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祁山喝了点酒,晕乎乎的叫着简柏林的名字:“柏林啊。”
“方叔叔……”简柏林接过方祁山手上的酒杯,递给了方糖。
方糖没接,翻了一个白眼:“让他喝,喝死了一了百了。”
简柏林无奈只能将酒杯放在了桌上,用全身的力量去扶着方祁山。
“柏林啊,叔叔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到我这。”方祁山艰难的比划了一个到小腿的高度。
“人家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估计才是个襁褓里孩子,你就别酒后胡言乱语了。”方糖不耐烦的起身。
今天说是让她和简柏林认识认识,没想到他们早就认识,结果方祁山还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还是一副老样子。”方糖起身就打算离开,“你负责把他送回去。”
“你们不住一起?”简柏林扶起醉的不省人事的方祁山。
“我们就没住过一起。”方糖从包里拿出了一小瓶药递给简柏林,“他有一点高血压,等会记得喂他一粒。”
“老头!”
陈山和准备出去的方糖在门口遇上,两人对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我是来接你爸回去的。”陈山也没想到会碰到方糖,这是他们除工作时间外第一次见面,虽然也称不上是见面。
方糖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简柏林在今天上午的调查中就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现在更加明显了。
“给我吧。”陈山神色不明的开口,心情和之前进门相比很明显的低落了下来。
“药给你。”简柏林将方糖给他的药交给陈山,“一粒。”
“谢了。”陈山接过药,将方祁山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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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徐年先生人很好的,没有什么与什么人结过怨。”问了一路,小警员和沈望月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我估计仇杀的可能性可以基本排除了。”小警员一脸无奈的开口,“全是好评,无一差评,活生生一个行走的淘宝皇冠店。”
“可……可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啊,而且你也说了,女性受害者受的伤很重,如果没有不是仇杀的话,会是什么?”
“等等。”小警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往那边看。”
沈望月往小警员说的方向看去,皱起了眉头:“有点奇怪啊,那个人。”
“抓起来问一下就知道了。”
小警员上前抓住了一个在徐年家鬼鬼祟祟来回走动的男人。
“在这干嘛?!”
“我……我就是来看看……警官我就是来看看的,我什么都没干啊!”
男人被抓住后,就缩成了一团,立马摆手求饶。
“什么都没干你慌什么啊?!”
“我……我……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发誓啊警官,我真的没杀人!”
“我们也没说你杀了人啊?!”
小警员递给沈望月一个眼神,沈望月立刻领会,从腰间拿出手铐将男人的双手铐住。
“回警局再慢慢解释吧。”
“真的不是我啊!我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真的不是我啊!你们不要抓我啊!求求你们了!”
男人越说情绪越激动,直接对着沈望月和小警员就跪了下去。
小警员和沈望月顿时就慌了神,打算将男人扶起:“你别激动,我们也没有说人一定就是你杀的。”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去的时候人真的已经死了!”
男人说着说着竟然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