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试会前奏
圣君！圣君！焦急的声音仿佛很远，她只知道，把她接住的手很宽实，是能让人依靠一辈子的。
意识又要离体了，讨厌的船，讨厌的连家，把讨厌的家建在水上！还有讨厌的连四……
“圣君醒了吗？”水和满问在旁边照料的小白。
“好像还没有，不过圣君一直在骂连四。我就说嘛，别让圣君来连家，你看看，现在不就让连四给吓得躺在床上。”哎，她小白为人下属当得不好，才会让圣君担惊受怕。是她不好，是她不好。
“连四，你给我站住！”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话一说完又躺了下去，屋外却有个人影怔了怔，随即又消失了。
“水将军，你帮忙按住圣君，这是刚才连四让人送过来的药。送药的小哥儿说了，药稍凉就得立刻给圣君服下。不然药效过了就不好了。”小白把一碗微热的药汤端到已经让水和满扶起的有琴缘面前。
“来，圣君，把药喝下去。”舀起一匙药水，送到有琴缘嘴边，“来，圣君，把药喝下去。”
刚刚张嘴的人，将药喝了下去，随即又吐了出来。
好苦，好苦，一双美目也睁得跟铜铃一样大小，“小白，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苦成这个样子？虽说苦口良药，可苦成这样还算药吗？
“圣君，你醒了。”忙将有琴缘嘴边的药迹擦去的小白，激动得抱住有琴缘的身子直晃。伺候在一旁的水和满比较理智地阻止了小白的谋害主子行为。
“再摇，圣君都让你给摇晕了。”还没见过这么没有奴仆道德的家奴。
“小白，去把连是给我请来！”虽然晕船事大，不过再大也没有小命重要，她晕是晕，不过昏睡一觉后倒也觉得神清气爽，只要把那碗恶心的药拿走就行。
“不是吧！”才刚刚醒来自己就想不开，圣君是不是晕船晕坏脑袋了？
“圣君，你没事吧？”连在一旁候着的水和满都怀疑有琴缘的这个行为是带有少许自杀倾向。世界这么美好，为什么要找个丑男来看着碍眼。
“小白，你还不快去！”她还得想想要拿什么理由说服连四当她的家庭教师指导指导她两下哩！
“哦，我这就去！”不情不愿的小白提起她不听使命的脚，到隔壁院落去请连四去了。
“圣君不觉得连四很碍眼？”一旁的水和满看着有琴缘也是十分不解，为什么圣君坚持要见到连四，人已经见到了，难道她不觉得连四很吓人，最起码不是个好男人的模样。缺少样貌不说，连半点温柔的样子也没有。不懂得装饰，也得懂得掩饰吧！
“有什么好碍眼的。”她还觉得他很顺眼呢，花锦国人的审美眼光真的是大大有问题。残缺的美也是美的一种，他们却非得要求人人都是无瑕。看得到美好一面却老是忽略了黑暗一面。说真的，花锦国能在九幻大陆生存了这么久，还真是奇迹。
“人不能只看外表，内在也是很重要的。”她自己也是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但有时真的不能仅仅看外貌就断定一个人的好坏。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多得是。
“你觉得连四碍眼，这也仅仅是你自己的片面观点而已。当你和某个人相处一段时间后，你可能就会发现他的优点。到时，你也就不会因为外貌而去讨厌他。”
瞧瞧，她有琴缘都快成了连是辩护者，“你不试着与连四相处，你又怎么能明白真正的连四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是不是没有长相，连其他也没有了。你想想，连家老大有没有说过任何关于连四的话，是好话多还是坏话多？”她就说嘛，水水的脑袋虽然也有点进水，但是她点头如捣蒜的行为就证明她还有点救，最起码能接受她的论点。
“他确实说了连四很多好话，不过那时我认为他是怕他弟弟没人要，在我面前拼命说好话是想把连四推给我，所以……”从那时我看到连四就觉得他更丑了，这是水和满没敢讲出来的话，很伤人的。哎，曲解了连家老大的真正用意不说，还将连四扭曲得非常彻底。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原来是这样，都说了胡乱猜测人心是最危险的事，猜准了没奖，猜错了麻烦可就多了。
“连家老大有亲口告诉你说要把弟弟推给你吗？没有吧！”没等水水反应过来，又继续她的演讲，“说不定，他多次避你不见就是因为这件事。”有琴缘简直就是佩服自己佩服得想高举旗帜大喊有琴缘万岁！搞不好将来她穿越回去还可以开间心理咨询诊所，专门为他人解决疑难杂症。
