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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进蟒山众人皆困顿 剿匪巢宗翰显神威

表完“满江红”的经历,咱们继续回来表一表蟒山的情状。

“满江红”狞笑着,尽管喽啰汇报说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以及可疑迹象,他还是不太放心,一直以来他都有敏锐的嗅觉,“来人,分别在各个眺望台加强警戒,防止有人给咱们布烟雾。”领了命令的小匪急急出去布置了。

“满江红”进到里面,换了一身褐色丰缎衣裤,红色玛瑙镶嵌着束发玉带;腰间佩剑,足蹬高腰鹿皮靴。他示意手下人好生“伺候”那两只肥羊,随后点了十几个随从,跟他一起下山了。

山下的明轩和赵大人都在焦急地等着,另一边斡阔也在等着可以探查蟒山的信号。距离那喽啰上山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只听得马蹄声声,狼烟四起,一行十几匹马从山上奔了下来。领头的是一位身着丰缎的年轻人,跟明轩一般年纪,看上去也是英气勃勃,不过眉眼间透露着一股寒气。

他们包围了明轩等人,那领头人问道,“哪个是沈家少爷?听说是从东京千里迢迢赶来此处,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明轩站了出来,“舵爷,在下就是沈明轩。咱们开门见山吧,家父可在山上?他现在境况如何?在下已然带来赎金,希望舵爷可以信守承诺,释放家父与邵掌柜。”

“满江红”拽着缰绳,并未下马,他笑着对明轩言道,“不忙,沈翁一切安好,虽然山中粗茶淡饭,可是并不曾薄待老人家,如今老人家已经乐不思蜀了。”

明轩道,“久闻舵爷重信义,经历此番曲折,家父倘若真的安好,沈家上下无不感念舵爷恩德。”

“满江红”冷笑一声,“沈家少爷一路风尘,不如去舍下吃一杯清茶,略坐片刻,好让敝人尽一下地主之谊,为沈少爷接风洗尘。”

明轩抱拳道,“实在不敢当,舵爷美意,我等心领了,只是在下思父心切,还望舵爷高抬贵手。”

“满江红”哈哈大笑,“既如此,那就看沈少爷的诚意如何了。”

明轩刚要让同行的小施打开箱子,却被“满江红”阻止了,“怎敢劳烦沈少爷的人,来呀,开箱。”

话音刚落,有几个人亮出了扑刀,截住了明轩等人,另外几个人用刀撬开箱子,查验银两是否齐全。

就在他们查验的时候,“满江红”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明轩随行的人,他看到吴先生的时候面无表情,后来他看到了一身常服的赵大人,马上大喝一声,“停!”

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满江红”一下子怒火中烧,“这不是堂堂中京知事赵大人么?怎么敢屈尊让赵大人在此呢?来人呀,给我通通绑了,押回去。敢跟老子耍花招?”

“满江红”的手下马上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对付明轩等人。此时赵大人的那些衙役也慢慢后退,朝着银车的方向。不过一瞬间,他们迅速地掀起银车的布缦,拿出了事先藏在那里的刀剑,跟“满江红”的人对峙起来。

“满江红”更加愤怒,“原来尔等是有备而来呀,怪不得如此从容,我看你们是嫌沈老爷子命大呀,老子先收拾了你们几个,再上山取那两头肥羊的头颅。”说着,他抽出了腰间的宝剑,“弟兄们,给我了结了这帮短命鬼,截了银钱痛快过一个中秋佳节。”

明轩并不迎敌,他在众衙役掩护下,走到一辆车旁,劈开银箱下方的垫板,里面露出了满满的黑火药。“舵爷,您若是执意要短兵相接,那么在下就陪舵爷好好耍一场。这里是满满一箱黑火药,如若再下不小心点燃了,它的威力可以让整个蟒山震动,相信舵爷是惜命之人,不会因为一点误会白白葬送了自己吧?”

看到那黑火药之后,“满江红”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知道火药的威力,也知道一旦点燃自己可能就魂断于此了。“那么沈少爷和赵大人有何想法?”

