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无语道:“喝过了才还给我,坏不坏心眼啊你。”又把杯子挪回去。
吵吵闹闹的空挡,张慕泽已经结账回来,还没坐下,小如就一拍脑门道:“差点忘记,你电话里说要帮齐如风找工作,这个齐如风是我想的那位齐如风吧?我现在很好奇,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帮他找工作?”
张慕泽就在对面,颜小默下意识抬头,才发现张慕泽也在看她,眼睛里有惊讶和疑惑,拉开椅子的动作也顿住。
“干嘛呢张慕泽,坐呀。”小如并没有发现两好友间微妙的氛围,顺手拖开椅子,拍拍椅背叫他赶紧坐下,催道,“默默,你快说啊。”
张慕泽借口说出去买东西,颜小默知他有意回避,其实没必要,又不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如果不急,回去再买呗,免得跑来跑去。”颜小默道。
他这么聪明,肯定知道话中的意思。
“对啊,回去再买,坐坐坐。”小如道。
片刻之后,张慕泽坐下。
颜小默这才道:“我们是在滨边福利院认识的,当时我十二岁,他十四岁。”
“哇靠,你们都认识十二年了。臭默默,你之前还在我面前装不认识他,要不要脸?”
“嘿嘿,事出有因,这个说来复杂先暂且不说,反正你只需知道我们是好朋友就行了。”
“咦惹,真的只是朋友?十二年的朋友?”
“你那什么眼神?还听不听,不听就散了。”
“听听听,动什么怒呀真是的。”
“你们都知道吧,齐氏集团破产的事,我就直接省略,进入正题。前几天,齐如风突然说要去找工作,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后来发现不是,我就给他整理了好几家A城的大型企业,他去面试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小如道:“抢着人要。”
“非也,”颜小默摇头,“全都被拒绝了。”
小如被口水一呛:“什么?齐如风耶,疯了吗?”
不单小如难以置信,张慕泽都吃惊不已。
齐氏集团没了,但齐如风的实力摆在那儿,谁敢质疑?把他招入公司,绝对的只赚不赔,对公司绝对是大有好处的。一两家可能以前有些小疙瘩而拒绝还算正常,要说全部,实在让人不能理解。
张慕泽道:“方便说一下哪几家公司吗?”
“WM、明超、尉氏、春华秋实、AIR,还有……还有……”她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便打开电脑的WPS查看了下文件,“还有海川、唐氏,OS,就是这几个。”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尉氏和海川都曾因为东郊的一块地皮和齐氏有过摩擦,拒绝也算意料之中,但其他几个,和齐氏集团不是竞争对手,也没听说有何过节,怎么会同时做出这种决定?”
“这算什么,”颜小默道,“后来我们把目标定在小型公司,本以为是势在必得,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一家公司愿意录取。”
张慕泽皱起眉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