“是这样吗？”觉得有琴缘讲得头头是道的水和满，不禁怀疑自己对待连是的态度是否是错误的。
“圣君会骗人吗？你想想，上一任圣君可有骗过你！”真是佩服自己，多亏了这三寸不烂灿灿莲花舌啊！
“没有！”上任圣君说话算话，从来都没有骗过花锦国的任何一个人。
“那不就对了，照理推，难道我就会骗你不成。”有琴缘这三流写手可不是当假的，掰起道理来可比任何人都行。家里的那尊有琴妈妈是最好范本，她只是将有琴妈妈的歪理稍加润饰而已。
“不会。”照理推过去是水和满只能得到这么一个结论。
“好了，不说了。小白也快过来了。”孺子可教也，下一个感化的对象是小白。也没指望水水这样的武将能帮她梳妆打扮，有琴缘起身将自己的衣物拉平，把散乱的头发随意往后一扎，了事。
“禀圣君，连四已经在门外候着。”将连四带到门外的小白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圣君真的要见连四？”不见不行吗，和连四共处一室她老感觉空气很稀薄啊。
“你和水水先出去，叫连四进来。”看着小白的担忧眼神，有琴缘补了一句，“难不成本圣君还会让连四那样的一个小男人怎样了？”护主护成这样，小白是第一人了。
“小白不是怀疑圣君的能力，只是怕……”小白在一旁支吾，就是不肯说出她的问题。
“怎么，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看到连四就想直接晕过去？”看来最大问题的是小白，人都在连家了，还在担心有的没的，“先出去，等一下再让你们进来。”看着小白还是一脸不情愿，有琴缘只好僵硬着口气。
不这么说，小白能给她熬到明天傍晚。那时还有什么好救的，她早在花锦国就让人给处死了，罪名是：假冒圣君。
“是，小白遵命。”一切以主子的命令为命令，圣君说一她小白绝对不说二。
“连是参见圣君。”毕恭毕敬的态度却让人感觉不到他的真心诚意，因为，他的脸，冷得连北极的千年冰山都要自叹不如，好冷，好严肃。
“我说大哥，真人面前我们也别说假话。你就是那些天在千层湖的那位大哥吧！”没用花锦国的小哥儿称呼连四，是觉得这样子的称呼用在连四身上很奇怪。一个身高估计不下186公分的高大男子，叫小哥儿，真的很奇怪。再说了，她也不认为连四喜欢这样的称呼。
“圣君为何有此一问？”佯装不明白的连是挑高了眉头问，这个圣君还真随便，衣裳稍稍不整，头发也是随意绑在脑后。但是，这样的她，看起来才像那天他在那里看到的仙子。
“你的名字真的是叫连是？”想上下打量连是一翻的有琴缘，站起来还不到连是的胸前。哎，可惜这里没有高跟鞋，不然就可以刚好到他的胸前了。既然不否认他就是那天的那个黑影，她就当他是默认了。
“父母所予之名，在下正是连是。”虽然知道她的逻辑不比寻常人，但还是有些跟不上。这个女人，就不能好好地讨论一个问题吗？
“那连四又是怎么回事？”连是，连四，两个都是他，他的父母，还真是会偷懒。“是”与“四”，就差了个卷舌音而已。
“连四是别名。”两个都是他，照顾地域不同的人能叫到相同的一个人。连是。连四，有时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连是还是连四。花锦国第一丑男，连四。花锦国第一丑男，连是，都是他。
“那你大哥不会刚好叫连一吧？”好奇能杀死一只九命猫，她正在通往自杀的道路上。
“连易。”连是帮发音不准的有琴缘纠正。
“二哥不会就叫连迩吧！”这是猫的第二条命，她正把它往火里推。
“正是。”低头看着已经坐到椅子上为自己倒了杯茶并且像很渴的样子狂灌下去的女人，连是点头，怎么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三哥不是连叁吧？”用很怀疑的口气，因为她已经猜到可能又是一个卷舌音的差别。
“是连杉！”又帮她纠正了一个。
他的父母可真够懒的，想当年，有琴妈妈为了帮她取个名字，翻破了几本字典才找到这个“缘”字的，有琴缘，有琴缘，想来是多么意义深远啊！
那像他家，一、二、三、四打发去。要是生出第五个孩子，她能用项上人头保证，肯定就叫连五。
“来，大哥坐！”想起今天来是想请人家帮忙的，有琴缘立刻改变策略，就连他欺骗她不在家的罪她也给他免了。拉着连是往椅子上坐，她拉归拉，人家可是文风不动。人长得高大就是有这么个好处，看，别人想为所欲为还得看他老大高不高兴。
