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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离邺京

我大笑着跑出去,等到卫咎反应过来我在捉弄他时,人已经出了书房门。

“卫咎你好好用功,我改日再来看你!”

改日我没有看望卫咎,而是被皇后召到宫里了。

太子的重明殿里,重明见到我,兴致勃勃地问,“知还,我听说上次你差点被野兽吃了。是真的吗?”

我瞪着他,“你好像很希望我被野兽吃掉?”

重明忙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想问问,野兽长什么样子,多大,为什么会吃人。”他想了想又补充,“对了,野兽和年兽是兄弟吗?”

我笑话他,“你真傻,野兽不过是那些凶猛的兽类的总称,你以为是一个东西?还有,年兽,这不过是一种传说,哪有真的出现过。”

“真的吗?年兽原来是假的?哎呀,我还以为真的有年兽,每年除夕节他们放烟花我都不敢出门看呢!”重明惊奇又懊恼地说。

我噗嗤笑出声,“说你傻你还真傻,这样都能骗到你。”

我与他挨着同坐在红木案前,案上一溜烟摆着各种各样好吃的果子和点心,我时不时尝尝这个,时不时吃吃那个。

重明被我说得有些沮丧,“我怎么知道他们是骗我的?前几天我还听到说你被野兽抓去吃掉了,我信以为真,偷偷在被窝里哭了好久呢。”

“是吗?哪个缺心眼的跟你说的呀?”我顺口问道。一边往嘴里嘎吱咬一口炸小鱼。

“就是我身边的小宫女说的,第二天她又跟我说,要是我让你做我的太子妃,你就会没事,然后我就答应了。”他一脸的高兴,我却吓得手里的虾都掉了。“你说什么?”

重明笑眯眯的,“就是,让你做我的太子妃啊,”

我紧张地望望门口,审问他,“这话是谁跟你说的?你还跟谁说过?皇后娘娘也知道吗?”

他摇摇头,“就只跟小新说过。”我放下心来,他又说,“知还你怎么吓了一跳?如果你做了太子妃,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玩了。你这么聪明,有你帮我忙,我就不会被父皇骂了。”

我叹口气,“傻孩子,你知不知道太子妃究竟是什么意思?”

重明摇摇头,又马上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和我住在一起,什么东西都一起吃。”

我失笑,“才没有这么简单,我跟你说,你是太子。你要是娶了一个庶出又没有任何背景的我当太子妃,你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很惨的!”

重明听不懂很惨是什么意思,转转眼珠,看向我手里的小鱼,问“那,有炸小鱼吃吗?”

我想了想,“应该,有吧。”

“那,有鸡腿吃吗?”重明又指指面前的一盘鸡腿。

我犹豫一下,“应该,也有吧!”

“那,这些都有得吃吗?”重明指着案上五花八门的吃的,一脸郑重。

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但他毕竟是太子,“应该,也有吧。”

重明松一口气,“这些我最喜欢的吃的还在。我就不担心了。”

“可是,要是给你每天都吃这些,却把你关在这大殿里,不让你出去呢?”我好心地提醒他。“是每天都关着。不让出去。”

重明脸色都变了,“那,那我一定会不高兴!”

“对嘛,所以,为了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你今后一定要谨慎言行举止,不能再随便被人骗,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要娶我当太子妃了。知道吗?”我耐心地说,重明用心地点点头,“嗯,我都听你的。”

他刚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在大殿响起。

“没想到,我的傻太子弟弟,居然对你言听计从。真是小看你了。”

我和重明双双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盔甲戎装的少年踏入殿中,表情似笑非笑。

“是你?”

我愣住,来人正是那天在兰溪山上既帮了我也捉弄了我的五皇子言仪。

“五哥哥,你来了?快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知还。”重明十分热情地向他招手。

“哦?这就是你说的,知——还——”言仪故意拖长了音。

“哦——原来就是你,唆使那个小新告诉太子我被野兽吃掉了?原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拉长音调。

言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这是在为我弟弟抱不平?你喜欢我弟弟?”

我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言仪啧啧一声,“好粗鲁的女人!”

“关你屁事!”我还是用这句回答他。

重明在一边笑了,“你们怎么见面就吵架了?不要吵架,我们坐着吃东西吧。”

言仪应一声,也挨着重明坐下来,三个人都没有跽坐,而是舒服地盘起腿。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等他坐定了,我忍不住问道。那天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呀。

他不咸不淡地看我一眼,“我不知道。”

“那刚才重明说有人告诉他我被野兽吃了……”

“那是另有其人。”言仪回答。

我怀疑地看着他,然后偷偷问重明,“他来你这里做什么?”

