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羽定了下心神,按下散发着幽香的玉体带给他的臊动。冷冷道:“不知好歹的女人!”
玉手翻飞,手中的银针尽数插在洁白的玉体上,不多一会,冷晴儿额头,身上冒出密集的汗水,细细看去,排出的汗水中还带有一丝污色。
云墨羽拿起绵巾擦去她脸上的汗水,自怀中掏出一个清花小瓶,倒出一粒清香丹药,喂入她口中,稍时,一一拨去她身上的银针。
冷晴儿身子一软,仿佛历经了一场大劫般,全身虚弱无力,瘫倒在他怀里,微微睁开眼,道:“你是什么神医嘛,怎么越治我越无力!”虚弱地抬起手,在身上擦了一下,却发现手上污迹斑斑,嘴角抽了一下,这不会是她的汗水吧?
云墨羽抱起她,走到屏风后,一桶清水冷冷地闪着亮光。小心地把她放入水中,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光滑的娇躯浸泡在水里,冷晴儿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虽然两人已经很亲密,但赤果相见,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无视她的羞涩,径自除去自已身上的衣物,完美如玉的身材暴露在她面前,迈起长腿,跨进水中,把她拥入怀中,拿起边上搭着的绵巾,细细的擦试着她全身,从上到下,无一巨细,温柔地试擦着每一处,宛若珍宝。
冷晴儿羞红了一张小脸,身体自里到外,泛着红润,粉嫩可爱,随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身体起了一阵阵的战粟。背后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心跳,强壮有力。
擦洗完毕,云墨羽简单地洗了一下自已,将两人身上的水珠试干,并未着一丝衣物,拦腰抱起她,轻轻把她放置里侧,掌风息灭烛火,轻挑丝被,盖住两人,玉手拥着她,光滑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冷晴儿瞪着眼,不会吧,她现在这么虚弱,这只狼也不放过她?
半响,见他毫无动作,抬眸偷偷瞧他,眼帘紧闭,呼吸平稳,似是已以入睡,这才呼了口气,放下心来,嘴角含了一丝笑意,安心入睡,这个男人还是挺体贴的!
怀里平稳的呼吸传来,云墨羽睁开眼,定定看了她如婴儿般的睡容,温柔一笑,闭上眼,也沉沉睡去。
事实证明,冷晴儿下的结论太早,在娇阳初升的清晨,刚一睁开眼,就被精神抖擞的云墨羽吃了个一干二净,全身酸弱地哀叹,尽管再温柔,他还是一只狼呀!
云墨羽心满意足地帮她穿衣,抱她起床,坐在铜镜前,执梳为她理发,白玉一般的手很是灵巧,不一会,一个简单的发髻就理了出来,自怀中拿出一个碧玉梅花簪为她戴上。最近她老是丢簪子,第一支丢在黑衣人追杀她的栖凤山,第二支梅花簪是在大哥失踪时不见了,想必是遗失在哪个角落。
冷晴儿轻拂发髻,眉目含春,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手还挺巧的!
橙衣急匆匆闯进来,对云墨羽清晨在此视而不见,急急说:“小姐,二公子不见了!”
“二哥?他怎么了?”冷晴儿不紧不慢地问道,端起桌上的漱口水轻轻含着,在口里动了两下,又吐出来。二哥一向很少在家,特别是冷家的外戚来了后,基本上很少看得到他的人影。不在家,就一定在风月楼,他虽然放荡不羁,却从不爱招惹事非,做事都有一定的底线,也是因为这一点,老头才不约束他,任他自由来去。
“自小姐回府那日,二公子担心大公子,一直在外寻找,可三日前,有人送信给二公子,说有大公子的消息,约在城外相见,二公子匆匆赶去,一直未归,紫衣担心不已,我们也怕二公子出事,所以来禀报小姐!”橙衣一口气说完,脸憋得有些红。
“哦,只有二哥一个人去吗?”既然好心告知,为何又鬼鬼祟祟地约在城外?
“是的,后来我们的人前去查看,发现约定的地方隐约有打斗的痕迹。”
冷晴儿皱眉,这个时候,谁会明目张胆地挑衅冷家?转眉又问道:“其他三大世家有没有什么异动?”
橙衣思忖道:“皇甫公子自那日西山后,一直闭门不出;风公子还是一样的流连花间,风家的产业听说因经营不善,而关闭了不少;还有南宫公子听说重病,医石无效,似是要不久于人世,南宫家好像已在准备丧事。”
“哦!”冷晴儿沉思着,看来,不平静的不止冷府一家了。
突地对云墨羽笑道,“小墨墨……”声音甜稣腻人。听得云墨羽无端起了一身冷汗,橙衣抖了两下,搓了搓汗毛坚起的手臂。
“小墨墨,南宫公子一直体弱多病,为何一直不请你这位神医呢?你说,这事是不是透着怪异呢?”以南宫世家的地位,请云墨羽医治,自然不是问题,可怪就怪在,那南宫青宏明知道云墨羽就在离都,却偏偏视而不见,除非他是个狠心的父亲,根本不想治好儿子,不然,有一线希望,为人父母的都不愿放弃!要么,就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而她,突然对这个久病在床,一直闭门不出的南宫公子感兴趣了。
而南宫府,湛蓝的床围里,一个俊美如玉的人儿,突然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一丝不好的预感升起。
云墨羽瞥了她一眼,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他一眼明了。无非是借机要他上门医病,察看虚实!
冷晴儿见云墨羽不理她,知他心底有些不愿,上前趴在他肩上,在他耳边缓缓吹气道:“小墨墨,你看今儿天气挺好的,闲着不是闲着嘛,就当是陪我走走嘛!大不了,今晚……”今晚我乖乖配合你治疗!偏偏说的让人暇想无限。
云墨羽眼中划过一丝亮光,抿唇不语,只是那神色似是已经答应了。
橙衣在旁边瞪着她,不屑地撇嘴,小姐越来越无耻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