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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同事,天下情

——兼贺王祥夫小说蝉联夺魁

元月8日在大同晚报看到一则好消息:王祥夫短篇小说《归来》荣登2012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榜首。上年度他已获得这一殊荣,如今是梅开二度。我当即发短信为他喝彩。

晚上到他博客上找《归来》读。感觉像初次让他夺魁的《真是心乱如麻》一样,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向读者讲一个在胸口憋了很久的故事,急不择言而又极其洗练地讲下去。感觉不到他在用什么技巧,故事就跟生活本身一样自自然然展开。读完已是深夜,我却没有一丝睡意。

故事很普通,也很简单。一位农村的吴婆婆在早春的一场大雪中突然去世了。她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二儿子两家人守在身边,外出打工的小儿子也赶回来了。小儿子离家三年,奔丧归来还带着他在外面娶的四川媳妇和已经两三岁的孩子。吴婆婆却没有见过小儿媳和小孙子,更不知道小儿子在外面因工伤失去一只胳膊。小儿子的那只空袖筒是文眼所在。丧礼后清理吴婆婆的箱底时,家人惊异地发现,这位因穷困不得不加入乡下“不吃肉教”的母亲,这位连烧香供佛都嫌浪费钱的母亲,居然给子孙们攒下了一万五千八百块钱。这笔巨款,大儿子、二儿子两家不用商量,都同意给了失去一只胳膊的小儿子。办完丧事,小儿子一家返回打工的城市,去鞋厂看门房。吴婆婆过了七七,二儿子突然发现母亲那个裹钱的头巾包,原封不动地藏在自己屋里。二儿子“呀呀呀呀”的叫声,惊来了大儿子。大儿子这才想起小儿子临走前那天晚上说的话:“可怜我二哥是个哑子,老来老去比我都可怜。”大儿子打着手势让二儿子把钱收好,自己则领着媳妇去打香椿了。城里人喜欢吃香椿,大儿子夫妇要用卖香椿的钱,再买些菜籽回来。

我不知道这篇小说的酵母是什么。既然作家王祥夫一直生活在大同,我想可以说,这故事大同是有的,或者大同会有的。再按照“天下大同”的思维,似乎更可以说,这故事天下是有的,或者——天下会有的。这样就明白了:王祥夫所写的是大同的事,天下的情。或许这便是他能够在全国(有多少写家呀!)蝉联夺魁的重要原因吧。王祥夫夺魁不只是个人的事,我看作是大同的光荣。

这篇小说给我们展示了时代的悲情和令人心酸的一面。身体残缺的小儿子,为了活得有尊严,为了避免给亲人带来伤痛,他硬是自己忍着、熬着,即使娶了媳妇有了孩子也不回去见亲人,一直要熬到母亲去世才不得不归来!他的伤痛是终其一生的,是一家人的,也是一村人和几代人的。城镇化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是现代化建设的必由之路。小说警示我们:在城镇化的进程中,要最大可能地关注、关心、关爱留在土地上的农民和走进城市的农民工,别让那个小儿子走进城市所付出的代价在生活中重现;至少,我们应该通过努力把这种身心伤痛的代价降到最低。

这个故事彰显了人性善良的热度。虽然挣扎在贫困线上,吴婆婆却能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万五千八百元的遗产;同样是在贫困线上挣扎,三个儿子、还有儿媳却诚心相让,把这笔巨额遗产留给了最困难的那一家。这悲情心酸的故事何其令人感动!靠土地为生的人们大多有善良的秉性,而培育这善良秉性的,应是从久远的过去所流来的人类文明的液汁。

有责任感的作家是社会的良心。此作、此人,当得此誉。希望我们的作家永远拥抱土地和人民,写出更多乡土气息、人民性的好作品。

《大同日报》 2013年1月10日

南窗偶记

【题记】下面十篇短文,是从十几二十年前发表的读书心得中选取的。浅薄容或有之,却绝非无聊。“南窗”者,是毗邻太原迎泽大街的一栋住宅楼顶层向阳的房间,早年我曾栖居于此,在南窗下度过一段难忘的读书时光。

“爱之以其道”

——读《曾国藩教子书》

湖南岳麓书社近年来以其远见卓识钩沉古籍,推出一批又一批好书,备受读书界青睐。有的则逸出读书界狭小的圈子,走进了寻常百姓家。《曾国藩教子书》即是其中之一。

曾国藩是怎样一个人?百年以来毁誉不一,或奉为“古今完人”,或斥为“汉奸刽子手”。这当然是历史家的事,姑且可以不论。唯遗憾的是,今人很少知道曾氏在教育子女方面获得了极大成功。

他的两个儿子,长子曾纪泽诗文书画俱佳,精通英文,是清末著名外交家,我们在《辞海》里可以找到介绍他的词条。次子曾纪鸿虽不幸早逝,但在古算学的研究上也已取得了相当成就。不仅如此,曾氏孙辈还出了一名诗人,曾孙辈又出了两个教育家和学者。以其地位而论,曾家后代算得上是“正牌高干子弟”了,为什么他们不但毫无纨袴恶习,而且个个都很出息?莫非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

