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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越夜行窃

众人皆沉睡时,两抹黑影抓着棱角和凹凸,几下便攀爬上牛扒皮所住的石屋。比起小扒皮的圆形木屋,显然石屋更难对付,但难不倒擅长攀爬的他们。

树子的梦想就是拥有足够数量的金币,过上小扒皮的生活,不再当人马驹看人脸色。只是今夜,多了破左耳这个同谋成行,说不清到底是不是同伙还是拖油瓶?

黑雾聚拢,月光浸润之处微微透亮,墙脚下的身影迅速向上移动,犹如鬼影飘忽。

“这墙比我的口袋还干净。”他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树子。

借着石头的凹凸之处借攀助爬,毫无一物肯出石墙向他们伸臂援助,两人全凭四肢的力道强行而上。

本就双手如铁爪的破左耳应如壁虎般轻易,然后十指锋利已经被挫平,难见往日锋利与坚硬。不过凭借着野人天生的攀爬天赋,他还是将老练的树子远远甩在身后。

转眼,他已坐在窗台上,悬着双腿,向下俯视。而树子气喘吁吁,无力谩骂,哈着气的嘴里伸出小喉舌,就像一只张大嘴巴的青蛙,离他的脚下还有一长段距离。

月色拼命地撕开云层,正努力照亮马驹的面盘,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从高耸起的下颚坠落。

“你......你等着。”小喉舌下迸射出几个字眼,树子侧身贴墙,双脚绷紧踩在一个较深的凸处,双手向上紧紧地抓住凹窝,宛若青蛙被炙烤时的姿势。“你从未爬过,少吹牛皮,这里风大一擦就破。”

若是此时墙后方冲出一阵狂风,真不敢想象......

霎那,他便惊觉自己这一想法有多恶毒,立即摇晃脑袋甩去心头刚冒长的想法。垂目注视,树子的双眼如是能射出利箭,他的身子已成筛子。

“这不算什么,比这更光滑的岩壁我都爬过。”他一边说一边向下晃着双腿,鞋底的泥土如黑雪飘落进树子的嘴里。

“天杀的野人,管好你的臭脚,若是再敢晃动一下,老子马上上去卸掉你的腿。”树子的眼睛即刻点燃怒火,驱使双臂加速前进。“鞋底的土渣子都掉进我的嗓子眼了,你若是再敢多晃一下,我保证明天的早饭定会多一道红烧人蹄子。”旋即,呸呸吐掉口水。

“你还是省点力气骂人,等下掉下去就变成肉渣了,别怪我。”他用脚跟敲着石墙,细细碎碎的尘土扑扑簌簌而下。“唉,明天的早饭就会多一屉包子。”说罢,破左耳笑了起来,盖过风声,旋即用脚跟敲击墙壁伴奏。

尘土飞扬,簌簌而下,直入深喉。

“破左耳,你个王八羔子,你等着树爷爷......”树子还未骂完,便猛咳了起来。

难得逮住机会取笑树子,他怎肯轻易放过,于是加大了脚跟的力道,笑声比夜风放肆。

顾不上咳嗽,“野人,你死定了,等我上去,一定扒了你的皮做灯笼。”树子咬起来牙槽,闭嘴而昂,犹如一只愤怒的青蛙,眨眼便狂咳起来,脸皮通红。

上次丢木箭输后,树子加大了练习量。有时甚至三更半夜,他独自跑去山坟荒地勤学苦练,然而仍然不见实力突飞猛涨,便急疯了心。拽住破左耳,树子威胁不成,便拉下面子虚心求教,只为知道百发百中的秘诀。

野人王只好如实相告。从小在野林长大,习惯了攀爬、抓野物,日复一日自然练就了臂力。山上动物,无论是哪一种,都有生存的独特本领,何况野人。

显然,野人王的答案,并不具有说服力,人族更喜欢明确而短时的结果,树子也认定一定有什么秘诀。

“如果把一个婴孩丢山上,只要他不被吃掉,能活下来,假以时日,必定有一番本领。”他坦白相告。

对此回答不甚满意,树子皱起眉头。“真没有?”随即,便扑向他,直掏口袋。一阵玩闹之后,树子卧地不起,喘气中说了一句话。“野人王真是不懂安慰人,弄得我都没信心了。”

