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接到了苏泊带回来的准确消息,便决定速战速决,两天后前往宴苏的营帐过去谈判。
宴苏接到了消息便带人准备,随时等候苏钰的到来。
战场上的伤兵,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千以莲忙的没有时间喝上一口水。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巧兰焦急的跑进了帐篷,焦急的寻找着千以莲的身影。
“怎么了。这样着急,出了什么事?”她走过去看着她问道。
“皇上已经决定和陈国和谈了,是苏钰殿下主动提出来的,明日就准备和谈。”她焦急的说道。
千以莲闻言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真的吗?”
她兴奋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真的,这下可太好了,若是和谈成了,以后我们就不用担心打仗了。”
千以莲点了点头,随即立即说道:“这可是太好了。”
巧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立即再去打探一番,看看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千以莲看着战场上众多的受伤的将士,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即说道:“终于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宴苏等候在大帐之中,没过多久,苏钰带着苏泊和一队将士缓缓地来到了宴苏的营帐。
“陈皇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月影站在大帐外看着苏钰缓步走来,笑着说道。
苏钰笑了笑,随即说道:“月影王爷太客气了,阔别多日,王爷一切安好?”
“多谢陈皇殿下挂念,吾皇在里边恭候多时了,陈皇殿下请进。”他笑着站在了一边,将他请了进去。
苏钰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看着苏泊说道:“命令大军后退,守在帐外。”
苏泊点了点头,随即拱手称是。
苏钰转过身笑着说道:“请吧。”
两个人随即走了进去。
宴苏看着众人走了进来,随即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苏钰拱手说道:“陈皇,好久不见了。”
苏钰笑了笑,随即说道:“是好久不见了,宴皇一切安好?”
“一切都好,陈皇请坐。”说着,两个人面对面而坐。
“自从上次一别,已经许久未见了。”苏钰感慨似的说道。
宴苏闻言心里有些气愤,随即看着他说道:“是啊,原本陈皇上次和谈的时候,或许可以见到,可惜了。”
苏泊闻言面色有些难看,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苏钰闻言轻笑了一声,随即说道:“皇姐现在回来了吗?”
沈青冷哼了一声,随即说道:“托陈皇殿下的福,如今我们皇后娘娘蒙冤离开,至今还没有回来。”
苏钰低着头没有说话,月影见状便出来打圆场说道:“陈皇殿下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呢?”
他闻言这才站了起来,随即说道:“今日前来是想要和宴皇和谈,如今天下苍生遭受战火纷扰,且不说我陈国,宴国的百姓自从宴皇起义以后,想必已经饱受战火侵扰近两年之久了,为了两国江山社稷,安邦定国,也想要还我陈国百姓安定生活,所以,今日来和宴皇和谈,不知宴皇意下如何?”
宴苏闻言笑了笑,随即说道:“既然陈皇想要和谈,我自然是愿意的,同样也是为了黎民百姓。”
苏钰垂着眼睛想了想,随即说道:“其他的别无所求,贵国圣祖皇上所掠夺我城池的六城十八郡,如今我为了百姓安宁,可以放弃,我只要宁远城。”
宴苏闻言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沈青见状便开口说道:“陈皇殿下这样说就是投机取巧了,六城十八郡说是我太祖皇帝夺过来,未免太过于绝对,只能说是江山迁移,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罢了。”
苏泊闻言立即说道:“沈将军这样说恐怕有推脱之嫌吧,这是既定的事实,贵国太祖皇帝所为,有目共睹,江南城以南,本就是我陈国所有。”
宴苏叹了口气,随即站了起来说道:“罢了,孰是孰非已经过去了,咱们还是先说说眼下的情况,陈皇想要我割宁远城?”
苏钰也站了起来,笃定的看着他说道:“对,宴皇将宁远城让出来,我立即撤兵回朝,我们两国再不起战事。”
宴苏低着头想了想,随即叹了口气说道:“陈皇的要求看起来合乎情理,与六城十八郡比起来,只要求我让出来宁远城确实是有诚心。”
苏钰点了点头,随即看着他说道:“既然如此,宴皇若是答应了,我们就着手准备交接,等到一切结束了以后,我就撤兵。”
宴苏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不过,陈皇看似合乎情理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苏钰闻言不禁有些震惊,皱着眉头看着宴苏半晌,苏泊厉声说道:“宴皇这是什么意思?”
宴苏叹了口气,随即说道:“我登基如今未到一年,若是御驾亲征还要割地,恐怕难以服众啊。”
苏钰迟疑了一下,眯了眯眼睛随即看着他问道:“那宴皇的意思就是我劳命伤财想要夺回自己国家的城池和土地,可是结果却是我无功而返?”
宴苏淡淡的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苏钰冷笑了一声,随即说道:“罢了罢了,宴皇既然是这样的意思,那就恕我没有来过,再下告辞,我们杀场相见吧。”
说完便转过身想要离开。
沈青看了一旁的宴苏一眼,随即立即抽出手中的佩剑拦在了门口说道:“站住。”
苏泊见状也抽出了手中的佩剑,指着沈青,怒目圆睁的看着他,随即说道:“你们什么意思?”
宴苏见状叹了口气,随即摆了摆手说道:“都把剑放下。”
众人闻言慢慢的将兵器收了起来。
宴苏叹了口气说道:“都别着急,别激动,等我把话说完。”
苏钰随即转过身,看着他说道:“宴皇还想要说些什么?”
宴苏笑了笑,随即说道:“如果陈皇想要宁远城也不是不可以,既然是我朝太祖皇帝先是夺回来的,我作为后辈子孙有义务应该为这些事情善后。”
苏钰闻言转过身,看到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便坐在了一旁的说道:“宴皇请讲。”
宴苏想了想,随即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既然陈皇想要城池,那就只有破财了。”
苏钰闻言迟疑了一下,挑了挑眉说道:“宴皇的意思就是将宁远城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