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迷茫。”陈王月无趣的在宗门内散步。
“嗯,有什么想问的。”杉云回答道。
“面对那些强大的人总会浮现出无力感。”陈王月伤感道。
“既然踏入修仙界,这些是必然的。”杉云道。
“我知道今天我能在殿上指手画脚,是承着别人的势头,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这些庇护,我又该如何自处呢?”陈王月叹了一口气。
“那么就是想要变得强大吗?”杉云温和的笑了笑。
“对,不过我行吗?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格,能够每日好好修行吗。”陈王月咂舌道。
“这些事逼你做,没准你性格会扭曲,不必你做,你又成不了气候,所以说,靠自己咯。”梅于莱道。
“那我该怎么做,我挺迷茫的。绕是我背景如何如何深厚,天赋如何如何惊绝,面对这棘手的情况却是举步维艰。”陈王月吐着苦水。
“如果不是你们帮我,在这天机仙宗之内我会被谁给吃进肚子呢。”陈王月也继续道。
“你会懂得,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们反倒觉得不管你比较好。”华令伸道。
若是平时,陈王却应该会反对或者表示疑惑,可现在心情低落,自然听之任之。
“别这么没精打采,我们要这么做其实也是想让你成长,笼子里的老虎都不过野外的老虎。”华令伸解释道。
陈王月吐了一口浊气:“说的对。”
“按理来说,你在天机仙宗之内非常的安全,就算张鹂声对你是那种态度,想必她也不敢对你下手。所以想让你先从简单的做起,自己修行,自己生存。”华令伸给他一门一门捋。
“好吧,我试试。”陈王月再度吐出一口浊气。
华令伸再给他说着:“你觉得跟我们比相去甚多,可以理解,毕竟我么都是几万或者上百万千万年时间磨炼出来的。我之所以被称为毒至尊,不是因为我善用毒,而是我长于人心揣度,心狠手辣,冷漠无情。这些可以说先天,也可以说是后天的培养。当初我策划万年界战,日日夜夜观摩各地人文,揣度人心,这才渐渐磨练出我这么一种性格,精细入微,算无遗策。所以说你不必妄自菲薄,只要你好好修炼,保底跟我们一样。”
“谢谢。”陈王月诚挚的道谢。
“年轻人,你的炼体丹该升级了。”梅于莱见缝插针,那叫一个漂亮。
“我觉得趁我么变注意之前,尽快。”陈王月迟疑道。
就淡淡一次呼吸之间,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化为液体能量流入丹田之内。
陈王月不禁痛喊了一声,不过声音不大,周围人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陈王月也不想显露丑态。
“之前的那五门功法抓紧时间练,虽然提升不大。”迟允衣鼓励且打击道。
“对,就是这么回事,人家的实力让我生出一股永远追赶不上的感觉,所以才会心情不快。”陈王月听了他的话便明了了。
“没事,你慢慢练,多念念咒语,别被心魔侵入了。”杉云安慰道。
陈王月应了一声,便去自己的房间修习了。由于陈王月实力弱,宗门安排的住宅只是很豪华,也没安排洞府。
。
一转眼,一个月时间便过去了。
陈王月这个月都在抓紧时间练功,虽然也难免偷懒,不过却效果不弱。
不沾雨功法虽然大成,不过那也只是境界,套路依旧不纯熟。
落叶归根功法练的不错,根据各位大佬的指点,套路也熟悉了,境界也微微上涨了。
云里鲸功法比较可喜,境界小成,套路纯熟。
点摘龙眼跟那不知名锤法也跟云里鲸差不多的进度。
跟可喜的是陈王月感觉以达瓶颈,不日将会突破了。
“这么练未免太慢了,一个月才勉强练会三门功法?”陈王月道。
自己人的话,小成就是学会,大成就是学好了。
这种级别的功法,别人一个月能感悟到境界意境,到达入门便算是天才了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古人诚不欺我啊。
“不错,一般般。功法练习的不错,身体强度也不错了。”莲赞叹道。
“就这?这些功法我觉得不如融合起来试试?”陈王月再度发挥奇思妙想。
“记住,这种事,绝对不要做。”李敕赦皱皱眉头,批评道。
“为什么?难道融合在一起不强吗?”陈王月表示疑惑。
“对,一部功法,各有一部功法的练习路子,更重要的是意境这种东西。比如柔和的功法性格也不禁会变得柔和。修行邪功,性格也会变的阴邪。”杉云道。
“其次的是,一般的功法都比较完善,不过瑕疵却是绝对有的,想要改变也行,不过用处不大,一般人只当是过度用的。”杉云细细的讲解:“太完美的功法意味着条件太多,除非为一个人量身打造,不过同样面临一个难点,没用。前期可能比其他人强一点,不过套路生硬,且法相之后功法这种东西便不再存在,只剩下招式。”
“法相之后身体的经脉也会发生改变,灵气的运转转至法相上。除非再有量身定制的功法可与法相无缝合作,不过,这种功法很难。每个人的衍化灵可能相似,但绝不相同,所以想要给别人打造这样的功法,太难。”杉云细致的讲解令陈王月茅塞顿开,对于修行的了解也越深。
“那依托法相运用灵气,法相碎了怎么办。”陈王月好奇的问。
“到时候就知道了,别太心急。”杉云温和的回答。
“那好吧,我总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陈王月也笑着自嘲道,一众人也都很高兴。
“那么今日的修炼,再开始吧。”陈王月回到现实,神采奕奕的修行去了。
“老三,那张鹂声的底细,你想清楚了吗?”曹循礼问。
“不知道,白项歆虽然可能有动机,不过这样做却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若是五大长老自导自演,也绝不可能,莫说他们关系不好,再说这张鹂声出面,其余四人都没什么反应,推敲一下这不可能。一般在想谋害别人的时候,要么变得更加感情丰富,要么变得趋于冷漠,小心翼翼。这四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很冷静,没到冷漠的程度。”华令伸挨个排除。
“没准你看走眼了呢?”迟允衣反驳他。
“你觉得可能?”华令伸呵呵一笑。
迟允衣讪讪笑道。
“已知线索匮乏,暂时推算不出什么,不过没事,我在,就意味着咱们绝对不会因为阴谋而死。”华令伸甚是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