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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见苏小纨

那女子映入戏志才的眼帘,戏志才被她的一举一动惊呆了。

女子迈着轻巧的步伐,身上的锦帛绸缎熠熠生辉,缓缓地向戏志才和白汲走来。

这时的戏志才望她望得入神,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大方的佳人。他第一次真正领略到了什么是优雅,什么是端庄。这时他身边的现代女人几乎不存在的独特气质。

女子先是微笑着行了一礼,玉管一般的手指叠在一起,微微俯身,说不尽的优雅。朱唇轻启,露出了皎月般的皓齿。

“白公子,这位是?”

白汲见到这个女人似乎并不会对她的美貌动容。

“啊,回苏姑娘,这位是戏志才,戏公子。现在在跟着我学习剑术。”

说到着,戏志才还是呆呆地愣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他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眼神正在转移到自己身上。

“噗嗤”一声。女人笑了。

“戏公子,剑掉在地上了,该怎么学习剑术呢?”

戏志才立马窘得满脸通红,更加地举足无措。只好低下身,把自己的剑拾了起来。

戏志才又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这位女子。大概二十岁的样子,但是戏志才对古代女人的年龄和外貌并不能准确估计。

但女子柳叶眉下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右眼下有一颗恰到好处的痣。冷白色的皮肤上略施粉黛,精致漂亮,丝毫不比那些韩国明星的逊色。

就这样两人对视了数秒,女子先开口了。

“那两位公子,你们先习练武艺吧,小女子先去大堂了。”

白汲微微点头示意。只有戏志才还呆呆地愣在原地。

白汲见女子走了以后,突然漏出了笑意,这是戏志才在白汲这个稳重的人身上看到的少有笑容,没想到使用来取笑自己的。

“怎么?戏公子,你见到这位小姐怎么反应如此反常。一定是给你的剑太重了吧。”

戏志才撇了白汲一眼,并没有回答他。过了数秒才说到。

“白汲啊,刚刚那个女生是谁啊?”

“怎么?有想法啊?她叫苏小纨。苏丹红的妹妹。跟着姐姐一齐来到郭府,因为自己的姐姐和郭公子的特殊关系。自己作为姐姐的唯一亲人在这里一直被待若上宾。”

“这样子啊。是苏丹红的妹妹啊,可是两个人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啊。一个优雅一个妩媚。”这句话一出口,戏志才便意识到随意评论他人有点不太好。

可是白汲却似乎毫不介意。戏志才看着白汲刚正不阿的脸庞,又有些不好意思。

白汲过了一会,微微一笑。

“快来,不要偷懒了,我们还是继续今天的工作吧。”

“嗯嗯,好的。”

戏志才说得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白汲挥起宝剑,似乎沉重的铁剑在他的手里如树枝一般轻盈,但是却丝毫不失力量。

虽然戏志才是一个外行,也能看的出来眼前这个人的武功深厚。就如同武侠小说里的侠客一般。

戏志才只好比这葫芦画个瓢,学习着白汲的一举一动。但是他的脑子里却满满的都是那位女子的款款模样,像一张贴纸一样贴在了他的脑子里。

白汲似乎也看出了戏志才的心不在焉。

突然剑锋一转,霎时间,一阵猛烈如狂风的剑意向戏志才袭来,直到白汲的剑到了只有戏志才一步远的时候这个家伙才反应过来。戏志才的反应并不算慢,立马用剑挡在自己的面前,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白汲剑锋一抖,剑刃从戏志才身边划过,并没有伤他分毫。

又是咣当一声,戏志才的剑再次掉在了地上。只见戏志才两万空洞,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他开始大口地喘着气。

“你……你吓死我了。”

“戏公子啊,跟我学习,就要一心一意,作为一个剑士……”

这时的戏志才完全听不进去白汲的话,甚至有一点愤怒。

“你你你,哪有你这么当老师的?你要是没有把握好分寸,我刚刚可能就让你一剑穿心了。”

“我当然有分寸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吗?”

令戏志才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外表刚毅的人,居然会和他这样打嘴官司,让戏志才感到又一阵不爽。

“我看啊,你今天也练不下去了。看到没那里有一个稻草人,你今天就要用你手中的剑,在那个稻草人上练习五百次劈砍攻击。力量训练也是必不可少的。”白汲一脸无奈,动作快速地把他的剑收入剑鞘。

“啥?多少?五百次!”戏志才气得脖子都歪了。又说不出过来,张着嘴有说不出来话。似乎在想爆粗口,这个古代人能不能听得懂。

“快点!加把劲,快点去训练,不然小心我削你。”说着这个白汲拎着宝剑就要走。

戏志才被这个表里不一的人惊艳到了,这个之前还对他恭敬顶礼的人,居然变化如此之快。甚至戏志才怀疑他可能是个东北人。

迫于绝对武力的压迫,戏志才只好提着沉重的剑来到了稻草人前,挥起剑,用力劈了上去。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

可是到了五十几遍得时候他就坚持不住了。于是戏志才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白汲,把自己的怨气化成了力量,开始重重的劈砍稻草人。突然一个不小心砍空。铁剑的力量让他没有握住,右手手腕一阵剧烈疼痛。他的剑今天第三次掉在了地上。

戏志才疼得大叫。自己的右手手腕变得通红,开始慢慢地变得肿胀。他的脑子现在变成了一团浆糊。像大堂走去,想要寻求一些帮助。

可是他知道自己进大堂的真正目的,只是想用受伤为借口,去看看那个女子有没有在。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这个想法罢了。

戏志才抬脚走进了木质的大堂,他为古人可能做出和现代工艺差不多的木地板而感到惊讶。

他一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

“戏公子,您忘记摘鞋了。”

