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凌凌同事哥哥的房子，人在国外，租金便宜离公司又近，就换了。”
“那还好。”
这地方近，开车不过十分钟路程，两人话都没说上几句就已经到了。
地方是比她之前那公寓靠谱，门口还有保安轮值，付予安目送她下了车，直到看不见了才驱车离开。
吃饭带送人总共也就花了一个多小时，季骋被人灌的喝不下了，给他打电话，江湖救急，让他赶紧来。
他酒量是不太行，付予安赶回去救场，没再去想姜望舒的欲言又止下藏着什么秘密。
最近几天天气不大好，付予安自从上次去应酬，帮季骋多挡了几杯喝多了之后，胃就一直不大舒服。
季骋还笑他，“看来真是上了年纪了你还记得咱们之前吗？一喝一晚上，第二天起来还照样儿去上课，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到中年......”
“身不由己。”
这话是之前姜望舒对他说的。
“对对对，保温杯里泡枸杞，要不我叫人帮你泡杯枸杞？”
付予安说不用。
“你别逞强，还真以为自己还年轻呢？要实在疼得厉害就去医院看看。”
付予安打开抽屉翻出老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止疼药，抠了两粒出来填进嘴里说，“没事。”
“对了......”季骋忽然想到，“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我算了下，那天正好是周末，要不咱们聚聚？”
“不过了。”
他被季骋吵的头也跟着疼，背靠在椅子上，捏捏眉心，没心思再去考虑这种小事。
“怎么能不过呢？这样，我做主，到时候我定地方，叫几个朋友一起聚聚，对了，小姜丫头跟她那个朋友凌凌也一起叫上吧，人多热闹。”
付予安不怎么喜欢过生日，生日对他来说跟普通的一天没什么区别，要非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姜望舒每年都会掐着点儿的送他生日礼物。
去年，去年送他一个打火机，不能打出火来，按下去，弹出来的是一张小指长的条幅，上面写着：吸烟有害健康。
这是提醒他戒烟，到现在那个打火机还摆在他家里，他出门从未带在身上过。
她送的礼物总是让人意想不到，对生日没什么期待，不过对它的礼物他还是很期待的。
这么重要的日子，姜望舒当然记得，印象中，他好像已经好几年不过生日了，不过生日礼物不能缺，去年送了个打火机，那今年呢？
姜望舒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今年应该送他什么东西好。
离付予安生日还有两天的时候季骋打电话来让她提前把时间空出来，说那天一起出来玩儿。
她还挺惊讶，“他不是不过生日吗？”
“不听他的，听我的，到时候你到了，他也就到了。“说完，还特意叮嘱姜望舒，“记得把你那个小姐妹也一起叫上，人多热闹。”
季骋像个老妈子，什么都操心，付予安说了不过生日，可一点儿不影响他紧锣密鼓的筹备。
季骋把定位发给她，是一家会所，她估算了一下时间，下了班去接凌凌。
凌凌也是被临时通知，不知道送什么好，索性去买了条领带。
又嫌自己送的东西拿不出手，问姜望舒送了什么。
姜望舒说送打火机。
“你去年不就送的打火机？怎么今年还送打火机？”
她说不一样，“这个打火机按下去有语音提示。”
凌凌翻个白眼，“你明年是不是还打算送打火机？”
“明年再说，还是送打火机更实用一些。”
凌凌一想，也确实觉得无所谓，反正她送什么付予安都会高高兴兴收下，人家又不缺钱，收礼物收的就是个心意，姜望舒这数年如一日劝他戒烟的心意也是很难得了。
叫人打车赶往目的地，到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男男女女，好不热闹。
季骋安排她们在付予安这边坐下，让她们放开了玩儿，都是朋友。
付予安不大喜欢这种闹哄哄的环境，捏捏眉心，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姜望舒把礼物递过去，“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
凌凌也赶紧递过去，“大哥，生日快乐，这是我的。”
付予安拿下手，两个袋子放在一起，也分不清哪个是谁的，好像蓝色袋子的是姜望舒的。
“谢谢，有心了。”
他收下礼物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目光在姜望舒身上停了下。
她今天穿了件短裙，白色的短袖掖在裙子里，腿细长笔直。
这种装扮不是很适合她，她过于瘦了，这样穿，总显得里面空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