不然。我们从一册薄薄的《曾国藩教子书》里可以找到合适的答案。这些书信是1852年到1871年曾国藩写给两个儿子的,凡一百四十封,内容都是教他们读书、作文、做人的。

同治三年(1864),曾纪鸿赴长沙考试,曾国藩接连给他写了两封信,头一封告诉他:“船上有大帅字旗,余未在船,不可误挂。经过府县各城,可避者略为避开,不可惊动官长,烦人应酬也。”第二封又谆谆告诫:“场前不可与州县来往,不可送条子,进身之始,务知自重。”联想近年考场种种弊端,以及开学之日高级轿车云集校园的热闹景象,我们当作何感想呢?

曾国藩官居要职,但他不希望儿子们做大官,赚大钱,“但愿为读书明理之君子”。他在一封给曾纪泽的信里这样写道:“人之气质,由于天生,本难改变,唯读书则可变化气质。古之精相法者,并言读书可以变换骨相。欲求变之之法,总须先立坚卓之志。”联想近年诸多为人父母者,不是逼迫子女辍学经商,就是不惜血本,打通关节,使之早日跻身官场,挤进权力结构,我们又当作何感想呢?

曾国藩不仅教儿子们如何读书做人,而且教他们如何养育后代。“吾观乡里贫家儿女愈看得贱愈易长大,富户儿女愈看得娇愈难成器,尔(按指曾纪泽)夫妇视儿女过于娇贵,旦视而暮抚,爱之而反以害之。”联想近年“小皇帝”越来越多,闹剧也愈演愈烈,我们又当作何感想呢?

自然是感慨系之,又感慨系之矣!感慨过后,更多的人会去寻良药,觅正途。

诚然,我们有雷锋、赖宁,有感人的南极精神,我们可以用这些闪光的人和事去引导和感召我们的后代。但每当茶余饭后,翻几页《曾国藩教子书》,总也会有点益处吧,至少在方法上可以借鉴点什么吧。正如编章此书的钟叔河先生所说:“社会主义时代的父母,只要同样注意教子有方,‘爱之以其道’,总应该比曾国藩做得更好一些吧。”

《人民代表报》 1992年1月1日

“昆仑”之音

某出版社要重印钱锺书的早期著作《写在人生边上》和《人·兽·鬼》,钱不同意。无奈力主出版者是位老朋友,“讲来振振有词”,终于拗不过,应允合作。结果是写了篇“一当两用”的《重印本序》。序的开头是这样的:

考古学提倡发掘坟墓以后,好多古代死人的朽骨和遗物都暴露了;现代文学成为专科研究以后,好多未死的作家的将朽或已朽的作品都被发掘而暴露了。被发掘的喜悦使我们这些人忽视了被暴露的危险,不想到作品的埋没往往保全了作者的虚名。假如作者本人带头参加了发掘工作,那很可能得不偿失,“自掘坟墓”会变为矛盾统一的双关语:掘开自己作品的坟墓恰恰也是掘下了作者自己的坟墓。

钱锺书先生是世所公认的当今的“文化昆仑”。如此说来,上面这段话便可称作是“昆仑”之音了。钱先生又是很多人崇拜的甘于寂寞的典范,假如他走出寂寞的书斋,到什么集会上一露丰采,作专题讲演,光是这段开场白就足以慑服凡胎俗心了。可惜,钱先生奉行着鸡蛋好吃尽管去吃、大可不必认识那只下蛋的鸡的理论,他难得走出书斋。即使《围城》风靡天下,也不见他去书市上签名售书,或是把照片登到报纸的副刊上。因此,他大概不知道,眼下正有多少“文化垃圾”充斥着书刊市场,有多少所谓“书”,初版时就给“编著者”垒起了高高的散发着油墨臭的坟头。如果说,从过去坟墓里挖掘出的作品,有些还可能有史料价值;那么,现在那些几乎随处可见的散发着油墨臭的坟头,将来也会有价值吗?也许有吧。但那价值,除了使将来的人们,从中窥见20世纪末叶中国社会里某一类人的无聊,并由此而惊诧和害羞和耻笑外,还会是什么?!

