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向宁人的脖子处,他戴着八颗颜色不一的圆珠,因为重生的原因,日向宁人发现自己两岁后,他的非凡特性以圆珠的形式从手心里凝结出来。
日向宁人知道自己处在一个忍者世界时,没了晋升序列的魔药材料,颓废了好长时间,有了圆珠以后,他才重新有了信心。
对于日向家族的忍术修行,日向宁人的天赋是非常差劲的,他又沉默寡言,所以不受族内老师的习惯。
日向宁人的查克拉性质是单一的火属性,数量少,也许用两三次变身术就会消耗完,长大后会不会多一点,他对自己没多少期待。
日向宁人拿下代表占卜家的魔药圆珠:“奇迹师的魔药已经析出,我体内的魔药灵性处于零的状况,所以可以重新服下序列9占卜家,再走一遍序列,也许当我序列层次高了以后,我就能跟愚者先生沟通了。”
日向宁人虚胖的身子开始冒虚汗:“这身体素质不行的,别刚起步就魔药失控变成怪物了,我得把身体素质提升起来,得好好跟宁次练族里的体术了。”
磨练体术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
日向宁人从树屋里爬出来,然后小跑回去。
日向日差的主卧室。
清雅的卧室整洁干净。
日向宁人的母亲日向由美修补着手里的衣服,望向日向日差:“我不想宁人也遭罪,他又没有过错,三岁就被下印记,这是多可怕的事情,我现在看见宁次额头上的印记,我心里就痛。”
没做父亲之前,日向日差觉得自己被刻下印记是为了保护日向家族,保护自己的哥哥,他内心并没有多大的抵触,做了父亲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是极不愿意孩子们被印记束缚,变成家族的牺牲品。
日向日差却没有办法去改变,他听着妻子的抱怨,内心一样在煎熬。
“家族的传统,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日向日差没勇气去挑战家族的权威。
日向宁人在门外听见父母的谈话,心里一笑:“分家力量弱,当然没有话语权。”
砰!
风风火火地日向宁人冲了进去,然后像个圆球滚到日向由美怀里:“妈,您看见宁次了没?爸也在家里!”
房内的两人被吓了一下。
日向由美揪住日向宁人的耳朵:“宁次早早去修行了,你真是太让我们操心了。”
日向宁人求饶:“您是我妈,当然要为儿子操心了。”
“嘴皮子挺溜。”日向日差看着不争气的小儿子。
小孩子不就是这般调皮吗?
“我去找宁次,爸,您下次带我去配一副眼睛,行吗?我的视力又下降了。”日向宁人从日向由美怀里站起来,翻了个跟头就到了外面走廊里:“爸,妈,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日向由美放下针线,失落地看向自己的丈夫:“他可能听见了。”
“我会向哥哥争取的。”日向日差变得坚定起来,他不是在为自己争取,而是在为儿子的未来争取。
棕色且坚硬的木板上,奋斗的汗水滴落在木板上,形成了一道圆。
圆心处,黑色的和服折叠在木板上,洁白的内衣被汗水湿透。
四岁的日向宁次不停地尝试完成柔拳法-八卦掌回天。
日向宁人跳进宽大的修行室,环视,没有族内老师在,于是不那么拘谨:“宁次,你吃了吗?”
日向宁次因为修行其身材比日向宁人更加修长,齐耳的黑发下是一张俊秀的小脸:“宁人,你怎么有兴趣主动来修行室?”
因为日向宁人这个好吃懒动的弟弟,日向宁次反倒成为了最有天赋、最努力的天才,慢慢受到了仅仅比日向雏田少一点的关注。
日向宁人凑到日向宁次的跟前:“我觉得自己有些虚胖,所以想着过来学点体术,让自己在平时锻炼一下。”
日向宁次开掌转一圈:“练柔拳。”
日向宁人赶紧摇头:“太难了,况且我稀少的查克拉也不足以练习柔拳,你教点简单的动作,只要能加强我体质就行了。”
日向宁次多在家里跟着族内老师学习柔拳和血继限界白眼的知识使用,所以最熟悉的体术还是柔拳:“可以请教老师。”
“宁次,你脑袋会不会痛?”日向宁人眼神放在了分家的诅咒上。
日向宁次用手摸了一下:“不痛,不过开启白眼后,我发现自己有个死角看不见,所以练会八卦掌回天就能弥补这个缺点,宁人,你能开眼吗?”
日向宁人问:“怎么叫开眼,你示范给我看看。”
“看着啊!”
“开!”
日向宁次眼睛周围经脉涨起,如暴起的纹路:“开启白眼后,我能察觉到一公里内流动的查克拉,这可是非常厉害的招数。”
日向宁次现在能坚持开眼五分钟,已经非常厉害了。
日向宁人啧啧两下:“有点丑。我不喜欢柔拳,木叶村还有其他体术厉害的人吗?”
“日向家的体术是最厉害的。”日向宁次骄傲地说。
日向宁人提醒道:“宁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要有一颗谦虚的心,这世上哪有最厉害的呢!”
日向宁次看着跑出去的日向宁人,心里突然觉得刚才那句话颇有些道理。
“嘿,雏田,要不要出去抓鱼啊?”日向宁人在出门的时候碰到坐在大厅的日向雏田。
日向雏田性子内向,对他人没一点宗家大小姐的傲气:“宁人,我一会儿要跟爸爸修行,下一次再和你去玩。”
日向宁人同情着日向雏田,这个小姑娘比宁次还能吃苦,就是差一点自信。
“雏田,总是关在笼子里的鸟儿,那是飞不高的。”日向宁人可没怕过日向日足,抓住日向雏田的手腕就往外面跑。
“爸爸会打我们的,宁人,我要回去。”日向雏田着急地快要哭了,她力气其实比日向宁人大很多,但害怕伤到日向宁人,所以没有用力挣脱。
日向宁人笑着:“有什么事,作为堂哥的我担着,再不行,我们就说是宁次怂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