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阑珊
微微荧光闪闪
一遍又一遍
轻轻把你呼唤
阵阵风声好像对我在叮咛
真情怎能忘记
你可记得对你许下的诺言
爱你情深意绵……
赢风抬眼望着池晚,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不一样了?
“怎么了吗?”注意到赢风望着自己便问道。
“夫人何时…何时作的曲?”赢风问。
“哈,这是我学别人的,不是我写的。”池晚笑。
“哦?是吗!”赢风抿嘴。
这时寒莺过来了,打破了二人的尴尬气氛。
“主人,有变动!”寒莺低声说,“周铮向那狗皇帝告密了。”
“我早就料到他会告密。”赢风仰头,撩起池晚一缕青丝轻嗅,对寒莺示意了一个眼神,“这种人,办不成大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寒莺回。
“哦,对了,还有一事,”赢风瞥了眼池晚道,“有个人也该死了!”
“吴震儒?”寒莺抬头,见赢风无任何表情,“是,属下这就去办!”
吴震儒?嘶…好耳熟,吴…这不是吴伯父吗?
“赢风!你们要对吴伯父做什么!”池晚抓住赢风的手臂。
“我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杀人喽!”赢风邪魅的看着池晚。
“不行!”池晚连忙拉住寒莺不让她走,“你们不能杀他!”
寒莺由于上一次私自打了池晚遭赢风惩罚,这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池晚,你不过是我的一个棋子!你还真当自己是夫人吗?哼,我看是对你太好了吧!寒莺!”赢风对寒莺使了个眼神,寒莺便一掌把池晚拍晕了过去。
……
“唔~好痛!”池晚醒了,肩膀也隐隐作疼。
“这是?”池晚看了下四周,昏昏沉沉的还有些湿凉,“又是密室?”
这个赢风是想在地下建个王国吗?建这么多密室陶冶情操啊!池晚站起身子扶着墙壁走,一路上湿湿滑滑的,稍不留心就会摔倒。
“这条道怎么这么长啊,不行,再不快点找到出口,吴老爷就会死的……”池晚加快了脚步,不料脚底一滑就重重的摔在地上了。
“啊啊啊!”池晚愤怒的用手捶地,想要起身才发现脚走不动了,这时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怎么这么没用!什么都做不好……”宣泄完情绪后,也只能默默咬牙接着走。
走了不知多远,看着还没个尽头想停下来歇歇,不料触发了什么机关整个隧道开始剧烈震动,本就站不稳的池晚被这一震摔倒了地上。
这时墙面里爬出了许多黑蛇,池晚看见这一幕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前冲,而蛇也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缠着池晚,池晚打掉身上的蛇,又会有蛇落在她身上。
池晚崩溃的大叫,蛇也发了疯似的绕着她,突然池晚觉得小腿有一丝刺痛,然后就有一股热流从小腿流了下来,这时缠着池晚的蛇突然像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纷纷离开了池晚身上,这时池晚觉得眼前发黑浑身无力,看了下小腿原来是被蛇咬了,池晚苦笑,池晚缓缓地闭上眼,腿逐渐没有了知觉,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眼睛也开始出现幻觉了。
池晚看见有人从隧道处进来将她救了出去,还帮她送回了家,可惜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但唯一让人可以辨识的是右耳后有一颗痣,在即将到家门时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大到让人无法呼吸。
伴随着咳嗽声池晚也逐渐清醒,原来自己躺在了泥泞里,瞄了眼脚上的伤发现伤口快要愈合了,“嗬!真神奇,我居然没事。”
池晚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每走一步就往前面丢个小石子,确认安全后才敢走。渐渐地前面有了光亮,越来越近,池晚的脚步也愈发走快,这时墙上突然射出一支箭,直穿池晚的肩。
池晚瞳孔一缩跪倒在地,“不行,我一定要逃出去,救吴伯父!”池晚咬牙终还是走出了暗道,暗道的出口是一个山洞,走出这个山洞是一片废山。
“看样子不会有人经……”池晚失血过多加上体力不支,池晚重重的倒在了这枯叶遍地的深山里。
“爹!那里有个人!”一个男孩跑了过来。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来。”男孩的父亲疑惑地走过来。
“爹,这个人身上流了好多血啊!”男孩蹲下来想要扒开池晚身上的树叶拉起池晚被男孩的父亲扯住了。
“不要碰她!我们还是快走,不要惹祸上身!”男孩父亲一把提起男孩走开。
“可是爹,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男孩看着他父亲。
“俊儿,不是爹见死不救,你看着荒郊野岭的,来往的人都没几个,这好端端的一女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仇家,我们不要趟这趟浑水,你娘还在家里等我们回去呢!”男孩的父亲放下男孩严肃地说道,“俊儿,你干什么!”
