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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秋蕊香

想着那晚在集市上遇到的蓝眼睛的姑娘,想到她引经据典的样子,再想到莲花池边闪着粼粼星光的素玉那双三寸金莲,显仁三叔家那些金光夺目的家具摆件,送素玉出城的马车叮叮当当的铃声,立言今天的梦十分的拖沓冗长,不断交替的光影让他沉沦在迷梦之中,窗外马头墙上,麻雀啄食墙缝间的青苔后,扑啦啦地相互簇拥着飞走,冷冽的风裹挟着若有似无的雪气钻进窗户缝里,母亲碧云静悄悄地提了暖炉进来,又虚掩着门出去,如此,仍未惊醒立言半醉半醒的美梦。

梦里到底看见了什么?恍惚变换的光影里,红的那些,是上夜的灯笼;黄的那些,是澄灿的金锭;蓝的那些,是一双朦胧的眼睛;绿的那些,是途中的青草。立言梦见自己也被簇拥上了马车,沿着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宽敞的路,听着达达的马蹄,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一直走去。

“哎哎,言哥儿,言哥儿?”

一个小石子准确地掷中了立言的眼窝,吃了痛,才从沉重的梦里醒来。

“谁?”

立言警觉地弹起身来,侧脸迎着亮光往屋外打望。

“哎哎,是我。羊蹄子。”

“你怎么进来的?”

“哎哎,刚才张妈开了后门,让我进来的。我来是和你说,我今天送你六叔出城,你去不去?”

“嘘!”立言隔着窗户,想伸手捂羊蹄子的嘴。“声音小点,别让任何人知道六叔要走,秘密!”

“哎哎,我知道,这不是跟你说吗?哎哎,你走不走,我给你,留了个空儿。”

“不行啊,父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我不走,你带六叔到京城后,回来给我捎个信,让我以后好寻他去。”

“哎,好嘞。”

羊蹄子依旧猫着腰,弓着背,缩着脑袋,一颠一颠地小跑着溜了,只剩下跪趴在床上,扶着窗子,怅然若失的立言。

这几天,他已经听到了很多自己之前完全没有听过的事情,六叔和三叔因何不睦?父亲和三叔为何不多往来?素玉此次回京到底是所为何事?那个神秘的纳西姑娘又是做什么的?父母那番奇怪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多谜题在他心中围绕,此时,羊蹄子又来告诉自己,在去京城的马车上给自己留了位置,立言一时间入了神,陷入久久的思考。

立德进来,指手画脚地告诉立言,家里来人了。

换上青蓝色的棉布长衫,刚从房间里出来,立言就看见了一扇紫檀嵌珐琅雕云龙屏风,五坐的屏风威武霸气地立在厅堂里,宣告着汪家昔年的威望。

“呀,把这老古董都请出来了,看来今天是有贵客呀。”立言嘀咕一句,手上系着长衫最后一颗扣子,绕过屏风来到了大厅。

“来的路上就闻着腊梅开了,香极了,我估摸今天是来了贵客了。”立言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看到父亲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他抬眼细细打量了美服华冠的来客,走到了父亲身边。

汪谨元见他来了,伸手招呼他来身边,满脸堆笑对来客道:“我这臭小子,向来没规矩,叫几位见笑了。”

“不妨事,怨不得一进村子,就听老少爷们提起汪家少爷,机灵聪慧,俊才星驰。今日一见,果真是俊俏公子。”来客满脸堆笑地打着哈哈,一边回身去拽身后的一个姑娘跟立言请安。

还没待姑娘开口,上座的汪谨元便问道:“可是令爱?”

来客一捋胡子,哈哈两声,爽朗一笑,道:“汪老爷有所不知,小女天生异瞳,与我走南闯北多年,惹过无数争端,恐惊吓旁人,便常年佩上面纱,也免得遭人口舌。”

汪谨元含笑道:“不妨事的,天下奇人,必生异象。令爱一定是天命不凡之象,才会生出如此双眸,这里没有外人,且放心说话。不妨事的。”

听到这话,来客也附和着哈哈大笑,并回头对姑娘说:“承蒙汪老爷不弃,你就把面纱摘下来与汪老爷说话吧。”

姑娘听话得点了点头,随即摘掉了面纱,露出了一张肌容胜雪的小圆脸,一双水蓝色的眸子只稍稍一动,便眼波流转,生出万般风情。

“好……好漂亮的蓝眼睛。”汪谨元也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眼睛,当下失了仪,连声称赞。

“叫老爷见笑了。”来客正欲笑着自谦,却见门外行色匆匆,跑进来一个仆从,跨过门槛快步走进正厅,也没正眼看上来客一眼,便凑到了汪谨元的面前,神色凝重地伏跪在汪谨元面前。

“汪老爷,快请开恩,随小的前去搭救我家夫人性命!”

