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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葬礼(15)

“看来要收服这羽人族长,就必须要救下他的族人才是了”我顺着晨侍的话说,又问那羽人族长道:“这股意志是从哪里来的?最早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想现在的我在这个世界里实在是瞎子点灯有光也看不着,但在我的脑海里似乎解决问题总要问清楚来龙去脉才是,虽然那时候的我也并不知道这是否管用,但总觉着这么依样葫芦地一问会让我的内心稍安。

羽人族长重新扬起高傲的头颅,眼光直视着我好像在看待对手一样,那种不服的神气让我有些犯膈应,他说:“按照你对时间的理解习惯,我们羽人族遭厄是在半月前”羽人族长略略回忆了回忆当时的场景,接着道,“我族人的意志修炼是靠在意界的流动之息中获取开悟之灵,增长知见力的。半月前,我们的部分族人到神树境的观音海去观潮收集观音潮意,企盼能从中得到些启示,增进自己的知见力,凝练知见意志,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这些族人的神情都十分委顿,好像吃了败仗一样,就连那些平时开朗,知见范围里从无哀伤定义的年轻羽人们也懊丧不已,我感到有些奇怪,便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都好像丢了魂魄一样,无论我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询问,都只是摇头不答,神情中的颓丧也越来越重,整日里了无生气,于是我便亲自到观音潮前用我的据念意去感知潮水的流动之息。我所修的据念意志,是集合本族中意志的精华所产生的一种羽人族的集合意志,我的意志超越我的族人,却也来源于我的族人,若他们的知见意志受到侵害,本身的意识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按理说,我不可能察觉不到,事情的症结也正在这里,我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去感知那种来袭的外意,可无论是进入每位羽人的意志深处还是置身于观音潮中,一切都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一样,我也难以察觉到那种入侵的意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种意志在我的族群中变本加厉地感染,使我的族人一个接着一个地相继消沉下去。”

羽人族长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中带出的那种无奈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作为一族之长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胞受苦受难而束手无策时的那种不甘与心痛。尤其对于他这样的领袖人物,当所有冀盼汇于他身的时候,他的无能让他觉得自惭与羞愧,也难怪他那样高傲的躯壳也会向别人低头。

“你的恳求我一定尽全力替你办到”羽人族长转头看那些受苦受难的羽人们,老眸中莹起的怜悯之光在我的眼中被放大了无数倍似的,让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位老人的沧桑,并从心底涌起那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心血来潮,我始终不知道此时作为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我为什么还要管别人的闲事,但在我心底的声音却仿佛给予了我一种博爱众生的力量,“既然遇到,那便是我的事,既然有我可为之处,那我便努力为之一试”,不知何时,我的目光也已从羽人族长随着他转移到了那些受苦受难的羽人身上,随着他的老眸用一般怜悯的目光看着那些羽人,心中笃定地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帮助他们,哪怕只是我喜欢这样做。“人之一生可不就是为爱而活,我爱做,我便做,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道理”我心里的声音又在对我这样说,我问他:“如果做错了呢?”他回答我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入其中一番求索,便用别人的道理来拘束自己,这难道便叫知对错吗?”我大概只停顿了几秒钟,但我心里的声音却仿佛跟我交谈了许久一样,我不知道是否该认同他的道理,或许我此时的这种徘徊犹豫便已然是最好的答案。

“如你所说,他们受到了外意所侵至今已经有半个月了,莫非半个月前他们便有这种自杀式行为?”

羽人族长摇了摇头,说:“没有,最开始他们只是神情委顿,做什么事都没有活力,在营地中一动不动,连赖以生存的日常冥想也不做了,好像活着就是为了等待消沉一样,那时候的他们比现在还要可怕。”

“还要可怕?!”我不禁有些惊讶道,“那么他们现在这种自杀式的行为其实已经是一种恢复意志的行动?就如甲虫将军所说的那样,他们之所以进行这种自杀式行为是为了通过痛苦使自己本有的意志保持清醒从而延长被侵蚀的过程,在本有意志完全崩塌之前等待救赎的到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的情况岂非是在好转?”