重明也模仿着我,整颗脑袋都凑到我耳朵边,用两只手揪着我的耳朵朝里偷偷说话,“他~经常来~找我玩~”

我的天啦痒死我了,等他说完我忙把他推开,重明乖乖离我远些,言仪眼中带笑朝这边看一眼,然后也招重明过去,俯耳道:“她刚才和你说什么?”

重明忙又用两只手扒着言仪的左耳,边呵气边说,“她~问我~你来找我~做什么~”

言仪噗嗤一笑,“行了,我知道了。”

他居然不怕痒?

重明大概是觉得扒着别人耳朵说话特别有意思,兴致勃勃地又回到我耳朵边,“他说~他知道了~”吓得我忙挪开离他远些,“我听到了啦!”

三个人在大殿里打闹了会,看时候不早了,重明想留我在宫里吃午饭,趁着宫人布置东西的时候,我溜出来,看到言仪正看着殿外圆木柱子,不知道想什么出神。

我蹑手蹑脚地往他那走,他却微微偏头,将一个东西抛给我。

“什么!”我忙不迭伸手去接,吓了一跳。接到手里看时,发现是卫咎那日给我的胭脂药膏。

“这是你上次落下的。”言仪看着我,眼神带着探究,“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是知道了吗?卫知还,丞相府的庶出四小姐。”我记他一眼白刀子。

言仪笑起来,语气却不温和,“一个庶出的小姐,大半夜跑出去私会情郎,还可以被召入宫和太子一同玩耍。还那么理智地拒绝太子妃之位。以你如今的身份和阅历,有这份心机,不得不让我起疑。”

“那你呢?一个皇子,好端端一个人跑到兰溪山上打猎,又这样接近对人不设防又没有实权的太子,你居心何在?”我毫不犹豫地反击。

言仪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眼睛里找出什么,随后他别过头,轻轻说一句,“上个我母妃去世了。”

“嗯?”我一愣,随后想起来,好像的确如此,五皇子的母妃因病,在上个月去世,难怪他会一个人跑到兰溪山去打猎。

“那个,人死不能复生,你,”我竭力安慰他,“你节哀顺变。”

言仪依旧别过头,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这偌大的宫城,他的声音有些缥缈,从风里飘过来:“有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我是太子就好了。如果我是太子,母妃就不用活得那么小心翼翼,不用处处看皇后的脸色,不会连自己的性命,都拿捏在别人手中。”

“你的意思是,你母妃,不是因病去世的?”

他的声音带了抹嘲讽,“因病去世?这还真是个好借口,冠冕堂皇,那天如果不是我路过,恐怕如今你也是‘因病去世’了吧。”

我心里一紧,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该不会因此心生怨恨,所以想要谋害太子吧!”我下意识地看向殿里跑来跑去张罗着吃食的重明,挡在他面前。“你可别乱来!”

言仪匪夷所思地看我一眼,“你这女人,还真是……敢想。”

我讪讪一笑,“也对,就是你谋害重明,太子之位也只会落到皇后亲儿子手中,跟你也没多大关系。”

话说完,言仪瞪我的眼神更凶狠了。我知道这话戳中他短处了,忙捂着嘴,表示不会再说话。

言仪看了重明一眼,才说,“太子是个傻瓜,他才不会在乎有没有太子之位,正因为如此,才有那么多人背地里觊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他,陪他解解闷。要是被我发现你没有照顾好他,我就把你偷偷见男人的事说出去。”言仪威胁地看着我。

他一说偷偷见男人,我就想起元岑,一想起元岑,我心里就十分难受,气得我重重踩他一脚,“关你屁事!”

“哟哟哟,恼羞成怒了?”言仪被我那么用力地踩一脚,丝毫没觉得痛,反而嘲讽我,“被情郎抛弃了?”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关你屁事!”

“难怪连太子妃都不想当,原来是受了情伤啊。”言仪啧啧称奇。

“废话少说,你刚刚说让我照顾重明,你要去哪里?”我看出他是真的拿重明当亲弟弟看待,不由觉得奇怪。

言仪收起笑,正色道:“我要随我舅舅去边关守防,三日后出发。”

“你去守防?”我吃惊道,“还三日后就走?为什么呀。你是皇子呀!”

他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道,“母妃去世,我对邺京已再无留恋,是皇子又如何?还不是处处受人牵制。朝中被你父亲和陈家把握主权,其余百官只有附议不敢主见。邺京,说白了,也不过是座外面华丽繁华的金笼子罢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离开邺京,去边塞守防,也好过在这里看某些东西污了我的眼,听某些东西脏了我的耳!”