此时赵大人站了出来,“'满江红',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你的罪行昭昭,满城的百姓无一不恨你入骨。倘若你肯下马伏诛,本官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倘若你负隅顽抗,本官定要率众剿灭,将这蟒山夷为平地。”赵大人的话虽说是书生意气,可以颇有点挥斥方遒的意味。

“满江红”哈哈大笑道,“赵大人,您这话可当真威武,为何出来此处,却像缩头乌龟一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如今,借着火药的威势,您在那里狐假虎威,当真是让天下人耻笑呀。”

赵大人被“满江红”言语刺激了一通,并未发怒,而是拈着胡须笑道,“恶贼,休要逞口舌之快!如今你已是穷途末路,还不快快下马伏诛。”

“满江红”道,“就凭你们几个,还拦不住爷爷,还有那火药,你们当真有胆量点燃吗?爷爷跑不了,你们也会陪葬,跟爷爷我一起粉身碎骨,这样的赔本买卖,相信沈家少爷最能掂量轻重吧。”

赵大人道,“的确如此,只是……”赵大人们要继续说,而是从袖口中掏出一支响箭和火折子,轻轻吹了一下,那火折子便燃烧起来,他顺手点燃了那枚响箭。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鸣叫,一缕紫色轻烟升上了天空。“满江红”感觉情况不妙,意欲返回山寨,却被众衙役用一条粗麻绳拦住了去路,满江红手握宝剑,猛抬马蹄,“爷爷看你们真是活腻歪了,敢挡爷爷的马。”他拿着宝剑,俯身朝那麻绳和旁边的官兵一并砍去,那宝剑真的是十分锋利,麻绳被砍断了,旁边的一个官兵的手臂也被砍了下来,大家都低估了“满江红”的武功。眼看满江红就要逃脱,沈明轩一个箭步,飞奔到那被砍断的麻绳旁边,拣起麻绳绕了几下,往“满江红”的头颈间抛了出去,好像在掷一枚流星锤。那绳子果然缠住了“满江红”的脖子,他没想到明轩看上去弱弱的,却有很俊的身手,他挥剑要砍断麻绳的时候,山顶传来同样一声响箭,那意味着斡阔已经上山了。

放下山下的情形暂且不表,单表一下上山的斡阔。他带了几十个人,潜入了蟒山后山,用箭射杀了后山瞭望台的小匪,摸索着进了那山寨的后院。他抓住了在后院巡逻的一个小匪,逼问他沈翁等人的下落,怎奈那小匪语气很坚决,抵死不说。斡阔用剑直接插到了他的脚上,疼得那小匪嗷嗷直叫,说出了沈翁的下落。斡阔并没有给那人留活口,而是按照自己行军打仗的惯常行为,直接宰杀了。

斡阔率领了几个人去找藏匿沈翁的地方,剩下的几个人负责处理周围“碍眼”的一帮匪众。沈翁被藏匿在一个阴湿的山洞里面,距离山顶有些距离,由于挨着山泉,洞内十分阴湿,洞口的绿色苔藓浓密。洞口有两个看守的小匪,斡阔亲自用袖箭射杀了他们,一行人这才进入洞内,借着火把的光,斡阔看到被绑在木桩子上的两位老人。一位体态微福,锦缎着身,虽然面部有些尘泥,可是那双眼睛依旧散发着慈祥的光芒,被火光一照,半闭了眼睛;另一位略清瘦些,个子也略高些,也是罗帛加身,此时闭着眼睛,被火光照着半睁了双眼。斡阔问道,“想必两位就是沈翁与邵掌柜了,在下受我家主人之托,前来搭救两位,两位老人家被困数日,受苦了。”

那位略微发福的老者道,“多谢壮士相救,在下沈万里,不知壮士以及贵府上高姓大名,待老朽回到家中,定登门拜谢。”

斡阔抱拳道,“原来您是沈翁,明轩公子此刻就在山下,不知那恶贼何时返回,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还是速速离开为上。”说着斡阔和带来的人纷纷为两位老人解了绳索。

那邵掌柜也赶忙道谢,“多谢壮士搭救,听壮士口音,不像是中京人氏,倒像是上京来此。”

斡阔道,“两位老人家是在客气,在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至于出身何处,我也不甚清楚,身世飘零,多处流转。”

沈翁道,“壮士不必谦卑,你家主人宅心仁厚,老朽感激不尽,他日若得机缘,一定会在老朽的沈园设宴,相谢壮士和你家主人。”

斡阔心说,“那沈园我已经去过了…”但是他依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感谢沈翁抬爱,我一定将沈翁一番美意转达我家主人。”

沈翁道,“滴水之恩。尚需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再生的大恩大德!壮士无需客气,还请壮士留下贵府姓名,以便老朽他日报恩。”

斡阔道,“在下贱名实在不入耳,我家主人也只嘱咐我救人,并非图报,沈翁与邵掌柜就不要多问了,他日有缘的话,在哪里相会也未可知。只是今日,我们实在不便在此久留,也不便在此闲话短长。二老随我来,我为二老指一条下山不被发现的小径,二老速速下山去吧。”

