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篆书刑案的守卫道,“回太后娘娘,他嘴闭的严实,奴才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就是不招。”
步馨馨道,“哦?是吗。”她走到刺客简殊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沉沉。
简殊闷哼一声,被步馨馨强迫的对上视线,看清他的双眼,步馨馨微微吃惊,居然是冰火双华异瞳,商国皇室贵族……
“谁派你来的?你冲谁来的?”步馨馨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手指紧扣他的下巴。
简殊嘴角溢血,异瞳凉凉的瞪着她,嘴角紧抿,就是不答话。
步馨馨丹凤眼冷如冰渣,“好,有傲气。苏卿家,把你们审问人的罚具给哀家拿过来。”
苏长箜叫人去拿,摸着山羊胡道,“太后,下官试过这些法子都没用。”。
一直不说话那名字是怎么问出来的?步馨馨怪异道,“那你是如何知道他名字的?”
苏长箜道,“回太后,下官搜身得来的香囊上面写着的。”说着,指了指地上一堆血色的物什。
一直沉默不言的易淮将地上血淋淋的香囊隔着白布递给步馨馨,苏长箜忙声道,“太后娘娘,这太污秽了,您不能碰啊。”
雪溪皱眉,很是讨厌这个老头子叽叽歪歪的模样,冷色道,“宫主做事,关尔何干。”
步馨馨摆摆手,不是很在意,“没事,哀家没那么娇弱,碰一下血腥而已,不要紧。”她正打量着香囊,想要打开看看里面是否还有线索。简殊动了一下,目光变得冷厉刺骨。
哑声开口道,“放!开!”和沙子在那里磨砂一般,难听。
脾气倒是不小。易淮皱眉道,“大胆,竟然敢这么和宫主说话!”
简殊冷冷瞪着她,如同一匹孤狼般嗜血。步馨馨不以为然,漫不经心的打开香囊,一块用白线绣上去“简殊”两字,还有一股不同于血腥味的淡淡香气扑鼻,步馨馨目光微闪,她居然闻不出来这是何物的香。
看着简殊愤怒的开始挣扎这铁锁,步馨馨道,“既然会说话便不是哑巴,乖乖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哀家留你全尸。如若继续嘴硬,那这个香囊,易淮,给哀家烧了。”
简殊气的身子连带着铁锁发抖,沙哑着嗓子低吼,“你敢?!”
“哀家怎么不敢?”步馨馨笑道,依旧是漫不经心的,丹凤眼却透着冷厉肃杀,敢这么和她说话的人大都在地下歇了,这个简殊胆子够大!
不过,香囊在牟国这里是定情信物的意思。他一个男子,若不是和他们国的女子有了联系不清不楚?步馨馨莞尔道,“哀家不仅敢,哀家还难把这香囊的主人找出来,割皮刮肉,抽筋饮血,碎尸万段。”
简殊惊了,她一个女人怎么敢?!!他咳出一口心头血,目眦尽裂,“你如果敢动他的手指一分,我的人一定会将你们牟国踏破,将他的伤加注加倍的还给你的子民!!!”
这是他在牟国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是最狠最不可质疑的话。那个人,谁都不能伤!
易淮雪溪对视一眼,惊讶他说这话的神情和恐怖,苏长箜被他的神情吓得身子一抖,拱手道,“太后,当务之急还是把这刺客压下去处以凌迟,将他的头颅砍下来挂在城门口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