羽人族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充满了凄凉之感,他说:“这是回光返照,是他们的本有意志完全消沉前的预兆,用不着多久,只怕他们一个个的就都会像我这个小重孙一样,变成意志不再能动的亡灵体,他们将会随着境界的轮转永远沉沦在死寂之地。”羽人族长走近那个算是死去的小羽人,将他抱入怀中,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被液体滴穿的额头细孔旁毛发,复杂的眼光就投注在小羽人额头的细孔当中,眉头微微皱起,颤动的眼角向人表达着他心中的愤怒。

“死寂之地?”虽然这个名字是我第二次听说,但依旧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或者代表着什么寓意,心想按羽人族长的意思多半应该就是我们人类之如阴间吧,纵观这里的生灵对于生命体的屡屡表述,结合我来的方式,此时我更加肯定了一个在我脑海中早就存在的念头,我可能是来到了一个用意识凝结为实体的世界,也就是他们称之为的“意界”,而意识是不会根据生命体特征的生死而决定自身生死的,毕竟这让我想到了一句名言——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却仍然活着,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小羽人死去了,而羽人族长却要以“意志沉沦”作为死亡的代言词。的确,意识是没有生命体征的灵魂,只有沉沦才是其取死之道。

我想他们这种回光返照的行为看似是将死之状,但也未尝又不可说是与那种意志的决死一搏,如果那种意志真的能完全侵袭他们,那必然极其强大,试问这样强大的对手,难道会给这些羽人在濒临灭亡之际留下反抗的余地吗?那显然并非强大者所该有的品质,除非……

“难道他是为了某种目的?”我思索间突然道出这么一句,让晨侍等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机灵的晨侍率先问道:“什么目的?”并立刻察觉出我问这句话的目的,并道,“主人您是不是有了什么发现?”

晨侍的问题完美诠释了三者的疑惑所在,我便也没必要隐瞒,将刚才对于回光返照的想法说了出来,并问他们,“你们征服过别的意志吗?”

他们脸上的神色显然是在质疑我这一问的用意,不过这种感觉我早已习惯,毕竟我在他们的眼中一直所充当的便是一个仅有着三岁孩童智商的伟大者,他们以为我总是在明知故问,问一些诸如我们现实社会中问“你平常吃饭吗?睡觉吗?”类似的白痴问题,但出于对我身份的崇敬,他们又总是很乐意地费神去思考这些白痴问题背后的深意,以至于当思维被桎梏完全封死的时候,会以这种质疑又不解的神态来面对我,看上去更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在面对佛祖谶语时所表现出的苦思冥想。

晨侍道:“在意界中,意志的能动与进化就是活着的依据,不管什么意体,只要他没有变成亡灵,就始终在进行着自身的领悟与进化,这个过程中所抛掉的旧有知见,其实就是自己与自己的一种意志征服。”

晨侍的话没有说完好像是给我留了几分面子,但其中的道理也已不言而喻。我只知道这个叫做意界的世界里充斥着许多我从未想象过的东西,只是我来自现实世界,思维长期熏染在现实当中,思考的方式难免也已经定格在了唯物主义的范畴内,所以我在问出那个问题时,脑中所想的只有像人类社会中的现实对抗征服一样,认为是两个个体之间的事情,却并没有先想到如晨侍所说,在意界中自己与自己的意志征服其实也时刻都在,而这也并不影响我问出那个问题时即将要道出的后续解释,反之,晨侍的话让我更加加深了对意界中世界观的理解,并在道出我提问题时已经想到的答案同时,还恍然想到并说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那么你们征服别的意志时的目的难道就只是为了征服?”我自问自答道,“我想肯定不是,而是应为了获取更强大的意志所以要征服别的意志,那么很显然,那种入侵羽人族的意志应该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之所以侵袭羽人族应该不是单纯地看羽人族不顺眼,而是为了使自己的意志更为强大,正如晨侍刚才所说,意界中的生命体在获取知见时,无时无刻不再跟自己的本有意志做较量,我相信这个过程一定如一个人要努力改变另一个人早已根深蒂固的观念一样困难,既然是自己的本有意志,如果从一开始不承认他的正确,又怎会让他来主导自己的行动?既然承认,那便是拥有了绝对的地位,而这种目前的主导意志所受到的挑战,更多的我想应该是受到了自身以外的一些事件所启发,而这些事件正因用本有意志难以消化,其时又恰逢有别的意志可以消化,那么这些羽人们出于求知的本能自然而然便投靠了过去,接受并运用了别的意志,如果按我这么想,那羽人族受难的原因便大概该有这么两种,一种是那种侵袭意志为了使自身得以进化需要用羽人的意志当做自身意志的试验品,选择侵害羽人族是作为检验意志效果、冲破桎梏的一种方式,从羽人族受侵害所产生的意识行为变化中得道进化,这种意志的修为很高,极有可能是高出族长修为的一种存在,所以你用尽浑身解数也察觉不到;而令一种则是根本没有什么别的意志侵袭,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是因为这些羽人们在观潮时,被某种超越他们知见范畴的事情所吸引,使它们本有的意志得到了进化,出现你觉察不到的知见力,这是他们自愿选择的结果,既然是进化,那么这种新的意志必然是超越本有知见范围的,你的意志是众羽人精华的集合,这就好比你的能力是众羽人所有能力综合起来产生的合力一样,你的能力自然在众羽人之上,但其实也只是局限在这许多能力种类当中,倘若他们其中一个领悟到了新的能力,这种能力并非你合力中的一种,你又怎能在合力的范围内把他找出来呢?”