男孩跑向池晚探了探鼻息,欣喜的大喊道,“爹,她还没死,有气儿!”
男孩的父亲迟疑了会,叹了口气无奈的走了过来,“我们只帮她止血,剩下的就看这女子命大不大了。”
男孩的父亲撕了身上的布抬起池晚在她身上绕了几圈扎了个结便放下了。
男孩轻轻拍打池晚的脸,“姐姐?姐姐?”
“行了,我们走吧,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男孩父亲拉着男孩离开。
“等等…”池晚微微睁开眼,拼尽全力的喊住那对父子。
“爹,她醒了!”男孩激动地跑过去,“姐姐,我们替你止了血,但是…”
“吴家…殷都在哪?”池晚死死地抓住男孩。
“殷,殷都?”男孩被池晚给吓住了连忙把爹叫过来。
男孩的父亲连忙走来一把打掉池晚的手,“你要去殷都?哼!殷都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求求你,送我去殷都…”池晚虚弱地说。
“哼!就算我们答应,你还有命去吗?”男孩父亲说。
“我的家人有危险……”池晚红着眼眶,“求求你们了!”
“爹,我们帮帮她吧!”男孩也哀求道。
男孩的父亲咬牙不语,过了一会男孩的父亲开口道,“我们只帮你叫马车,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
男孩的父亲抱起池晚就去往了镇上,安顿好池晚后就离开了。
到达殷都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池晚拖着虚弱的身子敲响了吴家的大门后就晕倒在门口。赶来开门的管家见到池晚后连忙通报了吴渊。
看见重伤的池晚,吴渊在池晚的房里急的直跺脚。
“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渊拍桌,质问淳儿,“我不在的时候,晚儿去哪了!”
“回,回公子,这是小姐留的信。”淳儿弱弱的拿出池晚的信。
吴渊一把抽过信看了眼信又看了了眼淳儿道,“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淳儿不敢看吴渊把头压得低低的。
“哼!你要是想耍什么花招,我可不管你和晚儿的感情有多好,该罚还是得罚!”吴渊严肃的说。
“是。”淳儿答应。
吴渊打开字条眉头紧锁,看完后把纸条揉成一团紧攥手里,“你问什么不派人通报我!”
“奴,奴婢以为不会有事,所以…所以,”淳儿说。
“所以就不通知我!所以晚儿现在重伤!”吴渊径直走淳儿跟前重重的扇了淳儿一巴掌。
淳儿捂着脸连忙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答,“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管家,你派人打听李治的下落。”吴渊转身对管家说。
“是,老奴这就去办!”管家说。
“你下去吧!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了!”吴渊冷冷的憋了一眼淳儿。
“可,可小姐,”淳儿看了眼吴渊,被吴渊的眼神给打了回去,“是。”
吴渊走到池晚床边,搬了把椅子坐下,看见池晚额头细微的汗又去拿了毛巾轻轻地拭去。
“晚儿,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你醒来我们再去……”吴渊还未说完就看见池晚微皱着眉头,轻声地在说些什么。
“吴渊,快去,快去救伯父…”池晚轻说。
“我爹?”吴渊用耳朵贴在池晚嘴边听,“他怎么了吗?”
“你快去救你爹!”池晚睁开眼,抓住吴渊的衣袖喊,“有人要害你爹。”
“晚儿,你没事吧?我爹他没事,好好地呢。”吴渊轻抚池晚的额头安慰道。
“你快去!”池晚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吴渊没办法只好赶去见吴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