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想歪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还是往别处想想吧?
我早就想过了,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
那你就想去吧?反正我没看到那笔钱?
二师弟?我跟你挑明说了吧?这两千多万都是我厂里的钱,我必须得要回来。所以,你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待我查出来,我定不会饶过你?
大师兄?我希望你去查,查出来了也好还我个清白。
二师弟?你放心,我会查出来的,我就不信你会做得天衣无缝。
大师兄?你就别转移视线了,眼下,调查出钱易花的死因才最为重要。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要回我的钱。
魏来明刚被气走,安小从就从门外溜了进来。一见到何小顺就直接说道:二师兄?你说我没露面对不?我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我凭啥?
三师弟?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师傅的财产都被魏来明弄了去,我也同样什么都没捞着?
二师兄?你这话我一点也不信?生活在这个大染缸里,你能干净得了?
好吧!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沾到他们的边了,你什么时候再来问我吧?
当然,这都是自己的猜疑?没有证据他也不会承认,那就等我找到了证据再来质问他吧?
过后,铁蛋子气不过,就对何小顺说道:师傅?咱也别跟他惹这闲气了,我把他辞退算了,要不,他现在也是没啥事可干?
辞退倒是容易,可你就不怕他再整事?
我把他撵出厂院里,他还跟谁整事?
他立刻就会去找魏来明诉冤?
去呗!管咱啥事?
你要认为没事你就辞退他吧?反正他在这对咱的威胁也挺大的?
那就辞退他吧?我们总不能象防贼一样防着他吧?
师徒俩商量好了,铁蛋子便来找安小从谈话了。安小从听说要辞退他,他当时就火冒三丈起来。
咋的?我把销路给你们打通了,你们就一脚把我蹬啦?
铁蛋子纠正道:当初,是魏来明聘用的你,但我不需要,所以,这是两码事?
呀!铁蛋子?你好大个口气啊?敢这样跟我说话?可你别忘了我是你师叔?是你的长辈。
辞退你跟辈不辈的没有关系?
好!就算没关系?那你师傅知不知道这件事?
知不知道也与他没关系,这都是我自己的事。
好!铁蛋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是不想用我了是不是?
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不想用你了。
没关系,不用就不用,但这后果你可不见得能承担得了?
有啥承担不了的?我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这个厂子现在是我说了算。
呸!说话真不嫌讪舌头,这厂子真好象是你的似的?可事实上是吗?钱易花死了,马上就要收回来了,你还能说了算?
这你就管不着了。
铁蛋子?你过于自信了吧?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那你可想错了,我有都是办法?而且办法还特别的灵,不信?明天你就能看到效果。
你也就这点能耐,出了吹牛就是吹牛,你还能不能有点别的本事了。
不用别的本事,就这一个本事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所以,你也别态着急了,明天定会让你大开眼界。
听安小从的口气,他定有办法报复于我?可他采用的是啥样的办法呢?开始,铁蛋子以为他在吹牛,可现在他不那么认为了,因为他说话的底气也太足了,他不得不往心里去了。
次日早晨,安小从老早就起了床。因为心里有事,他想睡也睡不着呀?昨天铁蛋子把自己给辞退了,到现在这口气还没出来呢?不过,现在也不用着急了,自己马上就要出这口气了。
安小从一早没吃饭,他空着肚子一直熬到了中午,才起身去了大酒店,他想狠狠地搓魏来明一顿。他为什么那么有把握?因为他有一条特大的新闻想讲给魏来明听。
来到了大酒店,魏来明正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呢?见二师弟来了,马上让座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来吧!坐下来喝点吧?安小从摇摇头道:这里不方便,咱俩到别屋喝吧?魏来明知道他是来骗酒喝的,但不知他为啥还要摆个谱儿?啥身份儿呀?还要另起一桌?可当大家伙儿的面,又不好说啥?那就再摆一桌吧!魏来明选了一个小单间,问安小从道:这环境咋样?还可以吧?
安小从知道他不是情愿的,只是看在师兄弟的情份上不得不招待自己一顿而己。但这又能怎么样呢?你以为我欠你的太多呗?可再多?我今天一句话也全都能给你找回来了。所以,你也用不着敲打我?
大师兄?今天又让你破费了?不过,我心里都有数,绝不会白吃你的?
三师弟?咱们相识都这么多年了,你啥时候请我吃一顿呀?
魏来明就不爱听他吹牛。吃就吃呗?嘴帮子还那么硬?气得他不得不回敬了他一句。这要是在往日,安小从也就嘿嘿一笑了事。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说道:大师兄?咱们不能把吃喝看的太重吧?师兄弟的情意还是最主要的吧?
话是那么说,可从哪体现出来呢?
我要是能帮你一件事?啥饭菜钱出不来?别说是几顿?就是十顿八顿又何足挂齿呢?
我需要你帮啥?我现在要啥有啥?还需要别人帮吗?
大师兄?你以为你有啥?那就都是你的吗?我看这可不好说吧?
不是我的那是谁的?难道是你的吗?
魏来明觉得安小从说话有点太离谱了,简直一点道理都没有?气得他狠狠地回绝了他一句。可安小从似乎没有感觉到他在生气,继续说道:有些东西不是我的但也不是你的?
三师弟?我今天发现你说话咋这么颠三倒四的?是故意来气我咋的?啥叫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照你这么说是别人的呗?
大师兄?你就这句话说对了。
啊!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现在己经饿了就想吃东西。
至此,安小从故意打起岔来。
看样子,安小从今天来是真有话要说呀?好吧!即然你有话要说,那我就好好地侍候侍候你吧?
三师弟?你想吃啥?尽管说?大师兄今天好好陪陪你?
大师兄?我想吃啥?你还能不知道?
安小从此言一出,魏来明马上就领悟到了,他叫来了服务员,说道;炖个王八!再来两个鲍鱼,外加一个燕窝。其余的随叫随上!
三师弟?大师兄的心没变吧?还是一如既往吧?
魏来明急于想知道他要说的秘密,因此,便讨起好来。
没变?没变?一点都没变?
安小从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应着。
即然这样,你就把你要说的话说出来吧?让大师兄也开开眼儿?
大师兄?你猜对了,我是有话要对你说,可我的话也是我花重金淘来的?所以,你总不能让我赔了吧?
什么话这么重要?还用花重金去淘?
这话对别人可能不重要,但对你来说可就太重要了。
重要到什么程度?
足能让你惊恐万状?
三师弟?咱可没喝多吧?
我说的也不是醉话?
看来你这话还挺有份量呀?好吧?说吧?你花多少钱淘来的?
不多?五十万?
三师弟?你在骗我吧?什么话能值那么多的钱?
你要认为不值?咱俩就莫谈此事?
即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好再说啥了,那就给你五十万吧!但必须得值。
值!太值了。
三师弟?有话你就直说吧?别再绕弯子了。
我这不是怕你承受不了吗?
有啥承受不了的?大不了从来?
此刻,魏来明似乎己预感到了什么。
你要这么想的开,那我可就说啦?
说吧!说吧!无所谓。
钱易花那两千多万,就在何小顺手里。
魏来明一听到这句话,浑身的血立刻就沸腾了起来。
妈的!果然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