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些推测竟然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来的,只是觉得在我口若悬河的时候,我心底里的那个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这些话都只是刚巧借助我的声带在发声,其实真正的发声者是那个隐藏在我内心里的声音,而在那一刻,我就好像觉得我的肚子里集聚着一股胀气,只有被迫张嘴才能让自己免于被胀死的可能,与此同时便刚好充当了这个举动的执行者。

晨侍等看着我的神色给我一种惊讶中更增敬佩的感觉,尤其是羽人族长那双刚才还有些昏暗,此时却已神光闪闪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的瞳孔,更加肯定了我这种感觉的正确性。

咚得一声,我的眼前身影一闪,羽人族长竟然向我跪下了,适才对我似乎是出于不信任而产生的那种高傲之态顿时烟消云散,他张开双臂,好像拜天一样地用羽人族最神圣的礼节在我面前五体投地,并说:“伟大的主人,据念的意志无法与您相提并论,我彻底被您折服了,我再次诚恳地祈求,请您救救我的族人吧,我将效忠于您,永不背叛。”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觉得有些惊吓,心里想着这不过就是个推测而已,还不能肯定就是事实,而且我只是以我现世的思维在我的见识范围内这样顺藤摸瓜地想了下去,意界如此神妙,以我此时的见识恐怕连其扁舟一叶都还认识不够,你又怎能如此草率地折服于我的推测呢?这不是有些荒谬了吗?我知道你是救人心切,才学那病急乱投医的荒唐之举的,可你既然作为一族之长,行事又怎能如此不深思熟虑,看来你并非如晨侍所说的那样有能,羽人族遭逢此厄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面对羽人族长的跪拜,本该心觉荣耀的我却并没有感觉良好,反而觉得这个羽人族长如此草率的行事,完全不符合他那种不屈而时存怜悯的长者形象。但他恳求的真诚却毋庸置疑,因此我虽那样想却并不愿去出言指责,而且我向来也不喜欢去纠正别人这些在我认为并非大痛大痒的行为,因为我觉得我的见识也很有限,并没有确切的资格去评议别人的荣耀过失,并且或许其中有什么隐情是我所不知道的也未可知。

故而,我只是同样用真诚的态度将羽人族长搀扶起来,让他眼中的那丝希望之光更加出彩,可让我奇怪得是,甲虫将军和晨侍对我这种举动仿佛并不赞同,否则像晨侍这样修炼善变之道,有着玲珑心的意体又怎会放过这样讨好主人的机会呢?至于甲虫将军,更是将头撇向了一边,这让我感觉我的行为很无耻,让人难以直视。

奇怪的举动让我心里的疑惑不断增强,“莫非我露馅儿了?”哪怕是之前想到过晨侍似乎另有心机,此时的我也依旧有些发慌,毕竟我现在是在用不光明的身份做着光明的事,即便是事情做得再漂亮,也始终会觉得动机不纯,就像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在不断帮助狼群寻找生机一样,总会时不时地联想到“逃命”这种不大光彩的想法。

晨侍和甲虫将军似乎是碍于我的面子,没有说出什么让我难堪的话,但从羽人族长的口风里,我却能大概猜到他们那种心情背后的原因。

羽人族长被我这么一颤,忙踉跄着向后急撤,连那把据念也忘记拄了,他神色慌张地道:“主……主人,这……这可使不得!”

我开始以为他只是觉得我这样一个高人竟然不耻于俯身搀他,为我的下士之举感到受用不起,才这样说的,我很不打紧地笑着说了句:“没关系的”,在看到羽人族长刚才后撤的踉跄之举后,我竟以为他是年岁大了腿脚不好,出于我们现实教育的尊老之心,我便想顺手拿过那根被羽人族长直立悬置在空中的据念权杖,给他递过去。

可羽人族长见到我的举动后,登时脸色吓得煞白,连同晨侍和甲虫将军二者也是如此,均道:“主人不可呀。”

这齐来的呼声让我感到一惊,犹疑的眼光在羽人族长、晨侍和甲虫将军身上不断徘徊着打量,想问又不愿问这其中的缘故,是因为心里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意界意体们都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事情。

场面陷入一段沉寂,最终还是晨侍先开了口,道:“主人,据念虽说治理不善,难以率羽人族渡过灾厄,但还请主人念在他心存良善,始终未曾放弃羽人族的面子上饶恕他吧,留下他的有用之身入旗为主人的佐龙意志效忠,好在将他的意志毁灭堕入沉沦。”

这话我听得一头雾水,心想我只是给他递根代步棍,哪里想毁灭他的意志了?

