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逝和陈父回来后,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刚开始两人身体还有些疼痛,陈母只当是二人勘探时劳累过度,买了不少大补的食材做了好几天的大餐,让二人大饱口福。
但随着二人身体恢复,陈母的身体却又出现了不适,但是陈母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总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陈母很是难受。无奈,陈逝带着陈母来到了医院,打算做一个身体检查,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说也奇怪,明明不是休息日,这门诊挂号处的人却是多的有些过分,让陈逝有些烦闷,这年头,看个病都困难啊。
陈逝只感觉一上午都在排队,简直无聊到想睡觉,好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成功挂好了号。便打算先带陈母做个血检,到了血检,陈逝又是泪流满面。不是吧,人也太多了,不行,先去B超吧。
就这样,在去完所有的检查项目后,陈逝终于认识到了一个现实,每个检查科目都有不少人。陈逝内心有些崩溃,也有一些疑惑,好好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来做身体检查的。
无奈之下,陈逝又回到了血检处,帮陈母排起了队。排队之时,顺便与前面的一个男人攀谈了起来“嗯,大哥,你怎么了,也来做血检啊?”
前面的男子一脸愁容,也正好有一肚子的苦闷难以倾诉,见有人攀谈,便回到:“哎,也不知怎么的,我这一家子最近身体都有点不舒服,老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我的身体,很是难受,就连觉都睡不好。”
紧接着,又小声道:“我怀疑啊,可能是有什么传染病,我们家附近邻居也都有这样的感觉,没办法,我先过来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陈逝一听,心头一惊,这男人所说的症状与陈母十分的相似,这么一看,倒真有可能是传染病,只是不知严重不严重了。
随后陈逝和队伍后面的一个中年妇女聊天,后面的妇女也是相同的症状。这让陈逝有些担忧起来,这个病,好像比想象的要严重啊。
陈逝花了一天的时间也就帮陈母排好了三项身体检查的队伍,颇为无奈,看来明天可能还要过来啊。好在现在是学校放暑假时间,自己也没什么大事。
晚上吃饭时,也没有在饭桌上说什么,这两天陈母身体有些不适,晚饭都是由陈逝来做的,陈父也是默默地吃饭,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母身体不舒服,也默默地,没有言语,晚饭就在无声中度过了。晚饭后,陈母也是早早地回到床上休息去了。陈逝则是和正在洗碗的陈父说起了自己今天白天的经历。
陈父一边洗碗,一边听着,眉头紧皱,显然是有些烦闷。
见陈父不说话,陈逝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就在陈逝打算离开,回房间的时候,陈父发声了:“我们学校的很多老师也有这样的症状,而且似乎只在我们H市有,在外地出差的没有一个出现这个问题的。我问了我的学生,本地的也有不少感到不舒服的,外地的还没有。”顿了一下,陈父又道:“而且我们学校的医科教授也被邀请去参与检查了,虽然不少身体也不太舒服,但都过去了,不过目前完全没有眉目。”
陈逝听言,才发现事情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原来这事已经如此严重了。
陈父又道:“但是奇怪的是,这次参加勘探的人好像都没事,你、我、梁教授、还有那几个学生似乎都很正常,只是这事也不方便说出去,哎,只能希望快点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陈逝听言,楞了一下。随后,脑子里闪过了一丝灵光。
很快,陈逝将自己种下树种的花盆搬到了陈母的房间里。陈母此刻正在床上倚靠休息,见陈逝搬个花盆进来,便问道:“逝儿,你搬花盆进来做什么?”
陈逝将花盆放在陈母一侧的床头柜上,说道:“这里有一颗许愿种子,很灵的,放在您这,保佑您早点康复。”
陈母心头感到很安慰,笑道:“傻孩子,这是迷信的,我们要相信科学。”
陈逝也不说透,陪着陈母聊了一会儿,便出去了。
说也奇怪,第二天,陈母起床时,感觉还真好了不少,全身都轻松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前几天因为身体,导致睡眠一直不太好,但昨晚却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陈母心情大好,陈父也很是欣慰,以为是病症康复了,没有过多询问。
一大早,陈逝便见到陈母在客厅拖着地,不由有些惊讶:“妈,您好了?”
