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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刺

四人驾驶马车一路走出,打算走陆路去杭州,虽然这样时间上或许会满上许多,可是却比水路更加安全。

翠花驾驶着马车,王忆山,温清织和钱江三人则坐在马车内。

钱江道:“虽然我们骗过了钱树的眼线,可是他们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反应过来。倒是应该就会追出城来。”

王忆山道:“只怕他们比你想象中要来的快。”

钱江道:“王兄何出此言。”

就在这时,翠花急忙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他们前方早有人在路上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钱江大觉不妙,有些慌了神。

钱江道:“这可如何是好。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我那表哥在苏州的势力。”

王忆山道:“既然你能让翠花跟着我们,他自然也能让人跟着你。”

钱江道:“我如此小心,没想到竟还是被他找到了。”

说罢,钱江三人从马车中走出。

钱江对着对面的人说道:“钱树呢?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是不肯出来见我一面?”

说罢,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子从树后走出。

他说道:“表弟,你又为何非要见我一面才肯死心。”

钱江脸上笑着道:“若是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表哥动的手,那我成了地下亡魂又找谁索命呢?”

钱树也笑了,笑得比钱江更轻松,更得意。他说道:“死到临头了,表弟这嘴皮子还是不肯服输。放心,你死了之后,那老不死的我也会很快送去和你团聚。倒时候钱家就是我的了。不,钱家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钱江道:“枉我爹对你如此好,还将苏州产业全交给你打理。没想到是养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钱树听到钱江此话,大怒道:“呸!别把你爹当成什么好人了!当年他是怎么害死我爹,怎么得到钱家的?别以为我都不知道!我一直忍着,一直装做什么都不知情。不然你以为他会让我活到现在?钱家本来就应该是我爹的,是我的,是你爹!你爹害死了我父亲,还霸占了钱家的一切。你拥有的一切应该是我的!我的!我现在只不过是从新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有错吗?!”

钱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对钱树所说的往事一无所知,不知道真相是否真如他所说。

钱树眼中不知为何留下了两滴眼泪,他吩咐道:“动手吧,留他们个全尸。”

一瞬间,十几个杀手一同涌了上来。本就受了伤的王忆山现在已经略感吃力,而温清织和翠花更是抵挡不住他们的进攻。每人身上都受了不少的伤。

王忆山一边应付着杀手,眼见温清织防守不过,连忙拉过她来,自己左臂却挨了一刀。

危急存亡之际,从暗处飞出不少的飞刀,纷纷飞向那些杀手。许多人躲闪不及,被飞刀击中。

钱树大惊,道:“是谁!”

一个黑衣男子从树上翩翩落下。

他说道:“我。”

钱树不解道:“你是谁?劝你莫要多管闲事,不然以后便没有闲事能管了。”

那人笑道:“我这个人有些坏脾气,别人要我做的我偏不做,别人不要我做的,我却偏偏要做。你不要我管,那我却一定要管。”

“你!”钱树气极了。

“给我杀了他们!”钱树再次吩咐道。

杀手人面面相觑,却还是都冲了上去。只见那人一个回转,身上便飞出数十把飞刀,杀手们一个又一个倒了下去。最终全都倒在了地上。

钱树看着这些倒地不起的杀手,又看着眼前这个厉害无比的人,深知自己今日的计划全都完了。

钱树对钱江道:“原来你还有这样的帮手。今日算我棋差一着,不过,你也休想抓到我。”

突然间他拿起身边杀手的剑,一剑刺进自己的腹中。他笑了,笑着看着钱江。倒了下去。

钱江阻止不及,看着钱树倒在了血泊中。

钱江走近了,看着钱树的尸体道:“你为何这样傻,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你。为什么,我们兄弟为何会变成现在这番模样。”

钱江想起两人小时候,感情十分要好,甚至在钱江滚落山坡时还是钱树拼命救他。那些日子早已物是人非,只能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不再回来。

他蹲下身,将钱树的眼睛合上。

王忆山看着这使飞刀的黑衣男子道:“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黑衣男子道:“我嘛,江湖中的人都叫我薛飞刀。”

王忆山并不知道这个称号。温清织听到薛飞刀的话说到:“原来你就是薛飞刀。”

薛飞刀道:“在下这名字没想到姑娘也听过。”

温清织道:“薛飞刀,声未至

,刀先到。这名声在江湖中也是大名鼎鼎的,我原本以为是一个前辈高人,没想到今日一见,竟如此年轻。”

薛飞刀道:“姑娘过奖了。”

钱江起身道:“今日多谢薛兄搭救,若是薛兄有所需要,日后尽管来杭州钱家寻我。我必定有求必应。”

薛飞刀道:“原来你们也是去杭州?”