甲虫将军又说:“主人的意志是前所未有的,我等妖灵要达到化行境界不知要多少族多少世才能有这么一位,主人身负佐龙意志的强大知见力,若这一抓下去,据念的意志必将荡然无存,还望主人悉知。”

据念大睁着眼睛,纵使他这样不屈的意者在面对用堕沉沦时,也不禁发抖,权杖上的水晶光芒出现了自卫式的光彩大放,在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来自权杖上的一种意志反扑,只是他的力量太弱了,仿佛在我身边有无数层的结界气浪,没等权杖的反扑意志到达身前的时候,便已消失得干干净净,我只觉什么东西在身边轻响,好像睡着的蚊子偶然呢喃了一句一样,如果不是我超人一样的感知系统,这种级别的声响恐怕我连反应的余地都不会有,更不会引起我此时思绪的波动。

“我的意志?”我惊奇地扪心自问,并从那声细微的响动中获得慨叹的资本,道:“我只是好奇于据念的修为,想近距离看看,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可怕,据念作为族长还是很称职的,我为何要惩罚他呢,你们过于担心了”我违心地说着这些话,并从他们的话语中更加确定了我之前的所思所想,我记得晨侍曾说那根权杖的名字叫做据念,是羽人族长的意志结晶,而他们刚才的话明明是在说羽人族长的名字也叫据念,这难道会是巧合吗?不,我更确信这的确如我猜测的那样,所谓的羽人族长和所谓的据念权杖根本就是同一种意志的实体幻化,他们虽然有着不同的形态,但其实只是我看到的意识假象,就像那片“云冰”一样。那根权杖是羽人族长身体的一部分,又或者说羽人族长是权杖的一部分,他们本来就是一体,都叫“据念”,于是我便同时联想到修炼急速意的“甲虫将军”和修炼善变之道的晨侍,是不是他们也同样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急速”和“善变”。

我试探着小声喊了喊:“急速、善变、善变、急速”。

只见晨侍探头探脑地若有所问地看着我,憨态可掬且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你……你叫我?”而甲虫将军虽然没这样说,但我从眼角的余光中发现他的神态也如晨侍一般,多半是因为性格的原因不如晨侍机灵吧。

当晨侍问我的时候,我心里既是欢喜又觉得好笑,欢喜在于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而好笑则是觉得,这里的生物都呆头呆脑的,竟然多连个正式的名字也没有,只以自己的修炼之道命名,不过反之一想,这里毕竟叫做意界,他们连实体都没有,又哪里需要名字呢?可是像据念这种词还少见些,至于急速和善变可用的太多了,善变好歹还有个名字叫晨侍,这多半是他那主人取的,可甲虫将军就惨了,两个称谓都只在大类之中,与我同来的另外五只甲虫如果我现在也封他们个将军,以他们几近相同的长相,以后岂不是再难区分?一时越想越觉着好玩,脸上便不由得心喜于形,被三者看在眼中。

可能我自娱自乐得有些稍久,又或者在谁都不说话的情况下他们感觉时间过了很久,我只听见晨侍试探着叫了我两声“主人”,仿佛既希望我回醒过来又怕打扰到我似的,更像是一种问候。

我被他叫得醒神过来目光一晃正好晃到据念身上,才想起了为羽人族解难之事还未办妥,便迅速道:“既有猜测,便当去验证才行,眼下时间紧迫,这样,我们兵分三路,由甲虫将军送我到观音海去观潮,看能不能以我的知见力找到灾厄的源头;晨侍在此地布设佐龙法相,看能不能以佐龙意志吸引众羽人不再自残;至于据念,就如晨侍所说,纳入旗西二极坛中,红白二木灵有收纳六合灵气的功效,据念入阵当能借助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知见灵气增长知见力,也许从中能得到什么感悟,从而自行助羽人族解除灾厄也未可知,至于让据念约束旗中妖灵之事,待此地灾厄解除之后再作计较,各自行动吧。”

众意者都遵命行动,晨侍晃动佐龙旗布设出佐龙阵的法相,只见法相内无数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同场景飘来飘去,据说都是央位的摩罗傀儡巡游四方时借助红白二木灵的本领收摄而来的意界灵气,众妖灵各安旗位,在这些不断变换的场景中各悟其道,受厄的羽人们刚开始还无视这些变幻的场景,但在旗中众妖灵悟道证道的氛围带动下,逐渐被旗内各种不同的意志所吸引,开始慢慢地停止了自残的行为,羽人族长见状老泪纵横,感激涕零,自入二极坛修炼,在二极坛风雨结界的作用下,依仗红白木灵收摄四方四面八方意界灵气的本领,自身的知见范围也在不断地扩大,逐渐有了修为上的进益。我则在甲虫将军急速意的送递下,来到了观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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