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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朱乾振道:“反倒是万堂主你,打今儿中午起,一拨拨地差人下山,几乎把整个春山堂全调出去了,名曰打探清军消息,依我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万延春“哼”了一声,正要反唇相讥,李揖唐推门进去,呵呵笑道:“好啦好啦,二位都不要言不由衷了。你们的心意,我明白得很,墓碑镇根基摇动,大家都坐不稳当了。不过,要应对眼下这个局面,说来也简单,就是我们自己要不落人后,也搞一些新气象出来,不能让周汉城专美了。”

他这话正说中二人的心思。朱乾振道:“怎么个搞法?”

李揖唐道:“两边兵合一处,本来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可合兵以后,不但没有壮大声势,反而搞了许多内讧出来,寒了弟兄们的心啊。这边让大家没了指望,那边却正好冒出来一个周汉城,也难怪弟兄们会趋之若鹜了。有今天这样的局面,说到底也是我们自己造成的。现在首要的一条,就是春山堂和长枪会两家,真正摒除嫌隙,携起手来,先把弟兄们的心安抚住,然后再说。”

万延春和朱乾振点头称是。万延春道:“好,明天我就发布严令,哪个再敢同长枪会挑事,杀无赦!”

李揖唐摇头:“这还不够。总要做一些事出来,让大家都看到,都信,那样才行。”

“是什么事?”

李揖唐沉吟半晌:“眼下就有一样,却不知堂主和朱老大肯不肯?”

万延春和朱乾振都道:“请说。”

李揖唐道:“我听说,朱老大的女儿,很早就同我们堂主的公子订了亲事。不如,就趁现在这个时候,择一个吉日,给他们好好操办操办,做一场轰动整个山寨的大喜事!”

§§§第二十一节·上

柳暗花明·求死·他乡遇故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蠢·运筹帷幄

1

宣统三年辛亥旧历八月初十

张烈五同马凤云作别以后,一个人又在地道里想了很久。他在墓碑镇潜伏多年,山上的一草一木,无不烂熟于胸,所欠者,不过未尝能有机会进李宅祖堂一观耳。马凤云把当日在祖堂所见告诉张烈五,二人将所知道的互相印证,由此猜到了往事的真相,而张烈五在这上面的所得,又要远远多过初来乍到的马凤云了。他却先不说破——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大时刻,多年来茫无头绪,忽然间柳暗花明,一个大胆的设想从他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他选了一处出口上到其中一座屯堡来。今晚瘦高个正在此处当值。他眼色示意让他跟出来,两人上了堡墙。张烈五低声道:“告诉弟兄们,我们有新的事做了。”他虽刻意显得轻描淡写,语声里的喜悦终究难以尽掩。

“好。怎么做?”

“还记得我们刚上山时候做的事吗?现在想来,当时我们的方向,很可能是对的。”

瘦高个明白了:“你是说,要我们把那时候的差使,重新再拾起来?”

“不错!”

“重点是哪一个?”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找对了,我们会发现一个大玩意儿!是大玩意儿啊!”他忍不住挥了下手臂,一声清啸,远远地传了出去。

瘦高个好久没看到张烈五这么神采飞扬过了,恍惚间,好像又回到当初刚进墓碑镇时,昂扬无畏,意气风发,自觉反手间功名立至的年月里去了。

一晃过去这么多年了。岁月催人老啊……

2

“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

听起来是很荒谬的话,但谢氏深信不疑。再没有人比她更明白穆冲内心的苦楚了。他的整个世界都是她,然而等他终于长成,懂得那究竟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嫁做人妇,甫一懂得便发现早已失去,一切悲剧即由此开始。她恨他越深,对他的愧疚也就越深。那一夜,李云九和追兵激战佛头塔,他们趁乱逃出来,最后却仍是选择了回去。在她,是一个弱女子,天大地大,却不知去何处容身,自然会觉得只有回到丈夫身边,一颗心才会着落下来。而在他……却只是因为绝望。

那时候,她在他眼睛里,明明看到了“求死”两个字。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他杀死了苏镖师,就算马凤云能念同门之谊,他也逃不过同道的公议。如果是当时便见到丈夫,她或许会犹豫,但最终仍会什么都不保留,一股脑全说出来。偏偏从佛头塔到边城,中间还隔了这么一段路……

这段路不算长啊,但已经足够她把一切归咎到自己身上。她一遍遍在心里说:我是没有资格宽恕他的。可她忘记了,在这样说的同时,她其实已经这么在做了。

结果反是她来暗示他,但他故作不知。她只好明说了要他走,他只一笑了之。他笑起来轻松明朗,仿佛无牵无碍,在她眼里,看到的却是回光返照般的惊心动魄。果然,当队伍进入边城地界以后,几乎没有任何缘由地,他一下子病倒了下去。

“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

大夫自然不晓得内情,却依然从他自己的路数上一语中的。哀莫大于心死,望闻问切,原来一样可以触到那般境地。

她浑浑噩噩地,浑不知是怎么送大夫走的。心里想的只是:如果连药也不济事,那么在这个地步能救他的,就只剩下她了。

“穆冲,你听得到我说话,对吗……”

几乎在同一个时刻,朱阿秀从父亲那里得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这消息一下子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八月十五?”那不是只剩下几天了?