“坐嘛！”完全是一副撒娇口吻，有琴缘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连是，愣了愣，就让有琴缘顺势给拉得坐了下去。
她，还真的很不一样。花锦国的女人，什么时候会拉着男人撒娇？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才是她们的真面目，不是吗？
都快忘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说她摔坏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国的人。所以，她也极有可能不是花锦国人。但是，圣君传说几时出过差错？不是花锦国人，又怎能到达千层湖？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神秘兮兮的女人将整张脸凑到了连是的耳边，连是习惯性地不与人靠近，脸一偏，想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做什么……胶住了，胶住了。他的咸猪嘴，正好贴到她的粉唇上。恶寒！
空气凝固了，时间忘了转动了，一切都停下来了，只能听到他们俩人扑通、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番茄熟了，可能还没有他的脸红。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脸红，实在是太难得了。
“大哥，我真有事和你商量。”先离开蜡像馆不再扮蜡像人的是有琴缘，她捧着连是发烫的脸不让他调过头去，逼着他听她把话说完。算了，就当他是隔壁长不大的小鬼偷吻她好了。算不得大事，算不得大事！
“什么事？”很尴尬的声音在有琴缘听来比蚊子的大不到哪儿去。脸一偏，他不想再看到她眼里的惊奇。
她都不感到别扭了，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龟毛个什么劲啊！难不成……
“你第一次亲女生？”这下子有琴缘可是像看史前生物一样看他，这年头，这么纯情的男人不是早就灭种了吗？哦，不好意思，忘了，忘了，这里是九幻大陆的花锦国。女主外，男主内，夫凭妇贵。
“不是！”还是很尴尬的声音有一丝懊恼，他为什么要这么老实地回答她的问题。那是一次很不开心的经历，因为，他是让人家给强吻去，正确来说，是让人给骗吻去。没带什么感情，只是觉得让个女人骗了不甘心，不像刚才。刚才……
“我上次不是说了吗，她们找的圣君可能是你！”话题一转，她也不想再为难他。会脸红的男人，真的很少见呢！害她的心现在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真是不可爱，话题才转，他的脸红症状立刻就消失。
“简单来说，我觉得她们将你和我的位置弄错了。”本来圣君应该是他才对吧。举凡圣君应该具备的条件，她是除了进得了千层湖外其他都不适合；而他呢，除了没有女儿身这点倒是全部都符合。
“花锦国的圣君，一向都是女儿身。”连是重复那天在千层湖说过的话，看来那天她确实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凡事都有例外。假如我是圣君，我进得去当然没什么问题。可是，你也进得去，这应该怎么解释？”难不成这次任务艰巨，所以上天派了两个圣君下来撑场？咦？有理，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
为了这件事疑惑了好些年的连是，依旧找不出答案。有时，他会怀疑是因为自己身上流着母亲的血，所以才能找到千层湖。有一年，老二为了帮他，自告奋勇爬上山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千层湖，还差点冻死在半山腰，他从此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像眼前这个女人曾经说过的一样，上天既然这么安排了，就一定有它的道理。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你说，会不会同时出现两个圣君？”有琴缘将自己的大胆假设说了出来。反正连是没表态，她就当他是附议。
