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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章六十五】一箭双雕

【章六十五一箭双雕】

与流鹃说明了那薛涛笺的事情之后,我心中也放松了不少,与她下了楼来大家一起又行牙牌令,只是这牙牌令到底是文雅些,流鹃、画翼她们倒还爱玩,我们就觉得没什么意思,而没玩了几轮浣莺和寻菡又多吃了几杯酒开始胡说话起来,筵席也就此散了,流鹃和慕桃她们扶了她俩上楼,画翼平日里不太吃酒但今日也吃了几口,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又对我道,“沉儿你刚刚与鹃儿姐去楼上说什么了?你怎么不喝杏子酒?”

“没说什么,就是取牙牌,”我装作随意地道,又摆了摆手,“我不能喝酒,我酒量也不大,喝多了就会闹的。”

我这个喝了酒之后会闹酒疯的毛病我自己也知道,但具体是会怎样闹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时候在凤栖镇的时候每次我喝酒喝多了东升和棋莞都会被我闹得不行,而且我喝多了酒还会各种说胡话,停都停不下来,因此现在我也是不敢再碰酒了。

“沉沉在凤栖镇有一回喝多了,在茶馆就打了人,抄起茶碗就砸在人家头上,”偏偏这时候棋莞又凑了过来,对画翼道,“那天也是那家伙不知好歹对沉沉动手动脚的,沉沉就暴揍了他们一顿。”

“说什么呀!说得我跟悍妇似的,”我啐了棋莞一口,又对画翼道,“画儿,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

“怎么没有?我怎么瞎说了?画翼你要是不信,就去问——”棋莞说到这忽然闭了嘴,立刻改了口,小声道,“反正我可没瞎说,我是说真的呢!”

棋莞忽然改口,大约也是因为知道当日凤栖镇茶楼的事的除了我和他,也就只有东升和桐生,此时桐生早已殒命无业寺,东升又是不知去向,算是死无对证,没个人来帮他说话了。我又怕棋莞想起桐生来难过,赶忙岔开话题,“今儿不也是琴歌生辰么?书渠不是还要送她礼,有没有送?”

因上回江月令琴歌抢风头,被陨若罚了禁足三个月,当下还在受罚,因此也没能下来庆生辰,我想起了书渠送贺礼的事,便顺口问了一句,棋莞听了回答道,“应该还没有,今天早上我去后头找乐儿的时候还看到他在那磨呢。”

“走,”我站起身,又拉了画翼起来,道,“我们去瞧瞧。”

“等等,等等沉儿,”画翼不肯往前走,攥住我的手,“还是不要去了,回头让琴歌知道就不好了,她最不喜欢旁人管她的事了。”

“怕她做什么?她现在在禁足,还能知道了不成?”我不怕,拍拍画翼的手,“我又不是去管她的事,我是去看看书渠送礼的热闹,他那样木讷性子,肯定很有趣。”

我一边说着又一边看着棋莞,道,“莞莞,你也随我们来,我们一起去瞧瞧。”

棋莞应了一声便也跟来,倒是画翼还有些犹豫,我只拖了她便往后头走,要知道书渠一直是狐族里出了名的大傻子,又是顶木讷顶害羞的一个,我们都知道他对琴歌有意,可偏偏这家伙就是不敢开口,真是急死我们这些看戏的。而我此刻要去看书渠的热闹,大约还有一层算计,此前琴歌一直向东升示好,此刻若是我帮着书渠送了礼撮合了他俩,那琴歌指定就不会还惦记着东升了,对我而言可就解了一桩心事。既看了热闹又解了难题,一箭双雕,于是我拖着画翼带着棋莞来了后院,此刻已经是傍晚,后院正放饭,杂役们都去吃饭去了,显得空空荡荡的,但我还是老远就看到书渠和乐儿在院中,乐儿正顶着一只盛满水的水缸扎着马步在修行,这大约也是从书渠那里学来的修行法,那缸看上去极重,而乐儿虽然已经修行了不少时日,但身子骨还是比不上书渠那样结实,顶着那缸还有些摇晃,又已经事满头大汗,看得我是心惊胆战,也不敢与他搭话,生怕他一口气稳不住那缸落下来砸了他。而一旁书渠还蹲在地上,手里拿了半块磨石和油蜡,手里捏着那根紫檀木的簪子打磨着,而他显然已经打磨了好半日了,那根簪子早已打磨得光滑锃亮,但书渠还是在一点一点打磨着,那神情甚是认真,就算是我们几个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直到我喊了他一声才反应过来,一抬头就看到我们三个站在他面前,惊得他赶忙站起身,手里攥着那簪子不知是拿着好还是放下好,那么大块头的一个人站在我们几个面前就这样不知所措又局促不安的。

“书渠,你在这做什么呢?你手里拿着什么?”我明知故问,瞅着书渠道。

此前在涂山上,我甚少主动与书渠搭话,而书渠又是闷葫芦一个,但正因为他是个闷葫芦,所以逗他说话就格外有趣。书渠听我这样问他,一时有点语塞,攥着那支簪子,一张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不讲。

“让我猜猜,今儿是琴歌生辰,你是要做了这个紫檀木的簪子送她,我说的对不对?”他不说话我就觉得更有意思了,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道,“再让我猜猜,你虽然想要送她,但你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你也不敢去找她,就只知道蹲在这,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书渠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一句,似乎他那就差写在脸上的心思旁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似的,闷声闷气的一句,差点让我笑出声来。

“我怎么知道的?只有你这个大傻子以为别人不知道,我们可都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啧啧两声道,“看你也够辛苦的,要不我帮帮你,你觉得如何?”

