汗,西亭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插着腰,谄媚之色已不见,换上了凶狠的模样,瞪着圆眼睛问道:“啊什么啊,到底教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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