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蓁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原本舒缓的眉头紧皱在一起。
屋里十分静寂,直到时染归和华弦衿被赶了出去。
“池木蓁需要静养,无事便请回吧。”
时染归看着床上的池木蓁,忧心忡忡,而谪仙一般的华弦衿看着池木蓁似乎陷入了沉思。
两人在门口观望,君九啟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我靠,君九啟。”时染归摸了摸被门撞红的鼻尖。
华弦衿转过头,看着时染归红了的鼻子,清冷的眸子带了一丝心疼。
抚了抚衣袍,看着时染归红了鼻头,原本的思虑一下子就消散了。
“夭夭,如何?疼吗?”
时染归用力的点了点头,“疼!”说着,又转头冲着门口道:“君九啟,你这样欺负我,阿蓁可是会为我报仇的!”
说完又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华弦衿。
华弦衿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白瓷瓶,用手抹了一点药膏,那药膏呈淡绿色,看上去就令人舒服而且散发了一种很舒服的清香。
一双修长的手带着丝丝凉意慢慢的抚上时染归的鼻子,动作小心的好似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时染归眯着眼享受着师傅的高级待遇,时染归只觉得下一秒鼻子就不疼了,而且超级舒服,华弦衿的手拿开后,时染归一脸贼兮兮的凑到他身边,“师傅,你这药徒儿怎么没见过啊?”
华弦衿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头,“走吧,回头走师傅那里拿几瓶就好了。”
师徒两并肩而行,走出了修蔺王府,往大街上走。
就看见了池青云和池十六还有一些下人往这边赶来。
时染归凑过去问道:“池爷爷,这是要干什么?”
池青云冷着一个脸:“去找修蔺王。”
实在是池青云担心池木蓁,而脸色不好看,平时的池青待时染归与池木蓁一般。
“小染啊,爷爷还有些是要忙,就不陪你聊啦。”
池青云走之前,打量了华弦衿一眼。
这位应该就是时小七经常说的华神医了吧,怕是小染找来给蓁儿看病的,下次定要去询问一二。
时染归叹了口气:“师傅,阿蓁的病情到底如何?”
华弦衿回想起刚才把脉之时,眉头微皱:“池木蓁昏迷不醒,不只是身体不适这花草,她身有寒毒入骨,身有凉意,恰巧两种毒性想适,恶化。”
“那师傅有几成把握呢?”
华弦衿犹豫了一下,出声道:“二三成。”
原本以为师傅来了,阿蓁一定会没事的,连师傅都只有两三成,这可怎么办啊。
…
“臣参见王爷。”
君九啟伸手扶了扶池青云:“池将军不用客气。”
池青云对上君九啟的眼睛,心中的无奈越发深沉。
“臣想要带池木蓁回家。”
池青云认真的表情,君九啟不悦地看向了别处:“恐怕,本王不能放人。”
“为何?”
“池木蓁是本王的学生,我有义务照顾她,并且池将军也应该知道,池木蓁在池府比在本王身边危险的不知道多多少倍。”
池青云的脸像被冷霜冻结了一般,僵硬的回道:“臣是她的爷爷,也是她最亲的人,末将能照顾好她。”
君九啟拍了拍手,姜一栎从偏殿带了出来:“告诉池将军,你刚看出来的。”
姜一栎嘴角弯起,凑近池青云身前说:“将军凑过来,这话别人听了不太合适。”
池青云附耳过去。
听见他说的,微愣了一两秒,随后向君九啟行了个揖。
“多谢王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