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珠拉的美丽就让马地生掏出了更多的钱,珠拉一下觉得这个世界在黑城是这么美好,这是一种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美好!
那天,他们走进了黑城最好的美食城,当马地生把一个闪光的房子钥匙在珠拉眼前晃动时,珠拉就觉得这样的世界让她很难摆脱掉了,那时她还不明白,金钱是能营造出某种幸福感受的。
“你相信我知道你的名字吗?”珠拉笑了,她看着周军十分自然地笑了“我相信,你也许偷偷看过我的身份证,你知道了我的年龄名字,你还可以找本星相的书,了解我的特点,当然是弱点,这样你就可以按书上讲的,编个什么能吸引我的鬼话和我交谈,当然目地只有一个,让我注意你,你不承认这是一种很低级的勾引吗?你其实编的并不好,你应该说,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的脸,你让我有一种想犯罪的感觉,我要是骂你你还可以把理由推到月亮上。”
珠拉说着这些话手已下意识地向周军的脸上打去,周军只是轻轻一抬手就把珠拉的手抓住了,珠拉就感到手腕有一种剌痛感,可她的眼里却闭着。
珠拉刚才一口气地说出那些话,连她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处于一种怨怒的暴发状态,她说出这些话并伸手打向周军的同时,珠拉眼睛却“看到”了那天晚上的景象,可那天,她是自愿的。
那天当珠拉喝完了一杯洋酒后,她的全身就有一种要燃烧的燥热,一种身不由已的欲望之波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这甚至是一种用意志都不能控制的冲动。马地生穿着睡衣再一次和珠拉跳舞并且跳到大床前搂住珠拉时,马地生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的脸,你让我有一种想犯罪的感觉——。
珠拉就记得这话好像是一个电影中一个什么人说过的。可她真的想不通那天为什么这话会如此地打动了她,她甚至是主动地解着马地生系在腰间的带子并把手伸进去的,她那天是怎样么了?正是那天,珠拉完成了一个女人懂得了男人的过程,那天,珠拉象个疯子,而马地生到像个坤士,珠拉见到了床上自己身体里流出的血,可她没有一点痛的感觉,可她知道,这绝对是她的第一次,这个过程马地生那天晚上重复了几次珠拉已记不清了,她只是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她才感到她的身体的某一部分放射出让她只能流泪的痛触,这种痛珠拉已经历了三次,第二次是在黑城一个私人妇科诊所出现的,也许人确实是动物,只是比四条腿的动物更高级些,可好了伤疤忘了痛却是相通的本性。珠拉躺了三天后,马地生就来了,珠拉抬手给了马地生一个耳光。
看着珠拉怨恨的眼睛,周军笑了“你,挺孤独的,我看出来了,你可以打我一下,但必须得让我愿意,你明白吗,我得愿意。”周军说着,就让珠拉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拂一下,珠拉在挣脱着,可她感觉到对方的手是如此的有力量,她的那点反抗丝毫无法影响自己的手拂到这个男人的脸上,珠拉看着周军,周军也看着珠拉,珠拉此时就忘了抽回手,她的手就在周军的手里。
一行泪水流出来,连珠拉都不知道这泪水中包含的是什么。
也许这就是屈服的泪,珠拉身体里时时还回荡着那种深深地痛,那是马地生在挨了珠拉一耳光后毫不留情的反击,他有力的手就一下抓住了珠拉的长发把她从床上拉到了地下,珠拉感到了自己脸在左右晃着,也听到了打在脸上的声音,她品出了流到嘴里的血有些腥咸,痛这时才传到了感觉里。珠拉痛叫着,她的身体像一个沙包一样在滚动着,珠拉下意识中就产生也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她怕了。马地生把她惨叫的嘴堵住了,只的泪水还代表着她的痛,当泪水都不流时,珠拉已跪在了马地生的脚下。这种怕是出自本能的,是一种人在求生时很自然的流露。马地生笑了,他笑的很自信,他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此时才被他完全征服。情况也正是这样,珠拉一下变的很顺从了,马地生让她到床上她就去了,一切都又像开始一样,马地生再一次进入珠拉的身体时,珠拉虽然感到了痛彻至心的疼,可她的嘴里发不出声了,马地生让她咬着枕头,泪水再一次流出来,痛过之后,珠拉就有些麻木了。
麻木的感觉就是重复了。
当那个负责人流的医生把冷硬的器械送入珠拉身体时,大夫就发现,这个极美丽的女孩是个不爱哭的女人,这种事重复第三次时,大夫就很生气告诉珠拉:你不能做母亲了。听了这话,珠拉脸上竟显出一种让大夫都感到吃惊的笑意。
珠拉的手还在周军的手里,她脸上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慢慢地掉在了周军的手上“你哭了?对不起,我并不想使你这样。”
听了周军的话,珠拉笑起来“我哭了,我会哭吗?”珠拉就伸手抹着脸,她看到手上的泪水,她盯着周军久久地盯着却说出了一句让军周都感到吃惊的话“你要不怕惹麻烦就给我滚远点?”珠拉为自己能讲出这样凶狠的话感到惊讶。
“你她妈是谁呀你,你给我滚出去,傍着谁呀你?”黄飞听到了珠拉的话,骂起来。
周军笑笑“珠拉,你让我滚哪儿?我可是我的地方?”珠拉呆呆地看着周军“你——真的认识我?在哪儿?”
