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桔,宗门内有什么功法能克制心魔。”白项歆面色凝重,有这么个东西,那就随时在宗门内安排一颗炸弹,绕是白项歆也颇为头疼。
“不用了,我有一招清心普善咒,能克制心魔。”陈王月拒绝了。
“佛门的东西?你怎么会有。”金桔皱着眉头问道。
“没礼貌,叫少宗主。”陈王月坐在座位上摆起了架子。
金桔咬咬牙:“少宗主,请问您,佛门的功法您为什么有?”
“这你得问你家亲爱的宗主。”陈王月不在意道。
金桔将目光投向了白项歆,而反观白项歆,她并不知晓这咒法的来历,却也眉头紧皱:“此时下去再议吧。”
金桔应了一声,又恢复木头人模式,一声不吭的侍立在一旁。
“还有什么值得汇报的吗?”白项歆问下面的人。
“上层希望增派一批新人,最近有些人因为万统这事丢了性命。”张濯濯询问道。
“嗯,那就增加到八成吧,毕竟咱们宗门之人都是娇贵的人。”白项歆冷笑着。
“我有话要讲。”陈王月道。
“嗯?说。”白项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我认为不如把那姓林的纯粹逼到妖魔阵营,咱们跳出来刷一波声望。”陈王月道。
“没必要,有钱就行,咱们仙宗不总是声望,还有吗?”白项歆不在乎道。
“这么说的话那另外那两个就杀了?不套点东西?”陈王月也被她奇奇怪怪的理论弄得发懵。
“他们不配,要他们的东西都是仙宗给他们面子,我不杀那姓林的是因为他家以前帮助过我。”白项歆依旧不在意,甚至于不屑的回答。
“你厉害。”陈王月无奈道。
“还有吗?”白项歆百无聊赖的玩弄着座位上的装饰物。
下面一阵沉默。
“那散会吧,大长老去洞天院提人。”白项歆说完手一挥,斥退手下。
“宗主,我还有话想说。”张鹂声突然跳出来说。
白项歆闻言大怒:“早干嘛了?下次再说吧,滚下去。”
“宗主!”张鹂声单膝跪地,恳切道。
“想说?拉下去先挨百鞭,打完拉上来再说。”白项歆冷漠道。
殿下众人皆神色冷漠,对此没有任何表情。
“诶,宗主息怒,不妨听听她想说什么。”陈王月惊于她的手段暴戾。
“呵呵,行。说!不满意打五百鞭。”白项歆恶狠狠道。
这是下方各人终于出现了惊色。一百鞭足以大的人重伤,两百鞭便能打死一位仙境强者。
各宗都有惩戒门人的物件,鞭子便是天机仙宗的惩戒物。
惩戒之时不得带修为,只能用肉身硬抗。鞭子为仙阶低级宝物,两百鞭是足够打死仙境强者了。
“报,禀报宗主,我,我认为陈王月这小辈难堪我宗少宗之位。”张鹂声颤颤巍巍的说。
白项歆越听越气,正要开口,陈王月笑着说:“为何呢?五长老?”
“你不过十几岁的年龄,心智未开,难堪重责。”张鹂声愤慨道。
“哦?有意思,只凭昨日一面之缘,你就判断出我难看重责?”陈王月听着她的话笑意更浓。
“装扮举止未显沉稳,言语更是没有丝毫大家气派。”张鹂声倔强道。
“啧啧啧,说得好。意思是我没有面无表情的骂你,你觉得很难受吗?”陈王月甚至捧着肚子笑起来,殿上各位也想笑,不过却都忍住了。唯有白项歆,望着陈王月的眼神多了更多了一份凝重。
“哼,昨日你与银果那贱女人卿卿我我,看见便是好色之人。宗主,这人必然败坏我宗门风气。”张鹂声气急道。
“咱们之前应该并未见过才对,怎么对我的怨念如此之大?我招惹过你?”陈王月道。
“哼,仅凭一面之缘我便断言你不过鼠辈而已。”张鹂声声音中充斥着怨毒。
笑嘻嘻的陈王月突然冷漠下来,并不是被张鹂声的表情吓得,而是感觉很蹊跷。
为什么,仅凭一面,就这么与他对立,别人都漠不关心,高高挂起,为什么只有她这么一只出头鸟呢。
沉默半晌,陈王月才开口道:“五长老,说得好。白宗主,你觉得呢。”
白项歆微微笑着:“你看着办吧。”
“都随我说?”陈王月试探着。
“别太过了。”白项歆反问。
“懂了懂了。”陈王月笑嘻嘻的说着。
陈王月将脸面向众人:“即日起,五长老就任,嗯。。。”
思索片刻,陈王月问一旁的银果:“六院哪家实力最厉害,哪家最弱?”
“洞天院排第一,食胆院最末。”
“五长老党羽在哪家?”陈王月问。
“以五长老为首的是听歌院与触根院。”陈王月道。
“嗯?手够长的啊,不如这样吧,把现任触根院院长摘出来,分配到上层为宗门做些贡献吧。”陈王月思索着。
“嗯,有点意思。”白项歆提起点兴趣,听着陈王月的话。
“银果,五长老的党羽有那几个。”陈王月问。
银果指出大概十多个人。
“咦?势力这么厉害啊,居然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有点意思。”陈王月惊讶着说。
“那这样吧,五长老为食胆院触根院双院长,能者多劳嘛。洞天院院长跟你,共事五长老之前负责的事。”陈王月随手指了指五长老的一位同伴,此人名叫宋荔。
“白宗主,怎么样。”陈王月问白项歆。
“嗯,不错。”白项歆笑着说。
“嗯,你们呢?有异议吗?”陈王月笑嘻嘻的问着殿下人。
“小杂种,你!”张鹂声恶狠狠道。
“闭嘴吧,你应该很想报复我吧?再嘴里放屁现在你就会死。”陈王月也被她挑起火气,笑着的脸立马冷了下来。
“你!”张鹂声眼神越发怨恨。
“呵呵,有劳诸位美女姐姐,先打前五长老百鞭吧,皮痒的很。”陈王月冷笑道。
白项歆微微颔首示意。
底下立马有人架起五长老向着殿外而去。
“白宗主,我始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女人突然发疯呢?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有心人故意授意的啊。”陈王月半是玩笑半是质问。
“哈哈,不知道啊,不过今日的天机会颇为热闹啊,散会吧。”白项歆微微笑着,斥退了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