田老头曾言过的一番话,此时倒是教他颇为认同。“花开,果结,树枯,都是有一定时间的,有什么好着急的?时间到了,自然就结果了。人族再厉害,也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他困惑人族对于时间的迫不及待,仿佛明天会欠债不还似的。其实,只要活着,明天从不赖帐。

树子冷哼一声,反唇相讥。“若是都像你这样,人族何以有今天?偌大的野林至今依旧是一片大莽林,指不定博赫努一还是个野人,住在你隔壁的石洞里,守着一个野人婆娘,哪来今天的一切?在野林之外,还有一个世界,听说叫荒极大陆,大有好几个野林,繁华文明更比仙境。要是天下之人,都像你一样不思进取,整个天下都变成废物了。”

“天下又不是只有人族,没人族的山上挺好。”他赌气道。“要不是人族多疑多事,野人族何必......”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毕竟野人族躲进深山中,树子未必知道。

“算了,不练了。野人王,你那点小技巧就留着养虱子吧。”

原本他还想解释几句,却望着树子那张脸堆满了不信,便也作罢,再也不提及此事。

尔后,为这事,树子消沉好一阵子,故意冷落了他数天,从早到晚对着老奴卖笑,而两人面对面,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从那只猫死后,树子的自信似乎又回来。他们又恢复了往日的兄弟情义。至于那次不愉快,宛若从未发生过,倒是有一两次,他想旧事重提,然而树子都将话打岔,不给任何缝隙。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扒开树子的胸膛,检查里面是否装了弹簧。尔后,小扒皮和树子更是形影不离,几乎形同一人,所有的练习也就成了无可重要的小事。他和树子能碰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分明同住木屋,却犹如荒极和野林之远。

“魂魄被鬼叼走了?”树子喊了起来。

起初,他并不想参与这偷盗之事,对于金币所能够买的生活,他并不热衷。没有金币,他的野人之怒照样可以将老虎打趴下,决斗带来的胜利感更令他着迷。

“你没有吃过鱼,所以不知道腥味。男人就是爱腥的猫,哪个人不爱金币所能给予的富贵生活。”树子再度嘲笑他。“有了金币,还怕没有女人吗?只要树爷我把一袋子金币往地上一倒,红房子里的那些女人将蜂拥而上,就像我是一坛子腻死人不偿命的蜂蜜。”

直至田老头病倒,树子告诉他金币能救人,有了金币才能请得起巫医喝得起草药。想不想救田老头,就看他决心多大,怕不怕死?万一被皮革店的护院发现,不用知会管家和老爷知晓便可自行将他们裁决,随意杀死了事。

对此,树子全然不担心。“护院没事不睡觉,喜欢瞎溜达?只要你不给我惹麻烦,我就不会有任何麻烦。那个丑老头,他捡到你,也真是上辈子做足了缺德事,这一辈该得这个报应,否则就是野林诸神瞎了双眼罚错人了。瞧瞧你,脾气臭,脑子硬,心眼还缺个大窟窿,我要是他,把你炖了,一了百了,省得夜长梦多。”

二楼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刮着他的裤管子如叶颤抖。

站立在窗台上,他张开双臂,贪婪吮吸,让混合着潮湿的冷气和体内的郁闷在鼻腔里进出交换。这一刻,他享受着属于南林最原始的气息,几乎遗忘殆尽。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山谷,白爷爷依然训斥他,母狗正在欺负公狗,小白晃着无辜的小脸,银狼一脸孤独......树子终于爬了上来,厉声打断他的回忆。

“你大哥我从这上上下下已经十几次,闭着眼睛都能上来。”奋力赶上他的树子,在身后抱怨起来。“可居然落后这么多,真是奇了大怪,不可能!一定是我最近体力不济,才让你抓了个空。等我休息好,非得再比一比。”

坐在屋顶,继续晃着双腿,他傻笑着。

“你一定不是人!”树子没来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仿佛这已经不是一双野人的眸子。

