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东
本文试对今天上海地区范围内地域与古代海上丝绸之路交流活动的关系以及上海地区在丝路历史上的地位作一研究。
一、隋唐五代时期的上海地区与海上丝绸之路
历史上的海上丝绸之路有不同路线,中国和东北亚之间的是东方海上丝绸之路,而自中国沿海前往南海和印度洋的是南方海上丝绸之路,上海地区早在隋唐五代时期首先和东方海上丝绸之路交流活动逐渐发生关系。
唐代江南当地产纺织品除民间贸易外,还不少上缴国库,参与过唐朝和北方游牧民族之间的陆上丝绸之路贸易。苏州和扬州是重要的对外海上贸易口岸,上海地区港口发展态势和贸易地位虽然要低得多,但实际也是“东方海上丝绸之路”航线的直发港。
二、宋代的上海地区港口兴衰与海上丝绸之路贸易活动
到了宋代,经济重心南移的趋势逐步完成,江南地区的发展更上一层楼。北宋时期,无法抵达华亭的大船往往在青龙港停靠,进行卸载或转运。
南宋中期青龙镇贸易继续下滑,宋孝宗乾道二年(1166),华亭的两浙市舶司被撤废,伴随着青龙镇衰落,上海镇、黄姚镇、江湾镇兴起,承担了很多过去青龙镇的功能。北宋熙宁年间设立了上海务,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到南宋末期形成华亭县东北的大型市镇和对外港口,但是与青龙镇不同,上海港口没有正式设镇,镇务由市舶分司提举官兼领,说明其贸易地位高于行政地位。
三、宋代上海地区与丝绸之路文化交流活动
公元1211年俊旃回国,带回不少佛教和儒学典籍,包括舍利与佛教题材的画作,在日本京都创建泉涌寺,传播佛法。他带回的经典包括普门院经论章疏、语录、儒书目录沖所载《台宗十类因革论》四册、《四明十义书科》一册、《四明十义书》二册、《山家义苑》一册、《圆悟录》二册、《佛祖宗派总图》一帖等六种书籍,其中多有天台宗典籍,今仍藏在东福寺,曾在1918年11月的第四次大藏会上展出。
四、元代的上海地区与海上丝绸之路
元初的上海港一度成为全国性一流外贸大港,这是上海地区港口作为丝路贸易重地的极盛。由此可见上海港成为元代全国八大海上对外贸易口岸之一,而且在这些口岸当中上海港竟然是地理位置最北的一个,理所当然成为东北亚国际往来的必经要港,自然而然成为东方海上丝绸之路的枢纽和起点港,同时和南方海上丝绸之路保持着相当的联系。当时自上海港出发的贸易范围远至日本和印度尼西亚群岛。日本和高丽来华的商船主要停泊在庆元和上海,这和开放港口分布有关。元代至正十七年(1280),上海市舶官员招船提控王楠为保护本国土货经营者,提出了“双抽蕃货,单抽土货”的税收政策。此事的意义重大,说明太仓港口正在兴起,接近和超越上海港的地位,标志着元朝中后期长江口对外贸易口岸已经由上海港移至刘家港。元朝来刘家港贸易的商船以高丽、日本等国居多,其次是东南亚海船,这同样也是由市舶港口分布决定,甚至号称“万艘如云,毕集于刘家港”,刘家港遂号称“天下第一都会”“六国码头”。
五、结语
从历史经验来看,在整个唐宋元时期古代上海地区的发展与海上丝绸之路贸易和文化交流存在相当密切的关系,无论东南亚还是东北亚都是上海地区的贸易对象,而文化交流局限于东北亚地区,因其文化在东亚地区相对先进,而与中国之文化联系也更密切。上海地区是海上丝绸之路交流活动的重要参与者,上海港也是海上丝绸之路的众多的丝绸贸易起点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