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思来想去,实在没什么好的办法,所以白幽年失眠了且失的很彻底,早上光线一点一点的充裕起来,将夜晚的湿冷驱散开。还在朦胧之际,白幽年终是躺不住了,早上的空气是最洁净的,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不带一丝污浊。白幽年穿好衣服想到外面走一走,推开门除了对面那一溜离的颇近的房子别无其他,心情顿时丧失了一半。
这个辅酶,竟然不知道养病时的心情也是决定病痛治愈的一大关键吗?白幽年无奈摇了摇头,环抱着自己的胳膊沿着那一溜房子踱过来又踱过去。想着应该建议在这里种些什么花草之类的才好。
太阳自地平线上升了起来,阳光普照,暖意十足。只是无奈白幽年此刻除了困意十足以外什么都看不到了。正想的赶紧回去睡上一觉,还没走几步,便被兔耳姑娘一把拽住了衣袖。
能不能不要出现的这么突然?白幽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困意差一点被吓得烟消云散,好在还来得及补救,白幽年微微闭了眼,想把那仅剩的一点留住,在外人看来却好像在神游一般。
于是我们的兔耳姑娘又不满了,凑近白幽年的耳朵大喊一声道:“起床啦。”
此声威力极大,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的睡意立刻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白幽年猛地睁开了眼睛,有了杀人的冲动。
“我不是给你说了不要给我家主子惹麻烦,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兔耳姑娘歪着头看着白幽年,一副教训小孩的模样。
白幽年气结,可惜平时骂人机会不多,现在想要动粗口了竟然没有合适的词,没了也罢,不与她计较。赶紧回去再召唤召唤那睡意才是要紧,说不定没走远还回得来。想到这,白幽年头也不回的就要往回走。
“你给我站住。”兔耳姑娘倒是极为坚持,不依不挠的非得把话说个明白,手一伸又牢牢的拽住了白幽年的袖子:“我话还没讲完。”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白幽年本来打算摸清情况了在想下一步计划,在此之前还是安守本分,能忍则忍的好。不想一个小丫头如此揪着自己不放,按平日里自己的性子定是要好好整整她不可的。
“放手。”白幽年停了步子,回了头,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充足了,感觉她的眼中都溢着流光。没了先前的散漫,多了丝毫的怒气认真在里面,就有了气势散出来。
兔耳姑娘立刻乖乖放了手,一会才反应过来,不觉有些气恼自己怎么莫名就怕了她。眼看白幽年已经推开门进去了,扬声准备吼她,但心里的忌惮还在,不由自主的又放低了声音:“我家主子请姑娘去医馆前厅。”
担心的还是来了,那睡意已经远的连个尾巴都看不见了。白幽年无奈呼了一口气,退了出来,道:“走吧。”
一路上兔耳姑娘收敛不少,那炙热的目光温度也降了不少,着实让白幽年欣慰。医馆不大,没几步就到了前厅,白幽年从侧门进去,看着小小的前厅挤了差不多30来号人,辅酶坐在正中间那把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人虽多,倒也没人敢离他太近。他将那一盏茶吃完,抬头看了看白幽年。这一举动像是给了那群人什么希望一般,顿时所有目光齐刷刷望过来。
有动作快的,已经挤过来一把握住了白幽年的胳膊。
“姑娘,听说你医术惊为天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铁蛋。”
这场景似曾相识,想着上一次自己胳膊差点被阿蛮甩断,白幽年顿时生出一身冷汗。在此人下一步动作之前拼了命的将手抽了出来。此人看到白幽年如此反应,心里暗叫不妙,连忙扑通一声跪了,语气真诚恳切:“我知道姑娘医者仁心,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马屁拍的,表面上是夸你,暗的倒是把你的后路给堵得死死的。
跪就跪吧,白幽年早已经麻木了,我就算不治又能怎样?落个不好的名声亦无妨,世间大了去,不是我一人便可以救得了的。可那是以前,现在自己在人家的地盘混日子,不是你说了算,名声很重要。细想,这也是一个笼络人心的好机会。
白幽年细心的将他扶起来,笑的和蔼:“说的什么话,我是医者,自当竭力救治所遇到的一切病患。”
“姑娘大恩大德,他日用的着,尽管吩咐。”说完,此人居然扯下了一撮胡须交到白幽年手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白幽年见怪不怪的收下了,此人这才放心退了下去。又有动作快的,上前一步要握白幽年的胳膊,白幽年又是一惊。如此反复,白幽年已经疲惫不堪,那睡意跑出去玩够了回来竟赖着不肯离开。那些离开的出去传了消息,又有新的人过来,小小的前厅仿佛闹市一样,全是人啊。
白幽年恍惚之间竟然想起白莲婆婆,年幼的时候她时常在自己快睡的时候讲一些大道理给自己听,所以自己每次睡的是极快的。不想在现在这种昏昏欲睡的情况下,白莲婆婆的话倒是清晰的很。
白莲婆婆说,世间上的疾病痛苦太多了,所谓医者只是救人,可阿年你记得,你要走的路,是治之根本。
什么是根本所在呢?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白幽年只觉得头好重,周围的景物开始旋转。什么都看不见了。你们好吵啊,能不能安静一下?
本来该吃中午饭了,可是我们的宫主实在太困了,她还有事要想,要好好的想。所以众目睽睽之下,白幽年果断的睡着了。
(我们部长说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真是经典名言啊,我这学期也算逃课惯犯了,呵呵,不过亲们不要学我,课程还是不能落下,我马上要备战英语四级,大家伙都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