“那我是什么?”难得自在呼吸,破左耳莞尔一笑。

“野人。”树子皱起眉头,似乎一时之间也没有找到更好的答案。

四脚朝天而躺,仰望黑色天穹,无法探索黑暗深处的诡秘。“我本来就是个野人。”他懒得理睬树子的纠结。“如假包换的野人,地地道道的野人,绝对童叟无欺。”学着田老头的洒脱,他闭上眼,让风带走他的担忧和恐惧吧。本想对树子说出,话刚到嘴边,气氛总是不对头。

“所以我没有输,如果我也当那么久的野人,绝对不可能落后这么大的差距。”树子活动着红肿破皮的手指关节。“我是你的老大,怎么可能输给你?要是我什么都不如你,那我凭什么当你老大,索性这个老大你来当,好了。”

野人王对当老大毫无兴趣。“蚂蚁比我持久,猫比我快速......”他咕哝道。

“够了,我是人,不是伶俜山上你那些野鸡野兔的邻居,畜生怎么可以和人相比?”树子神情严肃。“你最好记住你的老大是皮革店小公子的贴身侍奴。”此时,这张脸皮犹如金子铸就,耀眼至极,令人不敢直视。

他再不知人情世故,此时也明白树子脸上热腾腾的气息意味着什么,立即闭嘴。

两人特沉默不语,气息停滞,随即,树子率先离开,他跟随在后,两人破窗而入。

窗户本就准备好的,轻轻一推就开。狂风的狠劲,直直摔打在窗台的石块上,像甩仇人巴掌似的霹雳啪啪作响。

夜色笼罩,静谧骇人。

第一次做小偷,破左耳的紧张不亚于刚下山时的无措,蹑手蹑脚贴着树子,眼珠子快速转动,就连躲在角落里御寒的小老鼠,都被挖了出来。

树子说起身份时,眸底总是有着一股不可言语的自豪,就像是一场决斗中的胜利者。为何树子如此乐意伺候那头肥猪?他自然也懒得想,毕竟野人的脑袋真的不擅长琢磨人族的心事。

环顾四周,有一扇小门正对这窗户,地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光影。狭窄的小屋内,只有前方右角落里躺着一根残木,再去其他。仿佛空荡荡的小屋,就是为了方便小偷出入。

“藏金库房就在前面,抓紧时间吧。否则护院醒来,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树子开口催促,听不出情绪,没等他回答,继而迈步往前领路。

出门转头,两人在可并肩而行的通道里,又继续往前走了十几米。

倏然,一扇石门就堵在他们脚趾头前。树子侧身,伸手往墙龛上的一抓,轰隆一声响,黑色大石门立即向后退却。

“到了。”树子说。

迅速扫视一眼,周身暗淡无光,失望难以掩盖。“这就是藏金库?”他有些怀疑,原本以为起码是一座金灿灿的山丘。

藏金库房里一片漆黑,除了他们的四个眼珠子在滴溜,唯有树子的眼睛照亮了他。

转眼,树子飞身上前,指着质朴的箱子,脸上闪烁着熠熠之光,旋即以娴熟的动作打开木头箱。

锁头快要落地的刹那,树子伸手一接,对他扬起一抹得意。他手臂伸出,手指抓住箱子的锁框,猛然往上一翻,顿时一阵金光泻出,屋子里立即熠熠生辉。“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这是什么?”金晕落进树子的双眼犹如烈焰,随即从眼底伸出细长的钩子,抓住人心一拽一拽。

扭头,他看见树子的眼睛似宝石凸出,近乎掉落,就像饿到了极限时看见食物般的急不可待。

在竹海里,破左耳曾见过更光彩夺目的石头。虽然不能在人族里如金币使用,但就其耀眼光辉,绝对更迷惑人心,就像磁铁吸附着他不断靠近再靠近,完全不受欲念控制。金币的力量,似乎还不够强大,起码他没有犯上树子这种痴迷。

“瞧瞧,老大对你好吧!有好事从来都不落下你。”树子扭头对他咧嘴而笑,接着抚摸着金子说,“看看你蠢样,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野人啊。吓傻了吧!还发什么呆,这么多金币,你是无法一次性带走的。继续傻看下去,一块你都带不走。”

顿觉失望,原来金币是这模样,他瞧了许久,除了眼睛有些疲,依旧瞧不出一丝一毫的魔力。

“蠢样!”树子将他往前一推,近乎倒栽入木箱中。“以后跟着老大混,金币多得是,要多少有多少。收起你的蠢相,赶紧装金币。这东西可鬼一样,都不能见光。”

“哦。”他应答了一句。

“上来一趟挺辛苦的,多装几个。”树子告诉他。

“哦。”

随后学着树子的一连串动作,正当他把金币塞进鞋底的霎那,一阵脚步声,清晰入耳。

“我哪自然知道你是个本分的生意人,故而才深夜独身前往。要不,早打发手下那批士兵闯进来噼里啪啦一阵搜索。要是那样,打破家当是难免的,惊扰了小公子休养就麻烦了。那小公子还没好转?”