“我和你，都是这一代的圣君人选？”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连是，一双媚眼转啊转，让人猜不出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已经有些软化的口气。其实如果这样解释，那所有的疑难将迎刃而解。比如说，为什么兄弟四人就只有他一人进得去千层湖，为什么他具备的灵力比其他人高……还有，看得懂那本连家人称之为天书的东西。
“世事是发展变化的，你怎么能老是往后看呢？”有句话说得好啊，学习前人的东西，就是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老祖宗的东西是能学，问题是你好歹也得看看场合啊，死记硬背是读书的最低境界。虽然她以前的成绩也辉煌不到哪里去，但好歹也是有惊无险毕了业。
“再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改变这种可笑的局面？”一定要趁胜追击，不然他要是反悔了，那刚刚她不就白费口舌了吗？讲这么多话，你以为她容易啊！
“你好好想想……”完全不让连是有插话的缝，有琴缘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话后就要他自己去消化。她口渴，要好好补充些水分。多喝水啊，才能让肌肤水嫩水嫩，吹弹可破。
连是，最终还是让有琴缘说动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了，才会答应有琴缘陪她上千层湖教她幻术。孤男寡女的，就算他在花锦国已经没有什么声誉可毁了，那她呢？虽说她是一个女人，难道就不怕和他在一起会让她丢脸？
他是已经对自己的容貌长相释怀了，在花锦国人人当他是丑八怪，但在别的国度，并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或许，就是因为她从来都不介意自己的外貌，所以，他才会答应她吧！就只有这样？是的，也就止于这儿。
下山容易上山难！这话还真是老祖宗总结的精髓。
看，平时最多练练榆枷的人，一时半会的你就要让她去爬山，真是虐啊！你让她动脑，她乐意。看，五大祭师不就让她要上深山修炼的借口哄住了，小白和水水不就不跟上来了。但是！你让她动身，哎、哎、哎，敬谢不敏。
懒虫腿一伸，干脆假死在山路上。她累啊，真的很累啊。那时怎么不知道这千层山这么高啊！实在是高啊，估计和喜马拉雅山相差无几。
“怎么，爬不动？”走在前头的连是回过头来，看到有琴缘大字朝天地躺平在地上。
还真是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花锦国的女人，即使是撑着一口气，也决不在男人面前示弱。胭脂国的女人，千娇百媚，却时时刻刻都保持自己的美好。这些都只是极端，还有人龙国、凤凰国的姑娘们，有哪一个像她，随性而行，也不避讳些什么。
“有没有什么比较快的办法？”话说他是什么做的啊，以前都是这么爬上去的吗？不喊累也不多休息一下的吗？毅力还真是惊人啊！佩服，佩服！
“有。”连是俯下身，将有琴缘扶起来，“我会，但是你不会。”后者还是不肯起身，她真的不打算再继续走下去了。
“不如，你背我一段？”有琴缘看着连是宽厚的背，觉得这应该是个不错的建议。她觉得自己是非常乐意接受的，反正如果他不让她再多休息一会儿，她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不然，就背她上山好了。做白工的人肉轿，就看他愿不愿意。
连是也没说半句话，弯下腰，意思再明显不过。有琴缘见机不可失，像猴子似的跳上了连是的背，双手也没闲着，攀上了连是的肩。真的好有安全感，也不怕会掉下去。
不是她随便，而是呆在这里这么多天了，她多少也得为自己打算一下吧！如果将来真的得在这里过上一辈子，那她还不赶快把连是当未来老公抓住。要知道，在花锦国，娘娘腔的男人才是真品，像连是这样的“次次次……次品”是没人要的，她这个花锦国的圣君，好歹也得为花锦国人做点事吧！比如说，收了连是。
不得不承认，起码连是还像她传统概念中的男人。
认命的连是背着名为有琴缘的大虫，一步一步爬上山去了。他背她上山只是举背之劳而已，没有别的理由，真的没有别的理由。不是看到她一副我累坏了的表情而心疼她，也不是看到她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可怜她，纯粹只是顺便而已。真的，顺便而已。
