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知道人质的意思吧?”蝎王看了孤煞一眼。
“你为什么不来一场公平的【命运对决】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从来不与人公平对决。”蝎王看向孤煞,“把她给我绑起来。”
“怎么样?你也坏过我一次大事……哦,不,好像不止一次!所以,放下你的武器,束手就擒,她可以少受些苦,说不定。”
“你……你好过分……”毒蛇犹豫了。
“不用管她,她本来就很欠揍!死了活该!”狸猫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好受伤啊!”孤煞也知道大姐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再说一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蝎王喝道。
毒蛇撇了他一眼:“急什么?”
“就是,赶投胎啊?”狸猫附和道。
“投胎为什么要赶啊?不是每时每刻都有人投胎的嘛?”在这种时候还想这种问题的,估计只有孤煞了。
“很有道理的样子。”狸猫无言以对。
顿时,气氛古怪起来。
“给我严肃点!!!”事情的发展出乎蝎王的意料,他企图制造紧张气氛。(此处应该有帝国进行曲)
“难道我还不够严肃吗?如果是老师上课,我早睡着了……”孤煞没说完,就感到狸猫等着自己……完了,说漏了……把上课不听的事实暴露了。
“你好像很开心?”蝎王看向孤煞。
“没有。”孤煞满脑子都在想以后怎么应付狸猫。
这明显的插科打诨使蝎王非常生气,“他奶奶的!我让你明白你的处境!给我打!”
于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蝎王的旁边走到孤煞跟前,不料孤煞突然用头把他顶开:“滚!”
“唔……倒是有点本事。”蝎王走向孤煞。孤煞知道打不过,也就不再反抗。蝎王用左手一把揪住孤煞的衣领,右手砸在其腹部。
“住手!”毒蛇不知何时已绕到蝎王后面,用刀指着他。
“好吧。”蝎王放开孤煞,孤煞愣是没站稳,又摔了一跤。
“知不知道这样对待一个三年级小学生是很残忍的啊……”
“你好像四年级了。”孤煞“善意”地提醒。这台拆得很好,不仅使毒蛇暂时收起了刀,还使孤煞又被揍了一拳,以拉回众人不知飘到哪些不应该去的地方的思绪(们)。
“今天就这样,不过这事没完!”蝎王说完就带着几个手下华丽丽地走了。
“我们也走吧。”
“嗯。”
于是只剩下孤煞了。“我咋就这么倒霉啊!”当然她也只是这样说说,不会往心里去的,好像也没什么事她会往心里去。
其实她早就用袖口的1米卷尺的快口把绳子割破了,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直是她的习惯。
所以这房子还有烧的必要吗?孤煞想这个问题想了很久了。墓碑被毒蛇顺走了,那房子……,算了,还是点了吧。
……
此时已是九点。
孤煞盘腿坐在一条漆黑而悠长的小巷里——这条小巷一年也不会有半个人走。孤煞感觉无聊的时候,总喜欢找些漆黑,无人的地方坐坐,晴天,雨天都是。然而无论是大姐狸猫,还是看似文静的二姐怜珠都禁止她这样做,每次被发现都逃不了一顿毒打,因为漆黑无人的地方通常很适合揍人。不过孤煞貌似从不长记性,仍然经常做这种事。
“孤煞同学,你在这里做什么呀?”正巧,她的同班同学田慧走过这里。
“不干什么。”田慧同学的热情程度总是让孤煞受不了,所以她干脆实话实说。
“哦,再见!”田慧好像确实有事,急匆匆地走了。
“再见!”
过了一会,竟然下雨了。
“真是不给力啊。”不过孤煞也不打算回家。她总觉得这巷子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但也说不出哪里怪,而且她感觉自己很惧怕附近的一样东西,所以她决定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到底是什么这么可怕。很快,雨水湿透了她的衣服,也不知怎么,孤煞难得一次不打扮得像个套中人——只穿了一件衣服,两层裤子。
“你的两个姐姐在找你。”一个人从上面跳下来,站在孤煞边上。孤煞抬头一看,正是醉乾。
“哦,你好啊!”醉乾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上次那事不会被原谅呢。
“我说,你的两个姐姐在找你!”
“我听到了。”
“你好淡定。”醉乾被搞得很尴尬,“友情提示,周围的植物很特别,提示完毕,走人。”
孤煞刚想骂神经,然而她看了一下周围以后就骂不出来了,周围长满了荆棘。孤煞赶紧跑。不过,有人的动作更快:狸猫和怜珠一前一后将其夹在中间,两人手里都握着荆棘。
醉乾听着边上巷子里传来的惨叫,产生无限感慨:也许明天她也会来这里的……有些人总喜欢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