王忆山道:“莫非薛兄也是要去杭州?”

薛飞刀道:“正是。各位不知道吗?武林中人都赶去了杭州天目山,参加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我也正是想去凑凑热闹。”

钱江道:“如此说来,我们顺路,不如薛兄与我们同行如何?到了杭州也好让我做地主之谊,好好招待各位。”

薛飞刀道:“既然大家有缘,那我们便一同上路。”

五人一同坐马车,驶离苏州。

在途径白云山时。王忆山特意要翠花停下,上山,想要去神农居看看,看看那里是否还是当初那模样。是不是有一个小姑娘已经亭亭玉立,身着粉衣在竹林间欢笑,穿行。

可是当他们一行人抵达神农居时才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房屋已经废弃。人自然也没了踪影。

薛飞刀道:“莫非王兄认识鬼医姜炎?”

王忆山听到这名字,心中泛起了涟漪。问到:“薛兄也知道?”

薛飞刀道:“鬼医姜炎的名号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多年前就居住在白云山上。刚才我看外面写有神农居三字,便想到王兄要寻的人便是姜炎。”

王忆山道:“薛兄可知道他们如今在哪里?”

薛飞刀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姜炎隐居多年,想要找都他不是件容易的事。否则他的门前一定是排起了求医问药的人。”

王忆山想到自己和啸西风初到神农居时,神农居外排起的队,对薛飞刀的话深表认同。

薛飞刀又道:“我看王兄虽然受了伤,但都无大碍,只需安养几日便可,万万没到需要姜炎医治的地步。”

王忆山道:“我寻他不是为了治病,只是为了寻人。”

薛飞刀道:“莫非王兄与姜炎乃是旧相识?

王忆山道:“算是吧。我曾在神农居住过一些日子。”

薛飞刀道:“原来是这样。那想必王兄不是冲着姜炎去的。我听说姜炎有个聪明可爱的孙女,想必王兄是去寻他那孙女吧。”

王忆山被薛飞刀猜中心事。脸上不禁有些泛红。不再说话。

温清织看着王忆山的模样,知道薛飞刀所说是真。原来王忆山心里一直都有着一个姑娘。即使事隔经年,一人在漠北,一人在苏州。他却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她心中有处柔弱的地方彷佛被击破,一点点的流出悲痛。

几人终于到了杭州。

刚到杭州,钱江便让众人见识了杭州钱家的财富。他们从城门到钱家,一路上钱江都在给他们介绍哪些是钱家的产业。金店,酒楼,粮店,各行各业都有钱家的身影。

钱府门口。高大的府门,比苏州的钱府恢宏气势多了。走进去,两旁整齐的小树,中间一个偌大的池塘,从池塘到对岸一共三道石桥。池塘中有着各种各样的鱼龟,远处还有几只大白鹅在舔自己的羽毛。

钱老爷知道是钱江回来了,连忙从内院赶出来。看见钱江憔悴的模样,心中心疼不已。

钱老爷抓着钱江,上下左右的看了又看,道:“儿啊,你没事太好了,昨日我才知道你商船被水贼给劫了,担心死我了。”

钱江知道,自己之前的消息都被钱树给拦住了,钱树死去,他在苏州钱府的下人才把消息传到杭州。

钱江道:“没事。爹,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此次若不是他们救了我的命,恐怕就回不来了。早就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

他一一介绍道:“这是王忆山,王兄弟,这是他妹妹王清织王姑娘,这是薛飞刀薛兄弟。”

钱老爷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众位一看就是英雄儿女般的人物。各位是我儿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钱家的救命恩人,各位有什么要求就直说,虽然我知道各位不是为了钱财之物才救下小儿。但是总得让我们有所报答才行。”

钱江道:“爹,你先去准备点吃的,我们一路上饿坏了。”

钱老爷拍拍脑袋,道:“你瞧,我竟忘了你们舟车劳顿想必饿坏了。我这就吩咐。”