“累不累？”手执丝帕帮他擦擦汗，够温柔体贴吧！先小小乐一下。
实不相瞒，这是她从一个小男仆那里骗回来的。都说了，花锦国是女尊男卑，女人们忙着养家糊口，哪还有时间玩这些非常女人的东西。倒是男人们，反倒是有空绣花、扫地、带孩子。
一想起她的厨子老李和她丈夫的相处情形，她就觉得好笑。老李丈夫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老李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老李说一，他不敢说二。孩子每天就粘在他身上，吃喝拉撒，全部都归他管，从来也没听他吭过半声。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就是……
“孩子是女人生的吧！”有琴缘就是怕风土人情不一样了，说不定连男女构造也不一样了。那，也太虐了点吧。
不过还好，她还是以前那个身体啊，难不成内在改变了她却不知道？
这种神迹不会出现吧，虽然有时候觉得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出血挺麻烦的，但她是真的觉得做女人好啊！重活累活全都由男人包了，能者多劳嘛！再说了，是男人的就应该多担当些，不然上天赐给他们一身好力气不就白给了嘛！
“是！”怎么会这么问？生养孩子，不一向都是女人的天赋？
“那女人不就很惨，又要养家，又要生孩子。”差点就忘了这里是花锦国，女人的责任更重大！
“不，如果不喜欢生孩子，或是条件所限，又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可以找玉珠国的人代为怀孕、生产。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愿意自己生养孩子。”整个九幻大陆的人都知道，玉珠国虽然接的活少，但每次收的酬劳可不少，这也是玉珠国能在九幻大陆生存的原因。当然，那里的医术相应的也很出名。
不会吧！那样子生出来的孩子还是自己的吗？丈夫和那里的女人生是孩子，是自己的孩子吗？是这样吗？请原谅她穿越到了这块地方，真的不是她的错。
“怎么怀孩子啊？”直接问出自己疑问的有琴缘，发现连是的耳根也红了。怎么，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玉珠国的巫医医术很好，他们能从孩子的双亲身上取出某些东西，再把这些东西放入代孕妇身上。”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连是只能讲出他曾经在玉珠国的所见所闻。
哇。医术已经进步到这种地步了，不只能从母体取出卵子，人工受精，最重要的是还能把受精卵放入代理孕妇子宫里。还真是忽略了这里的人，医术已经精湛到这种地步。
“科技这么发达了。”有琴缘咕哝了一句，不对啊，如果这么发达，那为什么没有进入工业或是电子信息时代，“可是你们很多活还是得人工做啊！”
“这两者有联系吗？”九幻大陆上的许多国家还是女尊男卑，只因女人无法同时承担那么多责任，才会有了玉珠国的存在，其他还是照常，这样有什么不对。
算了，再说下去他也不会明白，以后她自己再慢慢找出这些答案吧！
“不如我唱首歌让你听听啊！也许就没这么热了。”他的后背好像有点湿了，唱首歌让他好降温啊。
啊，小小的自我赞赏一下。有琴缘清了清嗓子，“……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也会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呵呵，跑调了，他应该不会发现吧！（词出自王菲《红豆》。）
会唱歌让男人听的圣君，只怕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无所谓，反正她这个圣君是做不长的，不如，就更特别一点吧！比如说，爱上花锦国第一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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