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连夜快马加鞭来到了别院,一进家门看见两老人还在为一些小事拌嘴便安心的笑了,“爹娘!你们又在吵什么呢?”
“哎呀,渊儿,你怎么回来了?”吴夫人看见吴渊开心的问。
“你娘非说这账不对,说你爹藏了私房钱,渊儿,你快帮爹说说!”吴老爷着急地说。
“你怎么没藏私房钱?我告诉你吴老头子,现在儿子回来了我不想和你争,一会我再找你算账!”吴夫人挽着吴渊开心道,“渊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啊?是不是知道娘想你了,所以回来看娘了?”
“嗯娘!”吴渊牵着吴夫人慢慢地走着,“对了,娘,爹最近身子可还好?”
“嚯哟,你爹那个臭老头,好得很呢!”吴夫人咂咂嘴。
“啊,那我就放心了!”吴渊心里的一块石头沉了下来,“娘,我今晚住一晚,明儿一早就走。”
“这才刚来就要走啊?”吴夫人委屈道,“过几天再走好不好?娘舍不得你啊。”
“娘,你不知道,晚儿出事了!”吴渊停下脚步。
“哎呀,小池晚怎么了?”吴夫人着急的问。
“可能是被贼人盯上了,身上被人射了一箭!”吴渊说。
“吴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带池晚去,你就是不听,晚儿现在怎样了?”吴夫人蹙眉。
“伤的不是很深,大夫已经上了药了。不用担心,娘。”吴渊拉住吴夫人的手安慰道。
“哎哟~多好一个大家闺女,就是你害的啊!”吴夫人用手戳了戳吴渊的头。
“嗯,是我害的,我没保护好她!”吴渊低头。
“行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好照顾小池晚,我也要教训你爹去了!”吴夫人说。
第二日一早吴渊就来到吴老夫妇房里告别,“爹娘,孩儿就先走了,您二老一定要保重身体。”
“好你快去吧。”吴夫人把吴渊送到了房门口,看见吴渊的爹还在桌子前喝茶,便又生气了,大喊,“臭老头,孩子要走了不知道送送啊,就知道喝茶,喝死你算了!”
“嘿,这房里头就这么点距离还要怎么送嘛!”吴老爷噘着嘴,“我怎么娶了个这么跋扈的夫人!”
“你再说一句!”吴夫人揪着吴老爷的耳朵走到了吴渊面前。
“哎呦呦哟,疼!”吴老爷疼的脸都皱到一块了。
“好了娘,爹难得清闲一次就放过爹吧!”吴渊笑着扯开了吴夫人的手,救下了吴老爷。
“就是……”吴老爷话还没说完突然眉头紧锁,双手使劲掐住自己的脖子,脸涨得通红,突然,一滩红血从嘴里喷了出来,随即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爹!”&“老头子!”
“爹,爹你怎么了?”吴渊跪在地上扶起吴老爷。
“老头子,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吴夫人带着哭腔说。
“娘,你快去请大夫!我扶爹回床上!”吴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好~老头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吴夫人颤抖着声音说。
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爷子吴渊捏紧了拳头。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吴夫人快步的领着大夫向床奔去,“大夫,您看看,我家老爷是怎么回事?好好地就吐血了然后就倒地不起了。”
大夫娴熟的操作后断定为中毒,“中毒?”吴夫人震惊,看向吴渊,“可,可刚刚就我们一家人在,谁会下毒呢?”
“依老夫看,这毒不是一日形成的,这次可能加多了计量,这是要算定好了啊!”大夫颤抖的手说。
“为什么,为什么?”吴夫人摇晃着头一步一步向后退便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老夫人!”大夫连忙扶住吴夫人。
吴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拿了一根银针就走向了吴老爷喝剩的茶,银针立马变黑了,“什么!”
