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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比美尼[1](6)

“可今天晚上我就是想痛快一下,”弗兰克说,“我不痛快一下就没法为亲爱的王太后祝寿了,可我自己不耍就真的没意思啊。汤姆,闪一边儿去,看我一枪打到布朗码头上。”

“真是的,你不知道吗?布朗码头上堆着汽油桶呢。”罗杰说。

“放心放心,我很快就好。”弗兰克向他保证。

结果呢,也不知道这个弗兰克当真是枪法不济,还是说他一心只是想要逗逗托马斯·赫德森和罗杰,反正是枪枪都没打中。关于这点,托马斯·赫德森和罗杰心里也都吃不准,不过心里边还是有一丝轻松了,但有一点他们还是很有谱的,那就是,他们还没见过这世界上有拿着一支信号枪说打哪儿就打哪儿的家伙,像弗兰克这样的人也太无聊或是火气盛了,那码头上堆着的汽油桶很多呢。

弗兰克站直了身子,垂下了左臂,细心瞄准,俨然一副决斗般的架势。这回信号弹打到了码头较远的一头,也就是堆着大堆汽油桶的最前端,也许是心灵感应还是怎么的,信号弹蹦起来又反弹到水里,大伙心里又一块石头落了地。

“喂!”只听停靠在布朗码头的船里有人嚷嚷了起来,“你们在闹什么鬼把戏啊?往哪里打呢!”

“看吧,我这一枪也能赶上神枪手的枪法了吧,”弗兰克说,“好,我接着来打专员的官邸。”

“你还是趁早停手吧,别惹麻烦。”托马斯·赫德森对他劝道。

“鲁珀特,”弗兰克朝码头上打招呼,“让我也来一口,行不行?”他根本就不理睬托马斯·赫德森在说些什么。

“好啊,弗兰克船长,”鲁珀特说,“你有杯子吗?”

“给我拿一只杯子来,”弗兰克左右看了看,对站在身旁看热闹的小厮弗雷德说。

“遵命,弗兰克先生。”

小厮弗雷德匆匆忙忙地取来了杯子,他脸上好像发着光一样,充满了兴奋和欢喜。

“弗兰克先生,你是打算烧掉专员大人的官邸啊?”

“如果真要着了火,那就烧掉吧。”弗兰克漫不经心地说。

站在码头上的鲁珀特接过杯子,斟了足足大半杯酒递给船里的弗兰克。

“为我们亲爱的王太后干杯,愿上帝保佑她。”弗兰克举杯一饮而尽。

虽说喝的朗姆酒酒精含量极低,可大伙这么个喝法与痛饮没什么分别了。

“愿上帝保佑她,愿上帝保佑她,弗兰克船长。”鲁珀特跟随弗兰克,也郑重其事地为王太后祝酒,于是在场的人也都跟着同声应和:“愿上帝保佑王太后。对对,保佑她健康。”

“好吧,现在我就专心伺候专员大人吧。”弗兰克说。他举起信号枪笔直地对着天空就是一枪,可是这回跟风向有些相背,而且因为这次装的是颗伞投照明弹,风一吹,只见那团耀眼的白光飘飘荡荡地,直落到游艇的后面去了。

“你这是怎么啦,弗兰克船长?”鲁珀特说,“像这样打,啥时候才能打到专员大人的公馆呢。”

“着啥急,咱先照亮了看看这一派的美景,”弗兰克说,“专员大人的事,迟早要办的!”

“其实啊,专员大人的公馆是很容易烧起来的,弗兰克船长,”鲁珀特俨然当起了弗兰克的“参谋”,“你想想看啊,有两个月没下雨的岛上已经干成什么样子了,我这倒不是有意要煽动你,事实上专员公馆就是一堆干柴火,那是一点就着啊。”

“警察在这附近吗?”弗兰克问道。

“你用不着操心警察了,”鲁珀特说,“他们鬼精鬼精的,都躲着呢,还巴不得什么都看不见,都不用管才省事呢。你就只管开枪吧,而且我敢保证这码头上谁也没看见有人开枪。”

“你瞧这码头上的人,个个都面孔朝下趴在地上,啥也看不见,”在后面的人堆里不知是谁也附和着说,“这里的人什么也没有听见,保证也什么都看不见。”

“这样吧,在场的都听我的命令,”鲁珀特这会儿不知怎么了,拼命为弗兰克打气,“大家听到我的命令就都把脸背过去啊,保证啥也看不见。”给弗兰克打完气他又接着煽风点火,“相信我,咱们专员大人的那幢房子有些老了,就相当于一堆干柴,包你一点就着。”

“哼,我倒要先看看你能不能说到做到。”弗兰克说。

说话的工夫,他又装上一颗伞投照明弹,迎着风对天就是一枪。果真,在徐徐飘落的耀眼的白光下,只见码头上的人要么趴在地下,要么就是扑面卧倒,而且都掩住了双眼,无一例外。