戏志才立马变得手足无措。他想起来郭嘉跟他说了他们好像进入朝堂或者府中大堂都是不可以穿鞋子的。

戏志才连忙哦哦了两声,拖鞋丢在一边,露出了两个大大的白袜。

顿时戏志才红了脸,不自然地说着。

“那个,那个苏小姐,有没有那个云南白药喷雾啊。”

苏小纨听了微微蹙眉。

戏志才立马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不是,就是那个,那个就是治跌打损伤的药。我刚刚练剑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手腕。”

苏小纨慢慢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微微一笑。苏小纨款款起身,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的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精致的陶瓷小罐子,拔开上面的布塞。

“来,戏公子,你过来,我来帮你敷药。”

戏志才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一喜,但是脸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仍是一脸的局促不安。戏志才走上前去,每走一步,却能看清这个女子的精致面貌。戏志才吞了吞口水,对这个美貌的古代女子充满了憧憬。

戏志才坐在了苏小纨身边的席子上,心中鼓起勇气想她伸出了自己红肿的手腕。

戏志才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由得心想。

“怪不得古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古人诚不欺我。果真有如此倾国倾城的人啊。可是郭嘉为什么只喜欢苏小纨的姐姐呢?”

想着,只见苏小纨的动作不急不慢,将瓶中的粉末倒在一个盛水的小碟中,用一支小木勺慢慢搅拌着。然后,她细声细语到。

“好了,来吧。”

苏小纨用她的白皙的手轻轻捏住戏志才的手向自己拉了拉。戏志才不由得心跳加快,他能感受到苏小纨手的柔软与温暖。

“我上了三年高中也没有拉过女孩的手,居然在这里被这样一个女孩拿走我的第一次……”

苏小纨看出了戏志才的想入非非。突然变得有一些顽皮。她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戏志才红肿之处。戏志才立马疼得回过了神。

“戏公子,还请不要乱动,好好让我给您上药才是。”

戏志才又陷入窘迫,只好连忙答应。

“好好……”

一丝冰凉传到了戏志才的手腕,是苏小纨在他的手腕上涂上了药膏。戏志才忍受着阵阵刺痛,又能感受到病患之处仿佛像涂了风油精一样的清凉。

戏志才认为现在的时光是愉悦的,可是愉悦的时光总是短暂。

“好了,戏公子,以后练剑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知道了,多谢你帮我敷药。”

“这是小女子应尽的义务,戏公子不必多礼。”

简单的对话后,陷入了两个人沉默的尴尬。戏志才抬头看了一眼苏小纨,发现苏小纨看他的眼神立马移向别处。

戏志才鼓起勇气说到。

“那个,苏小姐,你是怎么来到郭府的啊?”

苏小纨听了戏志才问这个问题,顿了顿。

“这个啊,就要从长说起了。”

“当年,我和姐姐跟郭公子同在颍川长大,郭公子饱读诗书,胸怀大志……”

苏小纨说着,眼中渐渐浮现了泪花,一遍遍回忆浮现在她的脑海。

那是颍川,那里有草原和潺潺的流水,那里有一小片木房。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推开了一扇门。

那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的桌前摆满了各种竹简文案。年轻人白皙清瘦,但充满了精神。

他放下手中的书,突然站起来,看着推开门进来的小姑娘。他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容,跑过去蹲下来抓住小姑娘的肩膀,激动地说到。

“小纨啊,明年!明年我就要入仕,去荡平这个害人的乱世。”

小女孩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大哥哥是要做大事的人,心中阵阵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这时,有一个大一些的姑娘推门而入,仿佛已经听到了他刚刚大声激动的话语。心如止水地说到。

“到时候我陪你去吧。”

眼前的姑娘的身材已经略显风韵。

“那再好不过了,以后的天下分你一份!”青年的脸上充满了挂满了笑容。

随后郭嘉过去一把抱住了大姑娘。

“等你再大几岁我就娶你,丹红。”

苏丹红被郭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弄红了脸。

“你,你说什么呢。”

郭嘉的眼神有一丝狡黠,他看出苏丹红未置可否。

“你这么说的话,就是默认喽。”

苏小纨抬着头颇有意味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

转眼之间这一年就过去了。郭嘉带着这两个姑娘离开了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颍川。经过许多天颠簸的路程,他们来到了当时势力最大的军阀——袁绍大营。

“这就是邺城啊。”苏丹红说。

“没错,现在袁绍的势力无人能敌,四世三公,名满天下。但是只有我见到他,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主公。”

到了晚上,苏丹红在屋内等待郭嘉回来。这是郭嘉急冲冲地进来。

“怎么样?见到了吗?”

“此人,不合我意。我需要找另一家。”

“那我们何时动身?”

“等我跟袁绍的手下郭图说一下。”

“今天这么晚,明天再说吧。”

“好,小纨已经睡下了吗?”

“对,你也快点睡吧,今天做了这么久的车。抓紧睡吧。”

“好。”

此时的苏小纨正闭上眼睛悄悄地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直到听完了才敢安心睡去。

第二天,郭图来到郭嘉的房间,苏小纨和苏丹红也在里面。

“郭公子,昨天的商议你意下如何啊?”眼前的这个人贼眉鼠眼,一看便知是狡猾奸诈之人。

“明智的人能审慎周到地衡量他的主人,所以凡有举措都很周全,从而可以立功扬名。袁公只想要仿效周公的礼贤下士,却不很知道使用人才的道理。思虑多端而缺乏要领,喜欢谋划而没有决断,想和他共同拯救国家危难,建称王称霸的大业,实在很难啊!”

“既然郭公子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那我也只好放你走啦,但是,你要把你旁边的那个美貌少女留下来给我们袁公留下来。”郭图的脸上满是奸笑。

郭嘉,苏丹红,苏小纨无不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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