朱乾振点头道:“时间是仓促些,不过,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一定会风风光光把你嫁过去的。”

朱阿秀强作镇定:“现在清军刚退,山上势头刚有起色,怎好就先办这种事?”

朱乾振看了她一会儿,徐徐道:“我知道你心思。这门亲事你不赞成。可婚姻大事,尤其是我们这样人家的婚姻大事,又岂是小儿女般你情我愿这么简单?万子丰是个浮浪子弟,但我女儿这么大本事,便带一支兵也带得,又有你爹在,他不敢薄待你的。”

朱阿秀咬牙道:“这场婚事,换的不过是与春山堂联成一体。可爹请想,前次军火上山,双方大打出手,有谁记着婚约二字?真到利益攸关,联姻根本一无用处。还有,这次清兵从来到走,万延春也好,李揖唐也好,大敌当前,龟缩不战,等清兵退了,却玩弄权术,跳出来抢功,这样的人,您便联了他们,又能有什么助益?”

朱乾振脸色一变:“阿秀,你在讥刺我吗?”

朱阿秀昂然道:“女儿不敢。还是那句话,若联姻真的有用,女儿何惜此身?但要我牺牲得毫无价值,请恕女儿难以从命。”

朱乾振脸上神情变了数变,忽然问:“你心里可是有人了?”他见她身子颤了一下,想了想又道:“我们会里那些个,谅来你也瞧不上。是革命党吧?”

朱阿秀心道:他偏偏不是。轻轻摇了摇头。

朱乾振颇觉意外。她若点头,则山上革命党不过寥寥几人,并不难猜想;但若不是,他便猜不着了。——在他心中,马凤云既同白剑声分属同门,又在葫芦嘴帮手,早被他一起划归到革命党里了。

他猜不到是谁,心想:女儿年纪长大,情窦已开,便倾慕上哪个俊俏的后生,也不为奇。可联姻之事,关系两家同盟大计,岂能因小女孩家一言而废?想到这里,便道:“你同子丰的婚事,已是木已成舟,无可改易的了。万家明日便来通信过礼。万延春到底有没有诚意,你到时看了,便知分晓。他若敷衍了事,我是断不会答应的。”

朱阿秀轻声应道:“是。”

朱乾振见女儿没有再争,心里一松:“时候不早了,你睡去吧。”

朱阿秀又应了声:“是。”退出屋去。到了院子里,她跪下来向屋内拜了三拜,朱乾振专注于想自己的事,并没有看见。

朱阿秀从父亲跟前退下来,径直便来找马凤云。她同父亲甫一论争,即知此事难以更改,便不再作口舌之争,心里却已打定了主意。

院门大开着。她还没踏进来,就看到马凤云和谢氏站在上房门口,气氛很是古怪。她心里刚一动念,嘴上已脱口喊了出去:“凤……马凤云!”

她好像打断了什么……

马凤云看见她了。她示意让他来外面说话。马凤云犹豫了一下,示意谢氏先进房去。朱阿秀瞥见她脸上泪痕宛然,心里想:怎么这边也出事了?

马凤云走到院外来,问:“什么事?”

朱阿秀从他的神情上觉出来,现在根本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但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天晚上我说的,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们离开这里。你走不走?”

她扬起脸,像疆场上临战的勇士般,说道。

马凤云吃惊地望她。在她想来,可能他吃惊的反倒不是她问的,而是她那像枪戟一样直剌剌冲戳过来的口气吧?

“我爹刚和春山堂说定了,十五就办我和万子丰的婚事。我没时间了!”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让一个男子来决定自己的命运。从马凤云那边传来的沉默或许很短暂,但在她,却仿佛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等待。马凤云有什么理由一定会和自己高飞远走呢?她忽然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阿秀……”终于听到他开了口:“我走不了的。”

真的是这样!她几乎是喊出来:“是因为她吗?你不值得的!她和里面那个人……他们……”

“我知道了。”

“什么?”她呆呆地望她。

“我已经知道了。”他声音很低沉,充满了痛苦。他握住她的手,“阿秀,你是第一个走到我心里来的女子,可是,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才到这里来的对吗?所以,我是走不了的。”

他握得很紧。他的手也很温暖。从他的手上,她完全能感觉到从他心里传过来的情意,但是,这不够,这不够啊!