汪谨元看到来人,正是汪家二爷的家仆,他素少过来,想必是有大事,忙忙附耳问:“快过来说话,二嫂怎么了?”

来人此时才注意到周围生人众多,也反应过来自己的鲁莽,忙跪爬到汪谨元耳边,细细地说了什么,汪谨元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速速领路。”

汪谨元将手中的紫砂茶盏放回托盘,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焦虑,起身佯作从容道:“家兄有要事相商,失陪一阵,立言,替我好生招呼和老板。”

与来客作了揖,来客又妥帖地跟着送了几步,过了正厅,汪谨元一路步履匆匆,很快出了大门上了长街。

“仁泰,你少来我们这里,今天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

“这,仁泰不知道怎么开口哇。”

“你跟我读书,是我荐你去富康斋做的掌柜,有什么话还不跟我说?”

“三更天的时候,我刚从柜上忙完,看着今年新贡上来的红茶刚送拉进库里,不是很放心,就留下来随大家一起清点。谁知道刚坐下来,就听见家里来人传话,说是死人了。”

“死了谁?”汪谨元的心提起来一半。

“老爷可记得五年前,府里赶出去好赌的那个车夫张一毛?”

“他死了?”

“哎。本来是赶出去了,皆大欢喜。他本来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可是后来,二爷去京城总号上班,带了府上新请的车夫,府上车夫就剩下李成一个人了。您知道的,这老哥李成仗着汪老太爷在世时给太爷行脚,从来是不愿意动弹的。夫人好热闹,经常想去城里,进城的路上,张一毛最熟,夫人还是找了个由头给他要回来了。”

“他怎么死的?”

“这就是麻烦的地方。听来人报,说是暴毙。暴毙……在……夫人房里。”

汪谨元盯着仁泰,直盯得他头皮发麻。

“属下无能。没,没捂住。明明我是立马赶过去的,谁晓得,不知道叫谁听了墙角,偷报了官,四更就来人,将夫人捉拿了去。说死说活,都不给见,衙门的门都不给进。夫人临行只托荷儿说,叫我来请您。”

“怎么不请三爷?三爷和刘县令,素来交好啊。”

“老爷不在家,小的们哪敢乱拿主意,想着先不慌惊动三老爷,便先来通报八爷,请您拿个主意才好啊。”

“也是,先去看看怎么回事。这,怕是有人报复吧?”

“谁知道呢。可是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事情只怕越拖越完蛋,现在衙门是死活进不去,小的,小的连汪老太爷都搬出来了,可这刘县令,他,他就是不买账啊。”

“他算个什么东西!仗着捐了个狗尾巴草大的官,也敢跟我老汪家作威作福?如今大张旗鼓的抓人,不是非要让整个城里看我老汪家的笑话么?”

“就怕传出去。趁着现在,还能捂着,如果上了堂,立了审,这即便没事,也变有事了呀。二爷,二爷要是知道了……”

“仁泰,我说,你也是那么大的富康斋的掌柜,怎么慌了神了。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我问你,这张一毛到底怎么死的,你可看真切了?”

“我去的时候,人已经叫抬走了,夫人惊魂未定,只知道哭,我也不敢多问,就只问了贴身的人,当时夫人支唤她去药庐抓风寒药,她就去了,临走的时候,夫人正传了张一毛,说是准备这几天进城的事情。她抓完药回来,就匆忙去给夫人煎药了,水刚倒上,听房里有打斗声,但是柴房和跨院毕竟离得远,等她跑过去时,张一毛已经死了,夫人坐在明几上,惊慌失措,众仆人一围,她已经是止不住的哭了。”

“行,我们先到府上再做打算。”

汪谨元和仁泰一路盘算着,快马加鞭就到了汪家二爷位于村西口的大宅。宅子前后三进,左右各有一个大跨院,马头墙高大巍峨,这是汪家祖宗传下来的基业。原是大爷继承,大爷死后,二爷便举家搬了进来,方便照顾大爷的一对遗孤。

出事的是养马的西跨院。二爷好清静,二夫人好热闹,非是爱在跨院里养些动物。日常也经常有人出入照顾。汪谨元知道,西跨院的后面有一个小门,常年不开,只时令添补柴禾冰块时才开上几天。想到这里,他便问管家:“这几天小门可开了吗?”