伴随着照明弹渐渐熄灭,从黑暗中传来鲁珀特深沉的嗓音,没了刚才煽风点火般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非常严肃:“无限仁慈的上帝啊,赐给弗兰克船长勇气和力量,烧了专员公馆吧,愿上帝保佑你。”

“那个,专员的太太和孩子也在那儿?”弗兰克问。

“放心吧,我们会去把他们救出来的。你就专心发射吧,”鲁珀特说,“只是要烧他的公馆又不是烧人,况且我们也绝不会波及无辜,放心,那些无辜的人是不会受到半点伤害的。”

“嘿,你们怎么看,到底要不要烧?”弗兰克将头转向后舱里,向那几位征求意见。

“唉,快收手吧,”托马斯·赫德森说,“这号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干不得啊。”

“有何干不得?反正我明天一早就走了,”弗兰克说,“不瞒你们说,我都已经办妥了结关手续。”

“那就痛痛快快地烧吧,”弗雷德·威尔逊也跳出来说,“我看当地人好像都很赞成,你不要磨蹭了。”

“下决心去烧吧,弗兰克船长,”鲁珀特还在拼命给他打气。他趁热打铁地冲着大伙儿问道:“咱们听听大家的意见,大伙儿,烧还是不烧?”

“烧了!烧了!快去烧了吧,愿上帝赐给你力量!”码头上的那帮子人齐声吆喝。

“难道就没有人主张不烧吗?”弗兰克这会儿有些犹豫,忍不住问他们。

“烧了吧,保证没人看见,大伙儿在这儿啥也没听说,咱连个屁也没放。弗兰克船长,烧了吧。”

“好吧,真要烧的话,那还得再打两枪,练习练习。”弗兰克说。

“我说,这事儿你真要干?我可不能留你,就得撵你下船,别怪我不客气啦。”约翰尼说。

弗兰克瞅了他一眼,约翰尼的头微微一摆,但是罗杰和码头上那帮子人只是瞅着弗兰克,都没有注意到他这个极其细微的动作。

“瞧瞧,他已经吓得不成人样了,”他说,“为了让我能铁下心来干,鲁珀特呀,再给我来一杯吧,一杯就好!”

说着他就把杯子递了过去。

鲁珀特趁此机会,弯下腰来凑到他跟前说:“这件大事你今天要是干了,这能成为你一辈子的光彩啊,勇敢的弗兰克船长。”

此刻,码头上的那帮子人已经欢快地迸发着疯狂,在那儿欢唱自编的新歌:“弗兰克船长来到咱们港,今晚大伙儿乐了个畅。”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来唱一遍,这回声调唱得越发地高了,“弗兰克船长来到咱们港,今晚大伙儿乐了个畅。你看我们痛快不痛快。”

那后一句“今晚大伙儿乐了个畅”一声声唱得好比咚咚响的擂鼓,威风而又震耳。然后大家伙儿又接着往下唱:“专员骂鲁珀特理不当,还骂‘肮脏的黑狗’真不应当,等弗兰克船长信号枪一响,他的公馆被烧个精光呀烧个精光,就盼烧个精光。”

唱完这段,接下来他们又唱回原先的那个调子,这游艇上至少就有四位是听到过这歌调的。其实这是一支起源于非洲的老调。在非洲的早些年月里,马林迪[35]、拉木和蒙巴萨之间的沿海大道上必须依靠渡船摆渡,才能够过河。而替渡船拉纤的黑人在一齐使劲时就需要吆喝,所以他们就即兴地编些劳动号子来唱。这个调子就是这样编出来的。既然都是现编的,渡船上的白人乘客往往就被他们拿来作编派号子唱歌的对象。好比大家伙正在唱的这首——“弗兰克船长来到咱们港,今晚大伙儿乐了个畅,弗兰克船长来到咱们港”,唱到这里时会有一连串花腔翻得很高:含着挑战的意味,很明显,这挑战里还满含着轻蔑,似乎已经看准了对手准得完蛋。最后才雄赳赳气昂昂唱出了后面的一句,咚咚咚播鼓般的一声:“今晚大伙儿乐了个畅!”

大伙儿还在外面唱呢,鲁珀特弓着腰,探身到后舱来。“你瞧见没有,弗兰克船长?”他一副继续给他打气的架势,“瞧瞧,你还没有干出来光辉事业呢,大家伙对你支持得不行,已经在为你唱赞歌了。”

“看这样子怕是已经不容我不干了。”弗兰克向托马斯·赫德森表白了一句,然后对鲁珀特说,“行,让我再练一枪,看能不能成功。”

“好嘞,枪法就是愈练愈精的。”鲁珀特见此形势好不欢喜。随即,码头上就有跟风的人吆喝:“弗兰克船长就要练枪开杀戒喽!”