“多谢大人挂念。小儿还是病泱泱的,几乎不出门。”牛扒皮摇头感慨,“何时才是个头啊?一事未了又多麻烦。”

“怎么,不欢迎我来!”裘大人问。

“裘大人,这话怎么说呢?皮革店就是您另一个家,夜生经营皮革生意还不是依赖您的照顾,否则这南林怎么会有我的立足之地。”

“博赫努一多事,再这样下去,恐怕也护不了你几次咯。”

“博赫努一哪里管得了大人。和武城可以没有城主,岂能少了大人。”

“休要胡说,管好你自己的嘴。”裘大人止步,面对牛扒皮面目肃穆,厉声呵斥。“我对城主的忠心天地可鉴,野林诸神可证。”

牛扒皮毕恭毕敬弯腰回答:“要是哪个混蛋敢吃饱没事质疑此事,我夜某人第一个不放过他,哪怕是城主又如何。不过,连我都瞧得一清二楚,城主自然对大人是格外信任,这不才将阴城下来的任务交给大人您哪。放眼和武,除了大人您,城主还能信赖谁呢?”

“我自小便跟着城主,算得上兄弟,自然是比旁人多尽些心,外人是信不得靠不住的。”裘大人双手叉腰,很是威风。

“哪个不睁眼的东西敢让大人不舒心?”牛扒皮上前一步,腰还是弯折,看着就辛苦。“如果用得着我,大人尽管开口。”

“不过就是个年轻人,心高气傲,巧舌如簧,哄得城主有些高兴罢了。”裘大人开口劝说,“你也别为了我去为难他,年轻人嘛,难免不知天高地厚。要是真不给他机会,别人怎么看我啊。以为如今,我霸占了和武,连个年轻人都容不下。这要是传到城主耳朵里,岂不是坏了我与他的兄弟情义。”

“大人待城主自然是兄弟情义,只是如今形势所迫,只怕大人心胸广阔,能容下年轻人,难保年轻人为求上位......”

“你啊就是肚皮大心眼小。”裘大人伸出食指,点了肥脸好几下。“你别乱来,那年轻人可不是面生根浅的东西任你揉捏。”

“这小子什么来历?”牛扒皮猜测,已气喘吁吁“听大人的口气似乎大有来头,如今这和武城还有大人您动不得的人,只怕......莫非是城主的私生子。”站着对牛扒皮而言,真是受罪,汗水不断从额头沁出。

“那小子还没资格含金汤匙。”裘大人回身交代,“你也不要到处乱瞎打听,我就和你明说了吧。城主的新欢是个贪鲜的小丫头,就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街头骗术,那些喷火吞剑的小伎俩也就哄哄小丫头。那小子倒是能耐,花样是一天一换,哄得城主和她乐不思蜀,可尽地给赏。那小子要什么给什么。如今啊,我要想见城主一面都得巴结那小子。”

“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然为难大人?”牛扒皮惊呼,“和武城里,莫说别人,就连大小公子都得给大人三分薄面,喊上一声裘叔叔。”

“他倒不是为难我一人而已。”裘大人摇头道,“如今他是名正言顺将我拦在外面,找个好名目,说是为了城主的安危,必须警惕,严禁进出。再这样下去,只怕往后,我要进个城都难咯。不说了不说了,都是一些鸡毛小事,倒是那远在阴城的博赫努一,真是让人烦心啊。”

透过石块之间的缝隙,破左耳认出了这张脸。长如马面,鼻子如勾,龅牙如铁耙獠在唇外,此人是他见过最面目可憎之人。

那是在下山之后,遇到了人数较多的搜山队伍里,骑马而行中最威风之人,原来竟是城卫军的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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