“回八爷,前两天张一毛说是要给马厩补一下栅栏,让开门送木材,来送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再没别人出入了。”

“行我知道了,仁泰,你随我走一趟。”

来到书房,汪谨元托仁泰找出纸笔银票,又令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张富康斋的收据,作为孝敬刘县令的手信,整齐地揣在兜里,又和仁泰互相商议了一会,方出发前往县令府。

到了县令府上,果然,门口已整齐地站了一排官兵,只冷口冷面地说,汪家人一律不见。仁泰急出了一头细细密密的汗珠,汪谨元却不疾不徐,只喊了领头的家丁借一步说话。

厚厚的银票,足有三百两之多。另附一张富康斋茶行的茶叶通兑汇票,足够县令老爷一家子喝上年把。家丁是知道汪家财力的,嘴上说的不许接见,看到汪家八爷这样的阵仗,面上不动声色,嘴里却也好言好语地劝了汪谨元先回家等消息。

家丁这样的表现,汪谨元很满意。肯收,就是好事。

办完这些事回到府上,已到了午饭点了。安排的饭菜一上桌,汪谨元家难得地热闹了起来。酒过三巡,推杯换盏,连小辈们也有些薄醉了。

立言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与自己颇有渊源,山水相逢的蓝眸少女确实如她所说,来自遥远的丽江府,她的父亲,在当地是响当当的人物,也是一名商人,往来于中原大地,将他们家乡名气最大的团茶卖往中原,又将中原的瓷器珍宝,带回丽江。他们这次前来,是为了帮助汪谨元完成圣谕,制作瑾贵人的陪葬品。如此声势浩大,调拨丽江府和徽州工匠倾力打造,可见皇上对这个薄命红颜瑾贵人有多么爱惜。

立言对这个天生异瞳的姑娘有些害怕,盯着你的时候,好像能够看透你的内心,让你无处藏匿。又可惜她的千娇百媚,却要在人前拼命躲闪。

缘分总是令人感到奇妙,立言也没想到,之前在长街上遇到的蓝瞳姑娘,竟然就是派来他家做客的,如此,兄弟二人和姑娘主仆玩的倒也亲密。

立德依旧任重道远,默不作声地每天在练习的木头上刻上几百刀,又和一群人神秘兮兮地比划着,商量着,就是不敢在那块金丝楠木上落刀。家里每天围着一群能工巧匠,自然没有立言什么事。他也乐得清闲,每天过了午饭,就想着点子带远道而来的蓝眸姑娘出去闲逛。

只是,这一行人已经在家里住了五日有余,立言都不知道她的名字。问起来时,姑娘说,丫鬟是从父亲经商时捡来的弃儿,襁褓里附了汉字,名唤雅兰,她自己,却没有一个像样的汉名。她说,父亲读书少,会说中原话,却不会起名字。自己的名字叫做阿格泰。立言想了很久,才在一天下午灵光乍现。他看到月池里静默的池水温润如玉,又看到巷末青蓝的云朵和万里晴空,自以为诗意地找来阿格泰,自豪地问道:“阿格泰,我给你起个汉名,叫玉晴,你看如何?”

阿格泰从容地接受了这个名字,并且沾沾自喜地在汪家挨个炫耀,自己从此和雅兰一样有了汉人的名字,甚至大家都说比雅兰要好听一些,她很是自豪,觉得从此与别的纳西姑娘划上了分界线。

“你和我说说,外面是啥样?”

立言最爱躺在谷堆上,听阿格泰说外面的见闻。她的声音绵软从容,说出来的一切,都好像一幅幅画卷展现在立言的面前,灵动,迷人。

“你见过狼没有,有点像狗,但是比狗黑,大。很凶。”

“什么?”

“狼。吃人。”

“吃人?”

“嗯。我阿乌以前有个学徒,你们这里也有学徒吧?就是跟着我阿乌一起出去,帮他做事的人,年轻人。比我大两岁。在跟我阿乌路过山西的时候,被狼咬死了。肚子都掏空了。我阿乌找到他的时候,眼睛都闭不了,死死抓着,我阿乌的钱袋。如果不是他,我阿乌没有钱,也一定会死在路上的。”

在阿格泰的口中,立言知道了在往来生意的路上,原来潜藏着那么多的危险。中毒了要吃银子才能解救,路上可能会被豺狼虎豹杀害,遇到劫道的可能血本无归,行路的天气变幻莫测,可能茶叶还没带到客户手里就已经遭受虫害。这些都是素玉不曾告诉过他的。想来也是,素玉是京城汪家总号德昌居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出门不是八抬大轿,就是宝马豪车,根本不用自己行脚走路,所走的路线也必是镖局开道,拳师护送,各城分号夹道欢迎。而阿格泰不同,她和父亲相依为命,一辆马车,从丽江府走到徽州,又从徽州走到山西,再从山西走回徽州,这中间所经历的艰难困苦,难以为外人所道。

“玉晴,你们不裹脚?”