“不用了,我不打算送了。”书渠摇了摇脑袋,把那簪子收进贴身口袋里,看样子是打了退堂鼓,“她肯定不喜欢。”

“你用心做了的,琴歌还没瞧见,你怎么就说她不喜欢了?”我双手抱在胸前冲他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这样扭扭捏捏的像什么?就像你这样一巴掌打不出一句话,就算你日日待在琴歌身边,处处为她好又做了礼给她,她却不知道你的好,那你可不是亏死了?你说是不是?”

书渠这个木头还只是站在原地不吭声,我看他那不开窍的样子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转转眼珠想出一招激将法,对书渠道,“你也知道,现在琴歌修着媚蛊术,日日都见着那些王侯公子,哪个不是甜言蜜语挂在嘴边,出手又大方?不要说那些凡人了,就是桑沃院里头其他修行的男子,又有几个跟你这样木?我看你呀,要是再这样不开窍,指不定哪天琴歌就要随了旁的少年公子去咯,到那时候呀,你就是做一百根簪子也没用咯!”

我这话一说,书渠明显就有了一些动摇,他这人向来没什么心眼,一心只知道修行和下苦工夫,旁人说什么都信,而我这番话说得也算是滴水不漏,他自然听了进去,但他还是不吭声,就这样站在思考了半日,才又从口袋里把那簪子拿了出来,小声问我道,“那怎么办?”

眼看计谋得逞,我有些得意地朝着画翼使了个眼色,又对书渠道,“当下琴歌被关着禁闭,是出不来的,没有要紧事你也不能去前头,若被旁人瞧见也不好,所以要我说,还是你做个变身术随我们去琴歌房门口,我们给你把其他小童杂役都引开,再给你望个风,你就进去送了她,你说怎么样?”

“做个什么变身术?”我这法子其实也简单得很,但书渠听着却觉得很有道理,便闷了声问我道。

“你变个点心盒子,我呢就变成小芦儿的模样,装作是给琴歌送点心,这样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么?”我对他道,“见了琴歌之后,你便将你做的这簪子送给她,再给她贺个生辰,她若是见了喜欢,收下了,那不就成了么?”

“要是她不要,怎么办?”

书渠平日里呆头呆脑的,此刻竟也生出许多烦恼来,想来也是因为琴歌平日里便眼光高,他有这样担心也不是不能理解。而按照了书渠的那榆木脑袋,若是琴歌说她不喜欢不收,他肯定是愣在当场然后灰溜溜撤退,半分好话也不会讲。于是我对他道,“那你便要说些好听的哄了她收下,说些诸如‘这簪子很是配你,你戴上一定好看’之类的话出来,哄了她高兴了,那可不就收下了么?”

但我显然还是高估了书渠的能耐,他杵在原地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又要把簪子收回去了,闷声道,“不行,我说不来。”我眼看着前功尽弃,赶忙拦住他不让他把簪子收了,只又道,“你别气馁呀,我给你保证,琴歌定会喜欢你做的这簪子的,你瞧瞧,你已经做了这样久,又打磨了这样久,不说旁的,就你这份心,她也不会不给你面子,你说是不是?若是不亲手送给了她,那多遗憾呢?往后你定要后悔的。”

听我这样说了,书渠又拿出那簪子,这回我也不想再与这木头多费口舌,只对他道,“好了好了,旁的话都不要说了,你既是男子就该有这男子气概。时候不早了,就按我刚才说的来,你快变个点心盒。”

书渠看我这样坚持,画翼和棋莞又在一旁煽风点火一并催促他,便也好似横了一条心似的念了一诀变成个黑漆点心盒子,我也摇身一变变成了小芦儿的模样,只因刚刚小芦儿才去了后院用饭,此时定不会去前头,因此不会露馅。我正了正衣服,拎起书渠变了的点心盒便往前头去,画翼和棋莞也悄悄跟在后头,我蹑手蹑脚上了二楼,一路走到琴歌房门口,给画翼棋莞使眼色让他俩躲在转角,才抬手敲了敲房门,模仿着小芦儿的口气喊道,“琴姐姐,鹃儿姐喊我给你送点心来了。”

我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声,这时候我就感觉到手中书渠变的那点心盒子扭来扭去,好像是又在打退堂鼓,我却坚持不肯半途而废,又敲敲门,这回琴歌才走来开了门,她今日也没有精心装扮,只穿了一身家常的唐红衫子,头发随意挽了个发髻,见了我,倒也没起疑心,只道,“吵嚷什么?”

