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归拉着华弦衿在石凳上坐下,急急开口道:“师傅,我们去看看阿蓁如何?”
华弦衿拿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看向时染归,“师傅路途跋涉遥远,怎的不先让师傅休息一会?”
时染归愣了一下,站起来,迈着小碎步,在华弦衿的身边蹲了下来,轻轻拉着华弦衿的袖子摇晃,“师傅....你看啊,君九啟说阿蓁只有三天时间,然后师傅您既然来了肯定是要多待的是吧,然后为阿蓁看诊后就有好多好多时间休息了是不是啊?”
华弦衿看向时染归的眸子里带了一丝光亮,“夭夭希望师傅在这里多待?”
“当然啊!”时染归不置可否。
华弦衿弯起了眉眼,“那好,去给你的阿蓁看诊吧。”
“师傅.....你好美啊.....”时染归两眼放光,犹如狼看见了肉。
“小姐.....擦擦你的口水。”扶卿在旁边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袖子,不忍直视。
时染归作势就拿袖子往嘴上擦,华弦衿拉起她的手,向门外走去,扶卿在后面不住的感叹,“真的有神仙啊,小姐和这个神仙看上去怎么那么相配呢?”说着说着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回了屋。
时染归带着华弦衿来到了修蔺王府。
华弦衿看着王府内的一切,想去主卧必须经过蓁阁。
这位修蔺王爷倒是有趣,这种的草药竟是世间珍品,眼神不经意的瞥过,那株是……
时染归并没有注意那么多,匆匆忙忙往前走,见师傅掉队了,立马回头:“师傅,快点啦,阿蓁还等着我们呢!”
“来了。”华弦衿收回异样的眼光,一双清冷的眸子只是盯着前方那个急急忙忙的身影。
…
华弦衿看着床上的池木蓁。
看着不像有事,血气似乎很强劲,与无病无痛之人很是想像,不过这眉头紧蹙,眼角发黑,手心紧攥,倒想似入了梦魇一般。
君九啟盯着华弦衿,脑海深处只觉得华弦衿身上那股子清冷气息好生熟悉,同时,心里的担忧也更甚。
时染归望眼欲穿,收敛平常活泼顽皮的性子,拿着手帕给池木蓁擦了擦额间的冷汗。
华弦衿似乎又想起什么,坐在床畔,细长的手指搭在池木蓁手腕处。
这症状从未见过,似遇梦魇又有些不似,虽有寒症,但并未引发,为何会无故冒冷汗,身上有红斑,不是藓症,又是何疾呢?等会,这脉象时平缓时冲撞,如此不稳定,怕是三日连多都没有。
时染归见华弦衿收回手,立马问道:“师傅,可看出是什么吗?”
华弦衿摇头:“并未,不过她似乎有梦魇缠身,却也不似,眼下没有其它方法,就先从这梦魇入手,化梦魇,追病根。”
“化梦魇,追病根?”时染归看着君九啟,只见君九啟眉头紧锁着看着池木蓁淡声道:“君九啟,这化梦魇可能要靠你了。”
君九啟轻撇了一眼,清冷的点了点头。
池木蓁,你的梦魇难道与我相关吗?
阿蓁,你是被那些过往纠缠住了吗?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谁也不记得了吗?
房间内,四人,三人各有所思,而床上躺着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