在朱阿秀闯进来以前,马凤云正沉浸在巨大的愤怒当中。

他从张烈五处回来,走到上房门口,正好听到房内谢氏的吐露心声。他同谢氏做夫妻已有数年,直到此刻方知她同穆冲竟有这样一段交错纠缠的感情,更没有想到他们二人这一路辗转来到墓碑镇,其间竟曲折如斯!他狠狠一掌拍在门上,把门框劈得折下去半边。

谢氏心里害怕极了,自嫁给他来,她还从未见马凤云动过这样的肝火。

“如果没有我这个负累,那么,这些事就统统没有了。你要怪,先怪我好了。”她声音很轻,但她用力着,把每一个字都说清楚。

马凤云怒不可遏:“到这个地步你还在维护他!苏大哥两肋插刀,可他以怨报德,居然反害了他性命!要是我这时还顾念同门之谊,又置苏大哥于何地?杀人偿命,这件事他是断断逃不过去的!”

马凤云斩钉截铁,谢氏也就不再争辩,低声应道:“是。不过,他也没有想逃。”

“你说什么!”

谢氏没有再答。

两个人就这样静了许久。

马凤云忽然问:“既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上墓碑镇来呢?远远地去了,岂不是好?”

谢氏低着头,看不见他脸色,也不知他冷冷地说这句话出来是什么用意,但她仍是回答了:“从省城逃出来,我一心只想着到你身边,但等到了以后才觉着,你是可以没有我的,但穆冲不可以……”

“凤……马凤云!”朱阿秀这时候一头闯了进来……

他握她的手。她的手冰冷。从她手上,他完全能体会到她的心意。她视男子如草芥,却偏偏倾心于他,放下姑娘家的脸面来求他同行,等于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命运交到他手上。偏偏她又错看了人……他心里越来越歉疚,突地一阵战栗:如果他不同她一起走,难道她竟会选择接受自己的命运吗?

朱阿秀忽地呵呵一笑,抽回了手:“其实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但不当面问过,总是不肯死心。”

“阿秀……”

“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啊,这里有你的责任在,你是不会走的,要是你跟我走了,你也不是你了。”

马凤云无言以对。

屋里这时候传出来低低的声响,好像是……谢氏惊叫了一声。有什么东西翻倒了……又出什么事了?

是穆冲醒了。

他并不是刚醒的。谢氏走进屋的时候,他仍像原样子躺在床上。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也不知做什么好,觉得屋里太暗了,顺手拿灯过来挑了芯子。这时候,她听到极细微的“咯咯……咯咯……”

这是什么?她心慌起来,仔细寻那声音。是从床那边来的。他还是那样子躺着,只是……她记得他手是松的,怎么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她忽然惊叫了一声!他两眼闭着,但整张面孔痛苦地纠结在一起,“咯咯……咯咯……”那正是他牙关交战的声音啊!

谢氏激动之余,把床边的矮凳也绊翻了:“你醒了啊?”

穆冲却不应声。

“那你怎么……你听到我们说话了?”她伸出手,想看他烧退了没有。还没碰到他额头,穆冲忽然一声惨叫!把她吓得缩回了手。

几乎是毫无征兆的,他大声嚎哭起来,把身子蜷成一块儿,两手撕扯自己的头发。她惊惶地问:“你怎么了?怎么了?”只依稀听到他喊:“火!火!”

谢氏忙去拿油灯:“来了,来了。”

穆冲一把把她推开去。灯光下她看到他满脸都是泪水:“你别理我。火……都烧死了啊,你看不见吗?我杀了他们……还有老哥哥……”他一点儿也不像是穆冲了,像个失了惊的小孩子一样蜷缩起来颤抖着,一会儿又像乡下愚妇般啼号着拿头一下一下撞墙。谢氏不晓得他是怎么了,只怕他就此疯了,又是可怜他,又是怕他,一时手足无措了。只听他哀嚎着:“明明是同一条路的啊……为什么走着走着,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老哥哥,我该死,你杀了我吧。”

谢氏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不由毛骨悚然起来:“你……你说什么胡话啊?”

忽然手上的油灯一明一灭,马凤云大踏步从她身边过去,一掌掴在穆冲脸上,把他揪起来,喝道:“你……”他原像要跟他说什么话,但揪到面前了,却又说不出来,只狠狠掼他到地上。穆冲呻吟了一声,浑身的骨头都像要被掼得散了。

马凤云冷冷道:“你想一死以谢苏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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