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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瘦高个吃了一惊:“你……”

“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张烈五。我要见他。”

张烈五没有拒绝。他在之前见小胡子的地方同马凤云会了面。

“我知道你一定听得出是我。”

“我早该猜到是你。进墓碑镇的时候,你把这里的情况事无巨细地说给我们知道,这本来并不是像你这样的人会做的事。还有,小胡子跟我通上消息的时候,他就等候在你‘随意’选择的路线上。当然,这都是马后炮。你掩藏得很好。”

“跟我说说你的行动。”

“祖堂里没有秘谱。而且,要是你们之前当真下过大功夫,那么,或许李宅根本就没有这东西。李揖唐不是笨人,假如他已经把这里的地形、布防、机关消息、阵法变化记得纯熟,他就没有必要非留着它。有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哪里?”

“他自己的脑子里。”

张烈五的眉头锁了起来:“如果是这样,就不好办了。”

“或许会有办法。”他转换了话题:“你在春山堂几年了?”

“八年。”

马凤云笑笑:“你在这儿做得不错啊,为什么去投靠官府呢?”

张烈五脸上一寒,身子一拔,正色道:“进春山堂以前,我在军中职任排长,现在,我的军衔是协参领。”

马凤云颇感意外:“原来是这样。是我想差了。”他赔了个礼。

“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是想问,如果你在春山堂待得够久,是不是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李揖唐的事。”

“为什么?”

“因为——祖堂里面没有秘谱,但,那里面有秘密。”

“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是否和我们的事有关,不过,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秘密。”

这时候,瘦高个急匆匆向他们走过来。他们看到他脸上凝重的表情,不约而同地住了口。

进出父亲的住所,朱阿秀是不需要通禀的。她在厅堂里等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儿烦躁了(实际是怕自己刚刚打定的主意,到了这里又会动摇),径直走到后面去。刚到后院门口,就听院里有两个人说话。

“他们不再闹了?”是父亲的声音。

“下午闹过一阵以后,就一直风平浪静。现在,他们正在听他讲课。”另一个是贺西雷。

朱乾振轻轻“呀”了一声:“这是攻心之术啊。”转而又问:“周汉城要把三百人圈禁起来的消息,是我们给捅出去的,这一点,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不会。”

“很好。这人能以片言只语,就把这一场风波轻轻揭过去,实在是了不起。我原以为,给他三百人,又能掀什么风浪?现在看来,放松不得啊……”

院子外面,朱阿秀心房上被狠狠敲了一记。接下来父亲还说的什么,她全然听而不闻了。她又站了半晌,默默走了开去。

为什么来的,她已经不记得了。

在大门外,她遇上了匆匆来向她报讯的段小湖……

鹞子峡。

马凤云和张烈五站到崖顶那块凸出的巨石上,望见涧底的石头上面,小胡子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已经有人寻了小路,从崖的一边攀援下去了。马凤云不清楚,张烈五发红的眼睛,是不是因为天边的暮色?

“他一定是你的好朋友。”

张烈五点了点头:“今天下午,就在你去李宅的时候,他专门跑过来跟我说,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他曾经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所以他不甘心,他跟我提了一个计划,刺杀李揖唐,或者万延春。”

“但是?”

“我让他等。等你回来,或者,等你回不来。”

马凤云忍不住又去望涧底的尸体:“结果,我回来了。”

“像今天这样的行动,他已经安排了好多次。从来没人能活着回来。你是第一个。虽然你没能拿到东西,但是,他相信你了!马凤云,你明白我说什么吗?他相信你了!”

马凤云明白了。他声音禁不住发沉:“在去李宅以前,我曾经以为,今天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一切都会结束。”

“很显然,不是这样。”

瘦高个从后面走上来,低声道:“朱阿秀来了。”

张烈五点点头,对马凤云道:“我先走了。你刚才问的,我会找时间回答你。你欠他的,你要办到。”带着他的人,从另外一条路走了开去。

马凤云在巨石上坐下来。他觉得累极了。

他看到朱阿秀同段小湖几个从他身下的小路上转出来。他听见段小湖在说:“有人亲眼看见,说是失足,没别的。”

“是吗?……那就失足吧。”她说。

马凤云觉得很奇怪:她声音听上去居然和自己一样的疲倦。

朱阿秀仰起脸来,望向天边仅剩的那一点儿光亮,一动不动地望了很久。收回目光时,才看见头上的马凤云。她愣了愣,然后,走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问他。

他没有回答。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想下令把他抓起来,或者狠狠地踢他,打他,把自己所有的愤懑和失望,都发泄在他身上。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你怎么了?……你看上去很悲伤。”

朱阿秀忍不住轻轻哽咽了一声。她立刻转过头去,不让马凤云看到。

夕阳终于完全落尽了……

§§§第十七节

是药三分毒·不如主动寻战·暗合前人笔意·一箭双雕

1

宣统三年辛亥旧历八月初六

寄物轩。

昨晚上淅沥沥地下了一夜雨,到早上却晨光明媚。柯民佑顺着花径,从外面上得小楼,见奎龄才起来,刚洗完头,站在窗前,由婢女服侍着给结辫子。柯民佑道:“睡得好?”