沈翁看到斡阔一再拒绝自己的报恩,只好道,“也罢,既然壮士不便留名,老朽也不强求。”沈翁从胸前掏出一枚珊瑚指环,放在斡阔手中,“壮士,此乃是老朽爱物,上有篆刻印章,请壮士转交你家主人,他日你等若有不便宜之处,请务必来访,老朽定箪食壶浆,迎接各下榻。”

斡阔见沈翁如此盛情,只好收下指环,放入了怀中,“如此多谢沈翁,他日因缘际会,我一定会随我家主人登门拜访。”

斡阔把两位老人从洞中接了出来,十多日不见阳光的两位,见光之后赶忙遮住了眼睛,他们这才看到,营救他们的壮士是蒙着面的,他们不好多问,只得在他的引领下,奔后山的野路去了。

话说“满江红”迅速挥剑砍断了麻绳,策马飞奔,跟他一路来的那些匪徒,几个断后,剩下的都追随而去。“满江红”边上山,边从马背上的褡裢里取出一枚哨子,一声响亮的哨声唤醒了蟒山的众匪。此处各位看官可能有疑问,为何当初响箭发射的时候,无有匪众响应,偏在哨声之后连动呢?这就是“满江红”驭下有方之处,众匪不得舵爷命令,绝不擅离职守。

就在沈翁二人到达后山的野路之后,斡阔听到了那响彻蟒山的哨声,而此时,野路旁的林子里,马上窜出来几名小匪,而小匪用同样的哨声发出讯号,引得其他处的匪众闻声赶来。斡阔大呼“不妙”,慌忙和自己带来的人把两位老人围住,以确保他们不被再次捉去。

赵大人他们也听到了那哨声,顿觉不妙,他马上跟身边的一位武士说道,“你手持我的手令,速去找中京总兵,请他务必派人前来协助剿匪。”

那人领了手令,骑上快马,飞奔往中京城方向去了。赵大人和沈明轩以及剩下的众人,纷纷沿着山路行进,意欲去接应斡阔。可是他们在上山途中遭遇了陷阱,只有走在末尾的几个人及时收住了马蹄和脚步,明轩等人纷纷落入了陷阱,可怜那些马儿几乎当场被陷阱里面的尖木扎穿了胸膛。明轩和赵大人以及一同落下来的兵士也摔伤了,仗着自己有些腿脚功夫,明轩落在了离马很近却没有尖木的地方,赵大人和小施则是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几个人呼天抢地的,没有掉下来的兵士纷纷用麻绳将坠井的人挨个儿救了起来。此时赵大人已经摔得腿骨折了,不过他忍着剧痛,“沈公子,下官……下官怕是不能……不能陪你上山去了。不过我会在此等候中京来的救兵,让他们务必上山接应你们,一举直捣黄龙。”

明轩的腰部也受到一些轻伤,他向赵大人揖道,“赵大人,小民实在觉得抱歉,连累赵大人遭此厄困,明轩若得平安下山,定找全中京最好的医馆为大人医伤。家奴小施也受了重伤,就在此与赵大人一起吧,今日小民就先上山救父去了。”

赵大人道,“沈公子不必客气,赶紧上山去吧,此刻沈翁的安危最重要,你带上火药,还能多些胜算,拖延些时间。”

明轩拜别了赵大人,骑了完好的一匹马,带上了一些火药,火速上山去了。

且说斡阔等人遭遇了几十个匪贼,他们并不惧怕,直接拉开架势,和众匪打斗起来。斡阔等人皆是行伍出身,平素啥人都是眼红血热,那匪众也并非毫无功力的泛泛之辈,所以两伙人打斗场面十分混乱。斡阔比较勇猛,不愧是宗磐手下第一武士,只见他挥刀刀刀不落空,抬脚脚脚到肉里,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已经砍杀了七名匪徒,不过自己的右臂也受了一剑。其他的兵士也是十分勇猛,只是匪众越聚越多,转眼间又围上来几十人,斡阔等人都负伤了。

两方混战正酣时,“满江红”率领着十数人赶了过来,他骑在马上,手挥宝剑,砍死了几个兵士。斡阔看到“满江红”真有本事,他心想,自己虽有武力,只是已经战了多时,且寡不敌众,自己可能会命丧蟒山。他遗憾的是不能完成宗磐的嘱托,将沈翁二人平安送到东京,他更遗憾的是,自己都没有真正为自己活过一回。尽管心境如此,斡阔还是大喊,“各位将士,今天一定要将贼匪一网打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大家杀呀……”

此时,斡阔等人已经不能完全包围沈翁二人了,他们挡在前面,身后两位老人渐渐地后退。

“满江红”道,“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想就走这两只肥羊?蚍蜉撼树!”