“茶里有毒!”此时的大夫大喊,拿过了茶杯闻了闻,说,“这杯茶里有剧毒,吴老爷…怕是无望了…”大夫摇了摇头,放下茶杯。
“大夫!你一定要救我爹,你要多少钱我都有,我,我有钱……”吴渊抱住大夫痛哭,“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少爷,我也想啊,可这毒我只在古书上见过,能制出来这种毒,怕不是一般人,这只有制毒人才会有解药。老夫无能为力啊~”大夫摇摇头。
吴渊走到老爷子跟前,拉住老爷子的手,感觉到温度在逐渐变低。吴渊颤抖着伸出手贴在吴老爷子鼻前发现已经没气了,便砸床推搡着老爷子嚎啕大哭。
“少爷,眼下还是准备后事吧…”大夫说,“节哀顺变,老夫告辞了。”
吴渊送走了大夫后,处理好吴老爷子的后事安顿好吴老夫人后便回到了殷都的家中。
伤口还未痊愈的池晚听说了吴老爷子的事情后赶忙到门前接吴渊。
池晚小等了一会见吴渊憔悴的走来变搀扶着吴渊回房休息了。
“吴渊,节哀顺变……”池晚拍了拍吴渊的肩,“这个仇,我帮你报!”
“晚儿,你伤口还未好,不要再插手这些了,”吴渊双眼无神的看向池晚,“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赢风,就是赢风那个杀人犯!”池晚愤怒的拍桌子,不料触到了伤口,疼的直不起腰。
“晚儿,我们不是他的的对手,我们打不过他,你还是安心养伤吧!”吴渊说完就把池晚推了出去,一转身倒在了床上。
池晚想要敲门想了想还是离开了,回到房中的池晚没了淳儿的照顾有些不自在,加上身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退下衣服,露出伤口,看着伤口上向外迸出的嫩肉池晚池晚快速的在上面撒了药,在药的刺痛下池晚倒吸了一口凉气微微蹙眉,随后再慢慢的拉起衣服。
池晚坐在桌前直直的望着前面,心里打算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池晚起了个早床,来到了厨房特地为吴渊做了一碗面,兴致勃勃的端到了吴渊房里。
池晚见吴渊还没起床便打算叫他起床,刚走到床前就有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
“吴渊,起来吧,我做了面条快趁热吃了吧!”池晚撩起床帘看见吴渊被子也没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裳,脸上还泛着潮红,顿时池晚气不打一处来。
“吴渊!你给我起来!”池晚一脚踹了过去,吴渊被踹到地上才缓缓爬起,路都走不稳又跌在地上。
“吴渊!伯父去世了但你也不能这样自甘堕落啊,你还有伯母还有整个吴家上下都需要你!”池晚晃着还没醒酒的吴渊哭诉道,“你要是变成这样…那赢风,岂不是正合他的意了!”
“晚儿,我没有放弃,但是…”吴渊看着池晚认真地说,“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保护你们我爱的人,可……我太没用了!”
“不是你的错,”池晚抱住吴渊安慰道,“是赢风!他必须死!”
吴渊察觉到池晚眼神的变化,连忙握紧池晚的手,“晚儿,你别冲动,我不能再失去你了!答应我,好不好。”
池晚看向外面没出声,可把吴渊急坏了,“答应我,不要去找他,晚儿,答应我。”
“吴渊,你告诉我,赢风他在哪?”池晚问。
“我不知道!”吴渊偏过头。
池晚看着吴渊心想,等过段时间再问,等伤口快愈合了再去找他,“行!先吃面吧,不然要坨了。”
吴渊看见池晚没有了要找赢风的打算,边点头答应了,乖乖的吃起了面。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快三个月,天气逐渐转凉,池晚也披上了披风,去找赢风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池晚在一次偶然中得知了赢风的住址,所以池晚打算趁着吴渊忙生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池晚坐在院子里算了算,“嗯!今天是吴渊出去补货的日子,要过些天才能回来,嘿嘿!”说完池晚便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