《人民代表报》 1992年2月22日

小品“雅舍”

头一回知道梁实秋这个名字,是十多年前在课堂上。那时指定给我们的现代文学史教材,是不讲胡适、周作人的,自然也不讲梁实秋、林语堂。但有一篇课文却称得上是梁的专论,这就是鲁迅先生那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当时对梁的全部印象,亦如文章题目所示的那样。

十多年后,当我读了一家出版社选章的七十多篇精美的“雅舍小品”,于深深叹服之际,另一个梁实秋的形象——“雅舍”主人——便生长于心,且挺拔起来。

梁实秋先生的“雅舍”,原来是这样的:四根砖柱,上面盖一个木头架子,顶上铺上瓦,四面编个竹篾墙,墙上敷一层泥灰,“有窗而无玻璃,风来则洞若凉亭,有瓦而空隙不少,雨来则渗如滴漏。”更为稀罕的是,“屋内地板乃依山势而铺,一面高,一面低,坡度甚大”,“每日由书房走到饭厅是上坡,饭后鼓腹而出是下坡。”再看看环境吧。因为只租了六间中的两间,则邻人轰饮作乐,鼾声、喷嚏声、吮汤声……随时都从门窗户壁的隙处荡漾而来,外加群鼠骚扰,蚊虱鼎沸。屋内陈设呢,则既无名公巨卿电影明星之照片,亦无博士文凭张挂于壁间,唯“一几一椅一榻”而已。

就是这样一处简陋、恶劣的所在,梁实秋却乐滋滋地名之曰:“雅舍”。其“雅”何在?我以为雅不在舍,而在主人的那种超群脱俗的性情。比之充塞世间的狐狸式的“葡萄论”来,梁实秋之命名“雅舍”,没有一丝调侃、反讽或自嘲的意味,所有的只是严肃和真诚。这才是真正的清高和淡泊。若追本溯源,“雅舍”主人的这种情怀,当是与那位箪食瓢饮而不改其乐的孔门弟子颜回,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陶渊明,与“斯是陋室,唯吾德馨”的刘禹锡归为一脉的。几十年风风雨雨,白云苍狗,“雅舍”主人始终守着这个名号,可谓终生不渝。我们只要看看那印着“雅舍”徽记的累累果实,就会明白许多道理。

记得几年前,有人借重评梁实秋来贬损鲁迅,又有人起而反对,给贬损者以迎头痛击。这段公案现在似乎还没有结束。其实,何必这样纠纠结结,小题大作呢?鲁迅与梁实秋,自有属于他们各自的星座;对夜行者来说,我们只有承满天星斗之辉耀以照亮前途,才是本分。

《人民代表报》 1992年4月29日

子弟书《焚绵山记》

概自元以降,随着戏曲的不断发展,戏台渐成为道德教化的重要场所。一些合于道德教化的、历史人物的事迹和传说,不断被文人加工、演义后搬上戏台,久演不衰。像《打金枝》《铡美案》《杨家将》等都是。我平时不大看戏,也很少听人说戏,不知道过去的戏曲人物中,有没有介子推这位著名的忠廉之士的形象。近读燕赵掌故名家张次溪先生所著《人民首都的天桥》,始知最迟在本世纪初,介子推的故事尚存于北京天桥一种叫“子弟书”的说唱艺术中。

关于介子推跟随晋公子重耳逃亡十九年,返国后不言禄、奉母归隐绵山的事,《史记·晋世家》记之较详。但对于后世流传很广的所谓晋文公举火烧山、定寒食节之类,则只字未提。后者不过是民间的一种传说而已。张次溪先生著作里收录的子弟书《焚绵山记》,说的正是传说中的这一段儿。

《焚绵山记》的说唱词共一百多行,连说带唱大概就是一袋烟的工夫。因为是说唱艺术,要吸引过往行人,所以作者很注意剪裁和渲染。如开头部分只用了八行,就把介子推保重耳逃离晋国的原因,以及归来后不愿与同僚争宠荣、奉母归隐等许多内容都概括进去了:

表一段列国纷争世,

介子推本是晋国卿。

都只为献公昏聩骊姬宠,

他才保公子重耳离国去行。

归来时渡河已有归隐志,

羞与同僚共宠荣。

因此才晋禄不言出朝去,

高堂自奉遁山中。

这里没有提逃亡途中,介子推在五鹿割股肉给重耳充饥的大功,以免与烧山后晋文公痛悔不已、缅怀介子推的功绩重复。待到晋文公得知介子推归隐后急忙带一班文武去访,情急之下烧山,以及见介子推母子的骸骨后“雄心大痛”、敕定寒食节等,则不厌其详,整整用了七十行。尤其是晋文公一班人来到绵山脚下仰颈举目时,更是浓墨重彩,极尽铺排渲染之能事:

但只见树木丛丛无有径,

但只见峰峦垒垒少人行;

但只见片片行云穿去鸟,

但只见萋萋芳草醉啼莺;

但只见流水潺潺空间落,

但只见春花淡淡半山横;

但只见古道茫茫钟隐隐,

但只见村烟霭霭雾蒙蒙。

一连串八个“但只见……”活脱脱将一座高士匿身的绵山,移到了听者和读者眼前。

天桥是一个旧式的平民文化宫。据张次溪先生统计,这里仅说唱艺术的品类就有三十八种之多。惜乎子弟书已经失传了,它到底是怎样一种表现形式,张先生没有说,我们也不好悬揣,只能通过这一篇《焚绵山记》遥想当时的情景。

《火花》 1994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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