“好。”

“我看也是,你笃定泰山嘛。”

“听这话,好像我就非得让什么事来烦着不行?”

柯民佑道:“你是大将之风,我没你这份养气的功夫,刘文藻一天不进京,我心还是一天放不下来……”

奎龄笑笑。这时婢女已结完了辫子,他走到大玻璃镜前,把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捧在手里,仔细看过一遍,道:“去年资政院曾动议,听由民间自行剪辫。不应该呀!辫子虽小,它是大清国的神啊。辫子剪了,神就散了。就算咱们努力着,把国运延续下去,可没有了辫子的大清国,还是大清国吗?”他把辫子甩到脑后头,闭着眼睛,慢慢晃了两圈脑袋,好像咂巴滋味似的,终于,说了句“很好”,挥手让婢女退下去了。

柯民佑说下去:“昨晚,我派人找个由头去抚衙。结果呢,没让见,说病了,各色人等,一律挡驾。你说事情哪有这么寸法?分明是使缓兵计来的。”

奎龄不动声色:“称病不出?这也是老段子了。”

“甭管是什么段子,咱们不能由着他。”

奎龄眼珠转了转,“嘿嘿”一乐:“我听出来了,你该不是暗里埋怨我摆儒将的谱,怕到时会养虎遗患吧?”

“我可没这么说。”

奎龄想了一会儿,道:“其实你意思很对,夜长梦多,我何尝不想速战速决。只是欲速不达呀,只要刘文藻手里还握着那几支老营,就绝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对手。我带来这一千兵,一为自保,二为震慑,说到动真格,那是下下策。他要动刀兵,就是公然作反,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非到逼急了,他不会这么做。可反过来,我们也一样。给刘文藻颁一道上谕不难,怎么让他俯首就范,把整件事风平浪静地带过去就大有学问。所以我来以前,已和各方面细细商量过,拟下了一个方略。”

“方略?”

“一个字:‘磨’。只要刘文藻手里还有牌,他不把牌打完,是不会甘休的。所以我们要有耐性,一点儿一点儿跟他磨,磨掉他的斗心,磨掉他的锐气,磨掉他的——希望。他不是病了吗?走,我们这就探探他去。”

刘文藻当然没病。只为着庆生去了北京没回来,眼前局面是什么样,自己该使几分力,他心里全不摸底,便做起事来也只能束手束脚,只有先称病对付着再说,从一开始就没当长久之计。奎龄要是这样就能敷衍过去,也不配做他的对手了:他既敢深入到他的地盘来,大张旗鼓同他唱对台戏,若非虚张声势,就一定是自己这边出了大问题。还有,派霍景旸去一四五标,本是他一着一石数鸟的妙棋,一四五标不是他的嫡系,不过军中安插了不少他的势力,再由霍景旸以攻打墓碑镇的名义节制起来,同省城几支老营一内一外,遥相呼应,叫对手不敢轻举妄动。但奇怪的是,几乎从传出有特使要来省城的消息开始,之前一直同他保持密切联系的霍景旸和一四五标,就从此断了音讯。

“是我多疑呢?还是他当真遇上了什么麻烦?”这是刘文藻担心的另一件事。

这时候,他看见下人从院外头跑进来。他心里笑了笑:“来了。”

“启禀老爷,特使和藩台大人探您来了。”

“也该来了。”他原本坐在廊下一张大摇椅上闭目养神,这时随手扯过张毯子往身上一盖,挥一挥手:“就说我请。”

那人有些踌躇:“老爷,是不是……”

刘文藻明白他意思,淡淡笑道:“逢场作戏而已。大家皆是心明眼亮的人,装得太真,反倒滑稽了。去请吧。”

那人这才退下去了。

不多时,奎龄和柯民佑出现在院门口,揖礼问候。刘文藻起身还礼。寒暄已毕,下人就在廊下设了椅子矮几,摆了茶点,请两人坐了。刘文藻道:“因了这一病,耽误了许多交接公事,还望特使不要怪罪。”

奎龄笑道:“好说。中丞得的是什么病?请大夫看过没有?”

刘文藻道:“胡乱吃了两副药,也不见好。这里是小地方,哪比得了北京城,国手荟萃,药到病除。”

奎龄道:“这话不错。我听说,从前刘中丞在京的时候,有次染了恶疾,德宗皇帝特地差太医院的萧懿行萧先生过府瞧病,有这回事吗?”