我也不同她多言语,唯恐一开口露馅,只快步走进屋子里把那书渠变的点心盒放在桌上,急促说了句“鹃儿姐给你的点心”,然后就赶忙跑了出去。此刻画翼和棋莞还躲在拐角的地方,我忙拉了他们藏在门窗后头,小心翼翼舔舔手指在门上戳了个洞,我们三个便摞罗汉似的藏着看好戏起来。而此刻琴歌还全然不知就里,嘟囔了句“莫名其妙”,也不去看那点心盒子,就自个儿又要回里头去了。而书渠竟也全然没有要变回原形的意思,看上子这家伙又是打了退堂鼓,指不定想着等琴歌进了里屋自个儿临阵脱逃。这眼看着我的努力就要白费,我自然不能允许,正巧楼上转角处有一盆万年竹,我折了一段在手里,趁着琴歌进里屋,把窗户稍稍推开一条缝儿,拿了那竹枝就往桌上的点心盒头上一扔,而闷着头不敢出声的书渠显然没有料到我有这一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到琴歌又撩开了门帘走到外头,我赶忙把开了条小缝的窗户又拉上,与另外两个看戏的一同凑在那小洞上看。只听琴歌问了句“谁”,却只看得四下无人,便有些疑惑似地在屋里走了几圈,又左看右看,还打开门往外看了看,我们三个赶忙又退到拐角去,而好在琴歌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又关了门回去,我们又悄悄走了过去躲着瞧,就在这时候琴歌猛然又一转头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个可疑的点心盒子,我们三个都屏住了呼吸,就在这时候琴歌快步走到桌前将那书渠变成的点心盒子一把拎了起来,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就往地上一扔,她这一扔直把书渠摔回了人形,而琴歌显然刚刚就已经发现了这点心盒的不对劲,此刻见了书渠反倒没那么惊讶了,只插着腰就对他道,“你来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又是谁撺掇你来的?”

我万没想到琴歌头一句话竟是问书渠是谁撺掇他来的,但转念一想琴歌比我们更了解书渠的性子,他那榆木脑袋肯定想不出这种法子,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我又怕书渠那二愣子供出我来,好在他还算明白,只蹲在地上不吭声。琴歌伸手一把拎着他的衣领把书渠拉了起来,而书渠那么高的个子,比琴歌要高了快两个头,此刻却像个小孩子似的被琴歌扯着脑袋训,样子真是十分滑稽,“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谁撺掇你来的?你鬼鬼祟祟来这里做什么?还变个点心盒子,以为我就看不出来了?是谁教你的?你快给我老老实实交代!”

我在心里想着这下可是真的不好了,书渠向来最听琴歌的话,他肯定会坦白,然后琴歌定要来找我麻烦,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先撤退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书渠此刻默默从贴身口袋里又摸出了那根他磨了好久的紫檀簪子递给了琴歌,那簪子顶部雕刻成了琴歌最喜欢的夹竹桃的样子,刻得十分灵动,真是想不到平日里闷声闷气,性子又粗的书渠是怎么一点一点刻出来的,而那簪子已经被反复打磨过,一点细纹和一点粗糙的地方都没有,反而闪着幽深清透的光芒。书渠就这样把那簪子递给琴歌,也不说话,我都替他着急,刚刚明明已经说了让他说几句好听的,再不济也要给琴歌庆个生辰,但现在他居然连哼一声都不敢,我急得直要掐棋莞手臂,可掐得棋莞忍不住要嗷嗷叫也没用,书渠还是闷着声不说话,琴歌本还有些忿忿,但忽然看见那簪子,神色立刻有了变化,却面上也没太表露出来,也没有立刻接过簪子,只道,“是给我的?”

书渠还是不吭声,只耷拉着个脑袋点头,连正眼都不敢看琴歌一眼,只是把那簪子拿了递到琴歌眼前,琴歌愣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那簪子,拿在手里端详了片刻,然后道,“是你做的?你来就是为了送这个?”

书渠又点点头,但还是半句话都不说,而此刻他似乎是觉得任务已经达成,转了身就准备走了,反而是琴歌喊住了他,道,“今儿是我生辰,但受了罚出不去门,凡间习俗是要吃寿面的,我去把这簪子收起来,你还是留下跟我一起吃过再走吧。”

琴歌说了这句,书渠又转过身去乖乖在桌边坐了,琴歌一转身又进里屋去了,画翼悄悄趴在我耳边道,“沉儿,真有你的,要不是你,书渠那木头肯定不敢来,现在可好了,簪子也送了,琴歌还留他一起吃饭。琴歌素来跟你不和睦,你还这样帮他们。”

“我哪有那么高风亮节,”我哼了一声,也小声对画翼道,“我这样做,既不是要帮书渠,更不是要帮琴歌,我是为了看个热闹。还有,我这样做,是还要防着琴歌还惦记着东升,这就叫一石两鸟,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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