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年也死了?”沈望月用手微微挡住嘴巴,小声的询问小警员。
“应该是错不了,他是大名人,天天都能在电视和报纸上看见,我们都认识。”小警员拿起了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
坐在他们对面的苗苗吃的正开心,沈望月心有不忍,还是决定先瞒住小女孩。
“苗苗,等会吃完了,我们就先送你会孤儿院好不好?”
“可我还没见到徐年哥哥呢。”
苗苗说着,小脸又皱成一团,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委屈巴巴的看着沈望月。
“徐年哥哥出了点事情,可能这几天都不在,你要是想找人玩,我们可以陪你啊。”
“你们会来孤儿院吗?”
沈望月轻轻点了点:“会来的。”
“那我们约定。”苗苗伸出小拇指和沈望月拉勾约定,“你们一定要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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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柏林站在解剖室门口等着方糖出来,现场除了大量的血迹外,毫无其他有用的线索。
“结果怎么样?”
方糖将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用白布轻轻盖上,将手套取下,拿过助手手里记录板。
“两具尸体,女性受害者,身上有共有八十八处刀伤,初步估计应该是失血性休克死亡,男性受害者,体表无明显外伤,暂时还无法推断死因。”
“其他更准确的原因,还要等他们的化验结果出来,我才能告诉你答案。”
“值得你们注意的是,女性身上的刀伤刀刀不致命,伤口都很浅,并且都是在死前产生的。”
“我想凶手应该很恨这名受害者。”
“两具尸体,完全不一样的遭遇,男性受害者看上去与昏睡无疑,可女性受害者我们连面目都无法分辨。”
“一男一女,我觉得情杀的可能性很大。”
“谢了,我们会往你说的这个方想考虑考虑的。”简柏林拿起方糖的外衣,“方伯伯叫我和你一起吃顿饭。”
“我爸他不会是想撮合我和你吧?”方糖一脸无语的看着简柏林,“我愿意,你那个妈也不愿意啊。”
“就当是简单的吃饭。”简柏林顿了一下,“帮我挡挡白清欢也算是帮我一个忙了。”
“哟,想通了?终于狠下心来拒绝人家啦,当时在苏黎世的时候你可还犹犹豫豫呢。”
“当时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简柏林和方糖向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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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苗苗回到孤儿院后,小警员和沈望月打算去徐年家附近走访调查一下。
“对了,那个法医方糖姐是什么人啊?”
“方糖姐?我们警局的方伯伯你知道吗?”
“当然了,方叔叔和我爸爸都是以亲兄弟相称的,当初也照顾了我很多。”
“方糖姐是方伯伯的女儿。”
“女儿?我不记得方叔叔有女儿啊?”
“方伯伯很早就离婚了,离婚后,方糖姐就跟着她妈妈,估计那个时候还没你呢,所以你不认识也是正常。”
“那现在她怎么回来了?”
“估计是分配的,她来的比你们早一年,是医科大学毕业的,还在国外学习过,年纪比我们都大,和陈山哥是同岁。”
“哦。”沈望月会心的点了点头。
“噢,对了,最大的八卦你知道是什么吗?”小警员故作玄虚的看着沈望月。
沈望月呆呆地摇了摇头,承认的干脆:“不知道。”
“她是陈山哥的初恋情人,已经一年了,他们俩一句话也没说过。”
“避嫌?”
“也不算是吧,他们两只是不说话,但有时候提到对方也不会回避。”
“换个话题,我昨天晚上到底说了什么?”
“别想了,还是把这件事忘了吧,反正陈山哥也不会一直生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