“真不愧是条好汉子,弗兰克船长,上帝保佑你。”

“你不知道吧,弗兰克船长撒起野来可比野猪还凶呢。”又一个声音说。

“鲁珀特呀,请再给我来一杯酒吧。”弗兰克说,“我现在倒挺需要它,不是想要靠它壮胆,我这次有了它帮忙希望瞄得准点儿。”

“弗兰克船长,请!愿上帝给你当准星,”鲁珀特迅速地把酒递下船来,并对着大伙儿说,“弟兄们,咱接着唱那首歌献给弗兰克船长啊。”

弗兰克仍然是一饮而尽。

“看我练这最后一枪,”说完他就一扣扳机,信号弹飞快地掠过船后那条舱式游艇的头顶,这回径直飞到布朗码头的汽油桶上,又弹了一下后最后落在水里。

“真是个没得救的浑蛋。”托马斯·赫德森悄悄骂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这一枪可是我的得意杰作哪。”弗兰克耳力还行,毫不客气地回敬了托马斯·赫德森一句,“我不像你这个煞风景的假正经。”

就在这时候,从后面那条游艇的后舱里钻出来一个人,这人来到船尾大喝一声:“你们这些猪猡都给我听着,别再闹了,行不行?下面舱里有位太太要睡觉哪。”大家看见这位男士身穿睡衣却有裤无衫。

“太太?”弗雷德·威尔逊问。

“对,就是我的太太。谁还会骗你不成,”那人说,“哪知道今天这么倒霉,碰上了你们这帮混账家伙,没完没了地打那些个信号弹,害得她简直是连眼都合不了,这还怎么睡觉呢?”

“我有个睡不着的药方,那就是给她吃两片安眠药试试吧?”弗兰克说,“鲁珀特,这就派个弟兄去买几片安眠药给太太送来。”

“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老板?”弗雷德·威尔逊说,“你太太睡不着你得先反思一下,反思你自己这个当男人的有没有当好,反思你哪里让她不省心,怎么就说一定是我们闹的?我看,如果是你这个男人当好了,她也就安得下心睡得香睡得美了。说不定她睡不着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内心苦闷,硬压着一团火,这样怎么睡得着呢?你还别不信我,我太太去看精神分析医生,医生就是这样跟她解释的。”

真要论理的话,弗兰克是论不过人的,可这几位都是蛮不讲理的粗汉,再加上那个家伙已经灌了一天的酒,还摆出这种态度来跟人交涉,可见走的这第一步棋就是一个败举。约翰尼、罗杰、托马斯·赫德森,他们三个发现了这一点,索性就在一边儿看着,谁也不吭声。眼瞅着另外两个家伙,从对方踏上船尾、大骂“猪猡”的那一刻起,就站在那儿一唱一和,默契十足,如果放在棒球场上,就是一对配合默契的游击手和二垒手。

“你们这群没有素质、肮脏的猪猡!”那人依然站在船尾骂骂咧咧,不过看来他肚子里的词汇也是相当有限。尽管已经把后舱的灯打开了,但还是很难看清那人的面貌,也说不准他的确切年龄到底有多大,看上去也就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间吧。巧的是,托马斯·赫德森今天已经听了不少人说他的闲话,原以为此人面相一定非常不堪,现在有机会看见了倒觉得面相还行,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托马斯·赫德森还寻思他准是已经休息一会儿了。再一想:不对啊,这怎么回事,大家不都说他一直在博比的酒店楼上睡大觉吗,怎么跑船上来了?

“要不给太太试试宁比泰[36]这药,”弗兰克装得十分体己似的对他说,“我觉得这药不错,除非太太对这种药有过敏反应。”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的这位太太过的这么滋润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弗兰克话音刚落,弗雷德·威尔逊又对他说开了:“我说老板,你一定是拉盖特[37]俱乐部里的一员狠将吧。瞧你这精壮的体格,看上去还真是棒得很呢。我倒要请问尊驾,你这贵体保养得如此精壮彪悍,究竟是花了多少本钱才做到的呀?弗兰克,你瞧瞧这老板,男式上衣这样漂亮、这样华贵,以前你见识过吗?”

“不过老板,有一点你就办得不地道了,”弗兰克接着对他说,“你还没意识到吧,你的睡衣好像是上下穿倒了吧,你睡觉时就这么穿着?说实在话,作为男人就这么套一条裤子,我这么个岁数今天倒还第一次见识这样的穿法。”

“听听,你们这些满嘴脏话的猪猡,怎么就不能安静点,让人家太太好好睡个觉呢?”那人说。

“别在这儿开口‘猪猡’闭口‘猪猡’的,问题是你怎么就不老老实实回你的舱里去睡觉呢?”弗兰克反问他,“在这儿乱嚷嚷得不好,要是惹上点儿麻烦事儿,你的汽车司机也不在,那可就没有人来照看你了。你不是还要等着汽车司机每天来送你上学的吗?”

“弗兰克,他还上什么学呀,”弗雷德·威尔逊将手里的吉他放下说,“你看不出来吗?人家现在是做大买卖的人了吗?他呀早长大啦,是个大孩子,当上大老板,干上大买卖啦。”

“哎哟,老弟,你真是个买卖人吗?”弗兰克问道,“那这笔账就不用我帮你算啦,你呀赶紧躲回你的舱里去算算吧,留在这儿没你一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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