对于珠拉的提问,周军没有回答,在周军的心里,珠拉已占有一块地方了。
就在立交桥方案在整个黑城领导层达成某种共识时,立交桥方案已变成了具体的工程设计图时而准备进行进一步论证时,这个立交方案却因为省里一个到黑城挂职的付市长的提出强烈的异议而不得不放下。
这个反对意思之所以有份量,第一他是出自一个挂职的付市长,第二这个付市长本身就是公路交通方面的行家,第三这个付市长的背景让市领导不得不考虑他的意见。
这个付市长叫林涛,原是省交通厅公路规划处的一个处长,因参与了全国好几个大型公路规划工程设计而引起人们的注意,林涛作为第三梯队年青干部来到黑城挂职,是他自己主动主求的,他来到黑城只不过短短的七天,当他得知黑城市中心立交桥方案时,他第一个感觉是不可思议,可作为一个挂职干部,林涛并没有发表什么。他把这个立交方案看了看,又实地看看市中心,经过简单的计算,他就对黑城市中的车辆流量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显然这个流量根本没有必要修什么立交桥。当他看到设计图纸时,四个出口竟然还把着四个红绿灯时,他不禁哑然失笑了,这个所谓城中心立交桥公程不但荒唐至极,甚至都可以上吉尼斯记录,因为在全世界的公路建筑历了,都没有在一个城市中心修立交而四面又卡着红绿灯的奇景。以黑城市的车流量,这个立交桥修成不但不能使交通顺畅,反而使交通因这个碍事的立交桥而造成交通堵塞。
林涛从侧面了解中,才真正明白了这个项目的真正意义并不是为了改善黑城市里的交通,而是要为黑城建一个所谓标致性建筑,也就是说,这个市中心立交只是一个体现黑城经济发展的形象建筑,市庆的一个献礼工程。
既然这是一个并不考虑交通问题的样子工程,林涛并没有想得太多,他只是从专业的角度准备发表自己的意见。
林涛多少是懂点为官之道的。他也清楚这个市立交工程之所以能够出台,肯定并不简单,而且他也听到了一些议论,黑城市建城二十年,老市长很想在市里搞一个里程碑式的东西。听到这些,林涛真的想不通,这些为官一方的父母官每天都在干什么?想什么?这种劳民伤财只能让黑城百姓千古唾骂的害民工程,这些人难到真的就看不出来?林涛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找侯市长谈谈。
在林涛准备找侯市长谈之前,林涛的大学同学吴天明先找到了林涛,在黑城,两个同窗相遇自然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儿。在一个小酒馆从过去谈到了现在,两人很快就谈到了这个立交桥,林涛没想到吴天明谈到这项工程时好象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愤怒来。
“天明,公路工程你现在多少也算是个行家,对这个中心立交桥,你就没什么看法?”听了林涛这番话,吴天明笑了,他盯着林涛的眼睛:“你们这些当官的现在还知道征求老百姓的意思?林涛,别他妈的拿人民开涮了,你们就是在黑城市中心建两个火葬场,我们人民不也得跟着说好嘛!”
林涛一下就感受出吴天明内心对这一工程强烈的抵触和反感。
“天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刚来,也刚知道这么个事儿,所以才向你了解了解,你哪那么大的邪火呀,你冲我也发不上呀?我看了那个方案,还到市中心看了看,脑子要是没进水,这方案怎么可能施实?这不明摆着拿国家的钱填坑嘛,人民是谁呀,是你们黑城人呀,我能在这地方干几天。你们这些所谓的人民都不关心这事儿,这事可不就成了。”
吴天明喝干一杯酒:“看来你真是个刚来的,你们这些当官的脑子进没进水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这个工程能让一些人的钱包鼓起来,能让极力上这个工程的承包公司大捞一票,你说的没错呀,我们黑城人民是关心这事儿,可谁拿我们人民当事呀?你们可以拿人民说事,那不过是利用人民,你没看这几天黑城的报纸上电视上天天都是黑城人民如何拥护喜欢然希望中心立交桥早建快建嘛。你以为国家的钱是那么好花的?林涛,我看你的脑袋到是进水了,我告诉你,这些人最他妈会花的就是国家的钱,只要有人民这个金字招牌什么国家的钱不能造,你以为他们是瞎造?那是精心策划的造!你说那个人民八辈子挣不到的钱,他们一夜间就能弄进自己的腰包里,而且还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他妈的人民不知,知道了也不能把你们这些公仆怎么样。”