沈翁道,“当家的,我儿就在山下,他已经带来赎金,只要你高抬贵手,赎金一文不少奉上,只是希望当家的可以放过这些壮士。”

“满江红”冷笑一声,“沈老儿,我这蟒山岂是你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也太便宜了些。你的儿恐怕已经死在山下的陷阱了吧,这些壮士?他们都是中京知事大人的走狗,统统都该死,赎金我稍后派弟兄们下山拉回来,一帮死人怎么能看得住那一车车的银两呢?至于你们,再往后退就是断崖了,你们自行了解吧,我就不想费力气了。”

沈翁道,“当家的,既然我已半步跨上奈何桥,就请当家的让老朽死得明明白白,当家的是受了何人的委托,要了结我沈家的命脉。”

“满江红”仰天大笑,“既然你们很快就可以跟阎王老爷叙旧,那就告诉你也无妨,你们的账房先生吴老儿觊觎你家的产业,想要取而代之,可惜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就找到了我。我也是见不得别人有难处,就接下了这笔买卖,事成之后,你都难逃一死……”

沈翁叹息道,“原来是吴先生,老夫平日并不曾薄待他,没想到却是中山狼,唉,老夫眼不亮,心不明呀……”

这个时候,一声大喝传来,“匪首休要猖狂,沈明轩来也。”

明轩手里拿着火药,“舵爷,今日如果不能全身而退,我命不足惜,那么请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满江红”看到那火药,有些害怕,但是意气占了上风,“沈公子,你可是天下第一不孝儿呀,竟敢要炸死自己的亲身父亲。”

明轩被他的话怔住了,他看到满脸尘泥的父亲,“父亲,孩儿不孝,今日才来到中京,不想却落到如此境地。”

沈翁道,“我儿莫要伤悲,实在是这贼匪太过凶悍,倘若不能全身而退,为父绝不怪罪于你。”

明轩道,“其实也不必玉石俱焚,中京来的救兵已然在路上,相信很快就会包围这蟒山,至于用何种方式夷平这贼巢,明轩就不得而知了。”

“满江红”哈哈大笑道,“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们的赵大人已经动弹不得了,中京搬兵最快也要一个时辰,到时你们已经全部变成这蟒山的孤魂野鬼了…”

放下蟒山这里暂时不表,且说那回城搬兵的兵士。他一路飞奔,一刻也不得耽搁,可是在半路,他遇到了金国的战旗飘飘以及行军的队伍。原来是宗翰的队伍,他在黄河边上僵持多日,不能渡河,大兵在黄河边上驻扎,粮草几乎要耗尽了,他决定军队开拔,换个方式,换个地方,从长计议一下渡河的事情;另一方面,金太宗的国书也需要有人传递给远在东京的宗磐。

有位副将拦下了狂奔的兵士,“你是何人?遇到副帅的车骑为何不下马?”

那兵士慌忙下马,“启禀将军,属下有急事需要京城借兵,此刻中京知事赵大人以及斡阔大人等出城剿匪,被困蟒山,赵大人已经负伤,斡阔大人生死未卜……”

拦下兵士的将军道,“你且等一下,带我去禀名副帅。”

副将走到帅车前,向车内的宗翰禀明了兵士所报之事,车内传来声音,“斡阔?他不是在东京与大皇子一起潜伏吗?怎会无故回京剿匪?此事定有曲折,咱们南渡黄河不得,不如就先拿这蟒山的贼匪撒一下这口恶气吧。传我命令,护卫军以及骑兵千人,跟我一起去蟒山剿匪,其余兵士城外扎营,不得进城;记得带上两门火炮。”车帘掀起,我们看清楚了这位常胜将军的真容:头顶红缀嵌点金束发盔,顶卜撒二把扫长短赤缨;披一副摆连吞兽面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袍,著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这将军生得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他从车里走出来,手里握着一堆金光流星锤,飞身上了自己的坐骑,那是一匹肥壮黄骠马,马肚子上悬着一壶雕翎金箭。

得令之后,副将迅速地布置下去,不出半柱香功夫,剿匪用的骑兵以及护卫军就集结完毕了,剩下的人则就地扎营,准备起锅造饭了。

话说宗翰带了那近两千人的军队,以急行军的速度地赶到了蟒山脚下,当他看到受伤的赵大人以及众士兵,怒火中烧,“好嚣张的贼人,看我宗翰将你蟒山夷为平地。”宗翰不愧是金军副帅,非常勇猛,且魄力非常。他首先派人围住了蟒山脚下的通道,防止贼匪逃窜;然后支起了火炮,直接就朝山上开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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