钱江道:“给我,我们进内院吧。”

从钱府外厅到内院还有一段距离,众人仿佛身处园林中一样。他们这时才知道之前看见的不过是钱府的一角而已。钱府比他们想象中大多了。

到了内院时,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各色的饭菜全是出自杭州有名的厨子之手。味道自然不必多说。

王忆山在饭后,将钱江独立拉出。

王忆山道:“钱兄,我们找人的事就麻烦你多加打听,有了消息一定尽快告知我。”

钱江道:“王兄放心,我待会儿就会将此事告知我爹,只让他尽力寻人。”

王忆山道:“那就麻烦了。”

钱江道:“王兄哪里的话,你救我一命,我都不知如何报答,这样的事我一定尽心尽力帮你才行。”

两人分开后,钱江找到他爹。两人来到他爹的房间中。

钱江道:“水贼一事是表哥指使的。”

钱老爷听到此话,大怒道:“什么!他竟然做出如此勾当,他是想要至你于死地呀。他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钱江道:“爹,你老实告诉我,当年大伯之死与你是不是有关系?表哥临死前告诉我,大伯是被你害死的。”

钱老爷好像失神一般,说道:“你说钱树死了?”

钱江道:“对,他待人在我回杭州的路上劫杀我,但是被我朋友救下了我,他眼见杀我无望,便自杀了。”

钱老爷似是突然生病一般,捂着自己的胸口。

钱江见状连忙扶住他,问道:“爹,你怎么了?”

钱老爷缓了过来,道:“没事。”

他接着说道:“那孩子原来一直以为是我杀了他父亲。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大哥!我对不起你!连你唯一的孩子都......”

钱江焦急道:“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老爷此时才缓缓说出原由。“当年我们一家跟着爹在江南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也就自己找了些看不过的人。可是我们没想到这些人为了将钱家赶出江南竟然买凶,想要把我钱家之人杀死。当年爹和大哥为了保护我,与那些贼人死战。我害怕的不行,捡起了刀,却也全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最后大哥将我的刀躲过去,挡在我面前,让我快逃。于是我便带着钱树跑了出来。可是爹和大哥却.......我没想到他竟然以为是我杀了大哥。”

钱江道:“你的意思是表哥其实并没有证据?”

钱老爷气愤道:“我就没做过这样的事,他又怎会有证据呢?”

钱江道:“那他又怎会如此坚定此事。”

钱老爷道:“他或许是妒忌,妒忌你,又或许是欲望是他变成了这样子。毕竟如果你死了他便是钱家下一任家主,整个钱家都会落到他的手中。”

钱江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切。可是钱树之死已成定局。

王忆山,温清织和薛飞刀三人此时正在钱府园林中游玩。

王忆山道:“薛兄,不知那武林大会何时开始?”

薛飞刀道:“五日后,就在天目山。江湖中各门各派都会派人参加。就是那些邪门歪道也有不少人前去。算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大盛事。”

温清织在旁问到:“那此次召开武林大会所为何事?”

薛飞刀道:“此次武林大会旨在推出下一届的武林盟主。你们不知上一任武林盟主武当派的长眉道长在不久前仙逝了。于是不得不召开此次武林大会。武林最近的十年在长眉道长的带领下也算是风平浪静。武林大会后恐怕就难咯。”

王忆山道:“听薛兄的意思,此次之后,武林局势会有不小变化。”

薛飞刀道:“不错,此次武林大会有两人最有可能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一是天山剑派剑首,一是长清宫宫主。这两人都是嫉恶如仇,手段狠辣的人。无论他们谁人成了武林盟主,江湖都势必动荡不堪。正邪之间只怕不死不休。”

温清织道:“如此说来,要是冒出个第三人得了那武林盟主之位,岂不是好事一件。”

薛飞刀笑道:“话虽如此,可是难,难,难。这二人的武功早已登峰造极,早江湖中难遇敌手。少林的空见大师倒是有与这二人交手,甚至打败这二人的本事。可是少林此次来武林大会只是做一个见证人,并不会参与盟主之位的争夺。其他的能与这二人相提并论的不是一些早就没了踪影,不会来的老怪物,就是魔道巨擎,若是这心情不定的魔道之人得了这武林盟主之位,也不是件好事。”

王忆山道:“如此说来,江湖动荡且非命中注定?”

薛飞刀道:“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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