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简陋凌乱的楼道,一个女孩的身影闪过,昏暗的光中,我预感女孩会遭遇不幸。正如预感,不一会儿,不幸的消息传来,女孩已遭不测。
我慌乱进屋,关紧门窗,唯恐暴力的手伸进屋里。晚上睡觉不得安宁,掖紧被角,屏住呼吸,还是感到冷风从墙缝里钻进来。
一夜醒来,平安无事,呼吸平稳,身体灵动,屋内设施没有翻动移位,心缓了一下,仰望一下窗帘,似乎有挪动的痕迹,取下对照一下,已经安不上去——短了一截。又看另一个窗帘,才明白两个窗帘已经换位。我两个窗帘回复原位,恐惧又侵入心里,这是谁干的?
第二晚,仍不安宁,难以入眠。我叮嘱儿子仔细听着,有动静就起身,不要怕,弄明白是什么情况。
第二题醒来,屋里有翻动的痕迹,没有少什么东西,屋里反而多了些恐慌。是谁再给我们制造恐慌?
第三天晚上,请了一位朋友助阵,睡在沙发上。但凡有一点动静,就要惊起,合力捉拿这个凶手。
也该出现这个人,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了。我相信会从窗户里钻进什么东西,会告诉我们这个真相。
果然,半夜时分,窗台上静悄悄地伸出一个盒子,我给儿子说,这个盒子装着事情的秘密,会告诉我们真相。儿子和我保持一致意见。
我急忙打开盒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些什么,我怔了一会儿,恍然明白:这一切是儿子搞得鬼。
一直风平浪静的他,要用这个方式表示他的叛逆,宣泄他的压力。
我心里释然,又更紧张,我不能告诉他我明白了,我只是在心里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