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节、咏昭君
耿思唱罢回桌前满饮一杯,接下来该由谭妈填词作曲了。
谭妈本是仕宦人家出身,自幼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自然写首小曲不在话下,就见她略微寻思之后咏唱道:“凝露成霜,秋意愈寒,走马西凉路已远。风沙劲,迷了眼。戍鼓催人振奋起,甲光照我金鳞映天。胜,万家兴;败,万家残。”谭妈咏罢也是离席自唱自舞。虽然是徐娘半老仍不失风韵万千。
待谭妈自唱自舞之后,众人喝彩,谭妈回席也满饮一大杯,放下酒杯微笑着说:“咱们已经吟咏一圈了,下面仍从琳娜开始作曲,下轮一圈好吗?”
“好,这样才雅兴哩。”周全福接口道。
叶琳娜见说仍旧不客气,起身微笑着随口拈来一首元曲《夜行船·昭君平胡》,词曰:“不谢清风花自展,不与春恋花自艳。今日花红,明朝花残。远塞皓月夜凭栏。汉恩已去胡恩深,可叹汉宫有哀弦。红颜薄命,君王轻颜,万里平夷敌自安。”
叶琳娜吟咏过后起身来到大厅中间,示意乐起《夜行船》调,只见她长袖甩起,边唱边舞起来。
叶琳娜唱罢归席,饮酒一杯,周全福随即附和一首《夜行船·汉王恨》,词曰:“不与花争是杨柳,不羡春色因忧愁。他日汉宫,今朝胡裘。汉皇恨杀毛延寿。失意丹青远异域,精诚报国志未休。”
周全福咏唱罢,大笑道:“诸位认为我这附和可好。”
众人皆言好曲,于是叶琳娜再回舞池,乐工重启《夜行船》调,叶琳娜又是长袖甩起,边唱边舞起来。
接下来是谭妈作词曲,她又是略微寻思之后咏唱道:“秋木萋萋,黄叶飘飘,走马西凉苍苍道。心惶惶,雁高高。离宫绝旷志未消,失志丹青精诚昭昭。生,汉家人;死,归汉朝。”谭妈咏罢离席自唱自舞,虽是徐娘半老仍不亚叶琳娜风骚。
待谭妈自唱自舞之后,谭妈回席满饮一杯。
接下来由耿思填词作曲,就听耿思道:“汉家儿女今归胡,五千貂锦着胡服。匈奴辽远路漫漫,胡雁声声在悲哭。单于今晚宿湖边,红玉纤纤倚栏楚。永安宫外游赏惯,从此化为梦中图。”
耿思作罢诗,让乐工起唐诗古调,耿思起身离席,又是亲自吟唱这首自己新填的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