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说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呢?”
在通向前方的路上,周痒看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一个个空着的兽笼、鸟笼,周痒一时好奇,稍微观察了一下,之前在里面的东西一定非常厉害,起码可以抽飞了所有筑基期以下的师兄弟了。在其中有一根笼子的铁栏上,周痒摸着一组被兽指甲挖伤的痕迹,也许会奇怪为什么不用牙咬,这不是更效率么?估计,这些个痕迹的主人生的过去的巨大了。
“小痒啊,开始扫货啦!”
缨叔在周痒耳朵里发出了一阵子冲锋,他把灵识直接那么放了出来,出现在了周痒的身边。
“扫货?”周痒问,可是缨叔直接用灵识飞到了一处如同动物粪便的位置上,周痒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叔啊,我们不是应该着急去干正事么?前面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宝藏,更好的收货,干啥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精力,报仇,才是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么?”周痒舌吐莲花,准备强行从这个恶心的地方带走缨叔,可是缨叔把脸一沉:
“弄!”
周痒脸上一黑,在边上找了根貌似很顺手的兽骨开始摆弄那堆黑色物质,越看越像珍兽野兽怪兽们的排泄物,而一旁的缨叔却爆发出了一种少有的兴奋感,突然一个硬硬的物体被周痒杵到了,他用骨头棒子扫开了那堆混合物,一个惨白的白色长方形物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方古印。”缨叔说着,示意周痒将它捡起来。可周痒突然变得羞哒哒了,他操控了一到水咒,开始清洗着面前的这玩意儿。
“这是干什么用的?”
“不清楚,不过你洗完了没有,赶紧给我收起来,这一定是个宝贝。”
周痒心里想着,我也知道啊,可这种弥漫着刺鼻又悠远的味道,都不知道发酵了几千年了,总不能就这么着踹在兜里吧。。。
然后他把那方印揣进了兜里。自己的有余石盒可是宝贝,里面全是自己辛苦搜罗来的心肝,可不能让这玩意儿糟蹋了。
“小痒啊,那堆那啥啥,也收起来吧,编织树跟我说他很中意呢。”
听到这话,周痒有点懵了,那不就等于要把那堆黑色的还烦这里绿光的东西。。。。塞到耳朵里去喂编织树么?这玩意儿真是好胃口啊。
不过一想到这个过程,周痒总觉得有点。。。。。。恶心。
“我能不这么干么?”
周痒提出了一个意见。
其实谁都能感觉到这个笼子里和这个笼子原来的主人的不同寻常,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妖兽,甚至接近了传说中的魔兽。
魔兽,具有魔灵气的怪兽,他们沾染了很特殊的东西,脱离了原来的本性,开始孕育魔灵气。魔灵气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某种。。。巧合诞生,就像紫金丹和周痒体内的紫金灵气一样,只不过魔灵气更加普遍化,因为它需要的其中一种元素,便是“憎恶”,如同混着墨血一般的演的。
而眼前的这堆混合物,有一点点魔灵气残留的意思,那么任何的门派和专家都会对其有兴趣研究,但这类腌臜杂物,最直接的用法就是作为养分。
然后就是周痒完全不想再次回忆的过成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自我了。
那种悠远而又腥臊的味道久而不去,就像是从自己的身上发出似的。他不能用宝贝们去掏干净耳朵里的残留物,更不能用水去清洗,因为进水了会更加不可收拾。
“好了好了,我亲爱的弟子,叔送你一件礼物。”
“啥。”周痒完全失了魂,没有多去理会的意思。
“你看那边。”
也许是笼子里的这一摊东西太过于吸引了,周痒完全没有注意到边上居然还有一具尸骨,他被压在一块重重的铁下方。
这具尸骨有点奇怪,并不像人那样的正常,而是小的多。
“这把刀,拿起来。”
周痒没有想法,而是顺着缨叔的意思讲这玩意儿拎了一下,可是怪事出来了,周痒虽然很能理解这玩意儿会比较重,但也不至于根本提不起来啊?
“盘古开天刀,我终于找到你了。”缨叔两眼放着光,可周痒完全没有兴奋的意思。
“那个缨叔,我不用刀。”
“我用啊。”
“你是灵体,你咋用。”
“我可以教你啊。”
“我不会用刀啊,云刀还可以”
“你可以学啊。”
“就不能不拿么?”
“小子你偷着乐吧,这玩意儿可是盘古开天刀,价值连城啊。”
“那这玩意儿和盘古有啥关系么?”
缨叔想了想,最后一个“没”字干脆地吐了出来。盘古开天刀,并不是指的是盘古拿来开天辟地的那把刀,而是这玩意儿重得差不多只有盘古拿得起来的意思,并且不只有一把。眼前的这把盘古开天刀柄长一米多,显然是让两只手一起操控的,另外这玩意儿刀身有一米半,却出奇得平薄,如同一把放大的巨型菜刀,若是挥舞起来,所到之处一刀两段。
“可是这玩意儿太重,就不能弄个轻点的么?再说了,您会不会什么指法之类的,让我操作耳扒的时候能够更加轻松自如。”
“你没救了。。。”
缨叔说着,周痒的逻辑依然没有改,从某个角度来说,耳道对他意义永远比其他的武学宝具更加重要。
“背起来,然后走。”
“哦。”
然后周痒就把这把巨刀背在了背上,这玩意儿还出奇得合身,几乎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在为其消耗。
“盘古系刀,额外能力~整合。”
话是那么说,当然周痒觉得十分不畅,现在等于多了个大累赘在身后还不敢说,子规那家伙是追不上了。
“别担心,我有预感是你的就会是你的,那个黑色的家伙虽然厉害,但脑子不好使,而且运气也很差。”
“叔,您这不是安慰我。”
“好了,先出发吧,另外编织树吃撑了,它下面结出了一堆泥土,终于不用再在湖面上装x了,哈哈,有空进来喝茶啊。”
缨叔毫无良心地笑着,笑得是那么的核善。
周痒苦逼地背着盘古开天刀,这居然还是把钝刀,他就那么一直往前跑着,偶尔听缨叔吩咐停下来搜罗一下周围的垃圾,然后再继续,再停。
拾荒,绝对是白手起家的不二秘法。
就这样他跑了很久,终于要离开这个通道,一个巨大的湖泊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湖中有个岛,岛上有一幢没有见过款式的建筑,给人一种森严,喘不过气来。
周痒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路他几乎没有休息,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脚力居然那么好。
就在不远处,发现了那个男人,一身黑色地坐在湖边扔着石子儿,很明显,他遇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咋过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