“我们没有这个规矩。我看过你们小户人家的姑娘,也有不裹脚的。听说你们脚裹得越小,身份就越是尊贵。不过,你们皇帝的族人也不裹脚。”

“对。我们这里,有身份的人家,更是要裹脚。我们汪家的祖业德昌居,现在在京城有总号,总号的东台是乡里的三爷,官居养心殿造办处油木作监造,可是出了名的红顶商人。我们这里都以他马首是瞻。他的女儿,就裹着一双漂亮的小脚。”

“你觉得漂亮吗?”

“漂亮。他的女儿素玉,人更漂亮。生意人,总是被人们所轻视的。但是捐了班,就不同了。三爷有个儿子,几年前点了翰林,可惜任上染了顽疾,没两年就死了。膝下如今只有素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可是千金难求的。单是塾师,就请了足足九位先生,听说还有一位,曾是贝勒爷的恩师,荣休回乡后,重金请到汪府,只教小姐一人。还听说,单是这一位极饱学的塾师,一年就有八十两雪花银。”

“我听你阿乌说,你们家还有茶行?”

“绸缎庄是我祖爷爷开山时打下来的基业,早在做木器之前,我们是卖茶叶起家的。祖先在泰山脚下娶妻立业,第一家茶行也开在泰山脚下,所以我们汪家每十年祖祭,都要派家族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老带着最年轻的后生去泰山祭祖。又因为泰山,本是天公地母的阴阳交合之处,每到了十年祭,汪家新婚的夫妇,都要前去泰山祭拜,也顺便看看老祖宗的家业。”

“那为什么又做了木器生意呢?”

“听父亲说过一次,就没再听他提过。我汪家原是镇上的大户人家,祖父有四房妻妾,九个儿女,大叔死了之后,大婶入了空门,早就不与我们来往了。二爷现在驻京,听说最近在台州打理富康斋茶行的生意,唯一的女儿送进宫里做了乐师,也不知这些年怎么样。三叔你知道的,是我汪家最厉害的人,也是京城的官,四叔负责茶行的生意,多年都在外面,我不曾见过。五叔病死了,病死的时候听说才二十八九岁。六叔你知道的,就住在村尾,疯疯癫癫,不问世事。只知道喝酒。七姑嫁去了广西,不曾回来。我父亲排行老八,人称八爷。还有最小的姑姑,年纪与我相仿,和三叔同母,三叔带去了京城照应,不曾回来过。我的父亲从小替祖父在顺德打理茶庄,哥几个各有各的生意。后来祖父重病,招儿子们回来分家产,不知道为什么,那几年,原本相亲相爱的兄弟们就渐生嫌隙,四叔和五叔还为了抢汉口的一家分号,打了起来,四叔把五叔打伤,推下了水,五叔被捞起来后病了好一阵子,身体总不见好,祖父后来去世了,五叔没一阵子,也跟着去了。父亲打那时起,就灰了心了,干脆撂下了顺德的茶庄,回乡来侍奉祖母了。祖母走后没几年,茶庄生意没落了,好几家分号都收拾停业了,三叔这个时候,就揽了家里的大钥匙,凭着这么多年走京城的人际脉络,把生意慢慢转移到了木器家用上。”

阿格泰听的入迷,对汪家这个大家族有着很深的向往。

“所以你父亲不让你做商人吗?”

“也许是吧。他叫我读书。点翰林。”

“读书好,读书可以中举,听说你们这里最厉害的,就是举人老爷。”

“县令刘老爷就是举人,我们做商人的再有钱,也得看他的脸色。商人是顶末流的,总叫人看不起。”

“那我们东巴人家不是。我们那里,不崇拜举人老爷。我们东巴人家,只崇拜天神。我们那里的孩子,成年了,都要在攸梅杜和瓦梅杜下举行成年仪式,我们只崇拜居那什罗山。”

“那是什么?”这下该立言好奇了。

“那是我们的神山。是通往天神的天梯。我们死去的人,会通过它,灵魂会回到我们祖先居住的地方。活着的人,就可以通过神木,聆听天神的旨意。”

两个半大的孩子,互相交流着自己亲身经历或者道听途说来的那些故事,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过了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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