陈母笑了笑,道:“还是有点不舒服,不过比昨天好了不少,昨晚睡得很香呢。”
陈逝心知可能这树种真的有用,便问道:“妈,您是不是起床后就有点又不舒服了?”
陈母被这么一问,一想,还真是,自从自己起床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愈加强烈。
见陈母不说话,陈逝便道:“我觉得吧,应该是休息的问题,您呐,这两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检查就算了,家务呢,我来!”
陈母正要说话,陈父刚好从房中走出:“那怎么行,不管怎么样,去检查还是有必要的。”
陈逝见状,有些无奈,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趁陈母去其他房间时候将事实告诉了陈父。
陈父听完,一脸的疑惑:“你是说,你妈感觉舒服是因为你从那个岛上带回来的树种能够医治她?”
陈逝点了点头:“应该是的,所以妈最好是待在房间里,准确的说是待在那颗种子边上。”
陈父此刻也没有责怪陈逝隐瞒的心思,但还是得确认一下。早饭后,陈母在父子二人的监督下又回到了房间中,当她告诉陈父自己确实感觉舒服不少后,陈父也是终于相信了陈逝。
陈母在父子二人的蛊惑下也以为是自己劳累过度,便呆在了房中不再出来,也闲的快活。
陈逝一家也算是恢复了正常,在完成家务后,陈逝也打算出去溜溜,毕竟这两天先是自己和陈父,后来又是陈母,着实让人头痛。
三两步的晃悠,陈逝轻车熟路的来的了自己的好友,朱子豪的门前。
朱子豪的父亲早年从商,赚了不少钱,年纪大了之后不再奔波,将手中的生意交给下面的人打理,并打算培养朱子豪来接他的班。无奈朱子豪也和陈逝一般,贪玩成性,让朱子豪的父亲很是头疼。
朱子豪是陈逝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家相聚的也比较近,自然是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而且朱子豪仗义豪气,路子广,消息多,这次无名岛的事就是他告诉陈逝的。
很快,陈逝便看到了朱子豪的住地--一栋独栋别墅。虽然比较偏远,但哥特风格的三层别墅在周边的绿地中显得分为突出,即使是周围的乔木也无法阻止人们一眼注意到这宛若小城般的大房子。铁门前的石狮子威武挺立,坚守着大门,又仿佛在炫耀主人家的光辉事迹。
陈逝按响了朱子豪家的门铃,很快,便有佣人来开门了。佣人显然也对陈逝很熟悉,开了门后打了个招呼,告诉陈逝朱子豪还在卧室睡觉。
陈逝暗骂一声,真是头猪,便径直去向了朱子豪的卧室。话说这朱家还真是大户人家,几日不见,陈逝只觉得仿佛焕然一新一般,总感觉多了不少东西。
陈逝到了朱子豪卧室,一把掀起了朱子豪的盖被,硬生生将这个赖床的好友拉了起来。
穿好衣服的朱子豪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自己的床发愣,显然还是在回味自己的梦乡。
突然,朱子豪回头看向了陈逝,倒是把陈逝吓了一跳:“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陈逝楞了一下,随后反应到朱子豪是在说这不知名病症的事情:“我和我爸都还好,但是我妈有点不舒服。”
朱子豪一听,眼睛转了转,似乎想说些什么。
陈逝见状,有些纳闷:朱子豪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啊。便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朱子豪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有办法能够解决你妈这个问题,不过你得和我去见一个人。”
陈逝听闻,心情大好:“真的,那你支支吾吾的,见谁啊?”
朱子豪没有回答,只是叮嘱道:“等会见到人家稍微客气点,毕竟是请人帮忙嘛!”
陈逝一边和朱子豪打骂、开着玩笑,一边随着朱子豪坐上了朱子豪新买的跑车。
不知怎么的,陈逝有一种预感,自己这次要见的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