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人来救她呀?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她第一个想到救自己的人不是别人,竟会是区嗣辰。
红玫瑰并没有听她的话接着往下讲故事,而是从衣袖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颗朱红色的药丸,握在手中,走到她面前。
“玫瑰,一两颗颗就够了,这药性极强,吃多了就太划不来了!”红姬劝道。
红玫瑰冷笑着并未答话,前捏着日月兮的嘴,将几颗药丸一股脑地塞到了她嘴里。
日月兮摇头挣扎,想甩开红玫瑰,奈何全身无力,虽吐掉一些,还是被强迫吞下了两颗药丸。
红玫瑰说道:“没事,红姬姐姐,两颗药死不了人。”之后凑到日月兮耳边,说的却是:“就算吃药死不了,相信经过后面的经历,你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这可是怡红院里最高级的催情药,我怕等会儿来了太多男人你应付不来,特地找来帮你加点药效,你要怎么感谢我?”她的声音很温柔,面上的表情却无比恶毒,慢慢地对我说道,“我可没红姬那么好心,我就是要你身败名裂,然后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世上!”
这两个女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恶毒,电光石火之间,日月兮霍地清醒了不少,有些慌张地转向红姬说道:“红姬,我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你逃得掉么?就算你逃得了,可是你大姐还关在辰王府。区嗣辰若是知道,他必定不会放过你!”
闻言,红姬果真一脸不加掩饰的担忧,而红玫瑰立马转到她耳边打起编鼓来:“你别信她,红姬姐姐,她是一个人出来的,身边并没有跟着什么侍卫,有谁会知道她这样一个女人会跑到花楼里来,并且我们有了她,就等于多了一个筹码,辰王也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候……”
日月兮昏昏沉沉听着,周身发着热,却是将两人的话听了进去,她咬着唇半坐起身,催情药加剧了催情药的发作,已是出了一身的汗,再抖抖索索地挪到墙角上,又是一番艰难的挣扎。要是再不快点派人来救她,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红玫瑰拉着红姬站在一旁阴沉沉看了看缩在角落内涨红双眸咬牙克制体内药性的日月兮,上上下下将她狠狠凌迟一番,等房门再次打开时,五个猥琐的男人鱼贯而入,站在门口听着吩咐。
“你们几个可要好好侍候!一定要将角落里的爷伺候得彻彻底底的满意了才行。”红玫瑰嘿嘿冷笑几声,看着她,眼中笑意更甚,却愈加阴冷,然后拉着红姬走出门外。
“小的们明白!”几个猥琐的男人支吾了几声,嘿嘿讪笑。然后一脸银笑着向日月兮走来。
日月兮有些头晕目眩,这一惊面上的血色刷地褪尽了,强忍着那令人不安的燥热,将头用力往墙上一撞,一声闷响过后,意识又醒了些许。她抢过地上刚才敲碎的半边酒杯,紧紧握住,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到上后脑勺,拾出埋藏在发丝里面细不可见边的银针,这些银针里都含有剧毒的。她拿着碎酒杯指着来人,哑着嗓子说道:“你们不要过来!”
这些个人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当先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哈哈笑着说道:“这位小爷长得可真够俊的,大爷不过来如何让你快活啊?你那点破玩意儿还是快丢了吧,伤不了大爷,小心割到你自己!”他一边说道,一边扑了上来。
在那大汉即将倒在她身上时出手,一点星芒,无声无息,迅疾地切断了那人的咽喉,她微一错身,他便倒在她身旁,眼睛大睁着,脸上还保持着初时的笑容,喉管中的血急喷而出,染得满地都是。
她一只手上拿着碎片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而真正暗处杀机的是在另外一只手上,直接刺破大汉的喉咙,毒液入侵血液当场暴毙。
另外四人像见了鬼似地看着日月兮,还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药力实在太强,她真的要支持不住了。
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扬掌向日月兮拍来,竟是会武功的,她想闪避已经来不及了,硬接下他这一招,在那人的手掌拍上她胸膛时,喷出一口鲜血,强忍着心头见到血的不适,借着疼痛带来的清醒。
催情药与催情药混在一起发挥得更为猛烈了,日月兮瘫软在地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全身像是有蚂蚁在爬,痒痒地,难受得厉害。
看着那四个人蓄意待发的样子向自己靠近,她心中大骇,连退三四步,望着他们一步步逼近身前来。
“哎哟,瞧瞧你这模样多动人,虽然是个男人,却也真叫我们动心。”站在最边上一个长得肥肠大耳的莽汉色眯眯的冷笑一声,再往前跨一步,越发的靠近前来。
日月兮强自镇定地直起身,趁他们不注意悄悄将手一点点挪到背后去,双手略略一动,又从发梢处缓缓抽出一根银针,紧紧握在手中隐藏在身后,她向来是个倔强的人,就算是死也不会轻易屈从他们。
蓦地门外一阵骚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厉声哀嚎,扑通通几声闷响后。
“放肆,都给本王滚开!本王想去什么地方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不成?”怒意凛然的斥责声响起来,这个声音一入耳竟是非常熟悉,日月兮蓦地心头一喜,使出声喊着,却发觉出口的声音却似蚊音,无人听见。
紧接着,斥责声越渐越远,再接着,外面变得安静,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他不会就走了吧?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