我被他的话怔了半天久久无言,最后艰涩道:“所以,你对那皇位,没有兴趣?”

“皇位?”他哈哈一笑,“当然有兴趣,谁不想君临天下,看万人俯首称臣?”

“那你……”我不解。

“跟你这妇人之见有什么好说的,日后你就知道了!”言仪不屑地看着我,“你该感到庆幸,若我那日知道你是丞相之女,我才不会救你!”

我气极,“我也不要你救!我自己能下山!”

这时候,殿内已张罗好饭菜,重明招呼我们进去。

“五哥哥,知还,吃饭了。”

重明喊言仪为五哥哥,极为亲昵又自然。想来言仪是真心待重明的。

他不日将离开邺京,我能预见几年之后,在边塞已经闯荡出一片天地的他,手握兵权,受人拥戴,那时候再回来,恐怕那时,邺京城里夺嫡的血腥风雨,才真正地掀起。

“在想什么?”言仪并肩与我走进殿内。见我沉思,问道。

“我在想……”我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盯着他。

“什么?”言仪挑眉,也停下步子。

“要是你以后在边塞混出了名堂,有了兵权成了人人都畏惧的神勇大将军,等回来的时候……”我努力斟酌着字眼,言仪颇感兴趣地等我往下说。迎着他的目光,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等你那时回来,能罩我吗?”

“哈哈哈——”大殿里回响着言仪的大笑声,他笑得极为痛快,我则很不好意思地瞪着他,“干嘛这样笑。”

言仪却边笑边摇头,走到案边坐下,没有正面答应或是拒绝我,而是盯着我说,“卫知还,你还真是,极有意思。”

重明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我,“你们在说什么?”

这天直到言仪离开重明殿,也没有说到底会不会罩我,我为失去他这样极有潜力的靠山感到可惜。

三日后,他果然随驻守边防的武将军,也就是他舅舅,离开了京城。

他是不受大庆王宠爱的皇子,走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送行。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偷偷溜出府,在城门口等着给他送行。

远远地一队身穿戎装骑着马的人往城门口而来,我一眼就认出他那匹枣红色的追风。

“言仪!”我朝他用力挥手。

他像是很意外我会出现一样,先是在马上看了我好一会才跟武将军打个招呼,然后策马过来。

“你怎么会来?”言仪表情难测地看着我。

“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三日后离开吗?我就来了呀。”我以为他是问我怎么知道他今天离开。

“我的意思是……”他像是想了一下,然后瞪着我,“你来干吗?”

真是奇怪的人,我懒得理他前后不一致的反应,从怀里掏出那盒胭脂药膏,伸长手递给他,“这个药膏可以止痛的,如果你手上有什么伤痕的话,抹了效果很好。”

“就这样?”言仪迟疑地接过去,看着那个胭脂盒,眼中似乎有所期待,“没别的要说了?”

我想起卫咎才抹了一点就红了一大片的脸,忙叮嘱他:“哦!对了,这个药膏不能抹脸上,否则会烂掉的。”

他好像翻了个白眼,看着手里精致的胭脂盒,似乎有所嫌弃,最后还是放回了怀里。然后居高临下抬起下巴看着我:“还有别的要说的吗?没有我就走了。”

“哎,等等,还有一件事。”我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地看着他,“那个,那个……”

言仪唇角上翘,“哪个?”

“就是,我那天跟你说的,等你功成名就回来了,能罩我吗?”我露出狗腿的笑。

言仪似乎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气道:“你从府里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不然还要说什么?”我疑惑道,然后想到什么,忙说:“哦,重明的话你放心,我会经常去宫里看他的!”

言仪瞪了我一眼,“虚荣的女人!”然后拍拍马背,理也不理我就掉头策马而去。

我被追风那强健的马蹄子撒了一脸的灰,用力咳了两声,揉着眼睛再看时,人已经绝尘而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的眼睛进了灰,一揉就掉眼泪,慢慢往回走,“他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

害得我一大清早蹲点等他来,还那么好心地送他卫咎亲手研制的药膏。

总之言仪是离开邺京了,我自己觉得他一定会有所成就的,就像上一世一样,不过关于皇位,我却没有什么把握。

这一世变数太多,鹿死谁手,不是我能预料的。

四月很快到了,中旬的时候,卫咎参加了三年一次的京试。

我担心得不得了,生怕他发挥失常,或者是准备得不够充分,他去考试那天,我十八相送,直送到他进考场门。

“你放心好了,我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会办到。”卫咎见我比他还紧张,不觉感到好笑。

“嗯,那我等你出来。”我站在门口,对他做了个好运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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