“有的。承蒙先皇恩典。萧先生也无愧名家,就一个方子,吃了三四天吧,就差不多好了。后来每逢年节,我都会差人送些东西,聊表谢意。我从北京外放那年,听说他从太医院退下来,之后便失了音信。国公爷刚从北京来,可知道萧先生近况如何?”他这么说的时候,却见他两个颇有意思地笑了起来,奎龄向柯民佑点下头,柯民佑便走出去了。

“这是……”

奎龄笑笑:“少待。”

过得片刻,只见柯民佑从外面引了个老者进来。那老人须发皆已白了,但脚步轻捷,精神矍铄。刘文藻还只认得来五六分,心里已然吃了一惊。果然奎龄在旁边微笑道:“萧先生是大国手,老当益壮,赋闲在家太可惜了,我特意将他聘了来。刘大人要叙旧,这不是方便多了吗?”

刘文藻惊极反笑:“国公爷想得真是周到!”奎龄若请旁人瞧病,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有话可以推搪,但这萧懿行名望既高,又与他有旧,由他看过,自己这个“病”字,就无论如何开不了口了。这等小事,奎龄已然如此精心设计,其它方面就更可想而知。刘文藻细想之下,不禁越来越是心惊。

萧懿行过来给刘文藻施了礼,叙了两句前事。柯民佑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刘文藻边上,让萧懿行坐。当此之境,刘文藻势已不能再推脱。萧懿行先望气色,又切了一会儿脉,心里已有了计较,又问这两日的病象,刘文藻“嗯啊”地随口扯了一通,问:“先生怎么看?”

萧懿行仔细斟酌了,道:“大人国之干城,平时要多加自惜才是。从大人脉象看,心火很盛啊,要知火盛则伤阴,容易心脾两虚,气血不足,反过来血虚不能养心,心虚则又神耗,如此反复循环,最终神明失养,就不好了。常言道,世事如棋,人生如梦,老朽虽于朝政大事一窍不通,但想既到了大人这样的位望,很多事实在不必思虑过深,执著太过,便放一放手,又何尝不能退一步海阔天空呢?呵呵,老朽胡言乱语,不要当真。”

刘文藻干笑了两声。

萧懿行又道:“大人若要我开个方子呢,我便开一个。但是药三分毒,大人的种种症状,还好发现得早,只要平时清心静体,注意饮食,好好将养,自然无事。”他这话说得囫囵,意思却很明白,又给了刘文藻一个台阶下,果然不愧太医院的出身,玲珑圆转,左右逢源。

几人叙了一会儿话,奎龄等人告辞出来。柯民佑得意地道:“你这招敲山震虎,够他喝一壶的。可惜这家伙城府很深哪,刚才萧老头瞧病的时候,我盯着他脸看,没别的,想找个乐子,结果他从头到尾,脸上没变过一丝儿模样,嘿嘿,美中不足。”

奎龄本来已经要上轿了,听了他这话,停住脚步,冷冷道:“找个乐子?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你知道他为什么从头到尾不动声色吗?不仅是他城府深,也是因为,在装病这上面,他自己也没有当一回事。好了,试探结束了,接下来要见真章了。如果我料得不错,刘文藻该使出他的真手段来了。”

“该到动真格的时候了。”刘文藻想。忽然看见聂大功很安静地候在外面:“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刚才他们在,我就候在外头,省得和他们打照面儿。”他走进房来,禀道:“按您的布置,已把兵力移防完毕,重心从城外迁入城里来了。”

“很好。你来得正好。我刚想到了一个法子。”

“您吩咐。”

“庆生没回来,我这头分寸不好把握。用力小了,在奎龄面前也济不了什么事。我想这样:你传我意思出去。我要各个衙门,各标军马,不管文官武将,抑或地方上的乡绅,无论联名也好,分头也罢,一起行动,上书向朝廷,向特使大人施压,就说……就说……”

他说到这里,聂大功已然心领神会,这时便学着文绉绉的口吻接道:“不妨就让他们说:本省情形复杂,非赖大人以大威望、大仁德,呕心沥血,不能有今日之局面。本省非大人不能治,大人一走,省内民心失倚,日后会闹出什么事来,只怕难以想象。还望朝廷和特使大人体恤民情,收回成命……或者,让此事暂缓实行,容后再议。”

刘文藻忍俊不禁:“过犹不及啊,马屁拍得太过,任谁一瞧,便知道是我授意的。不过,大抵意思还不错,做一做减法,就差不多了,传出去让他们照做就是。”

聂大功道:“属下还有个想法,是不是可以在街面上搞些动静出来,还可以找报馆写些文章配合。人手方面,属下尽可以安排。”

“可以。但能放必得能收,小心别让人钻了空子。”他想了想,又道:“发个电报给霍景旸,叫他也替我壮壮声势。顺便说一下,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来了,问他在边城是否顺利,叫他勤着和这边保持联络,互通讯息。”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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